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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江流云累得够呛,不过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让她宽慰了许多。
拿到了这月的工钱,江流云去集市买了两斤肉,一只鸭子,一尾鱼、一些小蔬菜,又去买了点花生、瓜子、云片糕等小零嘴,犒劳带孩子辛苦了的夫郎。
“念儿,你看谁回来了啊?”林翊乐呵呵的抱着儿子,让他看进门回家的娘亲。
“啊呀……”
江安接过江流云手上的大堆东西,和妹妹进屋去准备晚饭。
“念儿,来,让娘亲抱抱?”江流云上前,张开双臂,笑呵呵的道。
念儿喜欢粘着他娘,也不怎么认生,林翊抱着他去外面走走时,遇到那些小孩子,和和气的夫郎们,也呵呵的摇着手臂,表示欢喜,也会让他们抱抱。
笑着用脸贴贴儿子的脸蛋,热乎乎的,柔软舒服,让她心里升起一股为人母的怜爱。“念儿和爹爹在家有想娘亲吗?”
“啊呀……”
林翊为念儿整理了下歪着的帽子,“这几天没那么忙了?”
“还好,不过下个月初要去岷县樊员外家唱戏,可能来回要七八天。”江流云拿起下颚处的小毛巾,为他擦拭嘴角的奶渍和吐着好玩的泡泡。
“是吗?那岂不是还有几天就要去了?”林翊道,岷县离渝州城一面也要一天的路程,为了撑起这个家,每天自己的妻主都起早贪黑,全家人最辛苦的就是她了,可是身为夫郎却没法为她分担。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江流云看他耷拉着脑袋,一脸懊恼无力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个惹人爱怜的男人。摸摸他的脸,柔声道,“翊怀胎十月,经历分娩的痛苦才为我生下念儿,我不在家,都是你照顾孩子,打理整个家,说到底最辛苦应该是你才是。”
“流云……”林翊湿润了眼睛,“我从来都没觉得辛苦。”
“傻男人。”江流云好笑的摸摸他的脸颊,“再这样,念儿都要笑话你了。”
“他小子敢笑话他爹。”
“啊呀……”朝他嚣张地吐了一个泡泡。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一旁的江平迫不得已打扰了她们一家人的温馨时光。
“嗯好。”每天戏班的事很多,上台唱戏,下台又训练徒弟,每天忙得一身臭汗,酸臭的味道让有些洁癖的她十分受不了,所以每天回家便洗澡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我去给你找衣服。”林翊接过孩子道。
“也好。”
江流云进屋转进屏风,脱下衣服,跨过木桶,坐在温热的水里,水漫过她的锁骨,她靠在木桶边缘,舒展了四肢,喟叹一声,一天中只有此时最舒服、轻松。
“流云,衣服给你放在凳子上了。”林翊道,“孩子在闹腾,我去看看。”
“嗯,”洗好澡,穿上衣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用一根绳子简单的扎起,便出了门。
饭桌上,江安欲言而止。转动着眼珠。
“怎么了?”江流云停下筷子,问道,这个家,她是一家之主,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而三天前,因奶爹爹精神不佳,身体也维和,现在被他女儿接回家去了。
“那个,奴想做点绣活。”看着小姐一个人这么辛苦,江安两兄妹觉得很歉疚。
“干嘛想做这些了?”江流云觑了他一眼。
江安低下头,半饷道,“奴在家也没怎么照顾小公子,都是主夫照顾的,奴每天闲着,见家主每天那么辛苦,所以奴和妹妹商量,奴去找点绣活,妹妹去做点其他事,补贴下家用,家主的负担便会减少许多。”
“嗯嗯。”江平也停下夹菜的筷子,点头应和。
江流云很欣慰,道:“你们有这个心思就好了,养家的事有你小姐我在,虽然不能保证每天大鱼大肉,但温饱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你们在家好好照顾好他们父子就好了。”她们能找几个小钱?
