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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理会众人的反应,马娉婷回答道:“不用了,这次之前我专程来首都玩过一圈,已经饱过口福了。不然这样好了,俞爷爷教我打打小白球。”边说着她双手边捧起自己一路走一路捡起的小球。
“我说捡球员怎么半天都找不回一只球,弄了半天,都被你这个小女娃拢在囊中了。”不同于俞方对马娉婷的好脾气,红衣老者却是语带责备轻视。
听着红衣老者不善的语气,俞方皱了皱眉,“不就是少打了一场球么,至于么,阎老三,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娃,你就别做那副僵硬的脸孔了,笑一个呗。”
“我天生就这张脸,谁管得着,我说俞老头,你从哪里认识的这么个不明身份小丫头,看的还挺重,至于么?”高傲的语气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红衣老者一点不觉得自己错了,应该说错这个字不存在他的词典里。
“阎老三,她还是个孩子,你……”听着红衣老者的话,俞方有些动怒。
“俞爷爷,”见俞方又要为自己说话,马娉婷喊了他一声,摇了摇头道,“您就让这位红衣服老爷爷说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
转头看向红衣老者,她道,“这位老爷爷,在您继续之前,我先说几句。首先,不管是俞爷爷还是阎誉还是卢老师,之所以认识他们,是缘分,您也说了,我这么个小女孩能有多大的本事呢?还能够专门去制造所有的巧合不成。
再者,捡拾这些小白球,是因为有第一颗球砸到了我的脑袋,所以我们才会一路走来,这时候才会和你们相遇,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老爷爷又何必说出一些伤我这个小孩子心的话呢?”
其实,马娉婷这话说的很明了了,简单点说,一切都是缘分。
可是红衣老者却是完全不买账,“哼”了一声,道了句,“狡辩,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便转身迈步,不再理人。
“我是不是说错话啦。”食指放在嘴边,鼓起右边脸颊,马娉婷有些忐忑,毕竟对方是老人家,她说话已经尽量温和了,可貌似那老爷爷还是气冲冲的。
第十七章 绿光乍现(求订求粉求推)
“额,娃娃,我再次觉得你的胆子的确很大。”阎誉见她满脸迷茫,叹息道,“我三爷爷是我几个长辈中,最不苟言笑,最刚直,最高傲,最……”
没等他最怎样完,马娉婷抬眉道:“说重点。”
阎誉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真是可爱的直脾气,看着她俏皮的直皱鼻子的样子,继续道:“三爷爷他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出现,脾气比较古怪,不仅仅是你,就是莫丽萨,嫁给坤哥这么多年,也得不到三爷爷的一点好脸色。他能和你说几句不入耳的话,已经很难得了。”
这么说她还要感谢那红衣服老头古古怪怪,话中带刺喽,她应该感到荣幸?马娉婷心中十分无言:拜托,她又不是为那个老头子活着的,再说了,她呛声不是还能增加那位老爷爷的肺活量么,因为那老爷爷生气啊,生气憋不住了就会大吼大叫,大吼大叫间这肺活量自然而然就增幅了嘛,看她多关心老人啊。
心里一通腹诽发泄过后,马娉婷又转念一想,算了啦,老人家嘛,她还是让着点好,免得真被气出个好歹,毕竟是阎誉的三爷爷,就算自己外表是萝莉,也不能太过了。
思罢,她道:“好啦,只要他说话不是那么难听,我会忍住,不会再出口顶撞他的啦。”
“婷婷丫头,阎老三可是走远了,你不是要学球么,跟着爷爷走吧。”俞方见两人商量妥当,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道。
马娉婷闻言点了点头,就和卢芳、阎誉一道跟着俞方向前走去。
进入高尔夫球场的时候,站在发球台上,望着眼前看似无边无际的茵茵绿色,马娉婷不禁再次感叹阎家的财大气粗。
手上拿着球杆。站在发球点,摆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pose,手动,挥杆,却没有出现想象中小白球飞向天空的场景,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低声的笑音,马娉婷尴尬地低头一看,才发现那小白球还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回头向站在身后的俞方三人吐了吐舌头,她道:“还笑,还笑。不要站在我身后啦,人家的压力很大的,压力一大当然就打不到小白球了。这次是失误,不算的。”
看她明明不会打却是嘴硬的可爱模样,卢芳笑道:“是是是,是老师的错,老师不看你了。在你旁边和你一起打好不好。”
