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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嫂子我心灵手巧让你这么难受吗?”见他一脸包子样,江流云难得调侃道,自从确定了她和林翊的亲事,她越发融入了这个社会,感受到家的温暖,她心情轻松,很少像以前爱摆冷脸,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
其实,说到底,江流云前世不过十七八岁,正是最璀璨的年华,作为梨园最小的师妹,性子古灵精怪,只是刚来这异世,对异世的陌生和孤独,以及第一天被辱了身子的经历,让她想笑也笑不出来。
“才没有。”他才不会承认。
“没事,鸣儿慢慢学,以前你嫂子啊,这粽子包得见不得人的。”奶爹爹赶紧安慰鸣儿道。脑海里似乎划过一丝怪异和陌生,却没深究。
“是吗?怎么见不得人?”林鸣儿道,“比我姐姐的这个还包的丑吗?”说着手中变出一个粽叶上到处沾着糯米、包得也怪模怪样的粽子。林优见到自家弟弟拿出自己包得极为损形象的粽子来,一阵气急。这是到底是谁家的弟弟啊,怎么胳膊肘朝外拐。
奶爹爹一看,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一脸笑意看着这个粽子的自家小姐,语气凝结,半响点了下头,“呵呵,是的。”
“小姐不怎么包粽子,反而调皮,每次将奴才们包好的当沙包丢人的。”似乎一夜之间小姐让主夫头疼的坏习惯都没了。看着他所熟悉的脸上浅浅的笑意,小姐以前开心都是放开大笑的,不像她微抿着嘴,带着贵族的从容高雅,恍惚间奶爹爹觉得看到了另一个人。
“额,呵呵,好像是的,我记不清了。”
面对别人的疑问,奶爹爹反而帮江流云解释道:“上次你哥哥那晚,她头部受了伤,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流云,你的伤没事吧。”林翊也记起似乎有那么一回事,当时他完全慌乱不已,不过听到她因此失忆,这伤不会是很轻。
“都过了这么久了,已经没事了。”江流云道,亲亲他因紧张自责而泛白的手背。
晚饭后,林优叫住了拉着夫郎即将回屋的江流云,“嫂子,我有些事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江流云看了眼她身后的林爹爹,现在林优回来了,许多事都是林家唯一的女儿做主。
“那个,你和哥哥也成亲几天了,端午也过了,我也得回去准备会试,所以打算明日离开。”明日嫂子就要回戏班了,听说事情很多接下来可能会住在戏班,趁她还在家,林优提出离开的事。
“这么急?”感受到手上被男子反握的力道加大,江流云明白林翊的心思,直接道:“你哥哥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了,我也要回戏班,估计照看他的时间会少很多,许多男子生产的事情还需要爹爹的地方,所以爹爹留下来等你哥哥生产后再走吧!”的确,男人生子不啻于一脚踏入鬼门关,其中的艰险只有生育过孩子的林爹爹知道。而江流云医术虽好,但男子生产还没遇到过,所以很是担心。
“至于妹妹你准备会试的事,就留在这儿准备吧,先不说买些书籍笔墨方便得多,这里许多学子,平日里走动交流下更有利你考试。而现在过了农忙,鸣儿就留在这儿多玩段时间。”出了林翊的事,他们也不放心将鸣儿一人放在家里。
“好耶,我要陪哥哥,亲眼看着侄女出生。”晚饭前一直苦着脸的林鸣儿兴奋道。“爹爹也留下来。”
听到媳妇充足的理由,林爹爹也没发拒绝,对女儿点点头,“那我们等翊儿生了再走吧。”算了下日子,离儿子生产还得等两个月左右,而家里的确无法给女儿提供更好的看书条件,他知道为了
