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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不乖!本宫很生气!”完颜洪手中拿着一支蝴蝶刷,轻轻地扫着余诗诗的脚背。
那蝴蝶刷,是蝴蝶形状,而上面的须,却是孔雀内腋下的绒毛。碰着哪儿,哪儿就痒得难以忍受,这种痒有不同于平时的那种挠痒,而是一种苏苏麻麻的痒,还会传遍全身。
“呜呜……”余诗诗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能希望这份耻辱快点儿过去,可是完颜洪似乎并没有这样想,今天他非常不开心,非常不爽,所以,他要好好地,好好地折磨余诗诗。要让他知道,到底谁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本来,已经是冬季,北周国这个时节已经很冷了,可是东宫的马车里,却热气腾腾。
完颜洪特地让人准备了暖炉,有放了一些特殊的熏香,此时,余诗诗眼睛上的绸缎早就被完颜洪解开,而她身上已经香汗淋漓,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求我!叫我洪——”
完颜洪手中的蝴蝶刷并没有停止,依旧轻轻柔柔地扫过余诗诗的皮肤表层,一路,从脚尖,到脚踝,最后又回到她小巧玲珑的脚趾上,连她的趾头缝,都没有放过。
“呜——”余诗诗扭动着,身上的汗珠一颗颗地滚落在黑色毛毯上,就像毛毯上沾染了露珠一样,颗颗晶莹透亮。
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味道,除了香炉里熏出来的,更有人体散发出来的原始的yu望。余诗诗此时双眼迷离,已经忘了刚开始是如何坚持,如何咬牙抗拒的了——
“呜——”虽然唇被布堵住,无法发声,可是她能用其他的方式传达自己的需要。余诗诗用脚趾“抢走”完颜洪手中的蝴蝶刷,转过来用着方法在完颜洪身上扫过。
“你不乖!”
见余诗诗这样,完颜洪一巴掌拍在她tun部,留下一个殷红的手掌印。“想要——那就求我呀!”
“呜——”tun部吃痛,余诗诗的泪珠滑落脸颊,配上那双楚楚可怜的桃花眼,立刻将完颜洪身上的火苗点燃了,可是,这仍旧不足以消除他内心的不爽。
完颜洪扯了塞在余诗诗嘴里的布片,让她透气,手却依旧给捆绑在一起。这会儿,他干脆躺在一旁,手指冲着余诗诗勾了勾,“来,来求我,宝贝,来求我——”
现在,余诗诗眼里除了迷雾般的情yu,根本没有一丝理智。身体上的冲动已经烧坏了她的理智,她跪在完颜洪面前,雪白的膝盖抵着黑色的毛毯,一寸一寸,小距离地向完颜洪所在的地方挪动着。卑微的,像一个女奴一样。
“来,过来,宝贝!”等余诗诗来到完颜洪面前,他一手抓住她,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大肆揉捏,没有一丝疼惜,不过一会儿,那边白如玉上,就满是红的、青的、紫的淤痕。
“疼——”余诗诗红润的唇微微开启,可怜兮兮地吐出这个字,眼泪也一直在眼圈里打转,可她眉宇间的神态,却是异常享受,看得完颜洪又是一巴掌抽在她tun部。“贱人,果然是极品贱人!”
“呜……”
余诗诗似乎并不觉得羞耻,她此时最需要的,就是男人。
“我是谁?”完颜洪拧着余诗诗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己,“说,我是谁?”
“凤……凤苍……”余诗诗眼神迷茫,吐出的这两个字,却让完颜洪的表情当下由晴天变成雷雨天气。
“贱人!”完颜洪一脚揣在余诗诗的肩头,将她踹到在一边,随后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余诗诗的小腹,脚下用劲,狠狠地踩着她。“你就这么希望和凤苍huan好?你就这么渴望凤苍来睡你?”
虽然是痛,可余诗诗却从这痛苦中尝到了无比的kuai感。她呜咽着,表情愈发妩媚,神态也妖娆起来,“凤……苍……”
这下,完颜洪彻底崩溃了。他扯了袍子穿上,一把拉下马车车帘。“来人,带太子妃下去!叫牛头和马面来,让他们好好伺候太子妃!”
