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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上官镜自然对蒋念心生不满,加上二夫人的煽风点火,上官镜终于觉得要和蒋念好好谈一次了。
于是他让上官宝贝先回去房间,然后转过来跟蒋念不太高兴地说道:“今晚我和你谈谈吧,大师。”
上官宝贝没走多远,这些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面上闪过一层诡异的光芒,舌头舔了舔突然干涸的嘴唇,快步走开了。
于是,这个月黑风高杀人夜,上官镜进了蒋念的房门,却再也没有出去。
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是第二天大陆上就知道了上官家发生巨变,上官镜和二儿子三儿子都被发现死在了家里,只剩下了上官明成和四儿子。
于是上官明成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上官家的新族长。至于那个残忍的夜晚,却莫名其妙被掩盖了下去,所有上官家的人都缄口不提,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蒋念看着上官明成如今忙的焦头烂额的,有些没好意思现在找他要种子,但是转念一想,这要是拖下去费雷斯坚持不了了怎么办?于是她还是决定现在跟上官明成说清楚。
可怜我们蒋同学一心一意想着费雷斯,人家费雷斯早就靠自己拿到了种子,还顺带拐上了魏家大公子当靠山,根本不用蒋念去给她弄种子了。
不过这个时候蒋念还不知道,于是她走过去跟上官明成说:“喂,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要不要考虑我的啊?”
上官明成抬起头来,欲言又止,过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你认不认识叶蕾啊?”
蒋念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表情特别无辜,叶蕾?费雷斯吗?上官明成怎么会知道?
大概看出了蒋念的一脸疑惑,于是上官明成非常耐心地给她解释:“昨天新拿到的情报,魏世天昨天开晚会的时候带了一个女人,说是他的新情人,叫叶蕾。所有人都说漂亮的不得了,跟画出来的一样。我看了传过来的记忆录像,恩,怎么说呢,我觉得那个女的长得非常像你,但是……”他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比你漂亮一些,全身都是白的,连眉毛眼睫毛那些都是白的。”
蒋念愣住了,和自己长得像?不会真的是费雷斯吧?叶祈痕说自己的脸就是照着费雷斯的模子雕刻出来的啊,不然还能有谁能长得很像?
“录像呢?给我看看。”蒋念有些心急地说道。
上官明成赶紧递给她,然后在旁边跟着一起看。画面其实有些模糊,因为那个情报人员隔得有点远,背影是一座小船,准确说是花船,上面一看就非常喜庆。船头就站着魏世天和叶蕾。
蒋念几乎第一眼就可以确定那个人是费雷斯。有些人,即使融合在人群中你也能一眼认出她来,不管她是什么样子。
那种永远与尘世不同的寡淡气质,那双永远妖妖调调的会说话的眸子,还有那种永远精致得无可挑剔的完美的笑容,还带着属于费雷斯的一点点嘲弄神采。不管录像有多模糊,她都能一眼就看出那个人就是费雷斯,那个近乎于奇迹的女人。
她闭上眼睛,沉思了很久,才慢慢说:“看来我不需要种子了呢。”
上官明成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这中间的是非曲直他并不清楚,但也知道蒋念必定和那个叶蕾有联系,说不定她这个种子就是为了叶蕾要的呢。
他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尴尬沉默,蒋念把录像慢慢塞回到上官明成的手里,有些茫然地走了出去。
“哥。”身后突然响起一声非常急躁的声音,上官明成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上官宝贝,整张脸都复杂得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哥。”上官宝贝又叫了一声,然后突然抱住上官明成的腰身,有些委屈地说,“哥,你不会杀我的,对不对?”
