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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嬷嬷默不作声,这个支系的晚馨小姐她可是知道的,性子一向泼辣,尤其是嫁入荣王府之后更加目中无人,这次要不是老夫人动手打压了她父亲的生意,她又怎么会拉下脸面来国公府拜见。
老夫人自然也知道这应晚馨打的什么主意,但这次她就是想要给这群不出数的东西一个教训,居然主意都打到锦年的头上来了?!当她死了不成?!
应晚馨此行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心高气傲的她忍受不了老夫人的冷嘲热讽,最终告辞离去。
无功而返的应晚馨目光含恨,不甘的走在国公府的花园里。
应锦年那个小东西真是命大,还有他那个肺痨鬼父亲,霸占着爵位这么多年都不肯松手,他们虽是支系,但是哪一点做的不好?自己要不是支系出身,又怎么会只能给荣王做妾?!
每每想到这里她就窝着一股火气,想着想着又一件烦心事儿也袭上心头,这件事儿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闺中密友苏氏,前两日他的左侍郎来王府找到自己,说妻女都被关在了大牢里,让自己帮忙想办法。
他真当自己是荣王府的女管家么?!荣王日理万机,又怎么会管一个小小侍郎的家务事,更何况对方还是靖远侯,她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才会帮忙。
应晚馨怄火,最近的事情就没有一件顺畅的,她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抬眼看向前方,突然,两个人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长亭里,少女正伸手提着小厮的耳朵,声音犀利的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偷我们家小姐的东西,还敢毁尸灭迹!看姑奶奶不剥了你一层皮。”
好个泼辣货,应晚馨被少女火气十足的声音震撼,辅国公府不一向自诩家教甚严,如今怎么还出了这么嚣张的下人?
越是性格火辣的人就越见不得别人比她的气场还强,左丹青正是拿捏准了这一点,才叫白宣和小扣子在她面前演了这一出戏。
应晚馨果然中计,鬼使神差的向着长亭走去。
Ps:手贱发起了调查,看完之后碉堡了,妹纸乃们不放过小正太就算鸟,可是为毛渣男也有人要啊!乃们的节操捏?如此重口的剧情,伦家要hold不住鸟~QAQ
第三十九章:送上妙计
刚进长亭,映入眼帘的便是刘海遮挡了一半容颜的少女,应晚馨眯了眯眼睛,这两个下人她都不熟悉,不过她也有多年未到辅国公府,有些人不晓得也实属正常。
看着那个小厮不断的讨饶,但那少女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应晚馨重重的一声咳嗽,成功的将他们二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白宣一怔,却没有松手,只是目光不善的看向应晚馨。
“这里是怎么回事?”应晚馨走近一步,便立马皱眉皱,为阴湿了地面的一滩液体,以及它散发在空气中奇怪味道而捂住鼻子。
“你算哪颗葱哪颗蒜,我凭什么要跟你报备。”白宣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给心高气傲的应晚馨气了倒仰。
“你!你!”
还是她身边随侍的丫鬟反应迅速:“怎么跟我家主子说话呢,我家主子是都尉府大小姐,是荣王府的姨娘,如此猖狂,也不怕闪了舌头。”
“啊……是晚馨小姐,奴婢失敬失敬,未曾见过晚馨小姐,还请恕罪。”白宣连忙松了手,假装恭敬的行礼,低下头时嘴角却挂上一丝邪笑。
“罢了,念在你未见过我,认错还诚恳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只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味道怎么这么难闻。”她一边说还一边不断地用衣袖挥了挥四周的空气,但就是无论如何都驱赶不走。
“都是这小杂种干的,他偷了我家主子的东西,被我们发现居然还敢毁尸灭迹,幸亏我来得及时,不过还是让主子的金钗毁了一半。”白宣说到这里假装开始啜泣,“呜呜……若是让主子知道就糟了,这可是她最喜欢的。”
应晚馨闻言低头看向地上那块黑黢黢的金属疙瘩,半天才明白这原来就是白宣口中的金钗,可惜此时此刻已被溶了一半,算是彻底毁了。
小扣子扮成的小厮见状连忙跪下,哆哆嗦嗦的解释道:“都是小人见钱眼开,不小心办了错事,后来被发现还想着若是能销毁证据主子就不会知晓了,都是小的的错,小的该死,求姑奶奶给小的求求情,让主子放过小的一命吧!”