“好吧。”百无一用是书生,林优苦涩的道,家里的条件她太清楚了,也不忍心年老的爹爹和幼弟为自己操心,可是自己功未成名我未就,至于嫂子对他们的好,大不了今后好好考试得了功名报答她们吧。
接下来的日子,林优基本完全将自己关在江家勤学苦读,誓要跃入龙门。
☆、婚后温情
端午后第二日,梨园忙得人仰马翻,许多前段日子由江流云的担任主角的戏开始上演,外地的为一睹风采,本地的期待江流云新的戏目。
每次一幕戏结束,马上就得换下景幕,重新布景,后台则不停的上妆卸妆,换戏服。而江流云既有儒生角色,也在另一些戏中或担任武职、侠士等角色,所以光是衣服就有好几箱。
“小何,去把那件团花箭衣拿来。”江流云的妆都是自己画的,一来她对这些角色的妆更了解,戏中角色的性格方面的细微之处更能把握,二来也是以一直的习惯,再说这个戏班虽然大力发展,着实招了不少精深化妆的人,但很多妆容她们受到这个世界的影响深远,而唐朝中特有的塑形化妆与这儿单一的涂面不同,只要是她上演的参杂了更多唐朝戏法的戏目,都是她自己设计行头,和化妆描面。
而塑形化妆便于改扮,她可以借助于不断更换面具兼演多种角色,这样也导致了她在戏台上担任的角色繁多,这样要求化妆技法更加高超。
“殿下,请坐。”渝州太守弓着腰引着面如冠玉的华服少女进了包间。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也是渝州城举重轻重的人物,还有一个江流云也熟悉的人物。
几人当中上官绯云的年龄算是最少的,但身份确实最高的,没谦让,找到视野最好的坐下后,见几人恭敬的立在一旁,道:“李太守,你们也坐吧。”
“谢谢殿下。”
待几人坐定,江流云的戏也开始,上官绯云看着一身箭衣侠士角色的江流云,轻呷了一口茶水,细细的扑捉戏台上江流云的每一个角色。
精彩,很精彩,那精湛的唱功,娴熟的戏角动作,不同角色之间性格特征的完美的过度和展现与众不同的技艺,让她也不得不承认江流云的戏曲技法几乎达到了宗师级别,见多识广的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在戏台可以完全掌控不同的角色,这不仅要求唱戏的天赋,更要求由时间逐渐堆积起来的诸多经验。要不是见到过她,她根本不会认为这么年轻的女子的技艺能几乎和梅大师相比肩的地步。
你究竟是谁?她很好奇,就她所掌握的周遭的情报来看,本国内及周遭还未曾听说过在戏界中如此标新立异,独树一帜的戏子来。士农工商,戏子虽然在这中处在不上入流的地位,但对于其中的宗师,都是给予了令人艳羡的地位和身份,就拿梅大师来说,每次宫宴都是由她带领的戏班执演。
“小卓,听说你和江流云有些交情。”
“殿下,我和她也不过见过几次,交情倒是算不上。”卓灵希小心的道,她敏感的嗅出一点别样的味道。
“是吗?你家未婚夫郎可是很爱慕这江首席的,你不是也经常看她的戏吗?觉得她的戏比起梅大师来怎么样?”
“殿下,犬子爱慕江流云之事是她们那些三公八叔胡编乱造的,他年幼贪玩,对江流云不过是对她的戏感到新奇而已,和她并无半分其他关系。”李太守插嘴道,事关自己儿子的名节,虽恼儿子不争气,还是为他名声小声辩护。
“我问的是小卓。”睇过来的生冷眼色让太守背心发寒。
“臣多言,请殿下恕罪。”李太守惶恐跪下道。
“嗯,退下吧,我只是有点事情想问问小卓。”她受不了这些老臣动不动就是下跪什么的。
卓灵希将和江流云相处的细节给上官绯云阐述了一遍,小心的道:“殿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上官绯云细细的琢磨着江流云这个人,越发觉得匪夷所思,暂时得出两个结论,一是她是别人易容的,真正的江流云恐怕早就遇害了;二是以前的江流云是做给别人看的,隐藏之深,让她骇然。不过又有一个问题以前隐藏得那么好的她为何现在却全露出来,难道她有什么大动作?
敲着桌面陷入沉思,静谧的空间只有那有节奏的击打声。过会儿才道:“没什么,今天接下来江流云还有其他的戏吗?”