说这话的时候,完颜洪脸上的阴霾,如同滚滚乌云一般,看上去可怕,让人不得不逃离他。
等完颜洪说完,立刻,上来两个宫人,拿毯子将余诗诗包裹好,抱进了漱芳斋。
牛头,马面,完颜洪东宫里养的昆仑奴的名字,因为长得魁梧,却容貌丑陋,就被完颜洪起了这样的名字。此时,这两个昆仑奴已经被叫到了漱芳斋,当看到床上躺着的仅仅盖了一层薄纱的余诗诗,两人的眼睛顿时瞪得像牛眼一般大。
“赏了你们!”
完颜洪已经穿好了衣裳,翘着二郎腿,坐在另外一边。这昆仑奴虽然不懂北周话,可是被完颜洪调教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立刻一前一后扑向余诗诗。
“贱人!”
听到余诗诗的惨叫,完颜洪恶狠狠地咬着牙,目光冷冷地看着帐子里翻腾的身影。
这女人,当初跑来求他,一口一个不想嫁给凤苍,一口一个她是被逼的,用梨花落泪,打动了他,让他站出来和凤苍抗衡,最后把她捧到了太子妃的位置。
完颜洪原本以为,她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后来他才发现,余诗诗心里还有别的花花肠子。
当年不过是因为凤苍身体不好,完颜烈打消了立他为太子的打算,她当不了太子妃,成不了皇后,所以才在婚前反悔,才像可怜的狗一样爬上他的床,求他这个刚刚被册封的太子。
而他也真的蠢,信了她的话,把自己当做解救无辜少女于魔爪的英雄,没想到这女人在乎的根本不是他,而是他的身份他的太子位,以及他能她带来的那些荣华富贵。
现在,她生了皇长孙,位置更牢固了,所以也用不上他了,那颗寂寞难耐的心又开始思念她的老情人了,还处心积虑地想着怎么给他这个一国太子戴绿帽子,这女人真是个贱人!
“殿下,你消消气儿!”一个脸上扑白粉,唇上点了一抹嫣红的少年来到完颜洪面前,柔软的手在完颜洪身上拿捏着,“气坏了身子,人家可是要心疼的!”
这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眉清目秀,只是脸上扑着厚厚的白粉,看不出本来面目。
“殿下,让奴儿来伺候您吧!”
少年说着话,拉着完颜洪的手,从薄薄的衣服里探进去。当触到里面一片光滑的温润,完颜洪脸上明显有了笑意。“还是奴儿好!来,本宫好好心疼你!”
“殿下,你好坏——”
屋里,一片春意。余诗诗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和凤苍一起,他对她那般恩爱,那般疼惜,他不断地将她推向云端,而她也努力地迎合着他的一切……
一直等到傍晚,余诗诗从梦里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寝宫里,身边空无一人,可被褥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却明显的告诉她,那个春梦是真的,她真的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看来爱妃很满意本宫的安排,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完颜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余诗诗抬头,才看到一旁的躺椅上,完颜洪搂着稚嫩少年,阴冷地看着她。
“啊——”余诗诗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裹上,没全遮住,完颜洪的冷笑已经再次传了过来。“遮什么遮?你身上什么地方本宫没见过?”
“殿下!”
见完颜洪当着少年这样和自己说话,余诗诗不太舒服。而且,看这样,刚才的人一定不是完颜洪。这个混蛋!又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为什么非要这么对她!难道他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侮辱么?
“呵——”似乎看出余诗诗在心里骂自己,完颜洪的大手在少年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眼睛却盯着余诗诗白嫩的肩头,“少在本宫面前装了!你刚才不是叫的很欢畅么!如果凤苍在这儿,看到你对他那般痴情,就连欢hao的时候也不忘记喊他的名字,他一定会感动的!”
“殿下——”余诗诗脸色惨白。
“别叫本宫,本宫觉得你脏!”完颜烈站起来,依旧搂着少年不肯放手,“爱妃,父皇既然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你就好好地呆在漱芳斋吧!至于杰儿,本宫让梅侧妃帮忙照顾几天,你就不用操心了。”
完颜烈拥着少年走出门,随后就有人上来将大门锁住。
“不,不要!”一听完颜烈要让他人抚养自己的儿子完颜杰,顾不得还没穿衣服,余诗诗已经下了床,赤脚冲到了门前,使劲地捶打着门。“不要,殿下,杰儿是我的儿子!不要拆散我们!不要!”