此时此刻应晚馨可没功夫听他在这儿忏悔,她的目光全都停留在那块只被毁的不成样子的金钗上,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连金子都能融掉,还真是奇了,这么说来,金子都能毁尸灭迹的话,那些铁器……
俗话说人赃俱获,那若是赃没有了呢?
从靖远侯府将那两箱子东西运出来不易,但是若是坐地销毁便轻巧多了。
这个念头一浮上脑海,应晚馨就迅速的兴奋起来,她故意板着脸,言辞冷厉的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啥?”小扣子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儿故作懵懂。
应晚馨翻了个白眼,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我问你是用什么溶了这金子的。”
“回……回主子,小的是从炼丹房里偷得王水,您……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在也不敢了……”
听着嗡嗡苍蝇一样的哭诉,应晚馨烦躁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住口,朔北皇帝向来信奉那些灵丹妙药,所以到处都有专门设立的炼丹房,应晚馨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并未做疑,怀揣着心事,她再也不想久留,嘱咐了一句让白宣自己去寻应管家解决就迅速离开。
带到她的轿子消失在辅国公府的门外时,白宣和小扣子也复命归来。
“事情办得如何?”
左丹青提笔,一边悠闲的挥毫泼墨,一边云淡风轻的问道。
“都搞定了,那个应晚馨一得知王水可以溶金,就急匆匆的离去。”白宣刚要开口,就被小扣子抢白。
“恩,小扣子,干得不错,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回到绥县,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左丹青提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干脆利落的写下了一个‘妙’字。
小扣子闻言,高兴地跳了起来,连忙狗腿的去给左丹青磨墨。
“主子……我不明白,你不是想让那两人在牢里多呆几天么,怎么还送上妙计。”白宣没有小扣子那么兴奋,相反,还有些担忧。
“又能困得了多久,早晚要出来的。”左丹青没有抬头,心道不过两箱子铁器,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靖远侯抓不到出处只能上奏给皇上,但是碍于苏将军,皇上也不能将她们两个女子怎样,最后唯有放了,息事宁人。
当然,若是她当初狠心一点,把卫老板的东西都留下就另当别论了。
嘿嘿,只不过到时候她怕是要被卫老板追杀到天涯海角喽。
左丹青想到这里,自嘲的一笑,安慰白宣道:“放心,这主意她们用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好吧,既然主子决定了又有什么办法,白宣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脸色一变,上前凑到左丹青耳边道:
“定是于嬷嬷和红杏来了。”
左丹青闻言点了点头,伸手涂花了刚写好的字,团成一团丢给小扣子。
“处理掉。”
小扣子接过,放在烛火上转瞬成灰。
“走吧,老躲着她们两个也不是办法,白宣,打桶水来,就说我要沐浴。”
“是。”白宣点头,退了出去。
于嬷嬷和红杏正准备进门的时候,就被白宣挡了回去。
“哎哎……我家小姐要沐浴,红姑姑和于嬷嬷还是先回避一下。”
于嬷嬷见状连忙说:“那还是我们两个进去服侍吧。”
白宣闻言轻笑:“嬷嬷真是糊涂了,上次我不就告诉你我家小姐沐浴不喜人打扰么,就是我每次都只能端了水放在一旁,我们还是莫要惹她嫌了。”
“这……”于嬷嬷无奈,只能将怨念吞回肚子,老夫人身边的云英已经催了她们几次,可是这个小姐就是狡猾的很,不管她们用什么招数都无法近身,连身子都近不得,何谈看到腰间是否有一个梅花状的胎记?
红杏也想到了这点,只是死咬着嘴唇并未言语。
于嬷嬷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蓦地,一个念头袭上她的脑海。
明着看不行,那就来暗的呗!
Ps:王水,浓盐酸和浓硝酸3:1混合物,腐蚀性很强,可以溶解金。很不稳定,会散发有毒氯气,一般现配现用,所以本文纯属情节yy,亲们不要尝试哦!
