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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种10-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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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也受不了了! 

  阎子祺哭丧着脸,拋下一堆待他核阅的帐册,趁着一旁的总管不注意时,迅速逃离书房。 

  「三少爷,你要去哪里?!」大总管苦着脸追出来,他还有一堆事需要请示三少爷啊! 

  一早,便见阎府的新当家弃守家门,一路策马狂奔到靳府呼救。 

  「老哥,你也该回来了吧?」阎子祺恶狠狠地盯着兄长,俊俏的脸庞在阎府大总管每日尽忠职守的催促下变得憔悴不堪。 

  晚上要陪人应酬,白天又要打理一堆帐册,以前有大哥罩着,应酬的部分他得心应手,现在大哥在二哥的馊主意之下走人了,全部的工作都落在他肩上,想压死他不成?! 

  「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入赘靳家,要回去的话,得先问你大嫂。」偷得浮生平日闲,现在的他可说是有子万事足,加上娇妻美眷,生活更是如鱼得水。 

  阎子祺脑中响起警讯,大哥现在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身为幺弟的他与兄长相差五岁,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看着大哥的臭脸长大的,曾几何时,大哥竟会出现如此惬意的模样,还说要回阎府得先问一个女人! 

  「大哥……你不会当真了吧?」他紧张的问。 

  「当真什么?」阎峻一顿,然后才会意过来。 

  阎子祺惴惴不安地等候兄长的答案。 

  「她是我的妻子。」阎峻脑中浮现妻子的容颜,唇边噙着微笑,柔软了刚硬的脸部线条。 

  这个答案再清楚不过。 

  「怎么会……」阎子祺声音发抖,无法想象往后的日子要是没有兄长回来坐镇……「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 

  「婚姻不是儿戏,当初答应入赘,我自是有这样的心理准备。」阎峻给予明确的答案。 

  但是个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啊!阎子祺忽然好想哭。 

  他还以为大哥会在铁娘子的淫威下过得生不如死,硬碰硬之后,最差的结果就是两人同归于尽。但事情却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发疯。不行,他一定要离开才行!他一走,府里群龙无首,大哥自然会回去坐镇。 

  「别想动什么歪主意,虽然我不在府内,但我会请大总管加派人手好好关心你的一举一动。」阎峻眸光一冷,打小看着幺弟长大,想他知道他又打算开溜。 

  「我哪有?对我有信心一点好不好!」板子祺连忙举手喊冤,打死也不敢承认刚刚他正是这样想。 

  阎峻很不给面子地冷哼一声,表明了完全不信。 

  「不过真是让人意外,你会和嫂子相处得这么好。」阎子祺叹息,改天想不开,他也来入赘好了。真是便宜了老哥,有这么能干的娇妻,凡事都不用愁。 

  「蕴波识大体,不同一般女子,成亲后,我发觉我们两人有许多相同之处,彼此也很谈得来。」 

  身为长子,从小他就置身于不断的训练中,娘亲早逝,父亲兴致一起就到各地游玩,没个一年半载不会回来,那种扛负起一家重担的压力,他感同身受。 

  这些日子,上门向蕴波讨好处的亲戚多如过江之鲫,走了一个靳丕雄,又来其它人,有些与靳家的关系恨本远到八竿子打不着,但也想来分一杯羹,难怪蕴波当初不得不出此下策,窃种生子。 

  不过,最近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彷佛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不是他多心,每每话到唇边,她又迟疑地收了回去。 

  「爹──」两个小人儿跑进厅中。 

  「妍儿、天。」接住女儿扑过来的身躯,阎峻的神情迅速转化成慈父,抬头见到在后的妻子,面容又增添些许温柔。 

  亲眼目睹这一连串改变,阎子祺惊奇不已。 

  靳蕴波微笑地向小叔打招呼,开口邀请他留下来共享午膳。 

  「不用麻烦,我等一下就要回去。」阎子祺苦着脸起身,没心情观看兄长一家和乐的景象,此行目的没能达成,教他怎么吃得下饭呢? 

  真不公平,大哥什么都不必做,凡事有娇妻坐镇,而他却要辛苦的打拼,有没有搞错? 

  他是老幺、老幺耶,他一定要找机会离家出走!

