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目光凶狠表情狰狞。
我歪头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冲上来发动了攻击。
“……唔!”
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他连续在我心脏的位置捅了两刀。
我想着原来我越来越闲的没事干了,顺便直愣愣的倒下去,再来听到系统提示,【轮回者死亡。】
同时响起的,还有那边砍“死”我的妖怪的声音,傲慢且得意,“不堪一击,有什么忌惮的。”
“主神,上次我怎么是直接失去知觉了?”我想这个凶狠的家伙就是个灰,没有任何boss天赋。
一面向鸡蛋提出自己的疑问,一面使用了一个所谓的“替身灵魂”。马上的,窒息被放大的感觉消失了,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因为花开院秀元来了。】
——所以这一次我是自己解决了么。“哦哦,了了。”
扯了扯衣服,深呼吸后我重新站起来。
此时我胸口前的衣料破了一大个口子,血沁染一片,而刚才的伤口几乎发出细响,翻动着愈合。
——这才是不死。
不想玩了就要快点结束。
就靠着长长的指甲,我也能搞死面前凶狠的炮灰。
所以,速战速决,逗弄已经没有意思了。
“有点失望。”我说这话时,已经抓住了那妖怪的脖子,他对此表示吃惊,我从他的反应看出来了,“刚才我还真的被吓到,于是有所期待呐。”
“啊——!!!!”
反抗是自然的事情,我抓住他的脖子自然是威胁到了他,所以他挥刀反抗,而我有点不耐烦的直接扯掉他拿刀的手臂。
再来又将他脖颈处的那一节扯下来,跟着惨叫就嘎然而止。
他没有了支撑的脑袋反应慢了半天,才慢悠悠地坠向地面。
我垂下眼去,抬脚在它落地之前,对着正对面将其踢飞出去。
那颗球体在半空划出抛物线,准确的落进半开门的屋子里。
像是起了大风,屋子木门猛然大开,我看到一个一身裹着好多层布料的女人站在那里。
被我踢过去的妖怪首级,直直的扑向那个和秀元一样剃着唐朝遗风豆豆眉的女人。
而那个在我看来,身上裹着数十层床单的女人肃着一张脸,在那颗头飞近身前,抬手轻描淡写地一点。
立刻是一阵天女散花的效果:白色的东西,和血水交融在一起四处乱飞。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只担心那些东西溅到身上。
“不知道是那家的大人物,光临本宫的居舍?”
“……”
事实上,从刚才转身的时候,我的方向就不是大门,所谓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其实不过是杀光了慢慢找方向。
反正什么“我这个人方向感很差在第一次去的地方会觉得哪里都长得一样找不到方向是个大路痴”这一点,我才不会承认呢。
而现在,我大约看出来了:京都最辉宏的建筑,只有那个领主城,——这里就是。
当下,这里有主人出现了,我想如果不能好说好商量,那么我就凶狠残爆一点。
我这个人啊,不认识路,可是脑子可好使了!
