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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王夺后/重生之夺后》作者:艳如歌
晋江VIP2014…08…25完结
文案
她杀他,灭他的国,带着腹中他的孩子自尽,不料重生,
见到了死后竟也重生的他……
内容标签: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姒离 ┃ 配角:商玄、姒欢、凤苏、凤尹…… ┃ 其它:
☆、第1章 爱恨情仇(一)
第一章绝然行途
烈烈寒冬,北风惨栗,卷起久落的积雪不时翻飞在空。
突来嗤得一声,飞雪之中,骇见一股鲜血冲天喷起,彭得一声,便见白茫茫的雪地上坠了一具无头尸身,长剑尤握在手,一根根青筋爆裂凝滞,雪白的积雪中顿被断颈上,冒着热气的鲜血染得一片腥红。
旁边高耸的老树一阵剧烈震动,一时“呱呱”声和着扑腾翅膀声打破了冷寂。
“师父莫要怨恨徒儿杀了您,年年今日,我都会记着来拜祭您老人家。”
铿然一声铁剑入鞘,站立说话之人缓慢转身,一手拎着斩落的人头,冷漠向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绵延积雪的脚印旁,蜿蜒流了一地鲜红。
刚走到门边,彭得一声,紧接着噼里啪啦的急促坠物声,突然从旁边柴草房中传出。
“出来!”此人步子一顿,手指撩起裘摆掩住剑。
余音久久不散,柴房内却是突然间没了动静,唯剩下寒风肆虐,呼啸作响。
半晌,就在此人耐心渐失,一声移步踩雪声响起后,吱呀一声,门扉终于颤抖着战战兢兢打开,露出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告饶的脏污身影。
“侠……侠…侠士饶命!”
“侠士饶……饶命!”
“侠士饶……”
求饶的声音颤栗难止,皮包骨头的身子冻得簌簌发抖,青紫的面上挂着透明的鼻涕,嘭嘭嘭的磕头声在冰天雪地中异常清晰。
此人一直不出声。
良久后,“抬起头来!”低沉的冰冷嗓音才响起,缓慢打断了他之哀求。声音之冷比刺骨的寒风还要令人胆寒。
乞丐吓得腿一软,只闻一股尿骚味飘进了血腥味中,本能紧紧一夹湿冷的双腿,阻挡寒风吹入,眼珠子中尽是不同他身体动作的机敏,刺溜一吸鼻涕,做出可怜恐惧之色,颤巍巍抬起了头。
见他面色竟完全不同言语之冷,只侧头淡漠扫过他,灰色貂帽盖头,披落的黑发以朱红帛带束垂在玄黑貂裘前,寒风下珠润的耳垂上若隐若现朱红光泽,耳珰!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竟忘了自己处境和掩饰:“你是女子!”
想起方才竟在她面前做那失禁模样,青紫脏兮兮的脸腾得不受控制一烧,猛垂下了头。
“记住我之长相。”
片刻后只闻一声冷淡之声,乞丐脑中腾腾直烧,也没想此话何意,急筛子似的无意识猛点头:“是……是……”
哐当一声,门扉紧闭声猛得把他惊了回来,过了许久都没有其他动静。乞丐未料她竟这般不再理睬他,诧异怔了一怔,抬头偷偷急望向草屋。
吱呀一声,关闭许久的门突然又被打开,乞丐急垂下头,继续磕头求饶。
“将尸体搬到地窖中,不得让任何人发现。草屋和里面所有东西都留给你,一个半月后我会回来带走尸体。”
乞丐不可置信怔住,她送他房子?哧溜一吸鼻涕,刷的抬眸激动点头,讨好急道:“是是是……女侠放心去吧!房子和尸体我都给你看着!”
女子继续清冷道:“一个半月后,若不见人,不论哪国,我都可轻易让你变成一具尸体。”
乞丐眸底感激一僵,瞅见了她手中一尺见方的木匣子,冷汗直冒,急露出卑贱之人才会有的神色,谄媚讨好出声:“小乞丐怎么敢违背女侠命令,若敢违背今日誓言,定叫我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
“地窖在哪里你知道,自己去找。” 她根本没等说完,便冷冷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负好葛布包好的木匣,顺着覆盖了厚厚积雪的小径,未几消失在了茫茫飞雪之中。
乞丐未来得及细思她之言,极目远眺,面上全是激动:“知道,知道!女侠不用指点!”就在草屋后面放着烂铁锅的地方。
直到他去抱尸体,触手已冻僵的魁梧身躯时,才猛得反应过来她话中之意,浑身骇出了一身冷汗,她居然早就知道他躲藏在柴房中了!
