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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两个人走了过来:“怎么样?里面真有东西。”
燕康和云紫啸二人有些惊讶,先前听皇上说找到一批宝藏,他们犹不相信,不过虽然不相信,也奉命赶了过来,现在看到燕祁和云染两个人,燕康和云紫啸忍不住追问。
云染点了一下头:“是有一批宝藏,是我师傅的东西,师傅临死的时候把藏宝图交给了我,希望我把这批宝藏交到有为明君手里,不要让天下乱了,这是我祖师爷的遗愿,他希望宝藏能帮到天下的百姓。”
云紫啸和燕康二人一听,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竟是云染师门的东西,再听到云染的话,不上得对云染的祖师爷,恭然起敬,此人值得他们敬重。
“那现在确实是有东西吗?”
燕康和云紫啸二人都有些激动,大宣眼下最缺的就是银钱,如若真的有这么一批东西,帮助大宣度过了眼下的难关,后面大宣就好了。
这一次是燕祁点头了:“嗯,是有一大批黄金珠宝,这些黄金足够我们大宣度过眼面前的难关了。”
燕祁虽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是燕康和云紫啸二人却知道这批宝藏的数量绝对不轻,要知道眼下大宣需要的银钱说多不多,可说少也不少啊,没想到现在拿到的宝藏竟然可轻易帮助大宣脱困,可见有多少的黄金。
云紫啸和燕康二人激动的相拥:“走是太好了,天佑我大宣啊。”
云紫啸话落,燕康补一句:“不是天佑大宣,而是天佑皇上和皇后娘娘,他们是大宣的福星啊,难怪广元子大师说祁儿和云染是帝王星和凤星,只有他们才会为大宣带来这样的福运。”
燕祁和云染忍不住笑了起来,燕祁吩咐燕康和云紫啸:“你们立刻安排人手过来接箱子,然后把这批东西运回京城去,记着,路上一定要小心,除了你们外,我暗中还调拨了五城兵马司的三万兵将沿途护送你们,这些人可确保这些你们路上不受任何的袭击。”
“好,那皇上和皇后娘娘呢?”
“我和染儿会带着一批假的东西从官道走,相信暗处肯定有人想拦截这批东西,我想知道是什么人盯着这批东西的。”
燕社说完,燕康和云紫啸二人却担心了,同时的开口:“皇后娘娘有身孕,不如让她随我们大船一起离开吧。”
云染却直接的拒绝,她说过陪着燕祁一起的,让他一个人面对暗处的黑手,她不放心。
“我和皇上一起,你们别操心我们,你们的责任是保护这批黄金,记着,这些东西可是我们大宣的根本。”
燕康和云紫啸二人立刻严肃的说道:“臣谨记皇后娘娘的叮咛。”
燕祁和云染二人不再说什么,示意云紫啸和燕康二人去安排人手,他们又回首顺着道路走进了宝藏深处,看到大家打包好了不少的箱子,燕祁吩咐下去,有人把箱子往外抬,有人继续打包,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燕祁和云染负责领路,同时负责开启机关,这些机关,他们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虽然他们从宝藏中取了不少的黄金离开,但是这座宝藏里除了黄金外,还有不少别的珍稀物品,燕祁和云染不打算把这些宝贝全部运走,他们只打算运一批黄金出去,至于其他的东西依旧留在这宝藏里,等到日后再有需要的人可以来取。
这一忙碌,众人足足忙了一天一夜,连东西都没有吃一口,待到二十艘大船全部都装满了黄金,众人才得以松了一口气,燕祁和云染二人命令云紫啸和燕康二人一路指挥二十艘大船离开。
待到他们一走,燕祁又下令逐日,立刻带五名手下,暗中负责盯着大船,以及三万五城兵马司的人,务必要保证这批黄金完好无损的运进梁城国库。
逐日领命而去,这里燕祁吩咐破月,带领下剩的人把大殿内,所有没运走的金丝楠木箱子尽数取出去,众人一路抬着几十只的箱子出了地下宝藏,走到了凤凰山的山道口,此时已经是两天一夜了,所有人抬头看着微黑的天幕,只觉得恍若一梦,虽然地下的金银珠宝多,可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里面只有一股腐朽的味道,和窒息的滋味儿。
