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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志向就是不要再和前世一样窝囊,好好经营自己的人生,不让家人着急,不让父母失望。
舞蹈于自己而言更多的是一种素养,一种兴趣,如果真的把它提升到志向的高度。恐怕以后她就再也享受不到跳舞的乐趣了。而且她喜欢的是一种没有束缚的状态,跳舞是让她能够放空自己的脑袋、心灵的一种途径,她享受这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她排除了一切世俗的条条框框,很自由,也希望能够让看她舞蹈的人也体会到那种自由。
当然这种心灵风暴马娉婷不可能对俞方言明,因为一出口,又要被卢芳说自己年纪小小却老成得要命了。也只好顶着一张萝莉脸。略有侧重道:“俞爷爷说错了,我的十岁生日在来首都前已经过了,现在我可以算是十一岁,已经向十二岁迈步了。”
“不管是十几岁,还是个小娃子,你这个年纪也顶多只能上勉强小学初中罢了。”俞方摸着胡子道。
这么一说。马娉婷还真想那么件事,明天可是转学报到的日子,她可不想再重复在a市的小学生活了。忙开口问卢芳,“卢老师,那个,我的学校是……?”
卢芳正听着这一老一小说话,被乍然一问。有些怔愣,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是首都小学,五年级,至于几班明天你自己选吧。”
果然,马娉婷闻言恨不得拿一块豆腐撞上去,她不要再上小学了,虽然平常顶着一副萝莉外表嘴甜一下、小孩子气一下她是很happy啦,可是她的心理年龄实在是再也承受不起小学生的荼毒了,想到这里,她急忙又道:“那个,卢老师,我想要跳级。”
“跳级?”这话一出,卢芳有些愕然,“为什么怎么突然这么想?”
“不是突然这样想,是思虑很久的,而且和爸爸妈妈也商量过,虽然他们没有明着同意,却也没有反对,我觉得小学的知识太简单了,我想直接上初中,最好是初三。”要不是看着自己这副还没长开的小身板,马娉婷真想说直接上高三呢。
“初三?!”这时候,不仅是卢芳,就连俞方也是有些吃惊。
“你都没有学过初中的课程,顶多是实小的冯老师多给你补了几堂数学课,就要一步登三啊。”惊讶过后,卢芳很不赞同。
“啊!这么说,冯老师给我开小灶,就是卢老师你拜托的喽。”回想起在数学办公室那昏天黑地的几个星期,马娉婷瞪大了眼睛。
“不然你以为哪个老师没有加班费给你额外补习啊,特别是你的数学程度实在是……”回忆起看到马娉婷数学试卷上那惨不忍睹的分数的那一秒,卢芳简直只有摇头的份儿。
“那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左脑就不发达……”想到天天与数字打交道的做会计的老妈,又想到以后会从事电脑工程的老爸,对比自己对数字十分无力的状况,马娉婷真的很怀疑全家的数学基因是不是恰好就省略了自己呢?
