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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妻主喂!
“额,不用了,今晚流云也累了,我自己来吧。”怎么能让女人为男人沐浴,被别人知道会嘲笑女子的。何况他不就怀个孕而已,不至于到了事事需要他人代劳的地步,听爹爹说,曾经他怀着他们弟弟妹妹时,临盆前三天还下地干活呢。
林翊急忙收拾好妻主换下的衣服,出了屏风,捂住还砰砰直跳的胸口,看了眼指尖,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女子细腻皮肤上发烫的温度,心里甜蜜却懊恼的嗔怪:妻主越来越坏了!
跑得还真快,总有一天你跑不掉,哼哼!江流云心情极好的哼着歌,快速的洗完澡,穿上衣服。极短的时间里换洗的衣服被江安拿去清洗的,林翊则佯装镇定的坐在桌前,手上拿着针线,为孩子做帽子。
“屋子里的光线太暗了,伤眼。”为他点上油灯,心疼中带着责备道。
“嗯,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我得为她多做几套衣服,”说着孩子,他脸上掩不住的幸福,“孩子一天一个样,今天能穿的衣服兴许几天后就不能穿了,这个帽子和昨天的那个褂子在她五月大的时候就能穿了。”
“翊对孩子这么好,为妻都快吃醋了。”江流云佯装生气道。
“你呀,当娘的还和孩子吃醋,当心孩子笑你。”
“她敢,我是她娘。”
“好好好,她不笑你,行了吧。”怎么发现她越来越孩子气了呢?摇摇头,难道以后自己生一个孩子,养两个孩子。咳咳,千万别被流云知道,不然就惨了。
“那是,”江流云道,“我有些饿了,我们去看看奶爹爹把饭做好了没?”
“好。”林翊收了针线,随她一起出了屋子。
☆、风澜将起
辰时刚过,江安套好马,准备送小姐去戏班,马的口中嚼着草,江安给马浑身擦拭了一番,减少马身上的臊味。
“我不是让你再多睡一会儿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就起来了?”江流云对为她整理衣襟的贤惠的夫郎佯装不悦的道,“嗯,累着了我家夫郎和儿子,是不是想家法伺候了?”
听到妻主嘴中的家法,林翊脸一红,唾了女人一口,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的他,觉得所谓的打屁、股家法是妻主的恶趣味,即使每次她下手都十分轻微。
“哥哥,原来嫂子家还有家法啊。我怎么不知道?”一旁送江流云去戏班的林鸣儿瑟缩了下脖子,前几天他偷了一个鸭脖子会被会被嫂子家法伺候。
“哥哥,嫂子的家法严不严啊,会不会被罚抄夫经,或者挨板子?”拉着哥哥的衣摆,胡思乱想的林鸣儿嘴唇发青。他最怕写字了,更怕疼。
“额,”林翊也没想到弟弟有此一问,对执着于询问答案的弟弟有些尴尬,难以启齿,他怎么解释?白了一边笑得得意的女人一眼。笑什么笑,我看你怎么解释?
江流云垂下眉头,当没看见,见男子不放过她,只得清清嗓子,一副正经十足的样子道:“鸣儿啊,这家法只能是妻主对自己不听话的夫郎执行的,当然长辈也可以教训不听话的晚辈。”
“那嫂子会对鸣儿行家法吗?”担忧怯弱的问。
江流云额头冒了一丝冷汗,觑了一眼似乎在生气边缘的夫郎,干笑的道:“我当然不可以的,呵呵……”
“长嫂如母,可是嫂子也算是我的长辈吧?”
察觉到如果继续这个问题,估计会陷入更大的尴尬中,这个属于夫妻间情、趣的惩罚,她怎么能带坏小叔子?恐怕马上就会被身旁的夫郎给生吞活剥了,骂几句是小,罚她睡床榻是大。
“鸣儿啊,想吃苏记甜糕吗?要嫂子回来给你带点不?”