说话间,卢芳便拿上球杆站在了马娉婷身边。标准的预备,挥杆姿势,再到“嘭”的一声杆头与小白球的亲密接触,小白球在天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咚”的一声落入远处的小洞。
“一杆入洞。技术真是不错啊。”没等马娉婷惊呼出声,俞方就在一旁笑了起来。
卢芳微低了低头,谦虚道:“俞老谬赞了。运气罢了,很多年都没打过了,以为这些都忘记了的,没想到再次接触却还是仿若昨日。”
“卢家,卢芳……”看着她。俞方低声念叨着。
“俞老有什么话就请直说,我受得住的。”卢芳见俞方低声叨念着。状似感叹的模样,抬头笑道。
“孩子,这么多年,在外漂泊的日子,你受苦了。”想到十年前的那些闹得满城风雨的传言,俞方长叹一声,“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别人怎么看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心。人啊,活着,不论做什么事情,最重要的就是无愧于心呐。”
无愧于心么?听着俞方的话中有话,卢芳微微一笑,点头道:“受教了,谢谢俞老的开导。”
“什么开导呀,不过是过来人给你的些许经罢了。”俞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话题一转,“卢老头过得还好吧?算一算也有些日子没见着了。”
“爷爷他挺好的,俞老您有心了。”
“好就好,好就好啊……”俞方喃喃了句。
正当这时,一道通透的绿光突然射进两人眼底,俞方和卢芳惊讶转头,却只见到了马娉婷匆匆捂住胸口,拉起衣领的动作。
“刚才那道光是……”有些迟疑的,卢芳问出了口。
“什么光啊,那是个通电的绿色迷你灯泡而已,刚刚不小心触动了开关,这时候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摊了摊手,马娉婷十分无辜的看向身边几个人。
面上虽然平静,她心中却是异常不安,刚刚趁着俞方和卢芳两人谈话正起劲的时候,她便回忆着卢芳那一杆进洞的小球,想好好模仿训练一下,不想又打了几杆,可那小白球却丝毫没有按照自己意思走的模样。
阎誉有些看不下去了,偏生要来指导她,要教人打高尔夫,就必须环抱着那个人,本来她是十分不自在也不想让阎誉这么做的,可是却又不能生硬的拒绝,还没等她想好理由的时候,阎誉已经握住她的手挥出了一球,那小白球便在空中划出了美丽的圆弧,在小洞边滚了几圈,“咚”的一声进了洞。
这下,她就有些兴奋了,也忘记了阎誉站在自己身后半环抱着自己,头便左右扭着想喊俞方和卢芳两人看看,却不想披落的头发蹭在阎誉的胸口让他十分无奈,阎誉便自作主张地挽起她的头发,刚巧脖子上那根红金交织的细绳和几缕发丝缠绕在一起,被阎誉这么一个挽发的动作一下子给扯了出来,那颗翠色欲滴的珠子便被拉出了衣襟。
在露天阳光的照射下,那翠珠便折射出通透的绿色光芒,美轮美奂。
虽然马娉婷给出了解释,但是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这牵强的理由只不过是阻止了他们让她把珠子再拿出来看看的想法,但是对那道光芒到底是什么,他们心底的疑虑却是半点没打消。
但好在不论是卢芳还是阎誉亦或者是俞方,和马娉婷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底又是对她很是喜爱的,再加之多多少少也了解她的家庭情况,并没有把那道绿光和什么稀世珍宝联系在一起,至多也只是觉得是个奇特的发绿光的东西。
刚刚扯出珠子的时候,阎誉就在马娉婷身后,但也是被她的头挡住了,并没看清那颗珠子的真面目,这时候,见她佯装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解释着,有些好笑道:“娃娃,你也太小气了,俞老、芳姨和我难道还会觊觎你的小玩意儿么?什么绿色迷你灯泡,看一看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俞方和卢芳虽然没这么说,但是能再看看那发光的东西倒也不错,毕竟那绿光还真是挺漂亮的。
马娉婷瞄了瞄这个,又瞄了瞄那个,灵机一动,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是我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给我的,我许了一个愿望在里面,被人看到就不灵了,刚刚被某个人扯出来全是意外,不算的,愿望啊愿望,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阎某人哈。”说着还拍了拍胸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见她这么说,阎誉也不好再强求什么,无奈道:“娃娃,我错了还不行,给你的愿望道歉好不好。”说着就把手伸向马娉婷的脖子,想去再次扯出那根绳子。
“啪”的一声随之响起,马娉婷甩了阎誉的手一巴掌,挣脱开来,朝他吐了吐舌头,似真似假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才不让你趁机吃豆腐呢!”
