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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退缩,一把把离婚协议扔在了那个女人脑门上,一边告诉那个女人让父亲签了字再寄给她。
但是这份离婚协议书却在第二天登上了法古国各条报纸的头条,父亲一瞬间成了人人关注的话题,作为皇族和政客,这种丑闻简直就等于毁掉他。
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父亲第一次对母亲怒目而视,母亲辩解了,说即使要离开,她也不会狠毒地毁掉自己爱过的男人。可是父亲不相信,也许是不相信在这一场爱情里,母亲竟然比他先耗尽心力,也许是认为,母亲想要逼他。
母亲问父亲,要怎样他才能相信自己,父亲盛怒之下,对母亲说,华国有个古老的不人性的风俗,叫做自我了断以证清白,这是母亲曾经告诉过他的,如果母亲能够做到,那么他就相信母亲。
当时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只听见母亲用非常非常飘渺的声音问了一句‘真的么?’父亲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便再次离开了家。
那一晚,已经独自一个房间好久的我迎来了一个和平时一样温柔美好的母亲。她手中还端着一杯每晚都应该由佣人端进我房间的牛奶。母亲说,好久都没有陪我谈谈心,讲讲故事了,因为和父亲的冷战。一直觉得很亏欠我,想要好好陪陪我。
我当时就真的相信了,母亲给我的讲的就是她从和父亲相遇、相识、然后结婚的额经过,记忆最深刻的便是母亲在我快要熟睡时母亲对我说说的一句话,她说,‘她心底其实从来都没有怪过父亲。结局的不完美并不能否定过去真心相爱过的事实,只可惜,她和父亲的爱,太炽烈,就如同干柴烈火,燃点很低,燃烧地很快,不是爱情没了,只是时间用尽了。’
母亲告诉我,如果以后爱上了一个女孩。一定要好好地好好地呵护她,不要让她担忧怀疑,有什么都要开诚布公,即使两个人最后真的不能在一起,但是相爱过就很美好。母亲说,爱情的真谛应该是细水长流。默默无闻,却静静滋润着你的内心,她和父亲的所有所有,都太快了,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真正了解就已经完了,晚了。”
话到此处,帝鸿懿轩又是深吸了一口气,夜露中的寒气似乎能够平复他心中不甚安定的情绪,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道。“可是等我一觉醒来,天已经变了。
家里的老管家告诉我,我睡了三天三夜,吓得他们着急的厉害。当时有很多人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可是我一句都没听清楚。我只是很奇怪,陪我睡觉,给我讲故事的母亲 ,怎么不在我身边了。
我只不过淡淡地问了一句母亲的行踪,可是佣连带老管家和佣人们却对此三缄其口。心里那股不安定越发浓重,我直觉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好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永远离开了。
走出卧室的我,看见好久不回家的父亲居然呆呆地坐在客厅中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我走过去,我才看见,父亲似乎三天之间陡然老了下去,眼里是血红的丝线,脸上还犹有泪痕。
我正想问父亲,母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是他在家里。可父亲还没来得及回答,家门就陡然被敲响,气势汹汹走进来的是母亲的亲人,最前面一个老者的手中捧着的居然是写着母亲名字的牌位。
原来他们是来向父亲讨一个公道的,并且还着带走母亲唯一的孩子,也就是我,永远地离开父亲。
父亲一直都没有说话,整个客厅里一片可怕的安静,然后我看见了我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骄傲的父亲,从沙发上缓缓站起,猛然朝母亲的家人们跪下了他从不弯曲的膝盖。
父亲恳求着他们,把母亲还给他,他知道母亲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他知道母亲很爱自己,一定不会那样对自己的,怎么能就因为自己的一句气话,就这样轻易地永远的离开他,把他和她之间,划下了一段最遥远的距离。
母亲的家人一点都没有被父亲打动,并且以强横的手段带走了我,我也没有反抗,因为我只懂,没有母亲的家里,是不会有温暖可言的。
我离开了家,并不代表我不知道父亲身边发生的事情,母亲的家人真的非常有头脑和手段,父亲的所作所为,他们没有放过分毫。
