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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夫计划(女尊) 作者:浮生长恨(晋江非v高积分2014.2.8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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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晚秋照顾鸣儿了!”林翊对夏晚秋道。
  
  “好吧!”男子做出的决定是很难改变的,夏晚秋只得妥协,本来打算陪他一起去送绣品,可是毕竟那些是男子的私密事儿,自然不方便,轻轻的叹了声气,“鸣儿,我们走吧!”
  
  “哥哥,那我走了,你也小心!”鸣儿向哥哥告别,林翊也笑着点点头,然后紧了紧还残留弟弟余温的包袱,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包袱里的绣品许多都是陈员外府上的,林翊直接去了那儿,看着眼前的红墙黑瓦,两尊气势逼人的石狮子,心里啧了一声:也只有像陈府这样家大业大里面出来的人才有机会穿上绸缎丝帛,遍观黎塘县其他人,不过都是些粗劣的自家缝的素衣素服。
  
  扣了门,里面的小厮很快接他进去见了绣品的主人门,她们羡慕的看着三夫郎的披肩,上面的云理纹活灵活现,果然如连天上的白云,行云流般飘逸,为本来就素净的三夫郎添了几许淡泊飘然仙气,引得其他几位小姐家的夫郎艳羡不已,纷纷决定拿家里最好的料子,让林翊也给自己绣上一条才是。
  
  陈家主夫让他们全部安静下来,也肯定了林翊绣工的精湛,决定让管家把四小姐从京城托人带回来的云缎让他为府上几位小姐和小小姐,还有小少爷添上几件新衣,毕竟还有两三个月就要过年了,像这样精致的活必然要提早才是。
  
  林翊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能接到这么重要的绣品,尤其是主夫大人允诺,绣得好会多给些工钱,毕竟像云缎这样有市无价的布料精品断不能让拙劣的绣工给毁了,当然,他还叮嘱了要按照他自己拿来的绣样,据说是四小姐找人描仿的京城贵夫们喜爱的衣服的款式。
  
  接过管家手上的云缎,滑腻如玉,轻柔无物,宛如初夏河畔细柳飘风的柳絮。他小心的包裹好,同样的还有其他几位小姐的夫郎托自己最擅长的月华裙、镶滚裙之类的,以及一些许贴身衣物,绣帕之类的小物件。
  
  接过三十多文上次的工钱,以及一两这次的定金,林翊第一次手上拿着这么多钱,心里压抑不住的激动,于是,他将剩下的绣品送完,也顺便被别人引荐托自己做几件衣服之类的单子,并交了布料。
  
  他心里算了下手上这么多需要的彩线、素布,来到城东的最大的绣兰坊买齐所有需要的物品,由于,掌柜因他常来算是熟客,还给他优惠了好几文,心里别提多美的开心了。
  
  由于为爹爹看病的大夫不过是乡间的郎中,她那儿所有的药都是自己和药童徒弟上山采摘的,偶尔也会出现不齐全的情况,所以,现在爹爹的药里缺少的两味最重要的主药,他还得到县城里最大的药房来买。
  
  他捏捏袖袋里的十来个铜板,十分的无力,不过,想到爹爹晚上咳嗽的少了,白天也偶尔下床吃饭,出来走走,心里也算有了安慰,钱,以后会挣回来的,总有一天,能让爹爹和弟弟吃上白馍馍。
  
  出了药店,林翊看了看天色,不过才申时刚过,离戏结束将近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无事,林翊决定慢慢走过去等弟弟他们。
  
  临时搭建的戏台外不远处有一条狭长的小巷子,想到自己毕竟是一个男子,独自一人,还拿着许多的东西,站在大街口人来人往的被许多人看到十分的不方便,决定进了巷子,等戏结束了,再出来找弟弟他们。
  
  男子的身子骨的确比女子弱上许了不少,加上今天又走了许多的路,腿骨有些酸软思忖着巷子无人,林翊便找到一处看着稍微干净的地方,将包袱放好,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自己一个待字闺中的男儿坐在街上实在是不符合规矩。
  
  接连几夜赶绣品很晚的缘故,林翊靠着冰凉的泥墙也赶不走睡意,不小心打了盹儿,梦中,他也小心的攥紧手上装着云缎的包袱,那样昂贵的东西出了差错,恐怕这辈子自己也负不起责。
  
