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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拉得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礼貌的跟叶舒交谈。
叶舒只好互相介绍,不过提及裴拉得的时候,她却只是说这人是于渚的叔叔。
对于于渚,他还算比较熟,这才放下了警惕,冲这个外国人点了点头。
裴拉得微微一笑,依然礼貌的跟他打招呼。
几个人说话的时候,那个保镖一样的外国大汉随手提了一个已经瘫软的人,扔在她的脚边。
“这人怎么处置?”金发壮汉紧绷着脸,严肃的问裴拉得。
裴拉得只是笑笑,转头问叶舒:“这人是来找你麻烦的,你说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吧!”
叶舒瞧着这几个人,又瞧了瞧四周,见大家还是站在马路中央,而四面已经开始堵车,她只好指着绿化带说:“我们去那边吧,那里面还有一位我的朋友。”
等到一行人走到刚才出事的地点的时候,地上除了杂乱的脚印和几辆摩托车以外,空无一人!
冰头竟然消失了?
叶舒焦急的上前寻找,地上的血迹还在,但是人却找不到了!
冰头伤的那么重,不可能自己走掉的,除非……除非是在这之后还有人已经等咱这里,而后等他们走了以后,才将冰头带走!
想来想去,能这么做的人也就只有吴志根了吧?不少字若不是他,难道并由自己爬起来走了?可他的伤……
一瞬间叶舒瞪大了眼睛,心中忐忑起来。
她记得冰头临开车走之前,看的方向的确是吴志根的御用果子铺没错。
一时间心情起伏,叶舒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的朋友在那里?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啊!”裴拉得惊讶的往四周瞧了瞧。
李愈却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检查地上杂乱的痕迹,眉头跟着皱的越发的紧。
叶舒也扭紧了眉头,她走到外国报表身边,让他将手里奄奄一息的人放下来。
这人便是刚才的小头领,那个说要告诉自己他们老大是谁的那个年轻混混。
叶舒揪起他的衣领,狠狠的将人摇醒,她冷漠的盯着这个半边脸肿得老高的人,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你们大哥是谁,我也很清楚他为什么要杀我!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赶紧带着他的御用点心铺子滚出我的视线!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听到这个小丫头突然以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小混混先是一愣,在估量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之后,他一脸惊恐的点了点头。
叶舒见状将人扔在一边,回头对裴拉得说道:“裴拉得叔叔,你们先走吧,我要把他们送进牢里吃几天牢饭再说。”
裴拉得绅士的笑笑,一脸明了的样子:“好好,我知道,不过你对他们可真好,连改过自新的机会都给他们了!”
说着他便冲自己的人摆摆手,几个壮汉便跟着他上了车,离开了。
路灯下剩下几个瘫软在地的混混,李愈还陪着她,而他的衣衫早已破碎,并占满了灰尘。
叶舒抬头看着他:“愈哥,刚才谢谢你帮了我,接下来,我还要请你帮个忙。”
李愈看了看地上哼哼唧唧的几个人,随即点了点头:“好,要我怎么做?”
叶舒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道:“配合我!”
李愈一愣,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她便借了李愈的电话,直接拨通了110。
不久之后警车呼啸而至,远远的能看到几个车灯猛地一闪,车门打开,便有身着警装的人走下来,叶舒冲李愈眨眨眼,突然之间就开始大哭起来。
“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她哭的梨花带雨,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我开车走错了路,转回来的时候被这几个人围住,还出了车祸,要不是我朋友帮我,我我……我就……”说着她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为首的警察安慰一般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往后一招手,后面立刻有人冲上来,将地上的人一人戴上一副手铐,直接抬上了车。
“你这朋友出手还挺重啊!”
“他也是吓坏了,我冲到马路上拦车,才发现栏下的是他的车。”
警帽下的眼睛锐利的扫了李愈一眼,周围勘察现场的几个警察中,有一个走过来悄声对他说了些什么,这位警察同志,这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英武的面容。
“怎么?你开车还带着人啊?那个人呢?”
叶舒已经,更加的委屈起来:“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了救我还挨了一刀,可我……靠出去求救回来就在门看到他!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他就了我的命!”
叶舒哭喊起来,声嘶力竭。
哼,冰头到底去哪里了?这种事还用她亲自查么?!不要太小看人了!
154不要太小看人了!
正文 155报复错了对象?仇人到底是谁?
155报复错了对象?仇人到底是谁?
叶舒哭的声嘶力竭,为首的警察这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身后的人说:“统统带回去,一个一个的审查!”
几个警察这才这才将人一次带走,撞坏了的车也一并叫拖车拖走。
李愈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还是跟她一并坐了进去。
到了警察局,才发现今天晚上这里似乎特别热闹,原来是今天晚上有上级领导来检查,所以警察局也跟着忙翻了天。
叶舒跟在警察同志们的身后,慢悠悠的往里走。
而里面的人,却急匆匆的往外走,不大的长廊里,两拨人恰巧撞倒了一块,叶舒长的小,迎面撞过来的人身影高大,直接便将她壮飞出去,要不是李愈在后面接着她,恐怕她就要跟墙面亲密接触了。
叶舒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抬眼看去,撞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徐队。
徐队一看是熟人,到时直接笑了出来:“我们的叶大小姐,你在这里干嘛呢?”
“徐队,你认识这人?”为首的英武小警察一脸的惊讶。
“小王,这是我朋友,叶舒,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你带她来干嘛啊?”