首先,父亲便是阻截了母亲历史的消息,然后便惩罚了当初截下母亲带给父亲的离婚协议书并且登报的女人,之后父亲没有再去参加过任何一场宴会,即使是皇室邀约不能避免,也绝不会再和任何女人沾染半点关系。
这样赎罪的仿佛苦行僧的生活,父亲过了整整七年,每一年母亲离世的那个时候父亲都会步行到母亲家人所住的地方,跪上整整一天一夜,水米不进。
每年那个时候,我都会在房间里远远地遥望着父亲悲苦的身影。不止一次地想着,如果父亲能够早一点像现在那样认识到自己到底该怎样做,那他和母亲也不会走到最后一步,母亲也不至于为了证明那莫须有的清白,在家中自绝。
从开始的不谅解,甚至恨意,恨父亲害死了母亲。到最后心软叹息,整整七年时间,似乎终于让母亲的家人松动了那么一点点。
原本的坚冰开始有了裂痕,终于在第八年父亲再次跪倒在家门之外时。母亲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外公和外婆,打开了那扇向父亲关闭了七年的门扉。
父亲终于得到了谅解,他终于能够看一眼母亲所埋葬的地方,可是令他欣喜又不可置信的是根本没有坟墓,母亲的身体竟然还是当年他初见她的模样,年轻又美好。被安放在一个大大的冰库里,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法保持着最鲜嫩的肌体。
之后,父亲听到了他人生中最不可思议却又最让他执着疯狂的事情,那就是外公外婆告诉父亲,他们有办法能够救活母亲,只是还差一样东西,他们已经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父亲几乎是颤抖心,想要确定外公和外婆口中话语的真实性,直到被确定后,便疯狂地问道差什么。他上天入地也会找来。
那是我从母亲之外的人口中又一次听到关于古蜀国,关于占星一族的消息。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关于占星一族所遗留下的宝藏。据外公外婆的说法,古蜀国占星一脉的确是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操纵人心的力量。
而占星一族族内,也有着一直秘而不发的宝贝,据说可以凝聚时光,把人的生命从将要逝去的那一刻生生拉回来。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就要回去部署,想要立刻找到那份宝藏,救回母亲。
可是外公外婆却说这事情只能暗中进行,不能述诸于第五人之口,而且占星一族,历来视翡翠为贵,越是古老的翡翠,就越能够察觉有关于占星一族的蛛丝马迹。所以自那以后,父亲对于翡翠珠宝生意更是上心。
而直到我十八之后,外公外婆才秘密告诉我。真正的占星秘宝只有在华国西南,占星一族发源的地方才找得到。只是千百年过去了,那占星一族的故地也许早就随着环境而改变了。
只有找到占星一族的守护者们手中所各自持有的地图,合而为一,才有可能找到占星一族宝藏所埋藏的地方。因为。当占星秘宝被人所觊觎的时候,占星一族最后的血脉也必然会觉醒,为了守护宝藏而拼尽所有。
而真正的宝藏入口,也只有占星一族最后存留于世的血脉才能够找到。”说到这里,帝鸿懿轩才缓缓停下张合的嘴唇。
马娉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道:“所以,帝鸿懿轩,你来华国的真实目的根本不是做生意,而是想要找到那份占星一族留下来的宝藏,带回法古国,去救你的母亲,对不对?”
“这是我的初衷,丫头,甚至也是我现在所寻求的,我无法否认,对不起,以前骗了你。”帝鸿懿轩低声表达着歉意。
“所以,其实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么?”马娉婷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又有些逃避,却最终问出声来。
“丫头,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不是真的,我就……”帝鸿懿轩急忙开口。
“你不用怎样,”马娉婷截住他的话,“誓言这种东西防君子不防小人,你不是小人,你是个有目的的商人,帝鸿懿轩,你其实是想过要利用我的吧。”马娉婷此刻完全不再是平时在帝鸿懿轩面前的一副孩子的娇憨模样,轻声叹息道,语气中似乎有着什么让帝鸿懿轩无法把握的东西。
“丫头,你相信我,我……我的确是想过通过你找寻占星宝藏,但是我却从来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只是希望我能够救活自己的母亲,换做是你,你难道不会这么做么?”帝鸿懿轩想让马娉婷换位思考。
“我……”马娉婷咬了咬唇,“我现在就和付月眉刚刚一样,心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说的真相,理智上我能够理解,可是感情上我还是觉得有些受伤,帝鸿懿轩,你……让我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好不好?”