  可是,等林翊一觉睡醒,睁开眼,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身上单薄的衣服透出刺骨的冰寒,浑身发了一阵冷颤,冻得僵直的身体随着林翊的动作有些麻木,吃力的站起来,拿着身旁的包袱急忙出了巷子朝戏班疾走而去。
  
  临时搭建的戏台下,只有几个戏班的人在收拾,其他看戏的人早就走了,他慌张的抓住一个人问道:“戏完了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对方突然被人抓住,有些回不过神来,顺着他的话道:“现在亥时都快过,都快子时了,当然完了!”瞪了他一眼跑得头发凌乱地男子,暗骂一声疯子,扯回袖子,继续低头忙着手上的活计。
  
  已经完了?而且还完了将近一个时辰,那弟弟他们恐怕因为等不到自己早就回去了吧,毕竟回村的路不好走,晚上更是不方便,“啊……”林翊暗道一声遭,想起马上城门就要关了,现在还不走,过会儿就出不去了,一晚不归爹爹弟弟他们必然担心。
  
  飞快的离开,出看城,刚离开不远,半路上窜出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口中念念有词,向自己走来,他吓了一跳,赶紧急走数步想摆脱她。
  
  可是,他走的快,女子也走快,他慢,女子也慢下来,两人走了一段,林翊眼见还甩不掉,不由得有些慌了,吃力的小跑几步,停下来喘气的空档,被女子突然扑上来,压倒在路旁的草丛中。
  
  “你要干嘛!”林翊害怕地道,使劲的挣扎着想要起来。陌生的触摸让男子本能的惊慌挣扎起来。
  
  “你说,我不是连你们这些男人也不如的奴隶……”鼻息处全是女子狂乱的酒气,凑到他的嘴边,让他闻之作呕。
  
  “放开我,死女人,死流氓,淫,贼!”林翊很难受,很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手中只有包袱,他砸向她的头,轻软轻软的,完全没有效果。他不得不另寻它法。
  
  “怎么,连你们这些卑贱的男子也敢忤逆本小姐!”似乎男子的动作惹恼的酒醉的女子,死死的压住他,接着酒劲凶狠的把他外面的衣服撕碎。
  
  “不要,放开我!”林翊不断挣扎,试图阻挡女子的侵犯。希望路上来一个人,将身上的女人拉开。
  
  “不准动!”女子似乎陷入了疯癫,扇了他一巴掌后,满是酒气的嘴巴狠狠的啃上细腻的肌肤,毫不怜惜的留下她的粗鲁。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林翊叫喊的声音有些沙哑,心里是满满的恐惧,为什么他先前睡过头了,错过了和弟弟他们的相遇时间,本来,打算摸黑回去的他碰上了这样一个女酒鬼。
  
  眼角的泪水顺着留下,滴落在身下枯黄的草上,他好恨自己身为男儿的无奈,手上的力气早已因为心里的恐惧和先前的透支越来越弱,有一无一下的捶打着身上的女子。
  
  女子见他反抗微弱下来,也顺道脱下自己的衣服,发烫的身子贴上下面微凉的柔软,只觉得轻飘飘的,十分的舒服。
  
  动作不像先前的粗暴,狂躁的脾气也在情、欲中安抚下来,视线有些朦胧的附上男儿的柔若无骨,跨坐上去,将他的一切吞入腹中。
  
  “啊……”狠狠的咬伤女子的肩头,满嘴是铁锈般的血腥,从此刻以后,清白不在,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静谧的林中,时不时刮过几阵瑟瑟寒风,可是吹不走身上女子的炙热和她留给自己的耻辱,他双眼无神,树枝打下的几道寒霜落在脸上慢慢融化成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滑落在身下的草地里。
  
  双手的指尖插、进泥土里,他更恨自己的身子背叛了自己,和着女子粗喘的气息在清寒的夜里逸出阵阵细碎的呻、吟,配合着女子的律动,在最后的时刻战栗着,冲向云端。
  
  一个时辰后,女子总算停了下来,十分疲惫的倒过去陷入沉睡,留给他的是满眼的狼藉,不敢看自己身上刺目的痕迹,忍着酸疼的身体,找齐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红肿的眼睛看着侧睡的女子,举起一颗不大的石头,慌乱而仇恨的砸向她,试图结束那个带给自己噩梦的刽子手。
  
  

