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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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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作者:肥妈向善

潇湘VIP2014…06…30正文完结

内容介绍:

前世白领精英,官至CEO,号称铁娘子,穿越成了孩子的娘。据说穿成娘的都能有个天才宝贝,可她这一穿,养出的却是个小吃货,差等生。
儿子属于大牛胃,一天能吃光一家家当,光是养家糊口,够人折腾。为生计烂头焦额,母子俩被抛弃在乡间野田的破陋小院,过的世外桃源,清苦又清闲,快活似神仙。未想某日带儿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劫错车劫到他万岁爷微服出巡的御驾。
马车内,她脑袋如草的花瓶儿子为了她喊:“我娘要劫人!”
泪,儿子,你这是打算把娘送人吗?
那时,他只以为她是个女劫匪,她儿子只以为他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登徒子。
放了她,只因为他也有个儿子。
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儿子和她的儿子,长得几乎一个模子。
某男眯起危险的墨瞳:你的儿子怎么长得和我儿子一样?
本君儿子是小太子,你怀的莫非也是龙种?
难道这是攀结富贵的新招数?克隆太子爷!
某女一把火儿被点燃:少往你脸上贴金,我儿子都说你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钱财虽可贵,自由价更高。
她错了,错的离谱。民间皆赞他是个宅心仁厚的一代明君,在她眼里,分明却是狡兔三窟,最擅长坑蒙拐骗的霸君。
先有他儿子坑蒙她儿子,某天他儿子说:“我家里天上飞的,水里游的,王母娘娘吃的仙桃,都可以任你吃个够。”
她儿子:(ˉ﹃ˉ)
后有他这个大的坑蒙她和她儿子:“你儿子吃了我家仙桃,一颗仙桃价值万万千,你们两个先在这宫中打工抵债吧。”
打工打到什么时候?
某男笑若春风:那还用说,抓到了还能让你逃!


本书标签:宠文 皇后 宝宝 爽文 腹黑 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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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她的花瓶儿子

    三伏天的热浪,让人热得全身冒汗,花夕颜徒手抓了把后颈,抓出了只昏昏欲睡的蚊子。说明这热浪,奇葩的把蚊子都热晕了。

    “娘。”

    一声喏喏的音色,出自她身旁的小糯米团子,及她膝盖头,和她一样穿了一身黑,是她花夕颜在古代的孩子,叫花木容,小名木球,木头呆子。

    记得她刚穿来的那会儿,这孩子早出世了,孤零零躺在她身边,具体出生日子花夕颜并不清楚。按年份算来,这孩子今年该有六岁。花夕颜在现代的时候没有生过孩子,养孩子的经历全是在古代自学而来。

    六岁大的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花夕颜没有经验,没有老师。

    可照其他同龄的孩子对比着看,她的孩子分明是与众不同了点。

    未脱稚气的婴儿肥,粉雕玉琢,眉若描,唇如画,活脱脱是古代美男子小儿版。

    每次看着儿子的花容玉貌,花夕颜心里不禁犯嘀咕:儿子长得太妖孽,难道会是出自通常小说里常见的三大公子或是四大公子之一……

    虽然不知道这孩子的爹是死是活的,可若真是什么三大公子四大公子的,会把她雷到内焦外嫩的。

    活过在现代的她,深懂帅哥只能远观绝不能近取的道理。

    只为了儿子未来的贞洁着想,花夕颜是情愿小木木长得普通一些,好过长了一张古代明星脸,却脑子笨到三字经背了三年连第一句都背不会。

    “娘,人之初,不是如猪猪吗?”

    六岁花木容在孩子中的鹤立鸡群,绝对不止是因为长得像个小妖孽,而是一只脑袋如草的小花瓶。

    “木木。”花夕颜的手无力地抓在儿子的小肩头上,第万次给儿子捉语文课的虫子,“是人之初,如玉璞。”

    如花似玉的小脸,向花夕颜傻呵呵张开小嘴,笑声透了股孩子的憨劲,可偏偏是长得过于妖孽的小脸,一笑可谓倾城,把她这个娘都迷得有些神魂颠倒的。

    花夕颜只得闭了闭眼,伸只指头,捏住一把儿子笑得太妖孽的小脸蛋,说:“回头,再给我背上两遍三字经。”

    “娘。”花夕颜指头一松,完美的皮肤恢复弹性惊人,刚扯成面条状的小脸蛋很快恢复成倾国倾城的妖孽容貌,俨然被娘捏了这一把,花木容有些委屈地抱怨,“娘不也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戴张面具,一百个公子中有一百个公子回头。”

    姜终究是老的辣。花夕颜淡淡一声吐出:“你娘生了你,即是过日黄花,太阳西下。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哪能抵得过一个青春未懂人事的少女。”

    “我给娘当弟弟好了。没人知道娘生过孩子。”

    叩!

