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流云绣工堪比男儿。”针脚细密整齐,破缝处更是简单的用彩线勾了和衣服匹配的花鸟植物,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破绽。
“当然,现在你放心了吧。”江流云咧开嘴,为能分担他的活开心。
林翊好奇道:“不知流云什么时候学的绣活,你爹娘他们不阻止你吗?”像下厨男工等男儿的才做的事女子是不屑做的,也是被认为丧志的东西。
“嘿嘿,我就是觉得好玩,跟他们偷学的。”她肯定这身体的‘江流云’是一定不会的,也不可能给他解释:我是唐朝的女子,像女红这些女儿家必学的东西自然不在话下,可惜了这儿的绣活是男儿当道的世界。为了怕他追问,江流云含糊其词道。
“你可不能给奶爹爹说哦,不然他又会说我没一点女儿家的志气。”撅撅嘴,装出十分顾忌的摸样。
“好。”林翊被她小心翼翼恳求的模样逗笑了。
没一会儿,几件衣服就全部缝补好,江流云将林翊的手拉在怀里,“你的手好冰,我给你暖暖。”透过衣服,冷意让她背脊绷紧。
“暖和些了吧。”
“嗯。”
“流云。”她的肌肤滚烫,指腹透过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女子细腻却充满力量的身体,脸被她亲昵而突兀的动作弄红,心却满满是幸福,眼眶微热,试问天下谁家女子会如眼前的流云那么体贴温柔。
林翊看着她姣好的侧面,脑海里闪过那日门前见到的情境,心涩得厉害,这样优秀的女子能有那么多男子喜欢上应该才是正常的吧,自己现在又想那么多干嘛,现在她不是对我很好吗?不管是眷恋也好,自欺欺人也好,就让他在暮春的夜里享受专属于她的温柔吧。
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怀里,笑道:“这样我们都能暖和了。”
江流云对他的主动惊了一下,读出他眼眸里的柔情,双眼亮晶晶的,眉间飞扬,嘴角更是斜了几分,坏坏的手在他怀里慢慢移到他的身后,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之间的气息交织如网,清冷的屋子更是增添了几许暖色,一对烛火打在两人的脸上,让他们清楚地看到对方脸上的细微表情,放大到背后的墙上。
“翊。”江流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林翊的好看的唇瓣。
林翊被她沙哑的声音喊得浑身无力,心也灼热起来,没后退,也没靠近,随着气息的靠近慢慢的闭上双眼。
很软,软得像甜糕一样,带着甜甜的味道,这就是男人的唇么?江流云第一次对男子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兴奋。
两只将唇贴在一起,很轻很轻,就怕把对方给击碎了,感受着软软的唇瓣传来的温度,江流云不罢休,似乎觉得还不够,试探性的伸出湿、滑粉红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林翊的唇边,来来回回。由于对男、女之间的事不熟悉,江流云为了今后的幸福只得不断地探索,谁叫眼前的他比自己还害羞呢?
哎哟,要是他是唐朝的男子,自己一个姑娘家就不用操心了,江流云边吃边怨念着。
对于她吃自己嘴巴的动作,林翊也觉得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事,脸不由得发烫,却没打断她,可是他的鼻子被她的鼻子蹭来又蹭去,蹭去又蹭来,整个鼻腔痒痒的,十分想喷嚏。
于是睁开眼,对上她颤巍巍的睫羽,紧闭的眼睛,和像某动物吃东西的认真动作,林翊欲张开嘴,说话,不料那条犯上作乱的东西趁城门一开滑了进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动作都显得十分的笨拙,江流云不断的吸食他的香津,偶尔又使坏般追逐他的香舌,探探城墙,待听到耳边的龃龉声便兴奋得打了鸡血,搅得越发的欢快,如同哪吒闹海般翻天覆地。
林翊被她这般对待,脑海早已是空白一片,被她时不时舌尖挑逗的敏点刺激着,浑身无力的被她紧紧的搂着,手也慢慢的勾住了她的后颈,整个人觉得很舒服,如做云霄,不知身在何处,在她越来越熟练动作引导,他也慢慢的配合起来,偶尔舌尖一勾,卷住了她的炙热。
“嗯、、嗯……”林翊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
“翊、翊……”江流云含糊着他的名字,满是深情的给他一切。
“呜呜……”林翊终究没能像练了武的江流云那样气息绵远悠长,很快胸腔里的气息被消失殆尽,觉得头晕眼花。
江流云听到他呼吸乱了起来,急忙停下退了出来,紧张的看着他,见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息平稳了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暗暗有些责怪自己的粗鲁。
“没事吧?”