鸣儿想了下,摇摇头,“嫂子,我想换其他的可以吗?”似乎爹爹还在厨房,姐姐也在温习功课,至于哥哥,一向都惯着自己,不会责罚自己让嫂子买零嘴的。
“那鸣儿想吃什么?”终于转了话题了,还好还好。
“我想吃炭烧花生和碧根果。”
“好。”江流云答应道。
“流云,别惯着他了。”林翊道,怕他被养嘴馋了,以后嫁人会让妻家嫌弃。
“呵呵,一点小零嘴而已,男子要富养,女子要穷养,我是鸣儿的嫂子,先前不是才说了长嫂如母吗?自然得把鸣儿养得白白胖胖的。”
“嫂子是坏人,我才不要被养白白胖胖的。”白白胖胖让他立马想到那农家里养得一种动物了,立马跑了。
“呵呵,”林翊浅笑了一下,“时辰不早了,别耽搁了。”
“嗯,”江流云摸着男子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又十分不舍,“在家好生歇着,等我回来。”
林翊点点头,看着近前女子温润如玉的脸,也是不愿意和她分离片刻的,所谓新婚就是这样甜蜜发腻的感情吧?“要不中午我和江平给你送吃的来?”戏班的生活开得一般,他怕超强度工作的女子身体会因营养不足会累垮。
“不用了,你怀着孩子安心在家休息便是,平日周遭走走倒是可以,这戏班离家可不近,马车颠簸,身子会受不了。”江流云叮嘱道。
“嗯,那我等你回来。”
“好,”捏捏他的手,趁现在时辰早,外面没人,偷亲了男子的嘴角一下,然后得逞般的跳上马车。
对在马车上对自己挥手咧着嘴开心的笑着的江流云,林翊摸着还残留着女子温度的嘴角,哭笑不得,真拿这女人没办法。
奶爹爹和林爹爹年龄相差不是很大,平时一起做饭洗衣买菜,一起回忆着年轻着几乎模糊的往事。
像往常一样,奶爹爹提着菜篮和林爹爹去菜市场挑了些新鲜的菜色,并挑了跟肉质不错的猪蹄,准备回家给小姐做最爱吃的冰糖肘子。
此时一个中年女子出现在奶爹爹不远的位置,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看着年迈的奶爹爹辛苦却又满脸的幸福长满皱纹的笑脸,觉得十分刺眼。
奶爹爹不经意看到女子的脸,身形一怔,握着菜篮的手几乎松了,“林爹爹,你把菜拿回去,我有点事,晚点回来。”菜市场离江家不远,十几分就到了。
“怎么了?奶爹爹?”注意到奶爹爹脸色苍白,身形颤抖,林爹爹十分不放心,“发生了什么事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并无特别。
“没事,没事。”奶爹爹挤出笑容,“流云昨晚叫我帮她看着有无好吃的零嘴,给她买点回去,她的口味很叼的,恐怕一时半刻回不了。”
“好吧,那你小心些,早点回来。”林爹爹叮嘱道。
林爹爹顺着中年女子消失的路线走了过去,绕过了一条巷子,看到那女子站在一座小茶棚前,独自饮茶,他知道她是刻意的等着自己。
“涵儿……”刚坐下来,奶爹爹看着眼前的人颤抖的声音呼唤着,似乎觉得一切不那么真实,怕眼前的人随时会消失,情不自禁的上前握住女子的手。
“木奶爹……”女子本能的移开他的碰触,客气而疏远的道。
“涵儿,我是你爹啊……”先前曾说过奶爹爹是江流云的爹的奶爹,当初江流云之父嫁到江家,一起陪嫁而来,和另一个家奴照料她爹的饮食起居,她父亲的母族姓木,在南城一带也是大族,随着御史府失势,木家也和江家划清了距离。
奶爹爹的妻族世代是木家家臣,在尊卑分明的朝代,有声望名誉的世家贵族豢养家臣是很自然的事。在御史和其夫去世之后,奶爹爹并未回到他家,享受天伦之乐,守着江流云,完成对江主夫的遗愿。
“我知道你还在责怪我,自你出生后,我就没好好的照顾你,做到人父的责任,你不原谅我是正常的。”奶爹爹歉疚的道。
木念涵看着奶爹爹两鬓飘扬的白丝,心软了些许,生硬的道:“娘让我来找你回家。”从木家家主那儿得知父亲的行踪,她马上赶了过来。
“回家?”奶爹爹喃喃道,“她没有恨我吗?”自他生下涵儿半月,就被木家主夫指令为江流云之父的奶爹,将小小的她留给妻主,平时对女儿很少关注,这么多年来也未尽到为人夫的义务。
“我还要照顾流云,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低着头,陈诉着事实。不敢对上女儿眼里的恨意和愤怒。
“流云,流云……”女子听后登时愤怒起来,她恨声道:“小时候你眼里全是那木少爷,现在又是那个人的女儿,你当真忘了有我这儿女儿,忘了那个家?”