一日后,晨光熹微之时,商国边境聊城城外,已聚集了要入城的早行过往商旅,冬日光芒清冷射在大开的城门上,被碗口大小的铆钉折射出刺目银光。
城内外站满了兵士,身披铠甲,手执长戈,各个面色严峻,如鹰似虎注视着过往之人。要进城的百姓和商旅在城门外排成了一道长队,守吏一丝不苟检查每一个人。
见眼前女子一身貂裘护体,明明是钟鸣鼎食大家才会有的女子,却在寒冬腊月间步行在外,半掩在貂裘内的佩剑,提着颇有分量的匣子,透着一股说不出怪异,守吏不由多看了两眼,提笔蘸取火炉融化的墨汁:“何处人氏?”
寒风拂过,吹得鬓角一丝黑发飘过眼前,印着耳垂红坠别有一股肃寥之感,她平静将手中木匣交予了前来查看之人:“姒艳罹,鼓国青城郡。”
守吏写完后转向正在查看木匣的手下。
二人看清了内中竟是断首,尚未来得及看到尸首容貌,刺啦急声拔出腰侧佩剑,冷冷架在了她脖子上:“此女是杀人犯!”
排在她身后的所有人不料这么个柔弱女子竟是,吓得面色一白,急急退步,顷刻离了有一丈远。
她身周顿成空地,鸦雀全无,只有团团包围的冷冷长戈,寒光刺目。
姒艳罹面不改色看向守吏:“不妨亲自看过匣中之物后,再决定是否将我押入死牢。”
“放肆!”手执木匣的二人厉色一呵,见守吏听了里面是断首后面色苍白,急彭得一声阖住木匣:“城守岂是你可呼来唤去之人!”
当即看向士兵:“将她拿下,押入城牢待审。”
守吏注意到了那瞬间她眸底光芒,皱了皱眉,若是一般杀人犯,绝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带着尸首行路,一压翻滚不适的胃,苍白面色摆了摆手:“把木匣拿过来,打开!”
二人不敢违背只得照做。
☆、第2章 爱恨情仇(二)
城守掩住口鼻,紧锁眉头,细细拨开了木匣断首遮面的散发。
死不甘心的怒恨面容清晰映入眼中。
先前检查的二人亦一同看清,不可置信看向姒艳罹。
“速速放人!盛礼赔罪!”一声压抑急促命令传来。
二人猛得回神,急走向姒艳罹,双手归还合住的木匣:“侠士还请恕我们二人先前无礼,请先随我们回城守府。”
姒艳罹接过木匣重新负在身后:“二位为国执法,尽忠职守,何罪之有。城守府便不去叨扰了,我此行目的在王都,若耽搁得时间长了,尸首要变样。 ”
守吏扫了眼城墙上的画像,走近肃凝颔首:“既如此,曾某和手下不敢耽搁。”
说完取出一个特制的木牌,一分为二递给她:“此是他国之人进入商国的通界令,来日侠士若要彻底离开商国,只有与我手中这一半相合,消去所记载之案,便可离开。”
姒艳罹细细看了看上面所绘制之商国图腾,眸底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深沉眸光,未接笑看他:“既来商国,我便不会离开,多谢城守好意。”
转身便轻步入了商国边关之城…聊城,只留下了一道傲然沉稳身影给所有人。
一个时辰后,城守府中传出一道命令:“速入王都,将这封信交予蔺国尉。”
“是!”
三日后,商国王都盘镐,中原六大国中繁华大都之一,虽是酷寒冬日,纵贯南北,横通东西的数条街道上却依然人来人往,酒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马市,茶市,羊市……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吆喝叫卖声时时穿街过巷,热闹非常,
就在靠近宫城东面坊里,一处驰道和街巷的交叉处,一阵阵的暴怒之声传出,四处围观了不少人,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哪儿来的王八羔子!我打自己婆娘,关你屁事!打死你个多管闲事的!”
……
“臭婆娘!这是不是你在外面养的小白脸!肚子里的小杂种是不是他的!”
……
姒艳罹快马加鞭到了王都,将马留在了客栈,刚巧走到此处,被堵住地去往国尉府必经之路,一皱眉,抬眸走近人群望去。
只见一面黄肌瘦,身形瘦弱,似有病在身的男子被人恶揍,虽拳拳狠重都在身上,却也并不致命,旁边一有孕妇人瘫倒在地上,弓身弯腰护着腹中孩子,咬牙怒看向揍着男子,却不时仍对她拳打脚踢的壮汉,眼里恨意蔓延 。
“你有本事打死我们母子!要钱没有,要命拿去!我就是死了,你也休想从我手里拿走一个子儿!”