林翊摇摇头,余光女子不经意扫过女子舔舐嘴唇的动作,想起两人刚才的亲昵,脸烧得厉害,怕她看出自己的窘态急忙偏开了头。
江流云得意的扬了扬眉,见男子粉颊丹染,嘴唇更是润色一片,不由得吞吞口水,对于刚才的吃嘴她有些意犹未尽,坏坏的笑道:“刚才舒服吗?”
“唔,”这叫他怎么回答。
不回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谁叫他害羞呢,“翊再给我吃吃吧。”似询问又似自述般。
“你……”刚欲拒绝,就被她用嘴封住,疾风骤雨般的挤进他的口腔,熟练的挑逗他的舌尖,或在牙床上蜻蜓点水,或在舌尖来个鹞子翻飞,或给他口腔来个泰山压顶……,总之接吻也能被她玩出了一个个花样。
待她难得的停下来,两人拉开的嘴角更是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水线,在烛火下泛着银、色,让两人顿时羞涩起来,江流云咳嗽了一下,脸上热意不减。
林翊身子现在还有些发软,只得靠着她身上,紧紧的攥住她的衣袖,他们居然做了那么大胆的事,太羞涩了,林翊则把头埋得低低的,留给她一个漆黑的后脑勺。
江流云环住他的腰,肚腹抵触到他隆起的肚子,似乎她抱住的是一个家,有夫郎,有孩子,真好,很幸福,脸上挂着笑容,不似以前的浅浅淡淡,就如那百花山的桃花一样艳丽明亮,让昏暗的屋子也增添了些许亮色。
此时,两人相拥坐在床榻上,感受着对方传来温暖的体温,倾听屋子里回荡的双方有力的心跳声。
“时辰肯定不早了。”江流云打破了一室寂静。
“嗯。”
“我们可以睡觉了。”
“嗯。”
“那翊留下来和我一起睡吧。”已经认定他为自己今生唯一的男人,加之她又经历了今晚如此兴奋又惊心动魄的事后,要求道。
“嗯。”
“呃,那个我怀了身孕,这床榻太硬,对孩子不好,”等林翊反应过来应了什么后,急忙将头摇成拨浪鼓,今晚的事对他来说已是极限,要是在和她睡在一起,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奶爹爹说,怀孕期间和女子同床对孩子不好。当然,他不知道奶爹爹所说的同床和他理解的不同。
何况,两人此时并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万不能睡在一起的。
“其实只要不……”说到一半被林翊打断。
“流云先睡吧,我今晚也累了,回房休息了。”丢下这句话,林翊急忙逃离。
☆、翊钰碰面
经历了昨晚的事,林翊根本不敢和她对视,对着水盆,倒影着有些红肿嘴唇,难怪今早觉得摸着有些刺痛,想起昨晚的亲密,林翊很早就抱着衣服去了洗衣房,当然,免不了他们的热切关心。
“不小心吃饭咬到了。”
“咬得真狠,上下嘴唇都没被你放过。看来你昨晚的饭美味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其他人打趣道,作为过来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看来,林翊和江首席快修成正果了。
但,洗衣房的另一个人看着林翊的幸福的神色充满了担心。这个人就是陈冬,他的妻主是郡守府一个很小的管事,曾亲眼看到江首席多次送府里的小公子回来,据说,小公子喜欢上了江首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林翊无靠山也无背景,怎么和有权有势的郡守公子争?
