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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了解慕容渊的。
慕容渊轻叹一口气,“是母妃。”
苏云初只觉得冷笑,作为一个治国的皇帝,永业帝的确是不错的,但是,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永业帝就是个渣。
当初拿先帝的情分来威胁慕容渊,如今拿顺妃来威胁慕容渊,好,果然好得很。
嘴角只冷笑一声,“要黑便一起黑!”
可慕容渊见着她面上未消的怒气,只轻笑一声,在她唇角轻印一吻,“不,阿初,要黑,别人去黑,我要和阿初一样白。”
苏云初原本满腔的而火气,在听到慕容渊这话的时候,顿时消散了不少,破笑而出,“黑心!”
“我心是红的,不信阿初摸一摸……”慕容渊又开始耍起了无赖,说着已经抓起了苏云初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着。
只苏云初撇撇嘴,一本正经道,“嗯,其实人体心脏是肉色的,并非红色,但是因着血管分布多,并且是提供血液来回流动的压力,因而,在所有人看来心脏虽是红色,但其实……”
看着苏云初嘴巴一张一合,又说起了这些专业的医学术语,慕容渊早已不管不顾,一口咬了上去,“本王说是红的,便是红的。”
含糊的话语,只吞吐在了纠缠在一起的两张唇上。
另一边,元王府那边,从今日的一番动乱之后,这场大婚在那两个北梁人被带走之后,婚礼进行得也不怎么样了,因着元王身体不好,也无人敢闹他的洞房,因而,此时,早已是宾客尽散。
悠落只一个人呆在新房之中,因着今日的事情过后,元王已经下了命令,让人更加紧密守护新房这边,不能再出一丝一毫差错,后来,也着人处理了因着两个北梁人的出现而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悠落一人坐在新房之中,因着今日的事情,还有一些惊魂未定,苏云初的果敢让她羡慕不已,若是她有苏云初一半的能力,便会代替司空上战场了。
当然,让她觉得恍惚的,还有那时候,元王面上的关心,还有那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的“悠落”。
不是叫唤她为公主,而是叫唤她为悠落。
那时候,情况紧急,她不会多想,可是如今,尘埃落定之后,再想起那时候的情景,便会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似乎,似乎是司空又回来了。
可是她知道,他不是司空,是大新的元王。
正想着的时候,随着门外两个丫鬟的一声恭敬的问礼,悠落从自己的思绪之中猛然惊醒过来,而后,便看到慕容源推门进来,他身上依旧穿着大红色的喜袍,便是因着身体不好平日里也显得有些不好的面色,如今也因着这一身大红喜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朗了一些。
元王面上微微含笑,看着因着自己走进来而变得有一些拘谨的悠落,只语气之中带着温意问道,“今日的事情,吓到你了么?”
似乎是想不到元王进来会问自己这一番话,悠落有一瞬间的惊愣,尤其是看着元王与司空一模一样的面孔,总觉得虚晃得很,但还是轻轻摇头,“多谢王爷关心,悠落无事。”
她语气还有一些客气,这份客气,不是刻意而为而是下意识的。
说完,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生分了,她有些尴尬,不知开口说些什么。
可元王却是不在乎这一点,“没事便好,你不必如此生分,平常如何便该如何就好,你是元王妃,这一点,是既定的事实,若是可以,你也可以叫我一声怀仁,这是我的字。”
悠落不知元王为何如此对自己,但是,却也不愿多想,想着这个温和的男子大概多的时候,都是想要让别人舒服一些罢了。
轻嗯了一声,房间之中便再次沉默了下来。
元王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倒是没有了多少生分,仍旧是面上带着令人暖心的笑意,“悠落,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一听到休息两个字,悠落身形一僵,这些日子,因着大婚来临,自是有人与她讲了夫妻同房之事,虽然自己嫁入了元王府,可是,因着心中的疙瘩却是不想做那些事情。
可是,不想归着不想,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闭了闭眼,她只像慕容源走过去,“王爷,悠落为您更衣。”
