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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忽然死掉的紫云,那夜半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人诡异监视,总是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她总觉得这就像是藏在暗处的吃人猛兽,总有一天就亮出锋利的爪子,他或许是在等最有利的那一刻。
蓉阳郡主见姚芷云神色黯然,转了转眼珠,眼中闪过几分了然,“芷云姐姐,你不会喜欢……”
姚芷云忙道,“那是我表哥,一直待他如哥哥一般的,不要胡思乱想。”
“那这是怎了啦?是不是在担忧你妹妹姚芷琪的事情?”
在蓉阳郡主带着赤诚担忧的目光下,姚芷云第一次有了倾述的欲望,重生的冲击,前世的冤死的迷茫,这些日子以来如履薄冰一般的艰难抉择,“有些事情说出来,平灵妹妹也许会觉得不可思议。”
“等等。”蓉阳郡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上一次我听余家三姐姐说,宗平侯夫人邀了你母亲去府上,好像是说要把你们姐妹都嫁过去,好平息上一次的事情。”
姚芷云没有想到蓉阳郡主的消息这么灵通,吃惊道,“你还听说了什么?”
蓉阳郡主有些忐忑不安的看了眼姚芷云,犹犹豫豫的说道,“我还听说,是想让姐姐你嫁给那个傻子蔡文平,不过我就想着,这事也太过荒唐,就算她不是你的生母,总还是要顾忌几分脸面吧?姐姐可是正经的嫡女,难道她就不怕别人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厚此薄彼?所以,以为不过是谣传,难道是真的?”
姚芷云苦涩的笑了笑,原来京都的圈子不过这么大,不过几天前的事情,竟然全都传开了,便是委婉的说道,“我如今住在舅娘家里。”
蓉阳郡主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慰道,“姐姐,你也别太难过,总归这个事情还没定下来,再说……”说道这里,蓉阳郡主也开始焦急了起来,从来这婚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氏是姚芷云的继母,她如果豁了出去,为了亲生女儿的婚事连脸面都不顾了,还真是棘手的很,“要不,我去跟祖母求求情好了,她最是心慈。”
姚芷云摇头,“这毕竟是我家的内事,明珠公主也不好插手,再说我舅舅他已经是说过叫我不要担心。”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忽然蓉阳郡主替姚芷云不平道。
“我又能如何呢。”姚芷云低低的叹道。
“要不,芷云姐姐,你嫁给我哥哥好了。”蓉阳郡主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很好的主意,随即兴致勃勃的说道,“你还没见过我哥哥吧,他常年镇守在边关,长的高大威武,性情很是和善,这一次也随着知寒表哥一起过来,对了……,他也来白马寺了。一会儿我带你去偷偷的看一眼?”
姚芷云有些啼笑皆非的笑了笑,“难道你还能为你哥哥的婚事做主不成?”