“何止是左脑不发达,我只希望婷婷你的左脑有右脑的三分之一就好了。”说着说着卢芳又想起了马娉婷那除了数学以外的门门高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没办法,我喜欢文科的一切嘛。那些数字方程式就像是小蝌蚪一样排列,就算它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啊。”嘟了嘟嘴,马娉婷咕哝了一句。
不得不说,在对待数学这一点上她永远是小孩子的态度。不然当初和闫坤、阎誉做生意的时候,她也不会只提供设计、图画,直接索取报酬,而完全不想参与计算这这那那的过程了。
“所以,这个样子你就不能跳级,还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吧,现在我是你的监护人,婷婷要听话。”
虽然卢芳想要一锤定音,可是她却小看了某妞的固执。
“老师,我是一定要跳级的,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而且我现在的信条是‘不跳级、不读书’。”
“你……你这个样子,我可使要报备给你父母的哦。”卢芳见马娉婷一脸坚持,使出杀手锏,却见马娉婷仍是一脸倔强,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好了好了,你们这大小两个丫头,这点小事情有什么好争论的。”见卢芳和马娉婷都是各执己见,俞方出声调解道,“芳丫头啊,我觉得婷丫头要跳级,想法是很不错的,就让她去试试呗,反正首都小学、首都初中、首都大学不都是一条龙式的么,离得又不远,我看这样好了,明天你带着婷丫头就先去初中部考个试,如果分数都及格的话,她想上初中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你也不必担心她是一口想吃个大胖子了,如果不合格,婷丫头也没有理由再强求跳级了。”
听了这个办法,卢芳和马娉婷也没有什么好争执的了,明天到底是跳级还是不跳级,分数是最能够说明事实的。
车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像是有默契的,谁都没有再说话,马娉婷一直悬着的心也微微放下,还好还好,总算岔开了话题,俞方和卢芳都没有再提起那道绿色的光,不论他们是忘记了也好,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拥有秘密的空间也好,至少现在不问,她就能喘一口气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并不是自己不想让他们看见这翠珠的真正样貌,而是想到当初奶奶把珠子交给自己的时候,那千叮万嘱不能让人看见,又想起那个“无二”的神秘男人对这颗珠子的不明态度,马娉婷直觉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自己的这颗翠珠,否则就会有无尽的麻烦就。而一般而言,她的直觉都很准确,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重生一回的福利。
但有件事情,马娉婷却是没有料到,自己不想让人知道,不代表就没有人感兴趣,也许拥有这颗翠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她的人生不会再是那么的平凡单调。
回到卢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整个古朴的院落被红色黄色的落霞映衬得成一幅暖色调的美丽图画。
马娉婷看着心里感动不已,赶忙跑着回到清风别院拿出自己久违的素描簿,来了一回现场写生。
卢芳则是在这个空挡请了俞方进屋吃茶,顺便也能和卢岳林联系联系感情。
方正园里,卢岳林和俞方坐在黄花梨木茶桌的两边,相对而坐。
茶桌上,紫砂的茶具被摆放的整整齐齐,两人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良久,卢岳林长叹一声,率先开口道:“你终于肯回来啦,俞老头子。”
“不回来能到哪儿去,总归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根在这儿。”俞方摸了摸胡子,也是微微喟叹。
“是这个话,但终归不如在外面满世界跑的潇洒吧。”卢岳林感叹道。
“现在卢芳回家了,你不也可以学我潇洒一番了。”俞方笑道。
“哪能啊?现在上京的局势你又不是不明白,我倒是想轻轻松松地甩开,你觉得可能么?”听着俞方仍旧稳得住的笑,卢岳林实在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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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祖辈传说(求订求粉求推)
“又能怎么样,还不就是瞎折腾呗。”微闭了闭眼睛,俞方四平八稳道。
“俞老头,看你这话说的,怎么能叫瞎折腾呢?”卢岳林摇了摇头,“阎家这么大动作的在首都圈地,你就压根没看到?”
“哪能啊,”俞方目露精光,“我今天又不是没去阎家,也向阎老三从旁侧击了,可是人压根不承认,说是买地这件事都是他的小辈阎誉倒腾起来的,他根本就不过问。真真假假,不好判断呐。”
“阎老三这么说,你就信了?”卢岳林皱起眉头,正色道,“阎家可是个首都这一大块的商业巨擘,商人逐利,我不认为他们会做没有任何利益价值的事情。不管买地这件事是阎家的谁提起来的,总之,对这件事情,你今天要给我个态度。”
俞方睁眼,摇了摇头,“卢老头,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态度,要我说,阎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有道是‘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阎家用自己赚的钱买地也好,做生意也好,就算是要买天上的星星月亮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我们这些旁的人也用不着嫉妒眼红。”
“这照你这么说,这就跟我们完全没关系了,啊?”卢岳林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俞方,“我说,俞老头,你是不是长年没在上京呆着,摸不清形势了?是,阎家是会赚钱,我们也的确干涉不了,但是傅家呢?傅家那么明显的要和阎家结亲的意愿你就一点看不出来?
