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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门而入,傅振汉皱了皱眉头,“看这个样子,恐怕是要用什么特殊手段才能打开,雨儿,你知道这卢老头子平时藏东西的手段么?”
秦雨也是摸弄了那条小缝好一会儿,突然想到卢岳林给她这卢家祖宅地契房契时候的小钥匙,开口道:“这条小缝隙应该是个钥匙孔,而钥匙肯定是被卢岳林收起来了。”
傅振汉观察这秦雨说话时候的表情,发现不像是在骗他,傅振汉这才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自然有你的道理,那你知不知道钥匙会被卢老头藏在哪里?”
回想着卢岳林拿出房契地契时的作为,秦雨点了点头,“如果真是像我想的那样的话,可能会找得到”。
她轻轻地走到床边,沿着床沿敲打起来,从床尾到床的两边都没有什么反应,最后秦雨把目标锁定在卢岳林身边的床板上,是个人都会把最要紧的东西贴身安放的,于是她轻轻的把手伸到了卢岳林的身边,正准备往下敲击之时,一只干枯的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第一一一章 威逼利诱 {求订求粉求推}
一双浑浊却仍旧犀利的眼睛和秦雨那陡然间被惊吓的张皇神情对上,“爸……”,看着眼前陡然醒过来的老人,秦雨下意识的口气弱了下来,喊出了声。
卢岳林气红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秦雨和傅振汉,口中再也吐不出什么好话,但是虚弱的身体却让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好一对……一对狗/男女,居然……一起谋夺我卢家的财产,秦雨,你……你就是这么做我卢家的媳妇儿的?”
秦雨习惯性反射摇头喊冤,“爸,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想给您把被子整理一下么?瞧您,怎么说的这么难听。”
先是气红了眼睛,此时被秦雨这么没脸没皮的一番抢话,卢岳林顿时涨红了脸,努力地伸出手指向傅振汉,颤声道:“这……这就是你的奸/夫,我……我刚刚……都已经听见了你们两个人的……的污言秽语,难道……难道你还想狡辩。”
傅振汉对于卢岳林的突然醒来也是心中一跳,心中有些发虚,不过一看卢岳林说话结结巴巴,只能躺在床上叫骂却毫无能力起身的样子,一颗高高提起的心就那么轻轻放下了。
见卢岳林矛头指向自己,傅振汉笑道:“卢老爷子,您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和我们这些晚辈置气,这我们听一下训倒是无妨,可是您自个儿的身子骨似乎撑不起您这个脾气啊!
您年纪也这么大了,耄耋之年都过了,也该享享清福了,这财富啊,名利啊,对您来说应该都是过眼云烟嘛,可对我们这些晚辈来说还是有些用处的。看我多为您着想,不仅接收了您那个早就嗝/屁的儿子的老婆,让她缓解了闺怨,还顺手替您接下这卢家的大半产业,不然就您那个没用的孙子和两个小孙女儿哪能上得了台面。”说着,傅振汉拉过秦雨在她的唇上就是一口。
看着眼前的场景,卢岳林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污了,加之傅振汉话语中的深意,他只觉得胸口在不住的翻涌,“你……你这个孽障。”一句话骂出来后,一口血也顺势喷了出来,在青色的被面上染出点点红梅。“我就是化作一掊土,也不会让你这样的畜生得逞的。”
听到这里,傅振汉脸色一变,他本想踩取温和的手段让这个老头子把残图给他吐出来,没想到这老头子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骂自己,看来不给卢岳林这块老骨头一点狠手段,他是不会开口了,想到这里,傅振汉一张老实端正的脸顿时变得穷凶恶极,一把放开怀中的秦雨。走到床边,手从身后一抽,一把黑兮兮的钢铁玩意儿就抵到了卢岳林脑袋上。
“喊您一声卢老爷子是我尊重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卢家还有二十七年前那个有着卢何和卢问支撑的一派繁荣的景象么?告诉你,卢岳林,你的儿子早就被你的贪心害死了,而你们卢家也早就成了上京四大家族里拖后腿的那只狗。一直都在苟延残喘,你以为我们傅家为什么还能容忍你们卢家站着第四的排名。还不是因为那张残图,识相的,就乖乖地把图交出来,也许我还能大发慈悲让你剩下一条老命,否则……”
“卡擦”一声,刺耳的拨梢声在房间内响起,抵在卢岳林脑门边的黑色枪支此时就像是一枚人控炸弹,只需要傅振汉右手轻轻一拨,就可以瞬间了结卢岳林的生命。
“我呸……”卢岳林一时间不怒反笑,全然不顾抵在自己脑门边的已经打开了保险栓的手枪,啐了傅振汉一口,“我早就知道,你们傅家人蠢蠢欲动了,说我贪婪自私寻找秘宝,可你现在逼我交出残图的最终目的不也是想找到那出秘宝么?我是贪婪自私,你们傅家用这样的手段岂不是还要加上一个卑鄙下流?”