“我自然不能做主,但是我哥哥可是个很有主意的人,要是他喜欢,我娘又疼着哥哥,多半是要同意的,到时候你跟着哥哥去北疆,哪里山高皇帝远的,可自在着呢,再也不用看你母亲的脸色。”蓉阳郡主说道这里,露出了急切的神态,“芷云姐姐,你在这里坐好,我去找我哥哥他们去,待会儿你们就见上一面。”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姚芷云惊愕的张了半天的嘴,好一会儿才好笑的摇头,带着几分宠溺的说道,“真是火急火燎的性子。”
到了午时,自有那小僧侣送来了素粥和斋菜,姚芷云坐在张氏的旁边,这一边却是李氏和姚芷琪,姚芷玉的三母女。
待吃完了,又喝了茶水,姚芷琪拽了拽姚芷云的衣袖,小声说道,“姐姐,你能不能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姚芷云诧异,姚芷琪向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又何曾认认真真的喊过她姐姐,如此的低声下气……,事情反常必有鬼,“什么事,你在这里说也是一样。”
姚芷琪听了红了眼睛,“你……,我真的是有事跟你说。”
张氏看了姚芷琪泫然欲泣的摸样,怕她当场哭了起来,惹得众人都围观,又想着总归是姐妹,不好太驳了面子,再说在这戒备森严的寺庙也应该不会有大事,便是说道,“芷云,你就陪着你妹妹吧。”随即又吩咐身旁的碧芳说道,“你陪着表小姐一起过去。”
姚芷云无奈,便是起了身,跟着姚芷琪走出了东厢,早上还是晴朗的天气,这会儿便是乌云密布,似乎马上就要下起暴雨。
☆、暗算
从台阶而下,右边立着一尊舍利子的佛塔,佛塔旁是铺着青石板的一条小道,顺着山势弯弯曲曲而下,直通后山的庭院,庭院中种着一颗几个人合围都包不过来的长青松树,繁茂的松树枝头上挂满了祈福的红色丝巾和代表着祝愿的平安符。
姚芷云走到了此处便是不肯多走一步,“二妹妹,你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姐姐,这里人来人往的,我实在难以启齿。”姚芷琪咬了咬下唇,为难的的说道。
姚芷琪挑了挑眉毛,看了眼四周,因为是午膳的时间,这里除了她和姚芷琪就无旁人了,“你不说,我走了。”
“别走!”姚芷琪着急的抓着姚芷云的衣袖,“我说……”
姚芷云停住脚步,点头示意姚芷琪说下去。
姚芷琪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姐姐,我知道以前总是对你颐指气使,还曾辱骂过姐姐是村姑,很是没有分寸。”说道这里,露出了几分愧疚的神色,语带悔恨的说道,“姐姐,你能不能原谅我以前的任性不懂事?”
姚芷云微眯着眼睛,总觉得今天的姚芷琪太过诡异,一点也不像是平日里骄傲任性且过分自大的性情,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一夜之间性格大变?她听见自己淡淡的回答道,“都过去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姐姐,你肯原谅我了?”
“都过去的事情了,自然是忘记了。”姚芷云笑了笑,眉眼中尽是讽意,她不想在和姚芷琪继续说下去,不管姚芷琪是出于真心也好,虚情假意也好,她都不可能听信于她。
“姐姐,既然你肯原谅我了,能不能看在姐妹的份上救救我。”让然意想不到的是,姚芷琪听了姚芷云的话之后,心一横,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姚芷云惊异,“你这是干什么?”
“姐姐,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姚芷琪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的留了下来。
“把话说清楚。”姚芷云直戳重点的问道,不想在和姚芷琪拐弯抹角的打太极。
姚芷琪擦了擦腮边的泪珠,抬头楚楚可怜的注视着姚芷云,“姐姐也知道我的名声已经是坏了,恐怕以后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家了,我娘为了这事也是急的白了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宗平侯夫人说,如果姐姐你肯嫁给蔡文平就同意我嫁过去。”
姚芷云的唇边绽放开一抹讥讽的笑意,语气冰冷的说道,“你觉得我会同意?”
“我……,呜呜,可是我怎么办?”姚芷琪越发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知道委屈了姐姐,可是我们毕竟是亲姐妹啊,姐姐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后半辈子与孤灯相伴,了却余生吗?”
看着跪在地上,哭的快要晕死过去的姚芷琪,姚芷云不禁生出了几分可怜,她叹了一口气,“哪里有那么糟糕,只要你不想嫁入那些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让母亲多准备些嫁妆,总会寻到合适的人家。”
“已经晚了。”
“什么晚了?”
姚芷琪紧咬着下唇,悲愤欲绝的说道,“我已经是蔡安平的人了,好姐姐,你说现在能怎么办?”