第二二一章 准备(6000+)
帝鸿懿轩选听见马娉婷这样说,心中就是一动,非但不放开她,反而有些害怕的突然拥挤怀中的的小人儿,生怕她突然就从自己眼前消失,语气有些紧张道:“丫头,如果你心里生气难受,你就直接冲我发出来,不要一个人躲起来,一个人生闷气。真的,你打我还是骂我都好,就是不要去到我看不见你的地方。”
马娉婷紧紧盯住帝鸿懿轩认真伤神的面容,本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一道裂痕,下一秒,居然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帝鸿懿轩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刚刚马娉婷都还是一副冷淡的让他心痛的面容,怎么转眼间就变了样子。
伸出双手轻轻拍上帝鸿懿轩男性精致的双颊,马娉婷微微嘟着嘴,俏皮道:“我逗你玩儿呢!干嘛这么认真?要是你真的告诉我当初和我乍一见面就对我‘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不能没有我,‘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才觉得可怕,那你肯定是有恋童癖。
虽然知道你找上我是因为你的家庭、你的母亲,动机似乎不那么单纯,可是在这世上,我是不可能要求人人都要对我心怀善意的。
曾经我的一位老师说过一句话,她说,‘孩子们,等你们走出了学校这个象牙塔,踏上了真实的社会,你们才会知道人生有多残酷;永远不要觉得别人对你的好是理所当然的。在社会上,身边的人只要不加害于你,你就应该心怀感激了。如果有人能真心的帮助你,你就应该加倍的感谢她/他。’
所以,一开始我对你,也不是掏心掏肺。完全没有戒心的。帝鸿懿轩,你难道忘记了,我也有很多次从旁侧击的询问过你心底的秘密。即使你并没有完全坦诚,可是却也不是全然欺骗。”
况且,她也没有把自己最大的秘密——重生的事情告诉过帝鸿懿轩,这件事情将是她心底永远的私密。不能够向任何人诉说。
“丫头这么说 ,是愿意原谅我对你的隐瞒?”帝鸿懿轩听完马娉婷这样一番话,心情陡然就沉稳下来,也更感觉到马娉婷和同龄女孩甚至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很理智、能够包容、很真实,虽然这和马娉婷现在年龄是在是对不上号。
“你如果想这么说也行啦,”马娉婷闻言微笑,“可是,我觉得,咱们这应该算是扯平了,你向我坦诚了你最终的目的。而我也能够真正地全心全意地相信你。虽然,从你在卢家大宅替我挡抢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在我心里了。”
“丫头!”帝鸿懿轩低头看着马娉婷白净柔和的脸蛋,眼睛温柔宠溺的像是要融化成一江春水,“谢谢你!谢谢你能够理解我、体谅我;谢谢你心里爱着我;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帝鸿懿轩动情的说着,有些激动。“我真的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样感激过,我要找的人是你,占星一族最后的血脉是你。”
“我同样感激,”马娉婷回抱住帝鸿懿轩的健劲的腰杆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提出了自己的忧虑,“可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答应过的,在古蜀国那个似真似幻的梦境里,答应过星葶圣女,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摧毁占星至宝。星葶圣女告诉过我,那份宝贝,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我也亲自感受过那所谓的至宝所拥有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冰冷而又邪门,不是善类。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去开启那个所谓的宝藏,让它深埋地下,不让任何人触动,它也就不会有什么害处了罢。
可是帝鸿懿轩,按你所说,只有那件宝贝能够救你母亲的性命,这真的让我很为难,更何况,还有一个傅家在身后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