壮汉瞳孔霎时暴怒充血,彭得一把甩开了瘦弱男子,“嘴硬的贱人,不给老子钱,老子打死你和肚子里的小杂种!”一拳头便揍向妇人肚子上:“贱人……”
人群中许多人已是变了面色,这一拳砸下去,妇人怕是要流产了,也顾不得是他人家务事,有几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要出手。却见一人身形瞬动,尚未看清,已先他们入了里面。
拳头突然被人挡住,壮汉身形一扭,张嘴便怒骂,“哪个不要命的敢管老子的家务事!”脸未转,拳头腾得便砸向了此人。
这女子不要命了!这一拳头下去非受伤不可,众人一时吓得都替她捏了把汗。
彭得一声,拳头落下,人群中大多人身子不由跟着一抖,胆小的已闭上了眼睛。
“打有孕妇人,还是自己妻儿,你连畜生都不如。”
女子冷厉之声传出,她没事?闭住眼睛的人不可置信震住,刷的急睁眼望去。
彭得一声,姒艳罹顿又将双手动弹不得,却还欲还手的壮汉掀翻在地,一脚踩在他肥头大耳的脸上,见他张嘴又欲恶言咒骂,咔嚓一声,所有人都没看见她如何动的脚,壮汉的下颌骨却已经被轻易卸了下来。
“啊!”得一声杀猪般凄厉大叫,壮汉满身肥肉痛得直打哆嗦,才知碰上了练家子,眼中怒气倏然变成了惊慌,掉下来的颌骨不能动,嘴里只含糊不清痛苦j□j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姒艳罹刚再打算教训他,却闻身旁传来一声:“姑娘不必再动手,官差到了!”
方才被按在地上狠打的男子,如今鼻青脸肿,裹在棉衣中瘦弱的身子似瞬间能被寒风吹走,见她转头,拍打着身上泥土,咧着青肿的嘴角笑了笑,不料牵动了伤着的肌肉,嘶得一声痛呼,本是温和善良的笑顿也变得狰狞至极,想得到自己的狼狈模样,面色一红:“让姑娘见笑了!”
姒艳罹平静看了他一眼,见官军已到了面前,才松开脚,已经撩起貂裘露出佩剑欲吓唬壮汉的手暗一撤,剑身顿又被掩住。
男子见她极快掩饰的动作,本纯善敦厚的眸底闪过丝精明光芒,瞬间又消失不见,一阵寒风吹过,急抬手敛了敛胸口被撕裂的棉衣,剧烈咳嗽了几声,冻得发紫的病弱面上露出些许不正常的红晕。
姒艳罹本注意官差动作的幽黑目光不由转向了他,垂眸,抬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黑色锦囊。
男子见突然出现在眼前之物,怔了一怔,咳嗽声停止后,迷茫不解笑看她:“姑娘何意?”
姒艳罹道:“借你应急之用,日后手头宽松了可以再还。”穿戴寒酸,却言语举止温文有礼,他之身份让她好奇了。
男子面上顿露红晕,不知是窘迫还是什么,本来此种情况他绝不会收,可这次却鬼使神差得伸出了冻得发紫的手,紧紧一握,受了寒气,控制不住又咳嗽了几声才道:“在下可否知道姑娘名姓?来日也好归还。”
“姒艳罹,”她并未隐瞒,扫过他手背和露出来肌肤上的青紫淤痕,才又对上他用心记住名字的目光,提醒道:“救人也须量力而行,自保尚不能,反会害了自己,也拖累那妇人。”
男子想起她身手利落,瞬间制服那壮汉,微红脸笑笑,小心将钱袋揣入了袖中:“让艳罹姑娘见笑了,日后在下谨记。”
砰得一声,沉物坠地声突然响起,男子和她都一怔,向地上望去,黑色钱袋居然从袖子里掉在了地上。男子狐疑先抬起胳膊看了看袖子,不知何时袖肘处竟破了个鸡蛋大的洞,棉絮尤在吹入的寒风中微微轻颤着。
姒艳罹嘴角不由勾了勾:“不必如此客气,称我艳罹便可。”
男子听出她声音中的淡笑,知晓并非嘲笑,不过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