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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金瓶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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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站在那儿,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犹豫一会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不违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西门庆一愣,心中暗暗想:会是谁呢?
  没想到何不违主动给他交底了:“不用猜了,是阿莲发廊的老板潘金莲,可是她把情况说错了,只说有一对男女在鬼混,造成了这次的误会……”西门庆听到此处,心头怒火“蓬”地一声蹿起来,同何不违告辞后,匆匆朝派出所外边走。
  李瓶儿依然在黑暗中等他。西门庆拦了辆的士,先送李瓶儿回家,还隔得她家老远,便叫的士司机停车,让李瓶儿下车步行,免得被蒋竹山发现蛛丝马迹。看着李瓶儿走远了,西门庆又重新叫司机开车,直奔狮子街阿莲发廊潘金莲处。
  阿莲发廊里没有客人,潘金莲和春梅、秋菊拥在一起看了一会电视,看看天色不早了,准备关门回家睡觉。见街面上驶来一辆的士径直停在发廊门口,以为又有客人来了,谁知道下车的却是西门庆。春梅迎上前来,笑吟吟地说道:“是庆哥啊,这么晚了还来看金莲姐姐,真是幸福温馨耶。”西门庆不吱声,只顾闷着头往发廊里边走。潘金莲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候幸福时刻的来临,西门庆走到她跟前,说道:“你来一下。”
  潘金莲见西门庆进了包厢,满心欢喜地跟上去,刚进到里边,包厢门“怦”地一声被西门庆关得个严严实实,接着听见西门庆说道:“快脱了裤子。”潘金莲娇声说:“庆哥今日为何这般急?”边说着边去解腰间皮带,西门庆早等不及了,扑上去三两把扯开皮带,露出女人白生生的光腚,西门庆二话不说,抓过沙发上的鸡毛掸子,“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打将起来。
  潘金莲被这忽然的变故弄得大惊失色,“哎呀哎呀”连声直叫唤,柔声大哭道:“庆哥为何事打我?同我说个明白,即使被你打死我也心甘。”外边的春梅、秋菊听见潘金莲大放悲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跑过来拼命捶门,替潘金莲求情。西门庆只当作没听见,鸡毛掸子一下下抽打着,直打得手腕发酸了,才停了手。
  西门庆扔掉鸡毛掸子,喝令道:“给我跪下。”潘金莲不敢不跪,战战兢兢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西门庆一个耳刮子上去,潘金莲摔了一跤,赶紧爬起来,继续跪在他面前。只听西门庆教训她道:“给我听好了,今后若是再滥舌头,胡乱到公安那儿举报,给我惹是生非,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子。”
  潘金莲这才隐约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挨打,本想矢口抵赖,转念一想,西门庆是何等人物,只怕早已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了,于是说道:“金莲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庆哥,看在这几年的情义上,饶了金莲这一遭吧。”西门庆这才慢慢息了心中的怒气,拉开包厢门,径自朝外走去。 



第十四回:潘金莲开导春梅,西门庆戏耍双娇
 
  01
  自从那次挨打之后,潘金莲郁郁寡欢,很是沉闷了一段时间。她是个钟情重义的女子,这辈子无论跟哪个男人,都是全心全意为男人服务。以前的张大户不去说了,即使对三寸丁武大郎,她在做他妻子时也是恩恩爱爱,耳鬓厮磨,只因为后来生活中出现了第三者西门庆,她和武大郎的夫妻感情才有了裂隙。