我可和你说,这傅家老头子,你别看他都那么老了,那颗心却是比年轻一辈的还要大、还要带劲。我是不知道他在鼓捣些什么,但我知道这华国的军政大权可是有一半都在他儿子傅振国手上攥着呢!
这阎家和傅家,一个有钱。一个有权,要是这两家再有了姻亲关系,你觉得对于我们卢、俞两家来说,会是什么后果?
我知道,你们俞家是书香世家,不想参杂这世俗的事情、权力的纷争,但是俞老头,你可别忘了,俞家现在仍旧还是上京的四大家之一,在其位就需要谋其事。不说耍什么阴谋手段,至少最后要能够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吧。”
许是话说的多了,卢岳林有些口干。径自拿起紫砂杯倒了杯茶水就仰头灌下,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细品之意。
俞方听了卢岳林这一番话,说心里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但即使心中再是狂风激浪,他面上仍旧是淡定自若。
良久。俞方开口道:“卢老头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义无返顾地抗住肩上的担子,我不如你啊……”
“有什么如不如的,”卢岳林长叹,“不过是我这一把老骨头的执念罢了。既然祖祖辈辈都应承下来了,就应该遵守承诺继续下去,上京的四大家。必须维持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绝对不能够让一家独大。”说道最后,他言辞铿锵坚定,不容置疑。
“卢老头,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占据上京四大家的首位。给上京各方势力来一个大洗牌么?”见卢岳林话说地如此义正言辞,俞方不知怎么的。就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他话音刚落,却是迎来的室内长久的静默。
能够独占鳌头,是多么大的诱惑力,俞方能问出这个问题,恐怕他自己的内心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吧。
男人嘛,自古以来就有建功立业,受千万民众崇拜的心理,想要掌权,想要争个第一,也是正常的。
“这样的豪情壮志,谁没有过?你以为我为什么多方调解,努力让卢家站在更高的点上?为什么坚持四大家族要基本持平,难道真是没有私心的么?”像是在反问俞方,又像是问着自己,卢岳林露出苦涩的笑容,“你应该还记得我们阎、傅、俞、卢四家的起源吧。
像这种历史性的东西,我们每家里,也只有唯一一个家主才能够知晓,传到我们这里,该是有几百年了吧。”
“你说的是……”俞方闻言有些怔愣。
“没错,我记得祖父告诉我的起源中有过这样一句话,‘阎傅俞卢,各守其图;九星一线,其义自现。’
据说,谁能够破解这十六个字,谁就能获得取之无尽的财富和改天换地的能力。
可是我们的先辈多少代人都专研过这十六个字,却没有听说有一个人得到这所谓的宝藏。
不瞒你说,我曾经动过这个心思的。”
“卢老头,你……”俞方听到他的这句话,不禁出声,“你竟然真的去找寻过么?”
“是啊,如果我真的有了那笔财富和能力,上京的局势不就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么?”卢岳林做出一个当然的手势,嘴角却是无尽的讽刺,“当年,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果却是让我的唯二的两个儿子一个接一个离我而去,我这是造孽啊。”说道此处,卢岳林脸上出现了深可见骨的悲痛。
“就为了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祖辈传说,就为了那不知道有没有的宝藏,我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啊。”卢岳林面上非哭非笑,扭曲不已,看得俞方心酸得很,他一直以来只知道卢岳林的儿子是出了意外事故,英年早逝,却不知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
十分不忍地,俞方开口安慰道:“卢老头,你要节哀啊,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你就不要再自责了。你还有孙子孙女儿,一大家子都还要仰仗你啊。”
“不自责,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我天天都活在良心的谴责中。”卢岳林喘了一口气,双眼濡湿地说着,“我后悔啊,当年欲望作祟,把那张图拿了出来,想着要去寻那宝藏……放着儿孙绕膝的好好的日子不过,真真是鬼迷了心窍啊。
俞老头,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