    指头微伸,轻轻敲那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小脑瓜。

    儿子不知道上哪儿学的这些。本就有点犯傻的脑袋,再加上这些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话,简直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小二货。

    花木容抱了抱被娘轻轻敲了下的脑袋,抬头,咕噜噜的小眼珠子,在娘亲绝美的侧颜悠转。

    他娘,真的是长得很好很好看的,是他见过的这世上长得最漂亮的女子。即使蒙着张假脸皮,但一双如月的眉毛,一双宛若明月下波水微荡的秋水明眸,举止翩若惊鸿,容貌胜比西子,用娘说的一句烂俗的话形容,那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哪个男儿若是不要,除非是瞎了眼珠子。

    花木容从小认定了件事:如果要找自己的亲生爹,要从瞎子里头找起。

    “娘,你说我爹,瞎了的眼睛能治好吗?”

    花夕颜哪知道儿子的木头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听到儿子一口咬定自己亲爹眼睛是瞎的,嘴角诡异略勾:“想找爹吗?”

    “不想。”

    这孩子真怪。跟了她,从来不像其他单身家庭的孩子哭着和娘要爹。虽然这从某种程度上让她得以松口气。她并不想和这孩子的爹有什么牵连,她如今带着儿子一个人生活挺好,不想有人来打扰他们母子俩的清净。

    呱呱呱,乌鸦一串,从他们头顶的青山白云中间飞过。

    此处是琅琊山,山体不高,没有开荒,杂草丛生,山中仅有一条山路,供行人马车进出。

    轮平常,村人不喜欢走官道,官道上行驶的,多数是官府的马匹,一天之中这里经过的车辆寥寥无几,素乃清净。

    谁让这儿是南楚最有名的贫困村贫困县。

    县上哪家人有车有马,县里老百姓都能用十个指头数出来。

    花夕颜和儿子花木容,藏在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上,头顶烈日苦熬两个时辰后,终于盼到了苗头。

    驾!

    车夫甩拉缰绳喊一成不变的驾车马语。

    树上的母子俩,目不转睛,全身黑,黑布蒙面,只留对眼睛。这幅装扮,任谁看见都会想当然冒出两个字——土匪。

    不过若把这话说给这对母子听,这对母子定死活都不会承认的。

    他们这哪是抢钱,他们这是——劫“色”!

    原因说来话长,压缩成一句来说,那就是花夕颜隔壁住的好邻居,有个年芳十三四岁花容玉貌的闺女,被县老爷那好色的儿子看上掳走了。花夕颜路见不平带儿子拔刀相助。

    “木木,在树上呆着,没有娘的暗号不准下来。”认出眼皮底下要溜走的大马车有县太爷府中的标记,花夕颜拍拍儿子小肩头说。

    花木容点住了小脑瓜。

    一阵风飒飒穿过林间,黑衣女子乘风而下,唰,极快的速度,几乎毫无声响,落在了车辕。

    轻轻一声像是有片落叶掉到身后,驾车的马车夫回头探究竟。说时迟那时快,锐利的银光划破空气,成一道飞线,女子手中一枚精细的梅花针,从车夫两目中间的穴位扎入。

    没有疼痛,麻麻的,若电击,马车夫浑身被施了定身术,动弹不得,眼见那妙曼的黑衣女子旋身,白皙美好的素手欲掀起马车的门帘。

    此番动静,拉车的马儿和马车内的人,却是一点都毫无所觉的形态,在山道上依然不紧不慢地行走。

    可见这黑衣女子的武功,高深和诡秘。

    车夫的额头冒出层层虚汗,是为车内的主子着急,也为这胆大包天的黑衣女子要捏了捏冷汗。

    这,这……不是普通人的马车!

    花夕颜不管这是谁的马车,素手按在腰间的刀柄,打定主意,杀进去后趁色狼不注意一刀阉了对方的命根子。平生最恨这种贪官污吏,腐败分子,敢强占民女,等姐儿收拾你!

