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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的时候,立刻就笑裂了。
这是王么,我感觉简直是镇国神兽。
后来还有很多需要听他们慢慢说的,但是听到最后我发现他们的声音,会被我慢慢屏蔽,然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样的情况,导致后来的我还没有记清楚名字,只记得她的衣服很是奇葩的在胸前左右一朵牡丹花的女仙说,峰王先休息一下吧。
我估计她看出来我的心不在焉。所以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跟着就出去溜达好透气。
蓬山是没有什么出色的景点的,毕竟据说来这里的人都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我问过那位胸前戴花的女仙,如果在升山的路上,王不小心挂了怎么办?
她说不会,若升山的队伍里有王,便会有乘鹏翼,少受伤害。
我说:“要是这样的话,怎么每年来的人还那么多?”
注定是王的人,注定会安然来到麒麟面前的,那其他的人就非要报着侥幸试试么?
我估计这个世界的人不懂什么叫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都不是你的。
真没哲学性。
之后那位女仙笑起来,说,“大多数不都是这样么。”
顺着蓬山的路随便走,而后草木褪去,我站在一颗很是不科学的长在一片石头中的树一样的东西面前,仰头看着,“这玩意儿貌似就叫那个什么里木?”
“是舍身木……”
我还准备文艺的感叹一番的念头顿住,只能仰着头看天,话在舌尖绕啊绕啊,终于重新排列了许久,又被萨麦尔一句话给噎了回来,“所以您这样,连别人的话都不认真听进去的性格,真的没有问题么?”
“你的意思是你在质疑我的统领能力?”
“……”
他的沉默不语很让我上火,我哼一声,继续盯着面前的东西,大约是一棵树,不过那树皮却和我看过的植物都不一样,我说:“统治的阴谋权利什么的,什么时候需要过这种东西了。萨麦尔,你在地狱的时候,也是要那么费力的玩权谋游戏吗?”
“这倒没有,不过您知道的,有的时候我们也要为自己寻找一点乐趣。”
他说的很诚恳。
对于地狱里那些家伙来说,权利阴谋这种东西都是没有用的,他们的贪婪都只是在破坏,以及对鲜血的渴望之上。
从最初时就定下,那是绝对制约。因此就注定了,所谓的魔,这群家伙没什么可能玩阴谋来找乐子。
强大者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够让弱小的家伙从此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在这样的世界规则之下,需要阴谋么?不需要。
弱小的永远无法以下犯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力量来说明。
要么更强,要么卑微。
因为是这种绝对的限定,所以是那些阴谋之类的东西没有办法撼动的。
我揉了揉眼角,头疼的对萨麦尔抱怨别的事情,“昨天听他们给我科普流程,然后把问我有没有想到初赦。”
背后萨麦尔没有出声,我余光瞥见有人影慢慢走过来,不禁轻声道,“一个还被神掌握在手里的国家,要什么初赦呢,你说。”
这一次萨麦尔突然笑起来,他略低下、身子在我耳边回答,“您不懂人类的惶恐和容易安抚。”
这话让我非常吃惊,你要知道,一个连人都不是的家伙突然跟你这么说话,是非常的惊悚的。
我转过身看到峰麒,他站在十布开外停住,那个位置无法听到这里的对话,但是貌似身为麒麟的他们总是更加敏锐。
“你不懂人类,萨麦尔。”我看着峰麒慢悠悠的否定,顺便向着峰麒走过去,“我一点一点的感受过,也许最初时候你稍稍他们些什么就能满足了,可是时间又会想要更多。”
我走到峰麒面前,背着手停下来。身体微微摇晃着像是站不好。
我看着他,近乎于白色的金发,浅色的眼,而深色的衣服让他整个人越发苍白起来。
我笑笑,向着他伸出手,手指划过他的额头之后搭在他眼上:“来找我的吗?”