在可靠消息得知梨园江首席这几日都留宿在戏班和那寡夫住在一起花前月下,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当然最后一句是他心里添的,却认定必然有这回事,李钰儿气煞了脸,她可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怎么还能和乱七八糟的男子搅在一起,这不是存心让他难堪吗。
于是,几日后,李钰儿和翠玉出了郡守府便找借口和卓表姐分开,气咻咻的来到戏班。在刚进门的那刻,眼尖的人就将郡守公子来戏班的事告知了班主,唬得她马上丢下还未窜完的一吊钱,赶在他踏进江流云的院子外拦了下来。
“不知李公子驾到,小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钱班主小心翼翼的道,觑见郡守公子脸色不好更是忐忑,希望不会惹他生气。
“唔,”李公子不耐烦的摆摆手。她的门居然锁了,气,十分的恼恨。
“李公子是来看戏的吧?怎么来到后院了?”钱班主或多或少知道郡守公子对江流云的事,见他来到江流云的门前,也看到门被锁,却故作不知,说着就训斥下人,“你们怎么这么没见识,怎么把这么尊贵的客人带到这杂沓……”
“好了……”嗡嗡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脸色更加难看。
“我马上叫人给公子安排包厢,不知公子是想听戏?唱曲?还是剑器舞?这几天江流云都有上台演出的。”钱班主讨好道,知道郡守公子的爱好,也知道他对江流云的剑器舞更感兴趣,希望他看在她的面上别生气。
“我只是走错路了,那随班主安排吧。”李钰儿道。走了这么久,心情也平静下来,今日这样有失风度的前来质问江流云和林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发狂的妒夫,可是,虽然江流云现在对自己好了点,但根本没有接受自己,何必让她反感自己。
“公子……”你不是来找姓江的算账的吗?怎么又看戏了。公子的心思,这做小厮的永远是猜不透的。
进了包厢,他的心思一直在戏台上的江流云身上,半饷,突然道,“你去传个话,让林夫郎三日后在茗香楼见,记住,只能他一个人来,而且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要见他。”
“那他会去吗?”
“那你带给他一句话,他就一定会去。”李钰儿深意地道,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托人查到的消息。
“什么?”
“孩子的亲娘。”
翠玉摸不着头脑,但知道公子不愿说的问了也不会说,只得跑去洗衣房传话。
戏散场了以后,江流云卸了妆,净了面,换下戏服,准备回院子,门口便被钱班主拉走。
“你叫我出来干嘛?”江流云道。
“李公子来戏班看戏了,现在时辰不早了,为了他的安全,我想请你亲自送他回去。”
“我又不是你的家仆,干嘛要听你的,”江流云不悦道,“你去戏园子外租车的地方喊个车妇送他回去便是,干嘛非得让我去。”
“可是他根本不卖我的面子啊。”钱班主可怜兮兮地道,“再说他可是郡守的娇贵公子,为了戏班,你就当帮帮我,送他一程吧,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
“得,这我还有错了。”江流云道,“不过车钱你出。”
“行,当然没问题。”赶紧道,掏出一两银子递到她手上,别说来回,就是你绕着渝州城转两圈也足够。
“嗯。”和李公子相处了几天,对他也熟悉,除了有点公子的娇气外,其他都挺好的,相处也和睦。而他的送伞之恩江流云也十分感激,不过好像伞还在家里。
“流云,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不是,戏班也没齿难忘,你早去早回。”钱班主见她没反对,乐呵呵地道,看着她离开,擦擦额头的冷汗,总算是没辜负郡守公子的厚望。
“行了,别嘴贫了。”
三日后,林翊窥了个空余时间,便来到约定的茗香楼,他不知道是谁要见他,但是这几日寝食难安和那晚的恐惧都纷纷上了心头,心里揣着事的他也借由身子累避开江流云对他的亲热。
每次看着流云,心里都会滋生罪恶,也觉得自己自私,也许今日在知道孩子的亲娘是谁以后,他便会跟着她走,生下孩子,相妻教女。
跟着小二姐上了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