  夜深人静。 

  「妳有心事?」捧起酒杯小酌,阎峻支颐欣赏着妻子飞散如瀑的秀发。 

  他喜欢就寝前看妻子梳理发丝,那直长的秀发落在臀后,晃荡出无限风情,而这美景,只有身为她的夫婿才有权观看。 

  听见他的话,穿溜过乌黑发间的梳子一颤,须臾才又继续动作。 

  「……没什么。」告诉他!告诉他!靳蕴波心里吶喊着,偏偏说出口的却是相反话语。 

  仰首喝下酒,他执壶再注满酒杯,对这拙劣的谎言不置一词。 

  靳蕴波心绪纷乱,知道现下是最好的时机,她应该将天的身世告诉他…… 

  「蕴波。」 

  什么时候他已来到她的身后?靳蕴波心中一惊,铜镜中映出男性的脸庞,她急急往后转,身躯却被落在眉上的大手制住,无法转动。 

  「阎峻……」心跳不山自主地加快,镜中深沉黝黑的鹰眸迎向她。 

  「我真傻,明知妳的个性,怎么能期望妳会轻易吐露心中的秘密呢?」大手轻柔地拢起柔细发丝又放下,摇曳的烛光映在发上,漾出层层波光。 

  「我……」她咽下心虚,无法再对他撒下另一个谎。 

  把玩着她的发丝,将之拨向一侧,露出洁白的玉颈,阎峻低下头吮吻出朵朵殷红。 

  「我不逼妳,等妳准备好了,再告诉我也无妨。」他没说的是,在坦白之前,活罪自是难免。 

  听夫君这么说,靳蕴波心中的罪恶感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 

  「你听我说,天他……」灼热的吻不断落下,徘徊在细致的锁骨旁,她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将实情托出。 

  「我不是说了,关于天认租归宗的事,不急于一时。」阎峻体贴的给予妻子时间,一边则忙碌地把她身上的单衣卸下。 

  温热的大手将肚兜一掀,冷空气立即垄上乳尖,娇红的蓓蕾霎时挺立,他的手指挟着粉蕊轻轻扯弄。 

  「不……」她抑下欲冲出口的呻吟,呼吸逐渐急促,她……她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啊! 

