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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得覆上去,似乎隔着层层的衣物就能看到里面那个此时也不过是个小豆芽之类的小东西的形状。
原来,生命就是这样的神奇!
原来,这才是传承!
曾经,她也做过梦,想着要不要来个未婚生子,又或者像是那些言情小说里的总裁文内容一样,也会找个什么总裁的老公。
只是那终究是梦,终究没有勇气去实现。
而现在,莫名的来到这个世上,莫名的她也勇敢了许多了呢!
嘴角缓缓的扯开,眼前貌似已经看到了某个精雕细琢的小人儿冲着她喊着“妈妈”的情形。
……难道说这就是母亲……只是想着,就觉得胸口洋溢的全是满满的欢喜?15197965
嗯!
没错!
母亲是伟大的!而她也即将是迈入这个伟大行列里的当中一员了!
若是她的母亲还在,也一定会欣喜的吧!
嘴角洋溢温笑,就是连眉眼都灿烂明媚。
“吱呀——”
门声骤响。
沐清秋看过去,隔着数道屏风,一个人影已经立在那边。
随着隐隐透进来的凉风,他身上的披风在身后随侍的整理下落下,他的声音也映入她的耳中,“怎么样?”
“好多了!”
她下意识的回道。声音里抑不住的欣喜。
什么恼,什么怒,都因为此时乍然知道自己已然成为母亲之后欣喜非常。
若是他知道了,定然更是会高兴的吧!
……
显然那人也听到了,隔着屏风就传来他浅浅的笑声,“嗯,听得出来!是好了很多!”
沐清秋嘴角扯开,脑袋里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胸口洋溢的欣喜告诉他。
只是在他转身穿过屏风,眼前看到那在灯下明亮耀眼的龙袍时,嘴角的笑意不自主的僵了僵。
她怎么能,又怎么能忘了他是帝王!
……还是安乐王想的周到。
现在还不能说,绝不能说出来!
只是转瞬,沐清秋就又扬起笑脸。
……
床上的人头上缠着纱布,在刚看到他的时候,眼底明明是明亮灿烂,却只是转瞬又散去了那乍然光彩。即便只是片刻,他仍看的清楚。
炎霁琛眸光中微闪细碎。嘴角含笑的过来,“若非是看着你头上还缠着伤布,朕还以为是到了哪个得宠的妃嫔宫里?”
他轻呼的话语似乎是没有留意到她刚才转瞬即逝的异样。沐清秋心头隐隐的松了口气,就是那话里隐含的字意,她也可以忽略不计。
她扬了扬唇角,索性扭头不去看他,“妃嫔?我就不信有妃嫔像是我这样说话的?”说着,她的眼底一抹掩饰不住的伤感划过。
而此时,炎霁琛已经到了她的身侧,坐到床头。斜睇着她,“若是你进了宫,不就有了?”
“……”
沐清秋抿了抿唇。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腹部。
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若非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是绝不会谈论娶嫁的,现在他又这么说,就算是在开玩笑,又想要她怎么回答?
而这时,身侧的手已经被他拾起来,握在他的手掌心里,沐清秋抬头,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尽是关切,“太医怎么说?”
就像是刚才那句话只是顺口提起的话茬儿,言语过后,便是暖暖的融意在她身侧四周缓缓的荡漾开来。
沐清秋笑开,依靠向他的肩膀。
……难道是因为她受伤,所以哪里也就是脆弱了么?怎么只要是看着他,她就觉得已经满足了呢?
而他也察觉到她的意图,侧身过去,让她依靠的更舒服一些,
她又慵懒的挪了挪她的绻首,道,“太医说好好修养!”
他的手拂过她的发,莫约的感觉到他在点头,“这些日子就不要回府了!朕已经告诉你了你府上,应该明儿就会有你熟悉的侍婢过来!届时也便会清静许多!”