碧霞君说麒麟是仁兽,生就温软仁慈,是王的半身。
话说到这里时候,我刚刚喝的一口茶水差点就浪费了。我想了想我上一个半身,再看看他突然又一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主上为何来这里。”
他问我,声音平静的夹代着疑问。他没有动毫,我的手就这么压在他眼侧。
峰麒看人的目光很专注,认真得好像你是全世界。
不可否认,他用这幅模样面对我,我会有愧疚感。
我只是想要一个和秀元相似的人陪我追忆,却不一定想要给他他要的那种国家。
“没什么,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初赦好。”
“初赦,是主上给这个国家的期望。”
“我再想想。”
收回手,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侧了侧又对他说:“对了,峰麒。”
“什么,主上?”
“我记得碧霞君说,峰麒只是对芳国麒麟的统称,不全是名字吧?”
“……是的。”
我整理下衣领,“呐,我之后叫你子瑀怎么样?”
每一次面对,总会想起来一样东西。
子瑀,瑀者,类玉白石。
他惊讶的看着我,全是惊喜的认真点头。
子瑀,似玉。
不过是代替品而已。
可是啊。
我弯唇笑起来牵住他的手,拖着他往回走。
——我赔你一个希望的天下,也行呀。
……
作者有话要说:38章,完全覆盖,大幅度修改过
40初赦
芳极国;是一个几乎死在冰冻之中的国家。这是我真正踏上这个国家土地上;第一个念头。
“子瑀;你说如果我没有当王的能力怎么办?”我站在芳国的王宫;顺着看下去是翻滚的云海。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政治权利为什么可以支撑那么久。
或许因为这里麒麟与仙的存在;让他们爆发不出,坚持的相信君权神授。“主上——”
子瑀的表情骤变;好像经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踩着脚下的围台;在这之下云海翻腾。“为什么人民会相信麒麟;又或者为什么他们要相信天命。”
“……王上想说什么。”
这一次搭话的不再是子瑀,反而是在我到达芳极国王宫时,第一个见到的人。
这个人我记得很清楚,叫做月溪,杀了上一代峰王已经麒麟,而后带着几乎死去的芳极国等待新王若干年的人。
“我想说,麒麟选择的王不过是为了那莫名其妙的直觉,而后整个国家就交到他手里。”
“……”
对方抿唇看着我并不言语,似乎在等我说下去。
“王不是一天就可以变成的,你知道的不是么。”我看着他,这个人看起来总是谦温的,他好像在忧虑着什么,“一个帝王,他所要管理的是一个国家,而这一点至少要从最小的时候就教起,教他作为一个帝王的思维,叫他作为一个帝王的姿态,作为一个帝王的学识,眼光……一切。
你知道的吧,白纸和已经脏乱的纸张,那个更容易书写。”
“臣惶恐。”他这么回答着,而后低了低身子,“哪怕是再脏乱的纸张,最终也可以凭规划改变,让其上书写的东西变得有条理。”
我觉得自己大约是没有看错人的,倾身向他接着又问道,“可是之前染上的其他东西是抹不掉的。”
他这回站直身子,目光坚定的看向我,仿佛什么都无法动摇其中坚定,“这又何妨,难道重要的不是最后最整齐清晰的列写的是什么吗?”
“你是想说书写者可以扭转?”
“未见不可。”
“那么你觉得,这要多久呢?”
他沉默着后退一步,这一次没有应答我的话。我想他心理明白,那些从来没有接触过政治之事的人,在有人说你是王就突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是怎么可能明白成为王到底有什么样的重量。
也许因为这个世界的定则,他可能还侥幸的觉得,如果有臣下的辅佐终会变成合格的王。
我直起身子,与依旧垂首的月溪拉开距离。其实见到这个人之前我在想,为什么他会要杀麒麟?
现在大约知道了。
我想,他大约是不相信天命的人,不相信什么一切要听从上天安排?