上官明成叹了口气,半晌才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了上官宝贝的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闷声道:“恩。”
上官宝贝整张脸都埋在上官明成的怀里,他个子小,便抱得很顺手,也没让上官明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便只是慢慢推开了他,说道:“我还有些事处理,你先回去吧。”
“恩,哥哥辛苦了。”上官宝贝甜甜地笑了一声,然后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整张脸上都是得意的笑容。
……。
……。
费雷斯站在船头,看着船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很单纯站在魏世天旁边,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很圆很大很温暖,和九州大陆的月亮没什么不同,就是看着似乎大了一点。
她有点迷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她迷惑惯了,那些年被冻在永冻冰川里她就经常这样无所事事只能空想。后来她很不容易才挣脱出了灵魂,依附在陵酉这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容器里,可后来还是赶不上变化,最后跑到了这个莫名的大陆。
她对帛逸大陆的了解要比叶祈痕和豆豆多一些,却也不算很清楚,只是知道这里的幻力浓度高,还有一些神秘的地方。她不像别人,是*凡胎。她是沥莣花所化,修炼的方法也与别人不同,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却是事半功倍的好方法。
她声音有点冷,凉凉的,就像是月光洒在人身上,感觉不到特别的温度变化,却就是莫名的冷。
“我帮你制造了一个很巧妙的误会。明天早上秦鼎会‘不小心’发现叶顶云和他最为疼爱的小妹妹秦雪睡在一张床上,床上还会留有血迹。你猜到时候秦鼎这种脑子不够用的莽夫看到这种场面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呢?”
魏世天笑了笑,没说话。这招够阴损,却非常实用。他以前不是没想过这种陷害的方法,但是一来他的实力没有足够的保障怕出意外,二来要一场对四大家族直系子弟的完美的陷害并不容易,很容易被拆穿。所以他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光有这种事实不够的,陷害陷害,既然是陷害,这自然要是有证据的,不能抵赖的。所以……”她把目光落向水中月亮的倒影,嘲讽地笑了笑,“我还准备了别样的礼物给他们。”
“我很期待。”魏世天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热闹的人群,捉狭地笑了笑,“我的新情人,祝贺你成功。”
叶蕾撇过头笑出声来,然后不紧不慢地问道:“为什么这种聚会上官家没有来?”
“我也不知道,我邀请了的啊,但是他们好像有事,上官家这几天脾气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家族出了什么事,但我的探子没发现什么可疑。只是你的那个主人,似乎很喜欢在里面呆着呢,这些天来从来没有出过门啊。”他说主人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种非常狎昵的味道,显得表情有几分轻浮。
叶蕾不以为意,只是自己在脑中过了一遍可能性,然后慢悠悠地说:“没事啊,没来更好,这种假戏,来的人多了,反而不方便呢。就该让叶家和秦家自己去解决。”
“你不怕他们顺水推舟联姻,到时候势力壮大了可怎么收场?”魏世天突然问道。
“我还就怕他们不这样呢。”叶蕾跟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魏世天,才把眼睛收回来,冷冷道。
她把手上繁重的首饰取了一个下来,放到面前仔细地照着,这种细长的金属照出的只有她扭曲的眼睛,那双虽然扭曲但依然精致如画的眼睛,和里面寒冽的空洞的风。她轻轻笑了笑,把这个手镯扔进了水里,转身走进了船舱。
“等着吧,不用多久,你们魏家就会是第一大家族了,整个帛逸大陆,唯一的大家族。”
☆、第一百一十五章 对峙
“叶顶云,你去死吧!”
船里突然传出激愤的声音,配合着幻力的波动,差点都可以把房子掀起来了。
昨天很多人闹腾了一晚上,才睡下没多久,精神都不太好,此时听见这种声音,更是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难受得不得了。
叶蕾此时正坐在船头和叶家的叶顶阳聊天,她把整双腿都放在水里面泡着玩儿,此时听见这声音,嘴角便牵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脸上却挂着担心的表情,然后对着面前还在脸红的男人说:“似乎跟你哥哥有关啊,好像还有点严重啊,你不去看看吗?”
叶顶阳先是愣了愣,才慢慢放下手里的水杯,有些疑惑地站起来要过去看看,走了没两步却又退回来,有些尴尬地跟叶蕾说:“叶姑娘,我以后可以常来魏家拜访你吗?不不不,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你的文采很好,想要和你多交流一些。毕竟要认识一个像你这样博学多才的朋友真的真的很不容易。”
他自己也知道这个问题很突兀,别说才认识没多久,相互不算特别了解。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魏世天的新情人呢,这么问不是有一种要挖墙脚的感觉吗?