破月吩咐守候山道边的手下,立刻开始动手往箱子里装石子,最后所有的箱子都装满了石头,众人抬着这些装石头的箱子,一路出了凤凰山,绕着连绵起伏的青山走了出来。
连绵起伏的大山外已经备下了数十匹的马车,车前车后的守候着不少的黑衣手下,这些手下皆是监察司的太监,按照皇上的吩咐把箱子一一搬运上马,做完了这些天色已完全黑了,燕祁吩咐马车驶动,众人一路离开淮南郡,回京城。
云染此时累得睁不开眼睛,她一个孕妇,在山洞里忙碌了这么长的时间,哪里吃得消,此刻连东西都顾不得吃,便呼呼大睡,燕祁则心疼的抱着她吻了吻,柔声说道:“染儿,这一次回京后,我们再不出京了,朕陪你在宫中待产。”
云染一点反应都没有,燕祁抱着她歪靠在箱壁之上睡觉,他也实在是累了,两天一夜都没合上眼,什么人受得了。
马车外面,破月率领着监察司的手下一路护送着燕祁和云染,以及装满石头的无数车马,一路回京城。
只不过一行人行了一百多里地,眼看着天要明了的时候,外面忽地出现了大批的黑衣人拦截了他们的去路。
因为睡了大半夜,燕祁和云染精神恢复了一些,听到外面有人拦截了去路,不由得掀帘往外看。
只见外面黑压压的人,果然有不少的黑衣人,一看到这些人,燕祁和云染不但不害怕,相反的还有些兴奋,看来背后的人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出手了,不过看他们所带的人手,确实不少。
燕祁唤了破月过来,轻声的叮咛他两句,云染的眉微微的蹙了起来,有些不满的瞪了燕祁一眼。
因为燕祁吩咐破月的的话是,待会儿乘着人多手杂,把先前进凤凰山的所有人都除掉,也就是说,先前跟着他们进凤凰山的所有人不但没有得到封赏,反而个个要因为进凤凰山而被处死,云染觉得这有点残忍。
“燕祁,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燕祁伸手抱着云染:“现在他们只是慑于我的威压,所以打消了动宝藏的主意,但是你要知道,人没有不贪心的,也许现在他们不贪,以后不代表不贪,而且若是他们把这些消息泄露出去,以后这凤凰山就不得安宁了,所以这些人还是不要活着的好,染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云染想起了之前师傅曾经说过的话,他们的祖师爷,当初建了这批宝藏后,掺与建宝藏的所有人都被他杀了,因为若是不杀,这批宝藏就会泄露出去。
所以福祸两相依,前一刻看起来是福事,下一刻祸事来临了,同样的前一刻看似祸事,也许下一刻福事来临了。
这些人恐怕个个都在高兴自己即将受到重用的事情,却不想下一刻便有人要送他们入鬼门关,但云染知道燕祁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也不希望有人破坏凤凰山的这批宝藏,糟踏了祖师爷的心血。
“燕祁,我只愿你不要变成残忍麻木的君皇,你还是我的夫君,还是我孩子的父皇。”
若是真正的变成残忍麻木,到时候连她连她的孩子也许都能利用了,这样的皇帝,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燕祁伸手拉着她保证:“染儿,你放心,我不会变成那样的人,永远也不会,因为我有你和孩子们的爱,那些残忍麻木不仁的君皇,是因为他们没有人爱。”
云染笑了,不再说话,外面打斗声已经响起来,铺天盖地的黑衣人杀了过来。
破月领着人迎战了上去,燕祁则抱着云染掀了车帘打量外面出现的黑衣人,仔细观察他们打斗的动作,猜估着这些人的身份。
这些出现的人武功都很厉害,而且从他们打斗的动作来看,这些人心狠手辣,手段残酷,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是江湖人。
江湖人,没想到这背后隐藏着的人竟然和江湖人掺合在一起,这又是怎么回事?