那声亲密的怀仁,她叫不出口。
悠落面上,还有元王能够看得见的不安之色,看着悠落抓上自己腰间的腰带的手,带着一层可能她知道或许又不知道的颤抖,慕容源只伸出手,握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语气平缓,不见有半分不喜的情绪,“今日你也累了一日了,加上新婚的日子里不太平,早些休息吧。”
说着,却是自己脱下了身上的外袍,而后,看着悠落道,“洗漱一番,早些休息,明日,我们还要进宫给母后请安,这是大新的习俗。”
他含笑而出的话语,带着悠落能够感知道的体谅和宽容,还要一股淡淡的温暖,悠落原本因为慕容源阻止的动作而升起的不安,终是消散了几分。
利落拾掇了自己之后,待到身上的妆容已经收拾干净,慕容源已经靠坐在床上等着她,见着悠落走过来,慕容源倒是为她挪了地方,“休息吧。”
没有悠落预想中那样的洞房花烛,悠落不自知在心中呼了一口气。
元王却始终唇角带笑,给了悠落最大的安心,只是,这一夜,悠落无眠,元王同样无眠,黑暗之中的两人,躺在床铺上平整的白布之上,盖着同一床锦被。
有些事情不必急,元王始终记得初次见到悠落的时候,她失声喊出的那一句“司空哥哥”。
元王府这边,直到快要寅时,悠落才抵挡不住睡意睡了过去,可是,南阳侯府那边,柳如絮的房门,却是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
------题外话------
西青觉得自己脑袋好乱……
飘飘乎不知所然……最近天气太热,食不知味,心塞塞……
卡文了……呜
第128章 平衡之道
今日,柳如絮是偷偷出去的,在那破院之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还是回来了,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只是,回来之后,只吩咐了近身的丫鬟,给自己准备了一大桶水来浸泡了一晚上,而她自己也是哭了一个晚上。
那份屈辱,一旦回想起来,便让她觉得作呕不已。一晚上的无眠,直到了后半夜之后,方才觉得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可是,此时的房中,便是外间守夜的丫鬟也是睡得很熟,她自己更是不晃多让了。
柳如絮的房门被从外边轻轻打开了一个仅仅能够容纳一人的小缝,门打开发出的微微吱呀的声音并没有被特意掩饰了过去,却是清醒不了守夜的丫鬟,更是清醒不了刚刚睡下不久却是发出了均匀呼吸声的柳如絮。
而来人却是跨过了门槛,直接走到了柳如絮的床前,看着柳如絮卧躺在床榻之上,只轻轻掀开了柳如絮的棉被,顿时,柳如絮曼妙的身姿便被一览无遗。
即便是在睡着的时候,柳如絮的动作没有多大,侧卧的姿态,倒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娇小而惹人怜爱,昏暗的房间之中,并没有点灯,可是借着廊外的烛光,却是隐隐约约也能看见柳如絮的睡颜。
来人走到进门之后,轻轻阖上了房门,之后却是直直看着柳如絮床铺,走到柳如絮的床边,脚步轻轻,坐在柳如絮的床边,看了柳如絮许久,才伸出一只手掌抚着柳如絮的睡颜,感受着滑腻的肌肤,口中轻轻吐着压抑的声音,“絮儿……絮儿……”
他一手轻轻抚摸着柳如絮,一手却是放在自己的身前,随着抚摸的发出的声音越发压抑,越发隐忍,声音之中也带着一股颤抖之意,“絮儿……絮儿……爹的好女儿……”
这么抚摸和呼唤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柳延只低吼一声,带着重重的喘息声,用自带的丝帕,抹去了满手的滑腻。
没错,这个进入了柳如絮房中的身影,便是柳延,也就是柳如絮的女儿。
待到一切完成之后,柳延缓了过来,可是轻抚着柳如絮的手却是渐渐往下,从脸庞到脖子,而后从脖子直接进入了衣领之中。
柳延的面上,似乎是有着极大的痛苦之色,这份不伦之恋,只能是他单方面而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如絮在他眼中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也不单单是他的女儿,看着她越长越开,看着她成为京城双姝,看着她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不知从哪一年的哪一夜开始,柳延会在寅时人睡得最深的时候,悄悄进入了柳如絮的房中,看着她的睡颜,便是一夜,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延竟然对自己的女儿自渎……
