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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欣慰地看了一眼安全了的白芷,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却不知道是在和谁对话,“我,在别的空间里。”
白芷顿时明白过来,原来白欣,是从另一个时空过来的,不由得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在某个角落里,有个黑色漩涡,却并不显眼。
“幽兰,我要走了。”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白欣恋恋不舍地看着这张绝美的脸,“幽兰,真嫉妒你,拥有这么美的脸,看来我不用愁了,把你嫁出去没问题。”
不愧是蝎子,在什么情况下,都还能开玩笑。眼泪却不自觉地夺眶而出,这段时间的委屈与孤单一下子涌了出来,可是她不能,不能勉强蝎子留下来,相信她,已经有了自己在乎的人。
“好,蝎子,答应我,不论在何时何地,你都要坚强地走下去。”在没有幽兰的地方,坚强地走下去。
白欣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抱住白芷纤细的身子。“幽兰,相信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身体慢慢空白,怀里的温度渐渐消失,“你,平安就好。”
白芷闭着眼,直至怀中只剩下空气,便慢慢站起身来,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悬崖,回想着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知道白欣在另一个时空发生了什么,又如何找到自己的,但是,只要她平安就好。
低下头来欣慰一笑,现在,她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
某个高台上,白衣老人远远地便望见天边的那抹异像,手中的白玉轮盘转得飞快,最后两支指针同时指向一个方向,重叠。
不由得眉头一皱,奇怪,明明已经捕捉到了那股神奇的力量,怎么这会又消失了?难道凤女出了什么事情?
“师傅……”身后慢慢走出来一名虚弱的男子,苍白的脸色依旧掩盖不了绝世的容颜,只见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隐隐透出一片红色,“我想回去。”
星云老人慢慢转过身来,“澜儿,伤势未愈,还是留下吧。”
“可是小芷……”她还在宫里,那群异族人不知道会不会对她下手。另外,宫里的那个女人,欠了他这么多年的债,是该讨回来了。
“凤女如今不在宫中。”星云大师保持的原来的姿势,抬头看看那阴暗不明的星斗。
夜澜惊讶地抬起头来,小芷不在宫中?深深地看了那白衣老人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高台。
……
“皇上,这,这可怎么办?”悬崖上的侍卫害怕得对望了一眼,他们从未见过那样的神兽,难道,凤女坠崖,已经惹怒了上天,于是派神兽来惩罚他们了?那么,熠国是不是就要灭亡了?
一时间,居然有数名侍卫害怕得跌坐在地面上,齐齐看向悬边年轻的帝王。
东方烁只觉得一阵眩晕,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好似黑洞一般,要将他的整个人吸附进去。无力地扶住一旁的枯树,“找!下去找!生要见人,死……”不!她不能死!
“今日之事,不得宣扬出去,否则,诛九族!”东方烁一掌拍向那干枯的树干,眼中满是阴郁。
此时的熠国皇宫早已乱成了一团。
“天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御花园内,那四季如春的贡花谢了一地,打扫的宫女不由得尖叫起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明德皇后惊讶地看着那一地的花瓣,表情从未有过的凝重。
“娘娘,难道,这是不祥之兆?”皇后的贴身嬷嬷一脸的担忧,宫里早已传言满天飞,说是凤女所住的主殿出了事,皇上连夜出宫,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各种猜测铺天盖地。
明德皇后警告地看了那嬷嬷一眼,那老嬷嬷方知自己失言。可只有皇后自己知道,凤女不见了,继离王之后。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娘娘,皇上回来了,此刻在御书房里,您快去看看吧。”海公公一脸的焦急,东方烁一回来就在御书房里摔着东西,任何人都不见,他也是没办法才来找皇后帮忙。
明德皇后心中一惊,不好,真的出事了!
“滚,没朕口谕,任何人不得进来。”哗啦一声,一个花瓶从里面丢了出来,正好咋到了一个小公公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而花瓶也碎了一地。
宫人们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明德皇后看着那一地狼藉,对着周围的宫人命令道,“德海,让这些奴才管好自己的嘴。”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听啪的一声,东方烁一把摔下一本奏折,正要发火,看清来人后顿时吸了口气,“阿岚,朕,要怎么办?”