或许以前因为木家和江家的缘故,她不敢抱怨,可是现在江家没有了,被亲生父亲抛弃的所有愤怒的发泄了出来。
“我……”奶爹爹张了张嘴,苍白无力的辩解无法平息女儿的抱怨和愤怒,一脸颓然。“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弥补过去……”看着周遭因茶棚的争吵看了过来,中年女子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声音沉了几许,嘴里发苦,难道在他眼里自己这个亲生女儿真的不如一个外人?
“爹跟我回去吧,怀儿隔两个月也要娶夫了,到时候我们会侍奉你的左右,享享天伦之乐。”作为女儿,血脉之亲是不能斩断的,即使恨过怨过。
“怀儿都这么大了啊?”想起当初在襁褓的孙女,曾在她满月的时候见过,转眼之间也到了娶夫的年龄了?
看出了父亲脸上的挣扎,她意有所指的道:“如果那江流云不是江御史的女儿,爹爹会和我回家吧。”
“不是江御史的女儿?”奶爹爹疑惑道。江流云不是江御史的女儿,那谁是?他可是亲自看着她出世,看着她长大的。有些不解女儿的意思。“流云就是我小姐啊,怎么会不是江大人的女儿?”
中年女人笑了笑,“爹爹别急着反驳,我这样说是有证据的,你随我来。”可惜你现在还被蒙那个李代桃僵的女人蒙在鼓里,得到他全部关爱,她发誓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得把父亲带回家。来渝州时,上面的人传话让她这样做,身为木家家臣,从小被教育令行禁止,严格服从家主命令,因而她也没质疑原因,只要能将固执的父亲带回家,她不在乎手段。
“江首席……”江流云刚换了戏服出来,踏出门槛,迎面走来的男子叫住了她。
“陈夫郎,有什么事吗?”江流云知道此人是曾经和林翊一起在洗衣坊的陈东,他是去拿换洗的戏服的。只不过平时两人虽然见过,但基本上没说过话,见男子主动叫她,有些奇怪。
“刚才我来的路上看到你奶爹爹来戏班了。”
“奶爹爹来了?”江流云有些奇怪,“没看错吧?”一般情况下,奶爹爹来戏班很少不来找自己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陈东摇头道,“我以为他是来找你的,”
“哦,”江流云微皱了下眉头,“我知道了,谢谢陈夫郎。”四下没见到奶爹爹,询问得知他和另一中年女人离开,觉得诧异。
☆、李代桃僵
江流云回到家便将上午允诺的零嘴给林鸣儿,听江平说家里来了奶爹爹的女儿,吃了很大一惊。
奶爹爹的房门敞开着,里面影影绰绰看到一个陌生的背影,听到谈话声,她走了进去,见一位穿着酱紫衫衣的中年女子坐在奶爹爹身旁不远的竹椅上,面容冷漠,眼神隐着凌厉,只是听着奶爹爹说话,脸上的表情才丰富了些许。
“奶爹爹,我回来了,”说罢话题转向女子对奶爹爹道:“这位阿姨就是奶爹爹你的女儿吗?”
奶爹爹点点头,表示属实,江流云道:“我怎么没听奶爹爹曾经提到过?要是奶爹爹因为我的原因,让奶爹爹享受不了孙慈女孝的天伦之乐,可就是我的过错了。”
奶爹爹笑了笑,听到她这般说,佯装嗔怒道:“小姐这可是折煞老奴了,老奴知道小姐有这个心,是老奴自己的选择与小姐无关的,”除了在家人面前,奶爹爹都下意识的喊江流云小姐,即使江流云说过多次,可是尊卑有别,对于一个尊卑将刻进骨子的老人来说,改变不易。
“还是小姐嫌弃老奴年老无用,想着赶我走?”突然语气转而婆娑,声音凄婉。
江流云听了急了,急忙道,“我怎么会赶奶爹爹走,自从家里惨遭变故,双亲离世,要不是奶爹爹一直照顾我,开解我,我估计早就死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