阎誉看着自己有些发红的右手,瞥了眼马娉婷,摇了摇头,十分无奈的样子。
卢芳见状,插话道:“阿誉,你就别好奇了,等婷婷的愿望实现的时候她自然就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老师你很不厚道哦,每个人都会有小秘密的嘛,干什么我就一定要坦白呢?老师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么?”马娉婷嘟了嘟嘴,对卢芳的决定很不高兴,这就是赶鸭子上架嘛。但是反过来一想,卢芳这么说也是个主意,既然自己的翠珠已经引起了人的好奇心,那么总有一天会曝光,还真得想个办法才行,至少卢芳的说辞给自己一部分时间能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瞄了在场的三人一眼,马娉婷现下暗叹,至少俞爷爷,卢老师和阎誉应该是可以相信的,找个机会,想个办法打消他们的疑惑就是。
一番思考,马娉婷头都有些疼,捶了捶自己的小脑袋,她开口道:“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明天我还要去新学校报道呢,老师,我们回吧。”
看着某妞这时候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微微皱起的眉头,卢芳对于刚刚她的拌嘴也没气了,走过去,揉了揉马娉婷的小脑袋,温柔道:“好了,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说罢,向俞方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往外走,阎誉本来是准备送她们回卢家的,却被俞方中途打断,说是自己也有事情要离开,顺路把两人送回去。
于是阎少爷只好忧桑的看着马娉婷和卢芳上了俞方的轿车,目送她们离开阎家。
第十八章 局势(求订求粉求推)
坐在车里,马娉婷很是专注地看着车窗外急速变换的风景,贴在胸口的那颗翠珠舒服的触感令人心安。
“婷丫头什么时候来的首都?”有些不经意地,俞方突然开口问道。
听见问话,马娉婷松了一口气,总算问的不是那道绿光的事情。回过头,她微微笑道:“也就几天前,是转学过来的。”
“哦?”俞方抚了抚颌下的白胡子,脸上充满兴味,“也就是说会长年呆在首都喽。”
“我很念家的,应该时不时会抽空回去看看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还有亲戚们,来首都主要目的是为了求学和学舞蹈,大概会呆上几年,参加接下来的省份、区域性和全国性的舞蹈比赛。”摇摇头又点点头,马娉婷淡笑着解释道。
习惯性的把手放在胡子上,俞方的目光有些飘远,“舞蹈比赛啊……”叨念了句,他又把目光转向马娉婷,“好孩子,有志向、有勇气。”
“这和志向和勇气好像沾不上边吧,”额头滴汗,马娉婷嘴角微抽,“只是刚好跳舞是我的兴趣爱好,而同时呢,我又对它多了几分追求而已,俞爷爷您太夸大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俞方一脸不赞同的出声,“婷丫头,你看看自己才多大,也就九、十岁吧,小小年纪就能一个人出来游学,不是勇气是什么?还有啊,你这舞蹈比赛明显是一级数比一个级数困难,你想奋斗到最后,不是有志向是什么?只是兴趣爱好,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哄我老头子呐。”
“唉”,马娉婷闻言低叹,她说真话的时候。怎么就是没人相信呢?虽然外表是孩子,可是她内心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出个远门的真心不算些什么,而且志向什么的,她觉得自己的志向就是不要再和前世一样窝囊,好好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