“皇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细细听完,明德皇后惊得说不出话了,“瑾弟失踪,凤女坠崖?”
两个最坏的消息加起来,足以压垮整个熠国。凤女坠崖,这后果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明月将军还在边境抵御北国,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熠国必危!
“为何会这样?”明德皇后只觉得全身无力,东方烁猛地站了起来,“那个贱人!是她告诉小芷瑾弟失踪的消息,所以……”
淑妃?
……
潮湿阴森的地牢里,隐隐传来几声闷哼。
“公公,已经昏过去了。”手持鞭子的狱官看着那悠闲地喝着茶的刘公公,看得出他心情格外的好。
海公公的徒弟也不知道去哪了,皇上对此闭口不谈,看来,副总管的位置很快就是他的。刘公公笑着开口,“泼上盐水,继续打。”
狱官有些为难,“可是,万一皇上要将淑妃接回去……”看见这个弱女子被打成这样,会不会怪罪下来。
“你傻呀,进了这个地方的妃子,你见过哪个活着出去的?”刘公公一把拍在那狱官的宫帽上,“快点!”
只听哗啦一声,冰凉的盐水泼在了那伤痕累累的女子身上,只听一声低吸,淑妃被冻醒,而后是浑身的辛辣疼痛。
犀利的鞭子又要落下,牢狱的大门却被打开了。
“啊!皇后娘娘,您怎么能来这里呢!”刘公公慌忙从凳子上跳起来,诚惶诚恐地迎了上去。
空气中夹杂着汗水与血腥味,明德皇后不由得捂住了口鼻,“本宫有话问淑妃。”
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女子微微抬起眼来,地上出现了一双华贵的金色绣花鞋。
“淑妃,本宫一直以为你识大体,有分寸,为何这次如此鲁莽,你可知,你犯下了怎样的大罪?”明德皇后满脸的痛心。
淑妃垂着头,任汗水湿润了她的发丝,干涸的嘴唇紧抿着,好似没听见一般。
只听啪的一声,刘公公一把夺过狱官的鞭子狠狠地便甩在了淑妃身上,“大胆,娘娘问话,居然不回答!”
“够了!”明德皇后看不下去,冷冷地瞪了一眼那狗仗人势的公公,“怎么说,她现在都还是皇上的妃子!来人。传太医来给淑妃诊治!”
明德皇后的话让刘公公和那狱官一愣,而狱官则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是说进了这里的妃子,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吗?
“小的,小的遵命。”两人立刻慌张地跪了下来。
刘公公老泪纵横,这副总管的位置,怕是越来越远了,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淑妃,你想清楚了。”皇后的话在淑妃的耳边回响,可是,却激不起半点涟漪。
……
狭长的山谷中,素衣女子蹒跚着步伐,顺着水流的方向慢慢前进着。带着十二分的警惕在一棵大树上休息了一晚,便继续寻找着出路,她知道,有河流的地方,就有村庄。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亮,当白芷觉得双腿已经麻木地迈不动步伐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屋。果真,天无绝人之路。
推开那木栅栏,礼貌地敲了敲那紧闭的木门,“有人吗?”
可是,没有半点回应。
难道这是座空屋?白芷轻轻推了进去。整齐的小屋内仿佛刚刚打扫过一般,墙边堆着几捆干草和木材,看来主人不在。
拉过一张木凳坐了下来,白芷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找沐瑾。
是的,沐瑾一定在某个地方,白芷坚信。
桌面上放着一壶茶水,白芷伸出手去,却发现双手颤抖得拿不起一个茶杯,顿时觉得有些泄气。
门外传来了栅栏与地面的摩擦声,白芷立刻起身,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白姑娘的速度挺快。”
这个声音?一脚跨出木门,那面带慈祥的老人便笑着捋了捋银白的长须。
白芷激动地用手捂住了双唇,因为她看见,那白衣老人身后,俊美无双的容颜带着满满的相思与焦急,脚下生风一把将那虚弱的人儿拥进了怀里。
“小芷!”