在中层人员都是依靠实力而成,最高权位人确实靠运气,和上天给予的虚无缥缈的王气确定。
为什么要服呢?为什么一步步努力来的真实,比不上那么一个好运?明明是自己的国家,却被完全不相干的家伙插手……
也许因为世界的习惯,会让多数人不去想这一点,可是多数不是全部。
我身上的还穿着的衬衫和牛仔裤,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从围台上下来的瞬间也没什么气势。“一个突然有人说你是王就变成王的人怎么可能明白作为帝王到底意味着什么”
“时间也许可以教会他,可是百姓有那么长的耐心嘛?月溪大人觉得……民众的耐心是多久呢?”
“让他从一次次践踏他们生命的错误里得到教训?谁原意参与这种可笑的“学习成为好王”的游戏。”
“为什么主上这么认为。”原本一直沉默的子瑀开口,他上前隔开我与月溪,“我……”
我看着子瑀浅色的双眼里流露出来难过,我想他大约以为我在否定自己成为王的资格。
我记得碧霞君告诉我,他寻了整整六年的王。
已经是青年模样的麒麟,其实也才多大?
我仿佛看到萨麦尔用着眼角嫌弃的看我,抬头的时候还真的就对上萨麦尔嫌弃的目光,里面慢慢的写着老牛吃嫩草。
我抬手遮住子瑀的眼睛,无视掉萨麦尔的鄙视,“就算知道他不能成为好王,却无法向其他人低头。”
背后,云海之上。
忽然转出的太阳带着耀眼的光芒,在我这样背开的视野里,也觉得刺目。
我想我就是自私的,可是那又怎样,反正就算是表现出圣母的人,也不代表她就不能内心其实有所打算。
强大,万能,好运,我现在觉得鸡蛋最初说的话是绝对美好的祝福。
“可是,子瑀。”我松开手,跟他靠得很近,小声的对他说:“我是你的王。”
我说完之后笑眯眯的摸摸他的头,不得不说我在被灌输这个世界的“设定”之后,全当麒麟是个传国玉玺,他们在谁手里谁就是王。
说起来着里的设定真的很少女,一个忠犬的麒麟,给你带来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让你学习怎么统治国家变成“陛下”,绝对符合一般幻想口味的游戏设定样一切。
这么看来,现在他又像是宠物而已。
挂着的笑容可掬,我将手挪开之后觉得:我真渣。
跟着又在萨麦尔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就越发确定这一点。
不过现在并不是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任何攻略游戏在一开始的时候,都是要做一点什么的。
所以我对月溪说:“那么,登基那日上一代的制度就全部废除吧。”
“全部?”
我对着觉得不可思议月溪拍肩,然后说我决定送给他们一个很有趣的改革,所以我很怜悯地对他说:“以后你们就要辛苦了。”
……
登基礼是在三天之后举行,当我面对仿佛看不到头一样的衣服首饰时,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明明经历过那么多动乱之后,怎么这些奢侈品还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开新坑一更
41第 40 章
我配合身边宫女的动作将手臂平抬起;任由她们仔细地去整理每个细节。
“其实芳国还是很富有的。”在两边的宫女终于确定没有问题;双双弓身退下去后;我收回手这么说着;“哪怕失去王这么久。”
“那只不过是残留下来的假象而已。”子瑀在一旁回答我;我这个时候正偏头,听着大宗伯尧祈跟我小声的细说着一些程序上的安排。
这让我分开一些注意力。
说起来;对于身边的这只麒麟;除了他跟秀元一样的声音之外;我另外所喜欢的、属于他本人所有的是那双眼睛。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关于白化病的介绍,这种人的眼睛就因为患病颜色会呈现异样的浅色,也因此容易被光线伤害。
我觉得这样的人很脆弱。
然后出于某种不好说的心理,会想保护。
“会好起来的。”我对尧祈挥手,原本的重要的问题都说完了,刚刚提到的也都不过是些小问题。
这么说完,已经有人来通知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挂上笑容向他伸手,“呐,该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