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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风拂过,正当黑衣人们纠结的时候,那白衣飘然而至,“尔等有何事?”
“星云大师,请您,救救主上!”几名黑衣人对着星云老人跪了下来,老人的眼光瞥过他们的黑衣上,泛着的几片紫色……
北国边境外,白色的骏马之上,身穿戎装的白芷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竖起,那一脸的冰冷和凌厉的杀气,正俯瞰着战马蝎子蹄下的那狼狈的北国探子。
咚!蝎子前蹄一踏,生生折断了那北国探子的胸骨。
“回去,告诉你们殿下,说本军师,要去接他了。”一抹冷酷泛上嘴角,缰绳一拉,蝎子将马蹄从那士兵的胸膛上挪开,那探子口中溢着血,缓缓从地上爬起,捂住剧痛的胸口朝着北国边境而去。
当那雄伟的城墙缓缓印入眼帘,北国探子痛苦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希望,“救,救我……”颤抖地朝着城墙之上的士兵伸出手去。
“将军,有情况!”
城门一开,几名士兵快速奔了出去,将那探子抗进了城内。
“熠**师,已经,攻过来了。”虚弱地说出这句话,那将军脸色大变,“熠**师?!是谁?”一边晃着那北国探子的肩膀,“叫大夫来!”
突然,一口温热喷涌而出,染红了那将军的铠甲,探子青筋暴起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捂住了自己的脖颈,而后,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当大夫赶到时,惊讶地号着那探子的脉搏,“他,中毒了。”
时间计算的如此之准,那熠**师一开始便没打算留住他的命。
“殿下,快走!那支军队又追过来了!”边城之内,那守城将军突然冲进了北冥洛的屋子。
那熠**师故意将探子放了回来,只为威胁他们,挫伤他们的锐气。无用之后,弃之如履。
想到此处,那北国将军便怒火横生,居然有人如此看不起他们,可是又不得不为那人的手段所惊慑。只听啪的一声,眼前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追过来了?”
那俊美的脸闪过狰狞,北冥洛只觉得多日来的压抑一时间全部爆发了出来,顾不得一向文雅的形象,“熠**师?!查,给本殿去查!”
他好不容易打下的麟国城池,如今,不但全部还了回去,那熠**师还得寸进尺要攻打他们北国的边城,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熠**师,为何他要紧咬住自己不放?
“殿下,为了您的安全,请殿下撤离边城,我等定拼尽全力不让那熠**师得逞。”恨恨一咬牙,他们北国的男儿,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威胁的,管他是熠**师还是熠国国师,他,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北国士兵的厉害!
要他撤?北冥洛倒吸了口凉气,慢慢闭上眼,忽然,大手一拍桌面,“我倒要看看,这个熠**师,还有什么能耐!”他已经退让了三座城池,如果连自己北国的城池也拱手相让,那么他北冥洛,还有什么脸面,在北国皇室中立足。
“殿下……”那将军还想劝说,就被北冥洛一个手势制止住了,看着殿下的那个脸色,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心知他已经下定决心,就不会那么容易改变。
“将军,有支军队正快速朝着我们城池靠近!”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冲了进来,让那将军不由得浑身一震,这么快?他们,是根本不想给殿下离开的机会?
北冥洛深吸一口气,冷冷一笑,“那,就让本殿会会他!这一次,要让他们知道,北国的城池,不是那么好吃的!”
一身威武铠甲的二王子立于城墙之上,那严肃的表情盯着远处那高举的旗帜。红色的旗帜上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两名男子立在军队的最前方。
一名是满头白发的老人,一名是俊朗的男子,哪一个,才是熠国的军师?
盾牌方阵快速前进,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北冥洛阴霾着双眼,看着北国的利箭咻咻咻地射在那些盾牌上,却没有伤到半个人。
敌方的两名男子就跟在方阵后面,很快便来到了城门之下。
“速将北国王子交出来,我军定不会为难你们。”承恩手中拿着那个扩音器,此话一出,立刻令城墙上的士兵们骚动起来。
“混账东西,居然要我们把殿下交出去!”
“真真是小看了我们北国男儿!”