“嗯!”沐清秋应了。
炎霁琛满意颌首,抬眸看到她头上包裹着的纱布,嘴角还是不免微沉。
近在咫尺的沐清秋自是察觉到他身上乍然而来的冷意,扯了扯嘴角正要说什么,门外声响,小柱子已经端着药汁进来。
……
沐清秋瞪着越来越近,几乎就要到跟前乌黑药汁,嘴角狠狠一抽,身子也开始僵硬起来。
中药一直就是她退避三舍的,来到这里之后,她无奈也只能入乡随俗,可是这药一闻起来就刺鼻的厉害,这要是喝下去,恐就更苦了!
立刻,沐清秋转移目光,看向身侧的男人。
“太医说好好修养就可!”她重申。很是正经的重申。
炎霁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语道破,“怕苦?”
“……”
沐清秋窒了窒,“是药三分毒!”
“良药苦口!”理也不理她,炎霁琛抬手把那药盏接过来,小柱子躬身退了出去。
……
随着关合的房门。沐清秋知道自己差不多躲不过去了。
一手不自主的抚向自己的腰腹。
话说,怕苦是一方面,最怕的是这药会不会对肚子里的小豆芽有什么影响。
炎霁琛瞅到她的动作,眉头拧了下,“怎么?不舒服?”
“来人——”
说着,就要叫人过来,沐清秋唯恐他把别的太医再招来,忙摇头,“没!没事!我只是怕喝了肚子疼!”
“……”炎霁琛。
还还随顿主。“……”
听着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沐清秋脑门上也几道黑线。
话说她刚才那话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当即,吐了吐舌头,“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儿!”
炎霁琛挑眉,眼底些微的寒意也化作轻魅,靠近了她,在她的面上喷出微荡的香气,“……早就不是了!”
“……”
沐清秋面孔耳赤。
嗔怒的抬头,却赫然看到他仰头把那药碗里的药汁仰头喝下去。
紧跟着就看到他往自己这边凑过来。
……沐清秋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张俊逸的面孔越来越近。最后那温暖悸动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轰——”的一声。
脑袋里乍响。
丫的!
这喂药的绝招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
苦涩的药液随着他的轻吻滑到她的嘴里,一如她所想的那样苦涩,可因为他的舌尖勾缠在她唇上的甜意,那些苦涩在滑入喉咙之后,就变得几若甘甜。
不知道是脑袋被摔倒的脑震荡余波,还是因为他带给她的层层悸动,沐清秋只愣愣的看着他就这样一口一口的把药汁填送到她的嘴里。
就是那阵阵的苦涩,到最后都化作了清晰的甘甜。
几乎回味无穷。
当最后一口药汁入喉,她已经被他轻压到床上。
闪耀的烛光映出暧昧的光色,他的胳膊撑起他大半儿的重量,她的唇瓣被他一口一口的允&舔,层层的酥&麻颤意沿着四肢百骸上来,沐清秋的眼前已经朦胧,只能勉强把胳膊撑在两人之间维持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
看不到他的模样,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再度迷离。
这个人也未免太勾魂了!
“你,你起来!”
趁着他的唇舌移到她耳朵,还没有碰触到她敏感的耳垂,沐清秋急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身前的男人身子微动,还是压住了她,随着,喷着热气的唇角继续往她的耳垂探过去,“为什么不吃药?”
几乎敏感而来的颤栗,让沐清秋立时一颤,只觉得全身都立马麻了半边,“苦!”她勉强吐出这个字来。
“真的?”只是他貌似不太相信,说着,湿濡的舌尖已经探到她的耳垂上,乍然而来的酥&痒几乎让她立刻娇吟出声。
之前他不止一次的用某种熟悉的手段逼迫她,而现在显然他就又想故技重施。
“我受伤了!”忍无可忍,沐清秋只能低呼了声。
他的动作一顿,终于撑起身子。低眉看着她。
头顶上的九龙盘冠在灯下熠熠生辉闪亮。
他的唇角微沉,幽深的眼底也闪过流光温彩。
许久。
他道,“你没事,太好了!”
沐清秋看着他,胸前狂涌而上一股心颤的悸动。
眼睛里也莫名的涌上泪湿。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她没事?
现在她是受伤了,好不好?而且一时半会儿连自己的府邸都回不去,只能在宫里养伤!这还叫她没事?
