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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旁东方谦的眉头却越发地蹙得更深了。
……
因为东方夜与花朝难得入宫,东祈皇极力要求他们在宫中陪他用完午膳再走,这一次没有后宫那些女人的打搅,整顿饭吃下来十分的安心顺畅。花朝甚少开口讲话,大多时候是东祈皇在问,东方夜回答,东方谦于一旁笑意柔柔的静听。
直至未时末,几人这才出宫回府。
就在要上马车之时,东方谦忽然拦在了东方夜身前,神色里有了不加掩饰的担忧,抿了抿唇轻声劝道:“小九,西番之人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次你就听六哥一句劝,别去主动招惹他们好吗?”
东方夜哼了哼叉腰低喝一声,口气不免有些不耐烦,“怕什么怕,他们不好惹,难道我就是好惹的啊?”撂完话,昂首挺胸进了马车。
是呐!要知道,他东方夜也从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呀!
东方谦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露出无奈的神色来,想再继续劝说,可东方夜却完全不给这个他机会。正巧这时花朝闻声从马车内探出一个头来,歉意地朝他颔首,道:“六哥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他的……”话刚说完,便又会东方夜拉了回去。
马车缓缓扬尘而去,独留东方谦伫立在原地,一张温和的脸隐在阴影当中,面无表情地微微垂首,沉默不语。
马车内。
花朝坐于车厢一角,抬眼直视着东方夜时,不由分说地低声斥责:“东方夜,你今天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点,六哥怎么说也是为了你好,你就不能对他客气一些么?”
东方夜却不做声,双眸中看不清神情,只是沉沉地盯着她看。
花朝被他盯着看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蹙起眉头恼了起来,厉声喝道:“东方夜,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
东方夜只是挑了挑眉,仍是不做声,眸中渐渐露出些狡黠的神情来。他忽地伸手揽紧花朝的纤腰,魅惑地嗓音低低地在她耳旁响起,道:“娘子,父皇说了要抱小皇孙的,我们是不是该先回府制造小娃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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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驾到…。
第五十一章 轻轻亲一个
花朝被惊得怔住,也不知道东方夜这家伙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转头,刚好便对上他那双清净无比的眼睛,那眸子仿佛是深山里清澈见底的泉水,却又像是空山新雨后的浓重湿意与空灵色彩,就连此时此刻看人的眼神,也仿若山泉般流转得舒展绵软,如同最纯澈的魅惑。
花朝的视线仿佛被定住了,好不容易才从其迷人的色彩中回过神来,急忙干咳了一声,心想着自己此刻正说正经事,他却还有心思胡闹,顿时一咬牙,抬起头恼道:“你懂得怎么生小娃娃么?”
“懂得啊。”东方夜不以为然地接过话去,俊逸眉目间满是愉悦地笑意,干巴巴地望着花朝,神情却是极认真。“不就是要先洞房吗。”
花朝哑然,再联想起成亲那晚他对洞房花烛的定义,心里既又好气又好笑地。
是啊,所谓的洞房不就是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搂搂,抱抱,又亲亲?!
“你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她哼了一声,挺直了肩背。
“唔?”东方夜怔了怔,略略思索半晌,似是记起了什么事情,而后懊恼地抿了抿唇。
对了!他答应过娘子,要等到她身体恢复过来才能想这些事情呢,如今她还受着伤,这制造小娃娃的事情只怕还要搁置很久呢。
不过,洞房生娃娃是不能了,但其他事情总可以的吧!
东方夜“嗯”一声,揽着她身子的右手又紧了紧,在她耳旁低声哄道:“娘子,再叫一声‘夫君’来听听吧,今日还是第一次听到娘子唤小夜夜为‘夫君’呢,真是叫得可好听了。”那声音甜甜地,软软地,听得人心痒痒的。
他不说她还想不起,这一说,花朝顿时窘了起来。刚才她不过是在东祈皇面前做做样子才那么亲昵的喊他,哪知竟被他惦记上了。可私下里,她哪能肉麻得起来。
“不叫。”花朝没好气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他的力道可真不小。
“娘子,就叫一声吧。”东方夜撅着嘴,继续诱哄着。
“不叫。”花朝懒得理会他,果断地语气显示着完全没有一丝可商量的余地。
“叫吧。”
“不叫。”
“……”
如此你来我往地好半晌,花朝实在被他烦得不行,适才的火气却还在,便用力推了他一把:“东方夜,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没有?从今天开始你不可以再对六哥那么无礼了知不知道!?”