“殿下,让我等冲出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群起怒之,喷着火焰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敌军那为首的两名男子,恨不得将他们拆皮剥骨。
见对方只有骚动,没有回应,承恩回过头去,看着后方那沉默的女子。只见白芷幽幽冷笑,摇了摇头,抬头看看天空,时候还未到。
伸出右手比了个手势,后方的军队立即撤退,兵分三路进入了茂密的树林。
北国边城地势好似一个瓮,群山环绕,白芷已经查看过,有三条斜坡可以从山上一冲而下,士兵们若是从这三方进攻,定能势如破竹,那冲击力,即使北国骑兵骁勇,也抵不过自然惯性给凤军带来的另一种力量。
然而,这个边城,她不屑,她要的,就只是北国王子这个人!
可惜,那北国二王子已经撤退,否则,若能抓住北国的两名王子,那北国王,还能不乖乖把那可恶的国师交出来?
白芷倒想知道,这个北国三王子在北国王的心中,分量有多重。
掳了她的人,那么就乖乖给她完好无损的交回来,若是沐瑾少了一根头发,她就要这北国王子,甚至是北国,付出足以让他们铭记一辈子的代价!而那个北国国师,这一次,白芷要他再也没有机会窥觊她的人。
胸口的避毒玉冰凉地躺着,白芷慢慢闭上眼,那场偷袭,不一定是针对她而来,否则不可能只派了一名普通的异族人埋伏于地底下,从那些蛇群就可以看出,沐瑾那条路上的蛇群巨多,并且以当时的场景来看,定还有一名高手。沐瑾武功不弱,却也被撕去了一层血衣,那异族人也讨不到好,随身的黑色笛子被沐瑾击碎。
况且,白芷以为,抓住沐瑾的价值,会比当场杀了他,来的有意义。
那个北国国师一心想要捕获自己,沐瑾倒是一个很好的诱饵,且不提异族与沐瑾母妃有何瓜葛,千方百计埋伏偷袭,定不会是单纯为杀沐瑾而来。
所以,此刻的沐瑾,要么在异族手里,要么已经逃出去了。
当然,白芷更希望是后者,以沐瑾的机智,定不会如此简单束手就擒,只是,受伤是难免的了。
沐瑾流一滴血,她就要让北国士兵,流一身的血!
“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承恩此话一出,身后无数的弓箭手冲上前去排成数列,对准了城墙之上。
北冥洛心中闪过一丝怪异,为何对方迟迟不肯动手,废话一堆,难道他们真以为,光是劝说,他们北国士兵就会把自己的王子交出去?简直是笑话。
看着城墙之外的军队,北冥洛突然灵光一现,“这支军队有多少人?”
守城将军一想,“探子回报,有几万人。”
几万人?眼前的这些士兵,最多也就一万人,何来几万。“不好!”北冥洛终于明白为什么凤军要拖延时间,当下紧张地望了四周的山林,难道说,他们打算包抄此城?
“放箭!”承恩一声令下,无数的箭雨朝着城墙上飞去,铮铮铮!这些特质的利剑居然能插进坚硬的岩石中,“保护殿下!”
将军大喊,将北冥洛从城墙边拉了下来。数名北国弓箭手胸前中箭,笔直的从城墙之上摔了下去。
那盾牌方阵火速前进,那将军一边阻拦着迎面飞来的箭雨,一边望向那些奇怪的士兵,他们好像在城门外堆积着什么,一包一包黄色的麻袋,很快就堵满了半个城墙之高。
“殿下,请从后城门撤退!”以将军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开城门,否则敌军将势不可挡。
何时,他也会被人逼迫到如此境地。
敌军不怕箭攻,气势高涨,那训练有素的阵法,竟比他们北国的军队更具有杀伤力。
北冥洛一把甩开那将军的手臂,惊恐地看着城墙下的敌军拖开了一条长长的麻绳,那些方阵居然快速撤退,退到了五百米远的地方,而后为首的男子点起一支火把,点燃了麻绳的另一头。
“这是什么?他们要做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嘶嘶嘶——
那麻绳很快便烧到了城墙之下,有的士兵趴在城墙上低头看着那些奇怪的麻袋,只听轰的一声,砰砰砰,天摇地动,震耳欲聋。
“殿,殿下!”城门被炸得支离破碎,城墙也被轰出了几个巨大的窟窿,顿时刺鼻的焦味弥漫,硝烟冲天,有的城墙地面开始塌陷,不少士兵从城墙上被震了下来,活生生地埋进了乱石堆中。
“殿下快走!”那将领一把将北冥洛推到了阶梯上,那狼狈的男子就由几名士兵护着,朝着地面奔去。
“冲啊!”一队北国骑兵从城内一涌而出,很快便与前方的凤军厮杀了起来。
白芷慢慢踱到阵前,看着城墙上早已消失不见的北冥洛,还有那群奋勇抵抗,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的北国骑兵,不由得冷冷一笑。
难道,他们还妄想能将北国王子送出去?