☆、身份凌乱

  深秋的夜很冷,尤其是像笼罩着一层薄如蝉翼白霜的深山,刺骨的寒冷终于让趴在地上久久都没半点反应的女子动了动。
  
  一颗细小的白霜晶体在颤巍巍的树叶尖儿上晃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坠落下来,落在衣衫不整的女子的睫毛上,睫毛颤动了几下,像从蚕茧中破壳而出的蚕翼,晶莹美丽,反射出点点白光,滑坡了黑得到令人窒息的暗夜。
  
  “唔……”嘴唇冻得乌紫女子微弯了下身子,似乎想留住最后一丝温暖,却更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冰天雪地里没有丝毫的效果。
  
  鼻翼抽动着,满是潮湿混杂着酒味的冷气,喉咙像要燃烧似的干涩得难受,“水……”舔舔干裂的唇瓣,根本解决不了口渴的问题。
  
  女子的唇瓣已经被咬破,留下了暗暗的血渍,此时嘴巴里不但充斥着劣质的酒味、血腥味,还有一丝残留的淫。。靡的味道。不仅如此,苏醉的头同和头上崩裂的伤口更是刺激地她晕晕乎乎的,只想直接拧下脑袋,让它不再折磨自己。
  
  “这是哪里?师姐呢?”发木的四肢随着弧度拉大,昏迷前只记得自己似乎被焦木砸中,她举起酸疼的手迫不及待的摸摸头发,由于着急,手上的力道掌握得不好,头皮扯的发疼,指尖顺滑的发丝提醒她似乎自己的三千乌丝尚在,没有被大火像蚊帐一样烧得一干二净。
  
  头很疼,摸摸似乎有些湿滑粘稠,好像是血,也是,被那么大一根焦木砸中,没有死也是庆幸,受点伤是必然的,想到这里,公孙妙音艰难的睁开眼,无焦距的看了眼漆黑的夜。转动了下眼珠子,艰难的坐了起来。
  
  “师姐?你在哪儿?”干涩沙哑的声音在夜里回荡。
  
  “师姐……”久久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公孙妙音有些不解,无疑在她看来,自己能保住性命是世界救了自己,可是师姐没在周围。
  
  随着她坐立起来,原本松垮的衣服滑落下来,让公孙妙音连打了几个喷嚏,浑身凉飕飕的,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没穿衣服?公孙妙音脑袋里突然闪出这么几个字,她垂下头一看:
  
  “啊……”一声惊慌恐惧的的声音震得周遭的树枝上的白霜扑簌簌的掉落了公孙妙音一身,滚落在林翊指甲抓破的伤口,又冷又痛让她瞬间完全清醒:凌乱的衣服,还有身上刺目的痕迹无疑向她阐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公孙妙音,最杰出的梨园弟子,被醉酒的臭男人给施、、暴了……
  
  “啊……”公孙妙音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捧著头挣扎着,发出野兽临死般绝望的声音,呜呜噎噎在夜空中回荡不息。
  
  白色的亵衣上绽放的红梅刺痛了她的眼,她咬碎银牙,恨恨的发泄道:“是谁干的,给本姑奶奶出来,我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抽了你的筋……”女人的清白比性命的还重要,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凌、、辱了她的人。
  
  周围的灌木都被她连根拔起,到处是它们的断枝残体,终于因为头上的伤和精神上的打击让她无力额蜷缩着身体坐在树下,一脸苍白慢慢是脆弱和绝望。
  
  “师姐,你在哪里,师姐,我该怎么办……”公孙妙音抽噎着。很想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世人知道自己的肮脏。
  
  可是时间不会因为她害怕就会停,天渐渐发亮,白蒙蒙的笼罩着,哭得双眼红肿的公孙妙音还是没有自杀的勇气,决定为报凌。。辱之仇而赖活着,穿上还算完整的衣服,并在树下挖了一个坑,用泥土把染红的亵衣埋好,可是走了几步,她又折返回来,将它挖出来,将它折叠好,藏在自己的袖子里,她要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的仇恨,即使它是她一辈子的屈辱。
  
  去林中找了点止血生肌的草药随意的包裹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在十分偏僻的地方找到水源,准备清洗自己肮脏的身子。
  
  清澈的水中倒映着凌乱蓬松的头发,苍白而消瘦的脸颊,粗乱的眉梢带着不熟悉的英气,一身灰白灰白的衣服包裹着的颀长,全部证实倒影的陌生。
  
  “谁?”公孙妙音以为后面站了人,偏过头,没有……
  
  那么水里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倒影是谁?那个在后面偷窥自己?百思不解的公孙妙音疑神疑鬼的频频后望,依自己不错的武功修为,要是后面有人自己一定能感觉得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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