王忠云摸了摸后脑勺,麦色的皮肤露出一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啊,就是带她进来做个笔录什么的,他们遇上点事儿。”
徐队闻言皱起眉头,颇有些担心的看着叶舒:“什么事儿?你没事吧?不少字”
叶舒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一个救我的朋友找不到了,下落不明。”
徐队皱起眉头,将她拉到一边低声说:“你的事情呢,を会尽我所能的帮你,不过我也提前告诉你,在这里,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帮到你。”
叶舒点了点头,她明白这个人话里的意思,随即点了点头,也道:“徐队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
徐队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回头又对王忠云道:“你呆着去作笔录吧,这次的事情查清楚,你不是一直想做人民的好警察么?这就给你一次机会,可不能把坏人给放跑了!”
王忠云闻言似乎很高兴,英武的面容透出几分青涩的喜悦,た冲徐队敬了个礼,笑着带着他们继续往里走。
有了徐队那句话,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也稍稍缓和了一些,用他的话说,至少确定了他们的身份,他也就不用一直紧绷着脸了。
所以本应是分开录的口供,也变成二人在一起,叶舒率先去录口供,李愈在一边听了一遍,自然也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只是省略到那个意大利男人的事情而已。
对于他自己赤手空拳打到几个小混混还能保持身子完整的事情,王忠云倒是有些吃惊,他上下看了一遍李愈,这才诺诺道:“你还挺厉害。”
李愈很是镇静的笑笑:“只是他们太嫩,一个个只会欺负女人而已。”
想当英雄主义的话,偏偏王忠听起来却十分的钦佩。
“有时间咱俩过两招!”
李愈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叶小姐,你的这位朋友有什么体貌特征?我们好帮你寻找。”
叶舒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冰头’,今年23岁,秃头,面向比较凶,但人很直爽……”
叶舒慢慢的将冰头的体貌特征说了一遍,王忠云一边点头一边飞速的做记录。
看着不断的来回抖动的笔头,她で目光也跟着慢慢的冷凝了起来,她还就不信了,难道还能躲得过警察的眼睛么?
不过是谁想跟她玩游戏,她都要让这个人万劫不复!
等离开警察局,已经是后半夜了,叶舒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终于以获得皱起眉头。
“堆了,你们家的人说你要到年前才能回来,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
“有人通知我要我回来参加叶氏で股东大会,还说如果不来,就当做放弃参与公司决策。”
叶舒一愣,立刻就猜到是谁做的这件事了。
“那你就这么乖乖的回来了?”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中国,你永远要记住人言可畏这句话。”
路灯下干净清爽的面容泛起点点的凌冽,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好似在劝解一般。
叶舒垂下头,心中不免有些郁结。
有些事她能做得了住,有些事,却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下。
但这便是现实,若是事事如意,那便是梦境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干净的手伸到她的面前,掌心的纹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叶舒抬头又看了这个人一眼,只觉得那双细长的眉毛,真的很好看。
心情也在一瞬间放松下来,她轻轻地伸出手,搭进这个人温热的掌心。
“那红旗车还是我爸给我的呢,那是我爸的第一辆车,结果我才开了没多久,就进厂子里大修去了。”
叶舒不好意思的笑笑:“不会没有保险吧?不少字那我可赔不起啊!”
“不用你陪,你只要知道,只要你平安,那车不要都无所谓。”
叶舒一瞬间有些动容,鼻尖酸酸的,眼睛也湿润起来。
从重生到现在,这个人一直都很照顾自己,但每次都又跟自己保持距离,这感觉就好像君子之交,淡之如水,却又甘之如饴。
“董事会那天我会去的,上一次已经跟那帮老家伙们说的很清楚了,这次我也能想到他们要我去的目的,不过我很清楚,现在即便是将股份给你,你也守不住,所以暂时就放在我这里吧!”
叶舒沉默无语,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利于说的没错,她现在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守护住自己的东西得地步。
路灯下,二人静静的走着,入冬的天气让人觉得寒冷,喘息而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白雾,而她却并没有觉得多冷,反而心里异常的温暖。
将她一直送到家门口,李愈才转身离开。
于婶见她回来,这才按下心来,赶紧给她准备了宵夜,见冰头没有回来,她不禁好奇的询问,叶舒只道是出去办点事,于婶便笑嘻嘻的不再多问。
晚上躺在床上,便能看到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份莫名的心悸还回荡在胸口,她害怕,她没有想到,继陈翠萍之后会是吴志根想要他的命!
叶舒揉了揉脑袋,思维在一瞬间延展开来,临死前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冰头、针管,一切的一切在脑海中回荡,好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
而镜头每过一边,她就越发的疑惑,总觉得她好像是忘记了什么,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是她忽略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的时候,な一幕又跟着一遍遍的上映,在脑海里来回的旋转个不停。
堆了!
一瞬间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冰头是吴志根的人,他跟吴志根的关系十分的亲昵,而且吴志根还帮他隐瞒了杀人的事实,那么作为冰头他跟定是对这个男人无比的衷心又敬畏!即害怕他,又因为恩德而感激他,崇敬他,而陈翠萍跟他一点交集都没有,又是吴志根不怎么喜欢的一个情妇……一个随时都可以丢掉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冰头这个重要的筹码来做杀自己这件事呢?
根本对他没有一点的好处,即甩不掉陈翠萍,又要让冰头背黑锅,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那句损兵折将么?
叶舒抓了抓脑壳子,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盘旋,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
眉头渐渐的越皱越紧,心情也跟着猛然间沉进谷底,一瞬间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东西,而此刻,她却一点也不高兴,反而越发的感到恐惧。
那一天真正想杀她的人,不是陈翠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