回答卢岳林的话的是抵住脑门手枪上传来的发狠的手劲,他几乎可以听见傅振汉扣动扳机的声音。
闭上眼睛,卢岳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就在这时候,“彭”的一声,房间的木门被猛地推开,卢芳一个箭步冲了进来,“给我住手!”
看着冲进来的卢芳,傅振汉反射性地把枪口陡得转移向她,而站在一边的却秦雨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笑了起来,“我就说怎么我明明给这个老家伙下了那么重的安眠散他怎么中途还是醒来了,芳儿你的出现倒是解答了我心头的疑惑,怕是你先前进来的那一次是故意的吧。
刚才也一直没有走,在门外看着吧,不然怎么振汉一想动手,你就及时的冲了进来。”
想到卢芳曾经用手指划过卢岳林的鼻底,秦雨勾了勾唇,“看来你是在指甲上抹了什么刺激神经嗅觉东西吧……”
面对着傅振汉黑黝黝的枪口,卢芳却反倒没有了刚刚的惊慌,还好卢岳林没事,镇静下来的她咬着牙看向秦雨,“怪不得爷爷这些年要把学校的财务一职交托给你,脑袋真是转的挺快,不过你却没有把你的心思用到为自己家好上,你居然帮着外人坑害爷爷,坑害卢家,秦雨,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秦雨听见卢芳口中吐出这个词只觉得好笑,“什么是良心?你觉得在卢家这种世家里需要良心么?如果说像你一样,我随便的一句话就让你离开上京,受千万人的白眼和唾骂,就是良心;如果像你一样,明明被自己的妹妹堵得一点后路都没有,却还是顾念着什么亲情,就是良心;如果像你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片子一样,为了你忙前忙后,还想要帮你和俞越牵线,就是良心,我宁可不要。”
秦雨十分鄙夷地看着卢芳一眼,摇了摇头啧啧道:“要不是当年我亲眼看着护士把你抱到我手上,你我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秦雨的女儿,真是不及莫丽萨的万分之一,要手段没手段,要狠心不狠心,要什么没什么……亏得你还是卢家这一众孙辈里能出的了场子的,毕竟是我肚子里的一块肉,就算我不喜欢你,可只要当年你一心向着我,为我做事,不要有那么多的立场和主见,我也不会那么狠心,把你逼离上京。”
自从从马娉婷处听到了她对秦雨的看法,卢芳一开始是不以为意的,后开渐渐却开始怀疑,再到前一天卢芬又再次提起,然后今天卢芳亲耳听见,这之前种种都没有秦雨亲口说出真相让她心伤,无论秦雨曾经怎样的害过自己,但是她们身体里的血液是一样的,卢芳心底还保有最后一丝丝的侥幸,但此时此刻,她心底最后一丝期盼也被秦雨亲口打碎,恍惚中,她以为自己流泪了,抹上眼角,却发现她的泪早就在前几次的心伤中流干了。
见卢芳突然间呆滞的模样,傅振汉不屑地轻哼了一下,指着卢芳的手枪再次回到了卢岳林的脑门边,见看着突然冲进来的孙女,一脸焦急慌张的卢岳林,傅振汉笑道:“卢老头,你这如花似玉的孙女看起来还真是惹人疼,你应该不想要她受伤吧,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说出残图的地方,我就放过她,这笔交易划算吧?”