只是,她似乎却又明白他这话里含着的深意。
幸亏安乐王出现的及时。
幸亏那个皇后出手重了,把她给弄晕。
幸亏一切都来得及!
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怕只是她的身份被揭穿,她也难免会落得欺君的下场!到时候百官齐上奏折,就是他有心庇佑,也力所不逮。更不要说是她祸乱宫闱的罪名……唯恐此刻她现在已经是在天牢里等着问斩了。
“清秋,你还不肯入宫吗?”
他问她,眼里是那么清晰的期盼。
“……”
沐清秋抿唇。她何尝不知道他的担心,就是她在醒来的时候也几乎以为自己身处囹圄。只是,她不能!原本就不能!更不要说是现在!
只看着她的神情,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思。炎霁琛嘴角微抿,心头只汹涌怒气。
若是之前他或许就由着她去了,可在经历了一次这样的慌乱之后,他再也不允许有第二次。
“朕不管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朕也不管你那什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话,朕只知道朕不能让朕喜欢的女子几次的处在危险之中!就是你不在乎你的性命,朕还要在乎朕的脸面!若是再有下一次——”炎霁琛顿了顿,“朕就是砍了你这个沐相,朕也非要你进宫不可!”
那狠绝的模样几乎让沐清秋立时一阵的寒颤。
沐清秋扯了扯嘴角,这些日子他对她的暖意温和,竟都让她忘了他骨子里其实是杀人不眨眼的帝王了!
生生的咽下自己喉咙里的吐沫,沐清秋知道自己现在不易在这个方面继续说下去。
沐清秋深吸了口气,“她说她给我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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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霁琛冷冷的瞅着她。
沐清秋屏息,知道人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眼。可是她说的也是事实。
抬手,她悄悄的揽住他的胳膊,尽可能的柔声的低语,“我知道琛是担心我,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太大意!可是,这些事情想来也是早晚要发生的!现在显露出来总比以后我进宫之后再闹出来要好的多啊!所谓腐肉就是要早些切割出来才不会荼毒了整个的身体!有病也是要早点儿治,是不是?”
这一番柔软的话说下来,明显拽着的某位仁兄的胳膊和缓了许多。沐清秋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她悄悄抬头,果然,人家脸上的神色也明显阴云过晴。只是人家转瞬就察觉到她偷偷瞧过来的目光,当即白了她一眼,沐清秋忙扯开狗。腿的笑容,这次,他终于是无奈摇头,“现在你的功夫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嗯?
功夫?
愣了下,沐清秋方反应过来人家这是在调侃她的溜须拍马。
当即嘿嘿的笑了笑,眼底一转,又赶紧的一手捂住了她自己的脑袋,“嘶……还是有些痛!”
“再吃一剂药?”
沐清秋忙摆手,“不用!”
“……哼!”清淡的冷哼过后,头顶上似乎是一声轻叹,他反手揽住她,又把她靠到了自己身上。
感觉着身侧这人已经又是和煦如风,温暖如玉,沐清秋满足的扯唇笑开。
“以后小心一点儿!”
“哦!”
“如何做?”
“除非是我相信的人,不然谁都不要理会!”
“你相信的人?”
“……琛相信的人,就是我相信的人!”
“油嘴!”
“……我今儿吃的清淡!”
“睡觉!”
“……好!”
过了会儿,沐清秋均匀的呼吸声便清浅传来
炎霁琛低眉看着缩在怀里睡的安宁的女子,眸光落在她头顶上裹着的白纱。
陡然,一阵心缩的疼痛。
是他的错!
明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却还以为她是朝臣,竟是忽略了后宫里的那些人对她的愤恨,怨霾。
若非是这次安乐王发现的及时,那后果——
自从宸妃之父,也便是他的太傅过世之后,他就习惯掌控,因为但若是一件事情不曾留意,就是满盘皆落索。
是以,就是曾经的她竭尽全力,也未能帮着那个人登上皇位。
是以,他登基不日便一举灭了那个人的实力。让那个人终日惶惶不安。
他以为可以安心,以为安稳皇位,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