突然,爆炸声过后,一片震耳的吼声响彻云霄,城墙上的北国将领清楚的看见四面八方从山顶上涌下来敌军,他们如洪水一般从山上直泻而下,那速度之快,很快便将北国的骑兵冲散,巨大的撞击力让北国的军队溃不成军。
承恩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转过头望向白芷的方向,却发现那里早已没有了白芷的身影。“统领,凤主说这里便交给你了,她要去拦截北国王子的退路。”一名士兵跑到承恩身边,马背上的男子眉头一皱,拉起了缰绳。
“承恩,你去哪?”后方的老人一见承恩调转了方向,便急忙喊住他,大军怎可没有统帅。
“爷爷,我去找白姑娘,这里交给你了。”然而,留下这么一句话,挺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山林里。
北国的百姓们早已躲在了自己的家中,任城外如何厮杀,他们都不会开窗察看,北冥洛在数名士兵的保护下快速换上了一身平民的衣服,从小巷子里快速撤到了阴影处。
俊逸的身影飞速地在林间穿梭着,白芷知道,如今边城已经全部被包围,任那北冥洛插翅难飞,只是他依旧选择了撤退,说明这边,还有不为人知的小路。
白芷长袖一挥,袖中的小东西呈抛物线般飞了出去,“小貂,去找。”
动物的嗅觉总是最敏锐的,小貂仿佛听得懂白芷的话一般,朝着一个方向掠去。
北冥洛阴沉地看着那士兵拨开了墙角那一层比人还高的野草,“大胆,你这是要本殿钻狗洞?”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人难以接受!
“殿下,这是现下唯一的出路了!”那士兵昂着头,目光如炬。
“殿下,留得青山在,他日,殿下定可以挽回一切!”一旁的士兵极力的劝阻,“殿下,比起失去城池,二王子更想得到的是殿下您被俘的消息啊!”
果真,这句话让北冥洛浑身一震,恐怕,北冥晨更想听到的是他被敌军杀害的消息吧。
望着那漆黑的狗洞,洞外冷风瑟瑟作响,北冥洛紧紧握着拳头,那冒起的青筋看得出此刻他悲愤的心情,不,他绝不能落到熠国手里,否则二十几年来的努力,就将功亏一篑,而北冥晨那个小人,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唆使父王废了自己的王子之位。
抖了抖自己上衣的衣摆,北冥洛挺了挺胸,目光深沉,弯下腰来从那个小小的墙洞钻了出去。
另外几名士兵紧跟着北冥洛,当他们站起身时,一道银光闪过,一名士兵只觉得脖颈一痛,而后便浑身一麻,青紫色的血液涌上头部,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整个人朝着前方栽倒过去。
众人一惊,北冥洛看着地上那青紫的面孔,脖颈处还有两个黝黑的牙洞,他中毒了?!方才那抹银色是怎么回事?
咻咻咻,三道金光在北冥洛弯腰的那一刹那从他的脸颊旁擦过,带起了一丝厉风,身后的三名士兵闷哼一声,便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影,胸口皆是插着一支利箭,身子缓缓下坠。
“什么人?!”北冥洛立即伸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而后又是几道金光,身旁的士兵全部无一幸免。
那白色的马匹缓缓地从林中走出,马匹上的人儿带着淡笑,若不是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把金色长弓,只怕北冥洛不会觉得,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人,就是方才的射箭之人。一只通体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