但是他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希望多和叶蕾见面,就这样只说了出来。
叶蕾先是做出了一个有些惊讶的表情,然后才害羞地点点头答应了。叶顶阳一听立刻就非常开心,笑着对叶蕾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叶蕾看着他的背影,撇着嘴笑了笑,弯起唇角,眼色特别深沉。
“别说废话,去死吧!”霸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次很多人都能够确认这是秦鼎的声音了。
可秦鼎干嘛没事去找叶大公子的茬呢?
于是才被吵起来的大家就很开心去看热闹了。叶蕾没有这个时候去,她还在远处的船舷哪里坐着,过了很久等到人差不多都聚集了,她才站起来,用幻力弄干了身上的水,然后拍拍手跟过去了。
现在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思看着。叶蕾便站在最后面,也很无辜地好奇看。
旁边很快有人注意到了她,他们都知道这个漂亮精致的女人是魏世天的新情人,并且因为他们处于一种非常奇特的对高冷事物自动避让的想法竟都给她让出了一条路。于是叶蕾就顺着空出来的路慢慢走了进去。
里面的情景和她想象的差不多,就是两个赤条条的人在床上,叶顶云坐在床上,秦雪则倚着床头把脸埋的非常深,似乎不想见人了。然后旁边站着秦鼎,一张气急败坏的脸,手里还拿着一把非常锋利的大剑,正站在他们床的旁边。
这就是秦鼎莽撞的地方,这种情形,若是换了魏世天或者叶顶云,一定不会这样直接叫出来,更不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一定会选择私下解决。但秦鼎容易暴躁,并且意气用事,加上当事人又是他最为疼爱的亲妹妹,自然掩饰不住怒气。
叶蕾嘴角连着一丝小微笑,淡淡看着里面的三角戏。叶顶云是非常尴尬的,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看过,而秦雪更是整个人都快埋进被子里了,小姑娘脸涨得通红,可怜巴巴得不出声。至于秦鼎,真的就是一个活阎王一样,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恨恨地看着叶顶云。
叶顶云心里是非常无辜的,他什么印象都没有了,更别说爬上了人家小姑娘的床。但此时他也百口莫辩,虽然他昨天没怎么喝多少酒,更不可能醉,更更不可能因为喝多了一个女人上床了。但既然事已成定局,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逃避,否则只会给叶家带来更不好的名声。
妈的!都是秦鼎这个莽夫,非要把所有人都吸引来!
他想了想,说道:“秦兄,真对不起,我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但如果是我的错,我叶家一定会负责的。”
叶蕾倚着门,手指在门框上没节奏地敲着。这个叶顶云倒是真的懂得审时度势,也能在各种时候拿出比较好的解决办法。只不过可惜了,他偏偏遇上了秦鼎,一个迂腐不化从不懂得顺坡下驴的莽夫。
果然,秦鼎一开口就很冲:“我们秦家哪里用得着你这样惺惺作态?今天正好各族宾客都在,我们就开门见山地把事情解决了,免得你回去赖账。”
叶顶云这回是脸都城猪肝色了,他就不明白了,这种事干嘛非要拿到台面上来说呢?非要两家都下不了台吗?
但是秦鼎的脑子是转不到那里去的,他只是一心想给妹妹讨回公道,要不是叶顶云家族的势力也很强盛,甚至隐隐高于秦家,他直接就动手把这个人渣砍成碎片了。
“那你想要怎么解决?”叶顶云实在是对秦鼎没法了,只好反问他,看他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秦鼎一听却突然傻了眼,其实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办?他脑子这方面不够用,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让双方都丢人了。他只是单纯发泄怒气,却也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总之,叶顶云这个人是一定不能放过的,可又不能砍了他,也不能真的让他负责把自家妹妹娶回去吧?要是这样他们秦家的脸面往哪儿搁?他妹妹以后得多丢人啊,被人糟蹋了还得嫁给人家。
他傻在那里想了半天没想说所以然来,叶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