燕祁放下车帘望向云染:“没想到这背后的人竟然和江湖人掺合到一起了。”
“待会儿让破月查一下,这些人是江湖上什么帮派,我可以派人送信给云湘,让她给我打探一下,这些江湖人是什么出处。”
“我可以让七杀的人给我去查,一定要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燕祁说完,云染脸色凝重的接口:“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这个帮派组织人手很多,你看一出手便是这么多人,而且个个手段狠辣,身手厉害。”
云染话落,陡的心急起来:“只怕我们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燕祁笑起来:“这一点染儿你别担心,我自有安排。”
云染疑惑起来,忽地他们身后有人吼叫起来:“这里根本没有宝贝,都是石头,我们上当了。”
看来有人打开了他们身后马车上的箱子,发现箱子里的是石头,所以大叫了起来。
这喊叫的人刚喊完话便被人当头一剑给刺死了,其他人迅速的后退,为首的人则是长剑怒指着燕祁和云染的马车,大喝出声:“你们竟然胆敢用石头骗我们,说,把宝藏里的东西藏到哪里去了,若是没有宝贝,立刻把藏宝图交出来。”
燕祁掀帘望向外边,漆黑的夜幕之下,他的星瞳如子夜的寒星一般的幽亮,明珠般的潋滟,他清悦幽冷的声音响起来:“藏宝图没有,命倒是有,你们要吗?”
他一言落,朝外面打了一个响指,破月立刻朝天放了一个信号,信号飞上半空,对面的人脸色难看了,连连的后退。
“不好,他们还埋伏了人,我们快走。”
可惜这人话终是慢了一些,不远处,人影晃动,很快有人奔涌了过来,一路喊杀着包围了这些黑衣人。
云染看了奇怪,他们当初从京里带来的人差不多全出现了,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他们是什么人?”
燕祁笑道:“我从淮南郡调派的手下,这些都是守护淮南郡的兵将。”
原来是这样,云染叹了一口气,心里同情了一下暗处的人,碰上燕祁这样的怪胎,心思永远比别人敏捷,比别人想得快,在西雪的死士暴露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如若暗处的人再动手,必然会派出一大批的手下,所以他早就命令了淮南郡的知府,立刻调派手下兵将沿途保护他们,所以这些黑衣人出现,燕祁才会不慌不忙,因为早就知道暗处有人保护他们呢。
外面的打斗声越发的激烈,虽然江湖人士很厉害,但是淮南郡这次派了一万多人,而这些江湖人士,充其量只有几百人,淮南郡的兵将一下子层层的包围住了他们,他们就算厉害,也打不过这些人,这些人一看逃不过去,立马掉转了风向,拼命的杀向了燕祁和云染的马车,一时间竟然有数把宝剑同时的攻向了燕祁和云染的马车。
燕祁长袖一抬劲气荡了出去,那些靠近马车的黑衣人,尽数被劲气击飞了出去,很快有长剑刺了过来,这些人眨眼被刺成了肉饼,死的死伤的伤,暗夜之下一片浓重的血腥之气。
马车上,云染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伸手捂住肚子,感觉到肚子有些痛意,忍不住轻哼出声。
“燕祁,我肚子疼。”
一听到云染说肚子疼,燕祁的整张脸都变了,飞快的伸手抱起云染,心惊胆颤的叫起来:“染儿,哪里疼,怎么会疼。”
云染也很害怕,她飞快的望着燕祁:“燕祁,你施力助我保一下胎,我似乎动了胎气。”
“好,”燕祁二话不说立刻运力帮助云染保胎,外面打斗很快结束了,此时天已经亮了,灰蒙蒙的天空之下,遍地的死尸,断肢残臂的死了一地。
破月领着人走了过来,沉稳的开口:“皇上,抓了五个活口,别人全都杀了。”
马车里,燕祁已经替云染施过了力,正紧张的望着云染,心急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事?”
云染满脸的汗水,完全是吓的,此时听了燕祁的话,点了点头:“肚子疼好受一些了,不过还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动了胎气的原因,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再有任何一点的动静,我必须要安胎,因为两个胎儿的原因,若是再有任何的动作,只怕两个孩子会?”
云染没有说下去,燕祁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声说:“好,好,现在你不要动,一点也不要动。”
他说完望吩咐外面的破月:“带下去审,看看他们说什么?”
“是,”破月应声走到一边去带人自去审,不过刚审,还没有等到他们用刑,那些被抓的人竟然咬破嘴里的一颗毒牙自尽而亡了,是后一个活口也不剩。
破月脸色难看的走过来禀报:“爷,他们全都咬破嘴里的毒牙自尽了。”
燕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