东方夜没出声,抿了抿唇,直勾勾盯着她微恼的面孔看了良久,忽地重又笑着低声道:“娘子不说就算了,以后小夜夜总能找着机会让娘子主动开口的。”他说这话时,口吻里几乎有七分玩笑在内,到不知在日后的时光中却是成了真。
花朝横了他一眼,正恼得很:“东方夜,不许转移话题。”
可她这么点气势哪能唬得住人,东方夜不甚在意地撇撇唇,俊脸贴上了她僵直的脖颈间,软软地蹭着她的小身子。
“东方夜,快放开……”花朝费力地推了推他,心中的火气渐涨。不知道这家伙今日到底抽的什么风,如此不听话,真是要气死她了。
东方夜却仍旧覆在她身上,抬头直视着她正碎碎念的小嘴,却根本没把话听往心里去。
眼睛亮了起来,如今这么细细一看,才发觉他家娘子的唇形长得极为好看。粉粉的,嫩嫩的,小巧可爱……
大约是盯着看太久了,他忽地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身躯密密地压着她,面容越发靠得极近了,暗哑地嗓音一开口,便从中吐出一句令他自己都觉得惊心的话来,“娘子,我们来亲亲吧!”
“嗯?”花朝还在絮絮叨叨地教训人,尚未来得及从这话中立马反应过来。他便轻笑看着她一脸诱人的迷糊神情,然后沉沉压下,缓缓地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
气息交错,唇瓣相依。
“唔……”红唇上清晰地传来一阵温软润泽,花朝蓦地瞪大眼,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身形刹那僵直,头脑一片空白。
……
马车缓缓停靠在九王府门前。
府里的小厮刚要上前去服侍两位主子下马车,便瞧见这十分奇怪的一幕。花朝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怒气冲冲的直奔王府。东方夜手捂着嘴,乐呵呵的跟在其后。
“哐当”一声关掉房门,花朝走入室内,把东方夜关在门外,任凭他说什么就是不开。
她恼怒地坐在床沿上,咬紧秀气的红唇,禁不住开始心烦意乱。
东方夜这个死家伙,臭家伙,烂家伙!她可是留了两辈子的初吻呐,就这么不经她同意的被他给终结了,啊!要气死她了!
深深吸了好口气,却仍旧平息不了心中的恼火。她抓狂的倒在床上,直接用被子蒙了起来。
不管了,她等下一定要让东方夜赔回来!
室外,
东方夜很淡定的守在房门口,听着从房内传出来的气极败坏地叫嚷声,在心里好没良心的坏笑。
他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笑意却攸地冷淡了下来,眼角随之飘起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唇瓣,面色又渐渐恢复了疏离深沉,黑眸愈显幽黯
想不到,他今日竟然会不受控制的亲吻一个女人,呵,这可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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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木有,这是JQ要开始的节奏呀。
第五十二章 东方夜消失
待花朝发泄完之后索性就那样蒙头睡着了,可怜东方夜被锁在外面整整一夜。
众人似是都知道两位主子心情各异,连着九王府的气氛也明显要比往常沉寂了一分。
夜间。天幕黑黝黝的一片,一颗星子也看不到。
进不了房门的东方夜最后只得只身呆在书房里。
房内,昏黄的烛光不知人事地轻轻跳跃,晃动着一室飘忽不定的迷离光华。
一袭黑衣的东方夜正端坐于桌前,修长灵巧的指尖夹着一张信笺,眼底快速地浏览着上面的字句,浓淡适宜的眉头微微蹙起,眉梢之上一片幽凉。
“查无来历。”他眯起眼,看着最后得出的结果缓缓说罢,唇边霎时间勾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冷笑。
连他的人也暂时查不出来的人,看来是有点神秘呢。
这时身为影卫领头的黑衣人影焱默默走近,躬身立于桌前。
“又无劳而返?”东方夜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动作,扫视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慕焱微微垂首:“属下无能。”这世上连他们都查不出来的人几乎屈指可数,如今却是出现了一个,对方要么是个隐逸极深的人,要么是个细微到不行的无名小卒。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
东方夜冷冷一扬手,气息一瞬间变得冷冽逼人,深邃无底的眸子深处旋即便有了火光微烁,接着又冷冷地问道:“西番之人查的如何?”