“……瑾。”颤抖的声音让眼前的男子身形一僵,慢慢放开了怀中的人儿,“嗯。”
星云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杂色,便一挥衣袖,“你们先在这里养伤,今后的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他的话深深地扎进了夜澜的心中。
屋内只剩下两人。
白芷担忧地拉着夜澜的手,“你受伤了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嘴角泛起一阵苦涩,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地回响着,她关心的是沐瑾,不是他。可是,他舍不得告诉她事实,能不能,让他自私一回?
学着沐瑾的神态和语气,慢慢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宫里怎会没有巡逻的侍卫?”白芷听完,立刻发现了疑点。“你和东方烁……”
那疑惑的眼神,让夜澜轻叹了一口气,白芷果然聪明。“皇兄与我,只怕是回不去了。”
“那么说,当年梅妃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一想起冷宫中那个常年被虐待的先皇妃子,原来,太后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夜澜轻轻点了点头。
“你要回去?”看着那有些苍白的俊脸,白芷轻轻覆住了他的大掌。
夜澜看着那白皙的小手,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触碰过自己。“嗯。”回去,当然要回,他要将那些人欠下的债,一一讨回来。
白芷微微笑了笑,“好,我陪你。”
那温柔的语气,竟让夜澜觉得现在的自己卑鄙之极,因为,他骗了她,利用了她对沐瑾的感情。
痛苦撇过头去,没有勇气再看对面的人儿。“怎么了?伤还疼吗?”白芷紧张地拉过夜澜的手腕,确实是虚弱了一点,只要多加调理,以那浑厚的内力,很快就可以完全康复。
双手环过夜澜的身子,将头轻轻靠在那温暖的胸膛上,白芷闭着眼,强有力的心跳让她觉得心安,如果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相拥的两人各怀心事,明明如此靠近,可夜澜却觉得,他们的距离,好远好远。
宁静的一天,两个相牵的身影漫步在小河边上,男子俊美无双,女子绝世倾城。眸中只有彼此,相识而笑,不谈过去,不谈将来。
“小芷,以后,我们隐居山林,可好?”身旁的男子温柔地看着美丽的佳人。
“好。”白芷抬头望着清澈的蓝天,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不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吗。相夫教子,儿孙环绕,没有残酷的任务,没有阴谋和背叛。
那毫无戒备的笑容,如此美丽。多想一辈子守在她身边,可是,他还有多少时间呢?夜澜迷恋地看着那精美的脸庞,忍不住伸手去抚了抚光滑的肌肤。
“瑾,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拉住夜澜的手腕,白芷眼中的担忧深深地刺痛了夜澜的心,颤抖的红唇微微一笑,“好。”
其实,两人都知道,几日过后,等待他们的,将是残酷未知的未来。然而,在这里,他们许下了相守一生的承诺。
不论生死,此刻永恒。
……
“皇上,你答应我们的事情呢?”三名异族男子面部阴森的看着桌前那金黄色长袍的男子。
“答应?你们不也说过,要让朕完完全全地得到凤女,结果呢?”东方烁觉得可笑,他们以为自己是谁,还敢在他面前如此无礼。
“哼,蛊毒我们已经给你了,是皇上自己的女人不中用……”那人话没说话,东方烁一把扫掉了桌边的一堆奏折。
忽的,冷冷一笑,“离王不也是你们自己放跑的,与朕何干?”
三名男子对视一眼,很快达成共识,“看来皇上并不想与我们合作,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
怎么,他们在威胁他?东方烁微微挑眉,手上青筋暴起,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太后神色严肃地走了进来。
“三位长老,哀家有办法让那离王自投罗网。”太后的眼中慢慢的阴毒,风韵犹存的脸此刻看起来狰狞无比。
东方烁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