  感觉妻子的软化,阎峻轻笑,手指溜到她裙下双腿的交会处,指尖潜入亵裤内,花穴口早已蓄满因期待而湿濡的蜜液。 

  「这么迫不及待了?」长指旋弄着珍珠般的小核,引出更多湿液,让他更顺利的拨弄。 

  无法隐藏自已的秘密,她脸孔烧红,椅上的嫩臀不安的移动,想躲避探索的长指,但他却紧追着不放,蓦地刺入她紧窒的穴内搅动,让她努力压抑的情欲瞬间化为樱咛。 

  「啊……」因为他的动作,双腿间汨流的湿液更盛,使地无法理直气壮的否认。 

  对情欲已不再陌生的身躯,体内凝聚强大的火苗,氤氲的杏眸诱人地起,粉红的唇似邀约般微微开启。 

  将妻子的身躯自椅上扶起,压往镜台,扯下襦裙及亵裤,俏挺的臀部中间夹着晶亮湿液的光芒,惹人遐思。 

  今晚逼供的戏码才开始,阎峻噙着邪长的笑意,他会知道他想知道的,不过是用他的方法。 

  脸顶着冰冷的镜面。臀问的穴口再加入一根手指,长指钻入花穴深处,不住的抽送,感觉甬道不停地紧缩,似在哀求更多的爱怜。 

  「妳的小穴来得好紧。」更多的湿液流泄在指尖,阎峻慢条斯理地抽送着。 

  恍惚吟哦间,体内的热焰焚烧四肢百骸,她无助她攀住镜台边缘寻求支撑,肚兜被掀高在浑圆之上,几近亦裸的胴体与丈夫的手指进行着交合。 

  「阎峻……」高张的情欲让身子染上薄红,铜镜里,夫婿衣着整齐,似乎没有打算采取行动…… 

  他的手揩继续抽送着,阵阵强烈的快感掠过全身,她发出低喘,身体极力想得到纾解。 

  响应她祈求的眼眸,阎峻终于卸下衣带,露出勃发的欲望。 

  彷佛等上许久,她才感受到欲望的前端顶住穴口,她不解地转过头,身后的坚挺才一寸寸推入,缓缓地摩挲敏感的内壁,强烈的喜悦立即紧紧包裹住昂挺的欲望。 

  「蕴波,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知道啊!嫩臀焦躁的挪动,暗示他给予更多。 

  阎峻忽略妻子强烈的暗示,持续缓慢的律动。 

  「嗯……」硕大的坚挺缓慢进出在幽穴间,引惹出更多难熬的需求,羞耻和理智交战,蓦地,瓣蕊间的小核受到攻击,她尖叫出声,更多湿液流出,濡湿了交合处。 

  缓慢的冲刺伴随着指尖旋揉花核的动作,形成一股强烈的煎熬,她渴求得到解脱,偏偏在体内缓慢移动的坚挺不遂她的心愿,在这样蓄意的折磨下,她的双腿早已无法承受过多的喜悦,整个人虚软地趴伏在镜台前。欲望的迷雾迷蒙了双眼,她忍不住脱口祈求。 

  「给我……嗯……」她难耐地移动臀部。 

  「给妳什么?妳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他强忍着奔腾的欲望,手指揉拧着腰胀的嫩核,坚硬的肿胀索性在蜜穴里停留不动。 

  暂时穿破欲望的迷障,她睁眼抬头一看,迎视镜中锐利的鹰目,蓦然省悟他的企图。 

  什么不逼她,她上当了! 

  「你……太可恶了!」她咬牙狠狠地瞪视镜中人,偾张的男性欲望充塞在花穴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两人血脉衔接的跳动。 

  「妳不该总是有秘密瞒着我。」炙热的烙铁忽然狠狠地突刺,又停下。 

  「啊──」无法相信他居然用男性天赋的武器向她刑求,靳蕴波忿恼的眼神瞟向他。 

  她刚刚明明就要说了,是他打断她才……忽地,后方猛烈的撞击打断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啊啊……」呼喊出期待许久的欢喜,心中也没忘了数落他的可恶。 

  过分!过分! 

  人言不可信,之前众人说得历历如绘,什么阎大公子律己甚严、洁身自爱,全都是骗人的! 

  靳蕴波抬起头,嗔怒地瞪着害她全身酸痛的加害人。不过这锐利眼光还没威胁到当事人,倒是先吓到孩子了。 

  「爹,娘看起来好凶喔,妍儿怕怕。」靳妍小小的身子往父亲身上缩,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粉红色衣裳,看起来可爱极了。 

  「妍儿不怕,娘昨天睡不好,所以心情不好。」阎峻怡然微笑,抱起女儿哄道。 

  妍儿几乎是蕴波的翻版,但母女个性却迥然不同,他不由得庆幸妍儿的相貌丝毫没有生父留下的痕迹,这使得他更容易接受她。 

  闻言,批改帐册的毛笔失控一压,留下一摊黑渍,靳蕴波暗自咒骂,是谁害她没睡好的?! 

  「为什么娘会睡不好?」靳妍天真的问。 

  妻子虽然没有回头,但阎峻知道她正竖起耳朵听候他的回答。 

  「妳娘因为做了坏事,所以才睡不好。」 

  居然恶人先告状!靳蕴波气炸了,这下连笔都遭殃,一折为二。 

  「做坏事?」 

  「像是说谎。」 

  「骗人,娘才不会说谎呢!」抗议的虎眸瞪视着父亲,古天出声反驳。 

  够了,她要是再让他睁眼说瞎话才有鬼!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天立刻出来捍卫她,反倒是亲生女儿还傻呼呼的听她爹瞎掰。 

  见妻了气呼呼地站起身,显然容忍限度已到极限,阎峻含笑开口,「天,你和妹妹到外头玩。」 

  他示意秋月跟着两个孩子,书房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他们夫妻俩。 

  阎峻挪挪坐姿,昨晚拖延的真相,此刻也该揭晓了。 

  颤抖的纤指将折断的毛笔搁在一旁,她知道他在等她,自从遇见他后,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如今一个个被揭穿。 

  「天……他不是你的孩子。」终于说了!她紧张地看着他的反应。 

  阎峻一僵,身躯立刻坐直。 

  这又是什么游戏?! 

  「若妳是担心天认租归宗的事──」 

  「天是我当年前往县待产途中抬到的弃儿。」见他一脸怀疑,她只好再次强调: 「真的!」 

  紧握的手松开又握紧,阎峻努力控制呼吸。 

  「这么说……妍儿才是我的亲生女儿?」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冷静。 

  「嗯。」无法面对他,靳蕴波螓首低垂,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她紧绞着双手低声道:「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从我们成亲之后,我一直想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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