卢芳虽然不明白他们口中的残图是什么,但是见他们如此威逼着卢岳林而卢岳林却宁死不肯松口,想也知道那东西很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没有爷爷的命重要,可是就算自己开口,爷爷怕也是不会拿出那份残保命的,想着,卢芳开口道:“我知道那份残图在哪里,”见傅振汉和秦雨一瞬间都把眼光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她镇定地看着他们道,“不过我不需要你们放过我,我只要你拿到那份残图后,放了我爷爷。”
可秦雨和傅振汉也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卢芳这么开口一说,他们就相信呢,这可不是电视剧里面放的,坏人总是被好人骗过去,然后最终被坑掉,一般而言,祸害既不蠢也不笨,而且是遗千年的。
秦雨风情万种的一笑,走到卢芳身边,伸手摸了她那还算嫩滑的脸蛋一把,“我说乖女儿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单纯,你以为就凭你的这两句话,我和振汉就会相信你,然后跟在你身后去找那份根本不知为何物的残图。离开卢家十年了,你呀,道行却是还没修到位啊。
今天找不到残图,不仅仅是你爷爷连你的命也要留在这里,没办法,我和振汉的事情,还有我的隐私都被你撞破了,你认为我可能留下你么?”笑着转头看向卢岳林,秦雨口气却是锋利的,“如果爸爸您肯合作,我倒是可以考虑找一个好一点的医生让你们忘了这一切,在病床上好好睡上一二十年,反正如今植物人也不少见了嘛,放心吧,这点开销,振汉还是付得起的。”
第一一二章 沉夜(求订求粉求推)
听着秦雨无赖至极的威胁,卢岳林胸口更是起伏不止,他看了卢芳一眼,然后想要转头看向傅振汉,但脑门边的冰冷枪口却狠狠把他的行动止住,无法之下,卢岳林开口道:“你们不用再为难我们爷孙两个,不就是要残图么?反正最终也是找不到秘宝的,我给你们,先把枪放下。”
听见卢岳林松口,秦雨微微一笑,走到傅振汉身边,手轻轻地移开了他的枪口,“那敢情好,爸爸您要是早些这么识时务的话,也不用受这担惊受怕的苦了,兴许也不用把卢芳牵连进来,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您就快点老老实实交代吧,要知道不仅仅是时间不等人,振汉的这把手枪也是。”
卢岳林闻言额头青筋暴起,却是硬生生憋住了一口气,他颤抖着手扒开枕头,掀开薄薄的床垫,食指在靠近床头的位置有节奏的敲动,几秒钟后,一个和床边密合的毫无缝隙的小暗格“可擦”一声弹跳而出,还没等卢岳林伸手去拿,秦雨便第一时间探手把暗格中的东西搜刮一空。
一把钥匙,一份地图,一块黄绿色的石头,把这三样东西拿在手中,秦雨眼睛一扫,便知道这把钥匙应该就是衣柜边那条隐秘的缝隙的开启媒介,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她把钥匙拿给傅振汉,“振汉,这就是那把钥匙。”
傅振汉闻言有些不温柔的夺过那把钥匙,就要动手去衣柜脚底开锁,把手枪交给秦雨,要她看好卢芳和卢岳林,傅振汉立刻就俯身到衣柜边,想要摸索着把钥匙往那条缝隙中插去。
在钥匙即将插进裂隙的那一秒钟,傅振汉突然想起什么的收回了手。站起了身子,他朝卢岳林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转手指了指卢芳,“你,过来,你来开。”
“振汉……”秦雨见傅振汉突然改变了主意,让卢芳开锁,有些迟疑地叫道。
“怎么,雨儿,你不会是心疼你这个女儿了吧?万一这是卢老头的陷阱呢?先前那么坚持不肯说出藏图的地点。只不过是少许的威胁就让他脱了口,我倒是觉得太容易了些,如果不注意点。难不成你想让你的情郎我丢命么?”说着,傅振汉一眼扫想秦雨,秦雨摇了摇头,说了句“怎么会呢?”当即就噤了声。
卢芳的确听见了傅振汉的叫唤,但是却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冷冷地望向他,面无表情,没反应也不回应,傅振汉见状,一把拿过秦雨手中的枪,直直地对准卢岳林。“你不怕死,那你总不想你爷爷倒在我的枪口下吧,卢芳。现在这个情形,你要是还有两分聪明就应该乖乖听你傅伯伯我的,说起来,就我和你母亲的关系,你叫我一声爸爸都是合理的。”
“我呸。我爸爸早就不在了,你算什么东西。无耻之徒。”早已顾不上什么优雅,卢芳面色微动,朝着地上就是一啐。
傅振汉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面露狰狞,两步跨到床边,一手枪甩到卢岳林的脑颅上,“砰”的一声闷响,卢岳林的脑袋被打得偏往一边,立刻就是一汩鲜血顺着脑门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