……
13倒数
就像是一个君主一样的感觉。
我站在原地,瞅着对面豆豆眉的女人忽然一变脸,笑盈盈的款款走来,骤然就冒出这么个念头。
随着她的步伐,先前那些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家伙全都次第亮相。就像是在用他们的卖相,增加说服力一样。
“嘛,我就是只妖怪,还不算大人物。”没想要在气场上输掉,我对着这么多看起来并不友善的妖怪,却觉得悠然起来。
一种无所畏惧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在心里占据大量的位置。大约,因为不怕死了。
我抽出在鸡蛋主神那里兑换的唯一一把武器,对着她阳光灿烂的一笑,“可是不小心迷路了。”
远远的,天边遮避月亮的云彩飘开。忽然光线变得明亮起来,阴霾似乎被驱散一些,四周的妖怪皆暴露在月光之下。
“哼,狂妄之徒。”对方已经不再给我和颜悦色,随着话音落下,原本在她手边的两只妖怪不用吩咐就自己冲上来。
就像是两团被随手丢过来的肉球,在我眼里动作慢得,只等我抬手解决。
是以我也不辜负的抬剑,对着那两只各砍出一剑。“很慢。”
我甩动手里的利器,眼前溅起两道血水,拦在面前如同血雾。
残余的血液攀附在剑身上,蜿延着顺着长剑的轮廓,像是一只迟缓爬行的蛇,慢条斯理的到达剑尖,而后滴答落下。
“大言不惭。”那女人身边的一个妖怪首先冷哼出来,月光之下他的脸无比苍白。就像是因为他自己的意愿,就准备冲上来了结了我。
这时那个女人却不说话,她身后冒出好多根毛茸茸的尾巴。这个时候她表情好像要决定什么。
事实上,她的决定大约是看看能不能杀掉我。我扬起剑尖,做出一个上挑的假动作,那尾巴一晃向一边躲开。
像是飞速掠过的风一样,另外一根尾巴险险的从我脸边擦过。
同时我低着头的时候,手掌更加用力的压了压剑柄。“尾巴不想要了。”
剑尖穿透她另外一根想要偷袭的尾巴,死死地钉在地面。
先是一根来佯攻,另一根才是真的攻击。
——可惜被我率先插中一只尾巴。
“羽衣狐大人——!”
众妖怪惊叫,焦急下上前一步,之后咬牙切齿地转瞪我。
天上月光已经再次被云层再次遮挡,草木摇晃发出沙沙细响。“我真的是迷路了而已哦~”
我站直身子顺便松开握剑的手,略略偏头,额头前的头发随着动作偏开。
被贯穿尾巴的疼痛,不知道对她是不是影响不大,反正她还是很从容的用另外一只尾巴把握几千点兑换的武器卷走拔出,跟着低沉声音说道,“拥有这样的力量,却甘心被阴阳师这种区区人类驱使?”
就算是心疼我的武器被白白拿走,但是现在要是说“把东西还我先”未免太过丢人,“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被打败收服的呢?”
院落里的灯火次第亮起,郁郁的亮着,映得他们的脸色都温暖起来。——无视他们的凶狠目光的话。
“人类的阴阳师,没有这种能耐。”她笃定地说,就好像她全部都知道。可以看出来,这个可以称呼为“羽衣狐”的女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你说对了。”我伸出食指晃了晃,豪不吝啬的给出答案,“只是一个交易的契约。”
“一个人类能答应你什么,不如说出来我提你解开束缚。”
她说着神色傲慢,加上尾巴的效果,还真的越发君临天下起来。——嗯哼,霸气侧漏哇。
真是好一个女王陛下,不知道有没有一只好忠犬。
【接到任务:羽衣狐的邀请,接受羽衣狐的邀请,完成后获得奖励一万点奖励点,一个a级支线剧情,进入本世界剧情阵营,羽衣狐阵营。任务失败扣除当前所有未兑换奖励累积,获得羽衣狐对立阵营。】
“主神。”
【啥?】
“我剩下的财产兑换一台电脑,另外的全换成零食。”
【……】
“听到没!”
【你又……钻漏子——】
“……”
主神的鄙视大约已经可以具体化了,但是我才懒得理他。在系统提示【兑换成功】后,我郑重的看着羽衣狐,拉长了脸说:“不用了,我觉得那个阴阳师长得好看,我垂涎他的美色。”
“……”羽衣狐惊了,她的表情爬上几分裂纹,不知道我再刺激一下她会不会风化。
“我走了?”