“回殿下,臣看了外面的戏目名单,这个之后就没有了。”李太守道。
“嗯,难得李老还这么细致。”她含笑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看得也累了,不过这戏倒是精彩,让我开了眼界。”
“殿下,臣已经让人安排了晚宴,殿下先去行馆休息一下?”李太守小声道。
“嗯,明天我们继续,”上官绯云道,她倒是要看看这江流云还能给她什么惊喜。
江流云换下戏服,缷了妆,在戏班没多呆片刻就直接回家,回到家时,都快接近酉时了。
“流云回来了?”奶爹爹听到开门声道,看着一脸倦容的江流云道:“小姐是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先沐浴吧。”江流云只觉得浑身酸疼,今天接连四个戏目,让她也觉得吃不消,一身全是汗味混杂着戏妆特有的脂粉味。
“流云?”林翊听到院子里的谈话声出了门,正撞到女子的怀里。
“怀了身子怎么还走得那么急,”江流云搂住几乎是扑上来的男子笑道,“想我了?”
“嗯,”林翊抓住女子的衣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天不见,就让这般思恋,他不知道要是没有她的日子怎么过。
“今天戏班事情有些多,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江流云将他拉着进了房间,堆积了一个多月的事估计接下来会忙五天以上。“今天孩子很乖吧?”
“你没折腾你爹爹吧?”边询问边耳朵贴近男子隆起的腹部。
林翊点点头,“今天她倒是乖乖巧巧的,我先去把你衣服找好。”
看着贤惠的夫郎,她心里暖暖的,仿佛一天的疲惫都消减了许多,江平很快将烧好的热水送进了屋里,她脱去衣服,泡在热水中,四肢的毛孔都在舒张。
林翊看了眼屏风,“流云,我把衣服给你拿进来。”眼睛不经意落到浴桶中光洁的身体,不自觉的满脸滚烫。
端午之后,太阳的光线很足,及时到了酉时屋子没点油灯,林翊的动作表情依旧丝毫不落的落在江流云的眼中。
“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得。”骨子里藏匿的那丝羞怯在看到夫郎僵硬的动作后消弭无形,她趴在浴桶边上,可怜兮兮的拉长声线,“翊,你家妻主劳累了一天,腰酸背疼,手抽得擦后背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那让我给流云搓后背吧。”紧张而发颤的道,头都快埋到颈子里了。
“好啊……”江流云抬着手将浴巾递给他,原来被浴桶遮住的傲然没丝毫阻碍直接呈现在男子的面前。那白皙中的一点血红,如晶莹剔透的白玉中咋现的鸡血眼,晃得他连拿毛巾的力道都没控制住。
身为夫郎,服侍妻主天经地义,发抖的手拿着湿润的毛巾小心的从江流云的后颈处慢慢而仔细的擦拭,偶尔手指不小心触摸到女子细腻又发烫的后背让脸红的林翊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把。
手中倒着加了香料的皂角液,丝丝花的香味顺着水汽弥漫在屋子中,让人心情愉悦几分,林翊将那皂角液抹到女子的后背,慢慢的揉散开来。
江流云干脆坐在浴桶中,静等自己男人的服务,她十分感慨,如果在唐朝,即使女子的地位大幅度提升,也没有机会让丈夫为妻子做此体贴之事。
在男子力道适度的按摩中,江流云觉得浑身都纾解开来,飘飘然。不经意轻哼着歌儿。
“流云,后面洗得差不多了。”林翊拿着毛巾最后一次将上面的皂角液擦拭干净。
“嗯,翊的手法真好,我差点都快舒服得睡着了。”晶亮的眸子看着挽着袖子的男子,男子垂落下几丝调皮的发丝,鼻尖因为水温和动作染了几颗细小的水珠,原来这样的男儿是那样的迷人,让江流云看得口头发干。
“流云,前面你自己清洁无碍吧?”
江流云其实很想说前面有阻碍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夫郎如今怀着孩子十分辛苦就不勉强,而且屋子亮堂堂的,即使是夫郎的男子面前也放不开。
“嗯,我自己来吧,不过今晚翊沐浴,就让为妻帮你吧,当做回报可好?”男子挺着大肚子,洗个澡十分的困难,可是前几天,每次她提出帮忙,都被他各种理由回绝。
我是你妻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