第四十章:杀人灭口
卧房
少女水下的肌肤白皙如雪,左丹青悠闲的靠在浴桶上假寐,半眯的眼睛扫向窗户的位置,在那里,单薄的窗纸刚被捅了一个食指大小的孔洞,黑黢黢的眼珠凑了过去,努力的眨着想要看清屋内景象。
左丹青心底轻笑,果真来了,若是不让她们看到点什么岂不是可惜了。
思及至此,她背对着窗户起身,浴桶中瞬间传来哗然的水声,水平面也随着她的动作渐渐下降。
这样的角度,正好可以让趴在窗边偷窥的于嬷嬷看到她腰间的一记暗红。
于嬷嬷脸色一变,刚想定睛细看,却发现左丹青已经坐了回去,随即屋内传来她清脆的呼唤:
“白宣,进来为我更衣。”
“哎。”少女爽快的应道,推门进屋,接下来也不知道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宣每每都将她挡住,任凭自己瞪圆了眼睛都再也捕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于嬷嬷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刚刚自己看到的那点红色,到底是不是青小姐腰间的梅花胎记?在她正专心思忖的时候,下方将她拖起的红杏压低声音问道:“于嬷嬷,你可看清了……咳咳,到底有没有?”
她举着于嬷嬷本就过于吃力,又坚持了这么久,肩膀和手早就一片酸痛。
于嬷嬷这才连忙下来,眉头皱成了川字,不确定的道:“似乎是见到有块胎记,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
“真的有?!”红杏眼睛瞪大,脸上似惊又喜,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不好说,且等我再观察观察,你莫要表现的过于明显……”于嬷嬷正准备叮嘱红杏,耳边突然传来白宣的呼唤。
“红杏姑姑,你可在否?”
“是白宣,她叫我,嬷嬷放心,红杏不会表现出来的。”红杏听到有人唤自己,连忙开口让于嬷嬷放心,然后掉头去找白宣。
白宣站在门口看到渐渐走来的人,眼尖的瞥见她正在拍打肩头的灰尘,心中暗道小姐神机妙算,于是连忙迎上前去:“红杏姑姑,我可找了你好久,你和于嬷嬷刚是去哪儿了,我家小姐说让您进去一趟,有事要说。”
“呃……刚刚我去小解,累的姑娘等了。”红杏是个木讷的,一想到自己和于嬷嬷偷窥之事脸就红了,于是匆匆低头跟在白宣身后。
待她进入二楼卧房之际左丹青已经换好了衣裳坐在椅子上,乌黑的秀发还在湿漉漉的滴水,一见到红杏进门,左丹青连忙故作天真的一笑:
“红杏姑姑来了,白宣,快搬椅子过来。”
“使不得使不得,奴婢站着就是了。”红杏连忙摆手,左丹青却起身,执意将她按到椅子上,伸手捻起自己一缕湿发在手中把玩,状似无意的问道:
“红杏姑姑,其实招娣来这几日一直都想问您,您和于嬷嬷,几次三番的想要近身与我到底是为何?”
红杏一惊,猛的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笑意吟吟的小姑娘,明明是轻快的语调,却听得她牙齿都开始打颤。
看着红杏这副呆了的摸样,左丹青自顾的接下去:“红杏姑姑,有些话何不放开了说清楚,你们莫非是想要看我身上有何印记不成?”
“我……我……”红杏开始结巴。
“姑姑先别急着否认,刚刚在我沐浴之际,窗纸上的那个洞,可不是我自个儿捅的。”左丹青的小手遥遥一指,红杏顺着看去,惊慌的闭上了眼。
半晌,她才睁开,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姑娘既然已经知道,那可否让奴婢看一下您的左腰处,是否有胎记?”
“胎记?倒真是有一处,姑姑真的想看?”左丹青闻言微微一笑,讳莫如深。
红杏拼命点头,却听到左丹青继续说:“那姑姑可否在看之前告诉我,为什么?”
“这……”她一时语塞,此事涉及到应氏家务,不是她一个做奴才的能够随意开口的。
“姑姑想要看,却连这点诚意也没有,我为何要听你的话?”左丹青反问,让红杏哑口无言。
与此同时,左丹青对白宣使了一个眼色,在红杏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白宣偷偷对着窗外楼下等待的小扣子做了个手势。
小扣子得令,追上离去不久的于嬷嬷,将手中的布袋托她交付给自家小姐。
于嬷嬷正愁没有机会见到左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