  谁料到西门庆那狠心汉子竟造出一场车祸,可怜的丈夫武大郎命丧黄泉,事发之后,她当时不仅没去告他,反而帮着他百般开脱,真正像是合伙同谋。这且不说。原以为跟了西门庆能有锦绣前程,没想到又是这么个结果,西门庆是个花帅,身边女人一大堆,她潘金莲连二奶都算不上,论资排辈,只能算是个五奶,还如此没来由的挨打,莫明其妙的受些窝囊气,于是心中恨恨地想: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尽管如此,潘金莲依然离不开男人。那天晚上回家,洗过澡后同春梅看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清河地方新闻,市里头开一个会,主席台上坐了一长排人,其中就有西门庆。潘金莲碰碰春梅的胳膊,神色无不骄傲地说:“你看台上的那些官人,一个个老气横秋,全都是些半截快入黄土的老头子,就俺庆哥一人帅气些,像是鹤立鸡群。”
  春梅笑道:“那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姐姐眼里,庆哥从来就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无论被他打也好,骂也好,姐姐不兴有半句怨言的。”一句话说得潘金莲不吱声了。过一会儿,潘金莲又才说道:“这事我也不全怨他,怪我一时糊涂,去找了何公安,也恨他痴迷上李瓶儿那个妖精。”春梅反唇相叽道:“是呀是呀,打是亲骂是爱嘛。”
  二人说笑一阵后,钻进被窝里去睡觉,潘金莲胳膊伸过来要搂抱春梅,被春梅一把推开,笑道:“姐姐搂错人了,应该去搂抱庆哥。”潘金莲道:“小骚妮子,啥时候学得油腔滑调的,姐姐偏要搂抱你。”说着在春梅腋下抓搔几把,春梅最怕人搔痒痒,这会儿像条滑腻的泥鳅,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连声叫唤“姐姐饶了我。”潘金莲趁机上去抱住她,手按在她花苞初绽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摩着,春梅触电似的怔了一下,人忽然不再动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看着潘金莲,脸儿胀红得像三月桃花。
  闹过一阵,潘金莲安静下来,一只手依然搁在春梅的乳房上,眼睛望着窗外闪烁不定的星星,叹口气道:“春梅,我们女人像是一棵草,命是最贱的了。依我看,天下乌鸦一般黑,世界上的男人一个也靠不住,我们女人得自己疼爱自己。”春梅说道:“可姐姐还是对庆哥那般痴情。”潘金莲幽幽地说:“痴情又能如何?仍然是个被人扔掉的弃妇,只怕他这辈子再不会理我了。”
  春梅听她念念不忘西门庆,早不高兴了,撅着嘴唇说道:“姐姐这些话别在我面前提,春梅不爱听。”潘金莲见春梅生了醋意,于是缄默其口,心思重新回到春梅身上,双手在她胸脯前摸捏了一阵。哪料到春梅这回不再温顺,轻轻推开潘金莲的手,说道:“姐姐……我们这究竟算个什么事呀?”像是做贼被人当场抓住,潘金莲脸上顿时变了颜色,索性撕了脸皮,紧紧搂抱住春梅,没羞没耻地说道:“管它算个什么事,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行,这个世界上,莫非只允许花心男人寻欢,不能让我们女子作乐?”
  春梅是个发廊女,长年累月厮混在风月场上,听惯了客官们的粗言俚语,那些劳什子对她来说已算不得什么,同潘金莲搂抱在一处睡觉,被那妇人温柔地抚摸乳房,也不是头一回,起初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有无数只蚂蚁,日子一长,那种不自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快意,比三九天偎着个火炉子还要舒畅。只是她从来没把这事往深处想,不像潘金莲,善于从理论高度进行总结。
  此时听了潘金莲如此高论,禁不住唬一大跳。既然潘金莲把话说开了,春梅也不再扭捏,静静地躺在那儿,任凭潘金莲那双手在身上游弋。摸捏了一会,感觉忽然间涌上来了,仿佛有根通了电的棍棒直戳神经末梢,猛地一阵发麻,春梅忍俊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潘金莲的动作更加急了,爬到春梅身上,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沟往下边隐秘处摸去,春梅面红耳赤耳,也顾不得女儿的羞耻心了,迎合着潘金莲动个不停。(此处删掉39字。)
  一场急风暴雨过后,潘金莲和春梅平静下来,像在海上同风浪搏斗过的两只渔船,此时悄然驶回港口,并排停泊在那儿。潘金莲意犹未尽,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些刺激,说道:“怪不得天底下的花花公子纷纷寻花问柳,女人的身体真是个好东西,像花骨朵似的,神仙见了也会喜爱。”春梅道:“姐姐好不害臊,这些没羞的话也好挂在嘴上说?”潘金莲笑道:“我偏要说,我偏要说,难道只许男人放火,不许女子点灯?”