江安兄妹泪奔了,每天饭桌上都是有肉的,自从跟了小姐,进了江家,这段时间是他们这一辈子吃得最好的了。
“因为你俩兄妹表现得十分不错,吃苦耐劳,所以我和你们小姐决定从下月起,每月给你们五十文做零花钱,以后你们想买点什么也方便些。”林翊道。
看着五十文不多,但两人一年就是一两多的银子,够贫苦人家一家四口人省事俭用一年了。何况,这还是有吃有住的情况下,他以前在戏班做洗衣工,因流云的缘故,每月才一百五十文呢。
“谢谢小姐,谢谢主夫。”江安兄妹急忙道。
“呵呵,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只要好好的照顾这个家,等经济宽裕了,以后每月百文、两百文都不是问题。”江流云道,说罢,为夫郎夹了一块他最爱的鱼尾。
晚饭后,两人抱着孩子在外面走了圈,遇到认识的,就站着聊了会儿天,直到儿子有些哭闹,两人才结束了散步。因为是秋天,晚上已经有了凉意,所以他们也没敢在外面呆很久,怕儿子受冷着凉。
给孩子洗了身子,他有些饿,嚷嚷着喂他吃了奶,关好门窗的江流云坐在床边,看着夫郎哺育儿子,见儿子砸吧着声响,吸咬着红果,吃得正欢。江流云的喉咙不自觉的咕噜了一声。
炙热的视线,烫了林翊的肌肤,他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得将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儿子吃饱后,为他揩拭嘴角的奶渍,打算把衣服放下去,打上接头。
江流云忍着心里的躁动,上前握住他的手,滚烫的手心都出汗了,以至于林翊也有些燥热不安起来。
“儿子还在旁边呢。”林翊小声的打断她的动作。
江流云偏过头,正对上儿子乌黑发亮的眸子,他咬着小手,好奇的睁着大眼睛,见娘亲看过来,呵呵的笑了。
不敢亵渎了儿子纯洁幼小的心灵,可是旁边就是自己的男人,能看不能吃让她心头又痒的难受。
怎么办?
和林翊对视一眼,幽暗深邃的眸底那簇火越烧越旺,林翊知道今晚是少不了亲热了。其实上次亲热,还是在生产前两个月,生育后一个月是禁止房、事的,加上念儿满月后因戏班繁重的事忙了大半个月才上正轨,加加减减已是四个月左右了,两人之间早已是空旷时久了。
江流云借着身子,挡住儿子的视线,一只手使坏的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慢慢的摸索进去,找到了一颗红豆,指尖刮弄了一下,因哺育了孩子的红果尚未软下来,坚硬的顶端让敏感地身子颤栗了一下。
“流云,你……”林翊嗔怪得白了使坏的某人一眼。
江流云得逞的坏笑着,道:“你放心,儿子看不到。”谁叫自家男人太害羞了。
逗弄了一会儿,顶端慢慢的湿润了下来,江流云知道是他的乳汁,心头颤动,一股强烈的渴望促使她低下头去,猩红的舌尖勾开男子松解的衣服,埋头向前,舔舐了那坚果。
真甜!真香!从坚果缝隙溢出的果汁散发出迷人的香味,让尝到味道的江流云欲罢不能,难怪儿子每天吃得那么香。
“嗯啊……”忍不住喉咙轻哼的林翊微弓着身子,让两人之间几乎不留空隙,想令女人吃得更深一点。
原本推嚷的手改为插、、进她的发丝,揉进她的发梢深处。
“啊呀……”一个人玩着无聊,被爹娘完全忽视的小宝宝不依了,咿咿呀呀试图引起爹娘的注意。
看女人的架势,林翊就知道没办法阻止,只得竭力忍住顶端微痒和疼痛,一只手半撑着身子,抓住她头发的右手转为摸摸儿子的脑袋,心不在此的和他玩耍。
乳汁顺着舌尖,咕噜一声,咽了下去,感觉到男人不专心,她咬了他敏感地红果一口。
“哎呀,你干嘛啊?”林翊似乎承受不住突然的袭击,左手无力,重重的倒在床上。
江流云的发丝垂下,落在他露出的胸腹处,白皙的身子,猩红的果实、乌黑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喑哑着嗓子,“你的心跑到哪去了?”手盖住他的心脏处。
“你说呢?”林翊没好气的道,“儿子还没睡,你这是教坏你儿子。”这种事,怎么也得避讳着孩子好不。
江流云耸耸肩,从他身上爬起来,看来儿子没睡,她就甭想吃到他了,不过考虑到今晚她想和夫郎亲热,江流云便决定将儿子放到前几日准备好的婴儿小床上。
不过,第一次睡陌生的地方,念儿很不适应,身边没有香香的爹爹,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江流云慌了手脚,只得将儿子抱起来,不断来回在房间走着哄着。
孩子似乎怕被爹娘遗弃,一直闹着,直到半个时辰哭累了,才可怜兮兮的睡了,小脸上挂着两条泪痕,林翊不忍心,将儿子抱上床放到身边。
江流云憋着嘴,“他以及睡了。”你怎么还放在床上?