面对着她,我指向相对的方向。
她尾巴上的伤口应该愈合,表情已经变回来。“这把太刀就留作纪念吧。”
羽衣狐没有反对的好说话,我倒是不介意啦,只是有一点——
“……那货叫剑。”
“……”
……
从高处是很好找到正确的路线,向着花开院家的方向,长长的青石板路被夹在两边的错落树木之中。
没有电力的灯光,我只见着遥遥远处,花开院家不曾灭过的灯火,就像是挑低了亮度,进入用以适合睡眠的模式。
“阿煞。”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姗处。
唤我名字的那一声,直直的像是抵入心底。我踏前的步伐停下,鞋底碾碎地上积落的草叶。
抄袖僵立在原地,我隔着数十步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就算他在宅门边火明又暗的位置,我还是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而后见我停下,他漫步走上来,宽大的衣袖随着前进带起细风,微微划出弧度。
那一派模样,如同是雨过天晴时,明净的景象,说不出的霁月光风。
大约是,一瞬间被这样的画面弄呆了。我看着他走到我面前,衣袖划过面上停在我眼前,“你回来的有些晚了呢。”
大脑在一时间里断电的反应,说来也不过如此吧。
刹那里连回答的话都不记得了,张了张口努力说出来的话,却是几年不曾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生涩绕口的中文,“遇到点事情。”
话说一遍又咳嗽一下,说了第二遍才切换好语种。
这次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眉眼底垂着掩着一些些笑意。瞳孔折射的光在眼贴了一层暖黄的倒影,像是凌晨天空里唯一一点星光。
“虽然晚了一些,可是阿煞你今晚回来了,还是很让人高兴的。”
原本覆到他手背上的衣袖划下去,我看到一连串新出现,却诡异做旧了的伤口。
“哎呦,要知道秀元在这里,那么我不会离开的。”我收回余光,抬手压在他手掌上,指尖弯过他指间的缝隙,而后收拢握住,“一直被你念叨着是第一式神,我都不敢自己跑掉了。”
“哎,什么时候开始阿煞你这么有责任心了?”
我颇为认真的回忆,想了想才回答他,“偶尔会有的吧。”
“呵呵——”
“喂,你呵呵什么,是不是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sb?!”
“糟糕,阿煞你脑袋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把你脑袋也弄坏不就好了~”
“……”
……
那一次夜游之后,我就又开始宅在花开院家的日子。
我想那天晚上的时候,花开院秀元是真的算准,如果我出门,他自己会有血光之灾。
“主神,如果我当时接受羽衣狐的邀请会怎样。”
【剧情就会出现偏差啊。】
“我后悔了,我们再去找羽衣狐一次吧!”
【混蛋,出现偏差你很开心吗?!】
“'挖鼻的表情'一般般啦,但是就是觉得,如果可以给你弄点乱子,我会觉得很开心啦。”
【怒!混蛋!大逆不道!】
“哎呦,你说的真严重。”
【如果你接受羽衣狐的邀请,那么你的契约者花开院秀元,当时就会死于契约。】
“……”我没有再回应他的这一句话,只是手臂枕在头下,后仰躺了下去。“好久没有看到晴天了。”
【啧,没事乱文艺。】
对于鸡蛋主神他,没事就不痛不痒的吐嘈,我一向可以选择性屏蔽。
看着眼前灰蒙蒙的天空,我想那天秀元那货果然如我所想,不是特意来接我的。
契约的反噬之力,应该是在我接到任务时候就开始出现。
接着因为我的选择而停止。
握紧了拳头,我把指甲又自顾自张长的手,挪到眼前三十厘米处。
过去那三百度的近视也消失了,我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向着哪个方面开始强化,但是怪物是一定的。
——真好,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真糟糕,因为变得不是人。
……
日子依旧那么过,我就天天和秀元混在一起,插科打屁的过日子,上次兑换的零食好像特别的多,怎么吃都可以拿出下一袋来。
是光是在一个天色不那么明媚的下午回来的,距离我出门溜达已经过去四五天。
我坐在一边假装是背景,听他说他怎么被辞退的。
“被嫁出去了么。”我感叹靠在秀元腿上,小幅度的打了个滚。“好像对于那个公主的老爸而言,她就只是个亮晶晶的金山。”
“虽然是事实如此,我不得不赞同你这个说法,但是实际上他在和来人交谈的时候被杀了,樱姬公主是被掠走的。”
是光说这话那会儿表情忒严肃,忒认真,就连秀元都敛了脸上的表情。
可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