刚刚开始的痛苦,到后边的沉沦,柳延从惊慌与不安,到如今的沉溺,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个夜晚。
这么想着,他突然翻动柳如絮,让她平躺在床铺之上,双手娴熟,扯开柳如絮的衣裳。
虽是冬夜之中可是屋中生着炭火,他并不担心柳如絮会感觉到寒冷,可是,这一扯开衣服,却是借着微弱灯光,看清了柳如絮裸体之上明显的欢爱过的痕迹,青紫一身,布满了全身……
柳延当即面色一沉,直直盯着柳如絮的身体看着,面部的肌肉已经是愤怒之中的微微抽搐,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狰狞,若是被人看见了,只会觉得只怕柳延下一步就会撕碎柳如絮一般。
可生气到底是生气而已,他静静看着柳如絮满身的痕迹,久久不动,而后满眼的风暴退去之后,只是俯下身,一口一口吻上柳如絮的躯体,口中呢喃,“这些,这些都是爹的,连爹都没有碰过的地方,絮儿……你让谁碰你了……你心心念念的慕容渊呢……”
他似乎进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
隐身在房梁之上的黑衣男子,终究是忍不了再看着这一幕,只快速闪身离开了,直到离开了南阳侯府之后,他落在了一处隐蔽之处,却是吐了一身,将自己前夜所吃的东西,吐了一个精光,而后还干呕了两次。
这么多年来,木韩也可算是与慕容渊经历了不少事情,但是,今夜这一番,却是首次看到的。
今日慕容渊从元王府回来之后,便叫他密切关注南阳侯府,在慕容渊进宫之后,他便隐身在了南阳侯府之中,密切关注柳延的动向。
柳延在朝堂之上,历来就是一个无权之人,为人看起来也是有些懦弱,比起是美人还是才女的柳如絮,实在是不怎么惹人关注,但是,既然慕容渊叫他来注意这边的动向,他必定不会质疑慕容渊的行动,因而一直潜身在柳延的院子周围,直到夜半三更的时候,看到柳延在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出了自己的院子,他便明白了,柳延有诡异。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柳延并不是去哪儿,而是来到了自己女儿的房间,抚摸着自己的女儿的身体自渎,看着这样的景象,必定不是第一次的了,这个今天的秘密,让木韩有些受不了,更是看着柳延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
不仅仅是柳延奇怪,便是柳如絮也是奇怪。
柳如絮恋慕慕容渊的事情,如今,他们都知道,但是,却也是意外之中撞见了柳如絮那样明显与男子欢爱过的痕迹,他心中也是吃惊,在对柳如絮不干净了还妄想慕容渊感到极度厌恶之外,心中疑虑更甚。
这一家子人,其实身上到处都是秘密。
可
第129章 夜宿书房
至于慕容瀚来了一趟靖王府这件事情,慕容渊与苏云初不管永业帝是否知道,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总归,该如何做,他们会自有定夺。
至于柳如絮那边的事情,木韩倒是带回来了一个消息,说是柳如絮在秘密寻找能够修复自己完璧之身的奇药或者具有经验的老人。
苏云初一听,喝茶的手一顿,“这,不应该是去妓院中找比较好么?”
慕容渊眼神一眯,看了她一眼,“不管她找什么,注意看着,南阳侯那边,是否与北梁有联系。”
木韩只得应声离去,不过依着这几日的观察,南阳侯府那边倒是完全没有与北梁有任何联系。
自从元王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别说如今城门守得很严,便是慕容渊接下了永业帝的这份差遣的时候便已经派了不少人在城外也进行了守候,北梁而来的人,不会轻易逃脱出去,除非……有能够行方便的人暗中相助,可是,即便是相助,未必能够逃出慕容渊的手掌心。
只是,木韩离开之后,苏云初却是开口相问,“怀清真的觉得,是南阳侯那边与北梁有联系么?”
慕容渊却是摇摇头,“有无联系,如今不好下判断,南阳侯此人,看起来不起眼,但是,越是不起眼的人,便会在某些时候具有更大的威胁。”
“那柳如絮呢?”苏云初仍旧是不解。
依着她对柳如絮的了解,柳如絮一颗心放在慕容渊的身上,不可能自己先从了别人,那么,她为什么会被破身了,而且,从她的情况看来,她将此事隐瞒得极为隐秘,无人可知,可是,自从那一次御花园的事件之后,柳如絮便被永业帝禁足在府中了,禁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