姚芷云再次惊异,她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已经……,你是说你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姚芷琪点头,跪行到姚芷云的跟前,抓着她的裤脚哀求道,“姐姐,我这辈子是死是活都在姐姐一念之差了,好姐姐,你就行行好吧,等我做了宗平侯夫人,你要是真的不喜欢蔡文平,我可以和姐姐共事一夫,总是会让姐姐有子嗣供养。”
“你简直是疯魔了,无可救药!” 姚芷云一脚甩开姚芷云,大步的往回走,只觉得姚芷琪当真是已经无可救药,别说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就算是同胞姐妹……呸,如果真是同胞姐妹,谁会舍得让自己的亲姐嫁给一个傻子?还共事一夫?简直龌龊到了极点。
姚芷琪愣愣的爬在地上,直到姚芷琪的身影渐渐消失,这才反映了过来,她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暗暗自语道,“姚芷云,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随即,快步追了过去。
姚芷云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不耐烦的回头喊道,“你……唔呜,这是……,走开。” 一阵说不出刺鼻味道从姚芷琪盖住她脸的手帕上传来,不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天旋地转,心中极度恐惧,好容易才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开姚芷琪。
冰凉的青石板让姚芷云有了几分的清醒,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快跑……;这种让人晕眩的东西应该是迷药,而姚芷琪把她迷魂之后到底要做什么,很是显而易见。
姚芷云发现四周的景物都在晃动,泛黄的树叶,潺潺的河流,她慌不择路,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身后的脚步声紧追不舍,不过一会儿,她就被人从身后拽住衣袖。
“姚芷云,你跑不了。”
“姚芷琪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干什么?”姚芷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只是吐字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姚芷琪的面容扭曲,带着嫉妒的恨意,“要不是你个贱人,勾搭完了金景盛就去勾搭韩耀,让他们对我呲之以鼻,我怎么会遇上蔡安平?没有遇到蔡安平我的名声又怎么会坏掉……;总之都是你,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完就对身后的人说道,“把她给我绑起来。”
随后姚芷云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紧紧的困住,一阵天旋地转,应该是被人抗在肩膀上。
过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之中,姚芷云感觉到她被放在了一张床上,随后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
“安平哥哥,我姐姐可是已经在这里了,你……”姚芷琪的声音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求,“你可不能食言,再说,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
“芷琪妹妹你放心,等一会儿所有人看到你姐姐和……,她就算是不想嫁给我哥哥也得嫁了,到时候我母亲自然也会同意我们的婚事。”蔡安平得意的说道。
“可是,会不会有人起疑?”姚芷琪显然有些不安。
“芷琪妹妹,你大可放心,那个尾随而来的丫鬟我已经叫人引开了,当时那个地方又没有其他人;只要我们一口咬定,就算他们怀疑,没有证据又能怎么样?”
“还是安平哥哥你想的周到。”
“芷琪妹妹,你快回去吧,免得别人起疑,等她们发现了你姐姐不见了之后,你就往这个方向引过来,到时候……。嘿嘿。”
“嗯,我这就回去。”
随后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暧昧的呻吟,好一会儿,姚芷琪才带着娇喘,依依不舍道,“那我走了。”
“吱呀”一声,一身冷风袭来,随后是又是关门的声音。
寂静的屋内,一点点的的声音都显得异常的清晰,脚步声慢慢的接近,随后姚芷云感觉一股灼热浑浊的热气吹佛在她的脸上。
“嘿嘿,小美人,你可总算到我手上了,嫁给我那个傻大哥之前,怎么也要让我尝尝你的滋味不是?”蔡安平色欲熏心,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随后,姚芷云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她心中又痛又悔,又急又难过,只是这会儿,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她知道迷药应该是彻底发挥作用了,难道她重活一世就是为了接受这样的□?
衣袖中暗藏的玛瑙佛手金簪冰凉而尖锐,这是她急忙之后放进去的,姚芷云拼劲了吃奶的力气,狠心的朝着自己的手心扎去。
一股锥心的疼痛袭来,刺的姚芷云恢复了几分的清明,她努力的睁开了眼睛,赫然发现,那蔡安平的脸仅仅的和她在半指的距离。
蔡安平见姚芷云睁开了眼睛,一愣,“你……醒了?”随即笑了笑,“醒了更好,做那事可是更有味道。”那手就伸过来,准备解开姚芷云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