影焱恭敬地回道:“属下已经查探清楚。此次被西番王委派来京的人正是王妃不日前在农舍遇到的神秘人——西番王最得力的左右手慕彧,大多人都喜称其为彧少。听闻此人素有西番第一智者的称号,为人张狂无忌,性情邪佞不定,不仅手段极其高明,而且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那夜在农舍,他应是有心留王妃性命的。不过此人行事却极为隐秘,除了西番王之外,再无其他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东方夜听在耳里,深邃下去的眼睛又渐渐清亮了起来,唇角扬起一丝幽凉的弧度,淡淡说道:“慕彧?很好!”他的嗓音格外清透,却含着几分杀意。
不管这人当时的留情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笔账总是记下了,他家娘子的伤总归不能白白受着吧。
“还有呢?”
影焱顿了顿,继续说道,“五王爷在回京的路上途遭意外,如今已改道西行。”
总算是要来了,也不枉他等了许久。东方夜似有些满意地扬了扬眉,沉吟了去,慢条斯理地从桌位上站了起来,冷笑着吩咐一旁的人:“准备一下,前去迎接五皇兄回京。”
“主子要亲自前往?”影焱大感意外。
“可不是么?”东方夜不急不缓地应了一声,依旧冷冷地笑着,眉间眼底如不见底的深潭,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暗芒,别有深意地道:“好几年不见,也不知道本王这五皇兄又长了多少本事,本王前去送份大礼自也是应该的,不过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伸手接得住了。”
影焱微微颔首,略有迟疑的道:“王妃那里……”他刚才可是已经听说了,王妃和自家主子正闹着别扭呢,以主子如今对王妃兴趣正浓,自然该多花些精力哄着才是,可主子这一离开,只怕好几天不能见着了。
听到她的名字,东方夜表面只是淡淡地敛起眉目,暗沉的眼睛里却是瞳彩幽亮,“多派几个人暗中护着。若是,”语一顿,寒意凛然,锐利的气息一瞬而起,他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若是再让她受伤,就等着提头来见!”上一次只是疏忽,但这样的错误他决不允许犯第二次,谁要敢再伤着他的人,血祭也不为过!
他转而望着窗外漆黑的天幕,一双黑得暗哑迷茫的眸子似穿过黑暗看到了正躺在床上蒙头大睡的某个女人,唇边浮起一丝游离般的笑意,他心想着:“等他再回来,她也应该气消了吧。”
可惜,世事无绝对。即使算计如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波澜正等着他。
影焱闻言身躯明显一震,立即沉声领命。“是!”
待他悄然退去,书房内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静谧。
东方夜斜靠着书桌,一脸诡异的平静。
视线再次落在了此前那张信笺里的“查无此人”四个字之上,他不动声色地眯起眼,面上仍是淡然如初,可那淡然之下掩藏的却是冰冷的沉郁,眼眸中暗流汹涌。
呵,到底会是什么人呢?
他一手轻叩着桌面,漫不经心的念道:“翡玉舒,翡玉舒,舒玉翡,玉……”声音顿止,他攸地抬眉,微微眯起的眼眸里迸出慑人的锋芒。
——
花朝第二日醒来之时,东方夜早已经离府而去,只给她预留了简短的几句话。这可让花朝恼了好一阵子。
这个死家伙占了她的便宜就敢跑得不见人影,让她逮着了,非得咬死他不可。
恼火持续数日,就在东方夜消失了七八天之后,花朝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这家伙哪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