林翊白了某人一眼,“万一他晚上哭闹怎么办?”孩子放在他的臂弯,还慢慢的拍着儿子的襁褓,细微的哄着。
江流云无法,只得从男人的身后抱着他的腰,脸靠近他的脖子,委屈道,“可是我想要你,怎么办?”
“等儿子习惯睡小床了再说吧。”想到在一张床上亲、热时,儿子会突然醒来,睁着眼睛望着他们,他就背心一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妻主的求、欢。
☆、新春伊始
转眼便到了年末,梨园班的名声经过一年的口口相传,凤昭国大半个西南部及临蜀国都耳熟能详,而京城以及作为最繁华的枢纽杭城也经走商的绘声绘色的描述后也在纵多戏班中声名鹊起。
所以,对于江流云来说,是一个辛苦的年末,也是一个丰收的年末!
江流云除了继续发展唐朝传承的戏曲剑舞外,还得花时间学习这个时空的戏曲艺术,结合唐朝的风格,独树一帜。
相对去年的一文不名,在渝州相邻的州县,年末和新年初接了大量的订单,江流云每天天没见亮就去戏班训练人手,排演节目……
又是半个月出远门,江流云怕林翊寂寞无聊,特意让江平邀请爹爹他们来渝州过年,见见三四个月未见得孙儿。
年前,第一次作为江家的主夫,他带领着江安兄妹采办了丰盛的年货,将屋子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挂上大红灯笼,迎接新年的到来。
林爹爹抱着小孙子在梨树下逗弄着,见到儿子过来,问道:“流云什么时候回来?”今天都腊月二十七了,离除夕也不过两三日,他来江家j□j天了,还一次都没见到他的儿媳。
林翊扁扁嘴,道:“她倒是说过年前回来,谁知道她现在又去哪了,反正渝州戏班都是她的徒弟们操持,说她去了郴州。”
“郴州离这儿可有数日的里程,她能赶回来么?”忧心道。
“可能吧,我也不确定。”反正他不是报很大的希望。
“也是,她是戏班的顶梁柱,那儿也缺少不了她。”尤其是有显赫身份大场合唱戏的地方,随便哪个不是至少五六品他都没听过的大官,可是也怕让那些当官的不满意,得罪了她们。
看着白白嫩嫩的孙儿,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关儿子终身幸福和地位的大事,尤其是身为儿子的父亲来说,见院子没其他人,也没了顾及,“念儿也快半岁了,你看是不是该抓紧为江家生个女儿,流云她长得太俊俏了,加上能力不凡,迟早江家都会成为豪富之家,而外面闺中公子又无不对她怀春,有了女儿,即使今后她纳夫招侍,你有个正夫嫡女也不怕他们抢了你的地位。”
林翊似有所触,低声道:“我省的。”
“我就是怕你不省的,这事儿不提点提点你,以后她侍夫儿女都带进门了,你还没清楚,”他恨铁不成钢的道,“只盼优儿来年取个好名次,也好为你巩固江家地位,免得你们父子被人欺负了。”
“流云不是那些负心薄情之人。”
“她现在说的你就信啊,女人靠得住,公猪都上树,”林爹爹可不信,“你爹生平大半辈子,见这样的事多了,有多少女人抛弃糟糠,我数都数不过来,即使她好些,可是红颜易老,数年后,你怎么比得过那些外面俊俏的儿郎?”
“我要说啊,你现在趁她对你们父子还有心,赶紧抓紧时间,为她多生十个八个女儿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