听了余诗诗的哀求,完颜洪没有转身,嘴角却挂着讽刺的笑容,“看好太子妃!”
完颜洪大步离开,只留给余诗诗一个残酷的背影,看他这般冷漠无情,余诗诗咬着牙,眼里都是恨意。他还嫌她脏?他为什么不看看他自己有多恶心?如果她早知道他是个变态,喜欢男人,她不会选他,还不如跟凤苍这个病痨!
想到凤苍,想到自己错过的一切,想到白天慕容七七对自己的嘲讽,余诗诗又恨得牙痒痒。当初不是病得要死了么,为什么现在却一天天好起来了?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她死都不会悔婚。
现在该怎么办?完颜洪的意思是要把她囚禁起来,还想把完颜杰放到梅姬膝下抚养,这怎么行!
那是她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孩子,怎么能放到梅姬那个妓子身边呢!她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让完颜洪上了床,虽然只是春风一度,但她命好,一举得男,现在要便宜梅姬那个贱人,这不可能!
更何况,完颜杰是皇太孙,是她在东宫安身立命的根本啊!也是她在皇族占有一席之地的重要筹码啊!这事儿不能这样,她不能让完颜洪夺了她的依靠。男人指望不上,也就算了,儿子一定要护住才行!
锦玄宫。落日的余晖洒在红墙碧瓦上,金光闪闪。太后东方蓝靠在摇椅上,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狮子狗,身边站着跟了她半个世纪的青姑。
“青姑,你说那个慕容七七在宝珠和穆家丫头面前没吃亏?”
“是的,太后娘娘。”
“呵,呵呵……”东方蓝笑了两声,眼前又浮现慕容七七那双明媚如春日的眼,眼神一片恍惚。到底像谁呢?这种感觉真的好熟悉——
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慕容七七的眼睛到底像谁,东方蓝干脆不再去想,而是转移了另外一个话题。“青姑,哀家昨天晚上没有梦见明月,你说,明月和凤邪是不是带着孩子投胎去了?自从明月出事之后,哀家夜夜都会梦见他们,可昨天晚上,哀家他们没有来,哀家好不习惯……”
看着太后花白的头发,青姑取了件外衣,披在她身上。
“小姐,这是好事啊!民间不是说,若梦见过世的家人,则是因为家人对世上的亲人念念不舍,迟迟不肯投胎。现在,您没有梦见公主和驸马,说不定他们知道皇上对您孝敬,所以终于放了心,一家人都投胎转世去了呢?”
青姑的解释,让东方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投胎了好,省得哀家日日牵挂。青姑啊,这么多年了,只有你还陪在哀家身边,还是叫哀家小姐……皇上的确仁孝,可是,毕竟不是哀家的亲生儿子。青姑,哀家百年以后,你也离开吧!伺候哀家这么多年,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太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不是赶青姑走么!”
听东方蓝这样说,青姑立刻跪在她面前,“青姑的命是小姐救的,小姐在哪儿,青姑就在哪儿!就算万一小姐不在了,青姑也要到皇陵里守着小姐!青姑不走!”
“起来,起来!”东方蓝把青姑拉起来,“说什么傻话!为了哀家,你都终身未嫁,难道还要哀家把你留到死么?听哀家的话,如果哀家走了,你也走吧!别在冷冰冰的皇陵里呆着,那儿太冷清了,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太后——”
“好了,就这么定了。”东方蓝站起来,将狮子狗放在地上,“雪儿,自己去玩!别走远了!”
“汪汪!”名叫雪儿的狮子狗叫了两声,跑了出去。
“青姑,你说慕容七七和哀家打了赌,她会赢么?哀家怎么觉得苍儿这次是铁了心要娶这个姑娘。唉,不是哀家不明事理,是哀家一想到她的身份,哀家心里就就像梗了一根刺,扎得难受。”
“既然昭阳公主已经应下了,小姐,您不如等着看结果吧!如果她赢了,这是她和王爷的造化,说明他们真的被月老牵了红线,那您就等着抱重孙好了!如果小姐您赢了,那不是更好?”
“哀家就是担心,如果哀家赢了,苍儿真的不肯娶妻,那该如何?凤家一门忠烈,总不能在这儿断了香火吧!”
青姑搀扶着东方蓝,轻笑了一声,“小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