  说到“男人放火”几个字,潘金莲情不自禁想到西门庆,心头涌上一种复杂的感情,好半天怔怔的没吱声。春梅见潘金莲不说话,问道:“姐姐在想什么?”潘金莲仍然没吱声,她在回忆同西门庆在一起时的那些短暂的快乐,目光迷离,像烟波浩渺的海面,一眼望不到边。
  过了好一会儿,潘金莲才咬着春梅的耳根问:“你同男人有过那种事没有?”春梅把个脸儿臊得通红,嗔怪道:“姐姐这样说,真是把春梅看低了,莫非姐姐以为发廊屋的女孩儿都同臭男人有一手? ”潘金莲连忙解释说:“姐姐不是那意思,姐姐知道春梅是个冰清玉洁的。”
  春梅道:“冰清玉洁倒也说不上,不过我春梅还不会那么贱,随便见到个男人就上。”
  潘金莲本想同春梅说她同西门庆在一起的感受,见春梅有些误会,也就不好往深处说,笑道:
  “不瞒春梅说,西门庆那个负心的贼,在女人身上倒真有些好手段,同他在一起,整个人好象被施了魔法,痴痴迷迷的,仿佛是飘荡在云里雾里。他下边那东西又大,常常把人整治得死去活来,偏偏又叫人喜欢……”春梅捂着耳朵,把脸扭向一边,说道:“姐姐也真是,这么脏的话居然能说得出口。”潘金莲撑起半边身子,揪着春梅的耳朵嘻笑道:“姐姐脏,就你个小妮子干净,到时候嫁个脏汉子,看你还如何干净?!”
  闹过一阵,二人重新安静下来,潘金莲轻声说道:“春梅,姐姐有一事求你。”春梅问道:“什么事?”潘金莲迟疑一会,才说道:“帮我去找西门庆。”春梅撅嘴说:“我才不去触霉头呢。”
  潘金莲说:“你触什么霉头?西门庆气的是我,要是见你春梅去了,恐怕会高兴得拿大顶。
  ——你就帮我捎一句话,说金莲已知错了,很想他。”
  春梅连连摇头道:“姐姐这般说,我更是不能去了。”潘金莲上来搂住春梅的身子,央求道:
  “好春梅,姐姐刚才开玩笑,就求你这一回,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春梅“扑哧”一笑,说道:“姐姐想庆哥都快想成花痴了。”潘金莲知道春梅心里已同意了,仍然问道:“你答应了?”春梅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不知什么时候,一滴眼泪悄悄从她脸颊上滚落下来,把那对绣了鸳鸯的枕头上浸湿了一小片。
  02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敏感的。潘金莲说,西门庆见了春梅去找他,恐怕会高兴得拿大顶,虽然是句笑话,却也是一矢中的。
  春梅早已隐隐感觉到西门庆对她有意思。有一回,西门庆来到阿莲发廊,正巧潘金莲不在,按平时规矩,西门庆在阿莲发廊从来不兴进包厢,即使要进,也是同潘金莲一起进里边寻欢作乐。可是那天,西门庆意外地招手叫春梅,春梅先是一愣,扭捏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走进包厢,说道:“庆哥,我还是去叫金莲姐姐吧。”西门庆扯长脖子说:“叫她做什么?快别去,我就要你。”说着一把拉过春梅,叫她乖乖地坐到了身边。
  起初西门庆只是挨着春梅说话儿。说了一会,西门庆笑着说:“春梅,来,坐这儿——”说着拍了拍膝腿。春梅红着脸往一边躲让,早已被西门庆扯住胳膊,轻轻一抱,便坐在了他的膝腿上。春梅又臊又急,一边挣扎一边说:“如何对得起金莲姐姐?”西门庆眼睛瞪得滚圆,嚷道:“我们的事,与她有何相干?”说着那双不老实的手伸向春梅胸前,要摸她乳房,被春梅猛一下推开了。
  春梅正色道:“庆哥,要是你心中还有金莲姐姐,今天就该放规矩点;要是你心中没有金莲姐姐,春梅也无话可说,随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不过有句话说在前头,春梅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最看不惯那种无情无义的货色,如果庆哥今天非要强迫我,那也只是要得了我的身,要不了我的心。”
  西门庆听得一愣一愣的,等春梅说完了,他才会过意来,慢慢吞吞拍几下巴掌,说道:“说得好,说得好,没想到春梅还是个如此懂情义的好妹妹,庆哥今天放你一马。不过,我也有句话说在前头:你迟早都是我庆哥的人。”说着从膝腿上放下春梅。打从那次以后,西门庆果真再也没动过春梅,只是眼睛经常搁在她身上,滴溜溜地打转儿,每次春梅只当没看见,故意把身子掉向一边。
  西门庆是清河市有名的大款,腰包里有钱,人也风流倜傥,如今还升了官,谁要是想傍大款的话,不去傍西门庆岂不是天下的大傻逼?春梅当然不是天下的大傻逼。出身贫寒的她想傍大款,做梦也想,只是她懂得待价而沽的道理,不想把自己贱卖,如果像那些发廊女一样逢男人就脱裤子,那有什么狗屁意思?春梅就像一筐新上市的红樱桃,她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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