    手指,哗,拨开车帘。

 【2】这是劫错到谁的车上了!

    朝廷对马车有限制,和爵位一样分三六九等。本地县太爷只是个九品芝麻官,在本地再如何号称土霸王,都不敢把马车打造到太夸张。

    就此,车内空间仅是比普通大户人家的马车略宽敞了些。

    可即是如此,富贵人家的马车,俨如一个豪华的小居室一样,足以让贫穷百姓大开眼界。

    铺整金黄锻子的马车卧榻,可以容纳三四个人并坐,中间安放了一张梨花木桌。小桌子的工艺考究小巧,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拉伸的抽屉,前后护栏雕琢有人物花纹,图像乃栩栩如生,若是一幅连环画。

    木桌上摆置有:通体剔透的上好玉壶,姣如秋月的玉杯,两只玉石打造的棋罐,棋盘是一块整玉雕塑而成,上面安放的寥寥几颗云子,不像玉,像是更昂贵的玛瑙,云子表面的黑白光泽,比玉更晶亮,像天上行走的星辰。

    县太爷的儿子好闲情,在小桌上摆置了棋盘,除了强占民女,打算和民女一块下棋?

    不对!

    县官好色的儿子她花夕颜照过一面,记得是长得矮小猥琐。如今车内却拥有两道明晃晃的身影,一左一右,照得车内华光四射,惊艳无比。

    以惊艳来形容面前此情此景绝不过为。

    花夕颜不知自己是否孤陋寡闻,反正是从没有见过如此绝色。

    只见左边端正坐有手捧一盏玉杯的蓝袍男子,一袭华贵的绸缎拖曳到地,未绣花卉云鸟,却是上好的冰丝缎子。在没有光线下,料子自身的光华,如湖面星光,粼粼扎目。其腰间佩戴的黄白玉带,若在一片蔚蓝中飞翔而过,成就一道惊鸿。

    面如冠玉,貌比潘安,两道剑眉好比两道重墨青黛,风流秀雅,英姿武武。

    眸,是若天中的湛蓝,深,又可比那一汪秋水。

    是个看来风流无度且颇有城府的男子。

    再瞧这身打扮,哪怕身上未戴玉石,都难以掩盖其不凡的出身。

    不是王公贵族,也必是那朝廷上帷幄大局的大臣。

    见车内兀然闯进陌生人,这男子不仅没有半点惊慌意象,眉峰稍稍微扬之际,冰薄好看的唇角拧足了一丝趣味,像是,无论什么人进来,哪怕现在冲进来是个拿大刀的,于他而言都如看戏。

    如此底蕴,高深莫测,让人内心存畏。

    若不是右边还存了一个白衣男子,花夕颜想,光是有这个蓝衫男子,足以让她一辈子只以为这已叫男子中的绝色。

    可惜,今儿不知是不是他们母子福气太好,偏要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两名男子齐齐摆在她面前给她看。

    这一看,有了风华无限的蓝,那右边绝尘京华的白,让她瞬间领悟到什么叫天外有天。

    三千发丝,乌墨如缎,宛若一幅画静静垂落在白衣胜雪的洗净棉袍上。男子的肤色,竟是比他身上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更加的通透雪白,白得不能再白,仿佛那站在云端上的仙尘,让人不禁产生仰视的美感。

    浓密而修长的眉,长及额角,斜飞入鬓,不怒自威。

    丹眸湛墨,若一滴墨,润进一汪深潭,望进去,只觉是七魂六魄一瞬间被吸附,不知东南西北,不知所处世界。

    妖孽,真正的妖孽。

    必须敛住心口一抹真气,方是能按住这心中被妖孽掠起的惊动。

    最可气的是,这生就妖孽的男子,与她小儿子一样,永远不知自己的罪大,端了一种世外俯瞰的清冷与漠视。

    左手骨节分明好看的中指,所执黑子往棋盘中间的格子里落下的刹那。

    啪。

    清脆分明的落音,告诉她,她花夕颜是空气。

    好个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大官爷。

    花夕颜肃颜:

    【马尼,姐儿这是劫错到谁车上了?!】

    “娘。”在树丫上猫掖着的花木容,见她久久不动,急得要挠耳朵子,没等娘的命令,心急如火的他跃下了树丫。

    这孩子脑瓜或许学习上不行,武功却是学到了花夕颜的一等一。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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