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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像是想要给红背或是大梅理毛的样子;五梅个性很强,她一个人独坐旁边,既不给别人理毛,也不去吃食,坐在那里一脸苦思的样子。
红背侧脸看一眼五梅,知道五梅心里在想什么,就放开大梅,走到五梅跟前,主动地拥抱了五梅。
五梅受宠若惊,紧紧搂着红背,身子有些发抖。红背知性地轻轻拍拍五梅,五梅先是头贴红背左肩,后又很快地换一下位置,把头贴在红背右肩。红背不停地抚摸五梅,隐隐看见五梅的眼里转着泪花。五梅“噫噫”地叫着,像是感激红背,又像是给红背道歉。
五梅想着自己脑子有问题,前些时总想着金背,前两天你不在,金背那个臭小子过来保护我们姐妹几个,我还想着你真要是不回来,我就给金背做大老婆去。可是,红背你这个老公,现在回来了,一点都不嫌弃人家,还这么亲热人家,真是弄的人家无地自容。
红背好像接受了五梅的道歉,拍拍五梅,又拉着五梅的手,走到大梅跟前,让五梅坐在大梅跟前。
红背的这一动作,触动了大梅的嫉妒神经。一个老五,怎么可能坐在我的跟前。大梅张着嘴,朝着五梅就咬过去。五梅急忙躲闪,大梅扑了空,又回身追上五梅,两人打了起来。
红背不想看到自己的妻子们因为争风吃醋,引起内讧。他两步跳到大梅跟前,呵斥大梅,让大梅停手。意思是你是老大,正宫,要有个老大正宫的样子,不能失了体统,对一个妃妾这样态度。
大梅不听,仍然追打五梅。红背火了,一跳过去,上前抓住大梅的手,狠狠地把大梅摔到自己身后,紧接着把五梅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嘟哝着,安慰五梅。
大梅傻了。老公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在嫌弃我,保护老五。大梅想不通,气恨恨的跳到红背跟前,又把五梅从红背怀里拖出来,上去给了五梅一个耳光。
五梅也不示弱,心想老公喜欢我,你管的着吗,上去也给了大梅一个耳光。两人又撕打起来。
红背再次火了,只见他张着大嘴,“咯”地叫了一声,上去就把大梅拉开,又给了大梅一记耳光不说,还把大梅一脚踢到了另一颗树上。
大梅的心在流血。她知道自己的后宫地拉要发生重大变化了,她知道自己这个母仪天下的“一宫之主”就要被废掉了。大梅还想挽回局面,就又跳到红背身边,一个地“噫噫”,恳求红背,表示知道自己错了,请老公愿谅。
红背不理大梅,大梅就做出“邀配”的动作,请红背大人大量,看在老夫老妻好几年的份上,就愿谅了吧!没想到红背又给大梅一脚,把大梅踢回刚才的那颗树上。
五梅心里暗喜,老公这是干什么?莫不是真要休了大姐,扶我当“正宫”?
二梅三梅四梅看着红背的举动,心里明镜似的,这是要东宫易主了,大姐就要下台了。
二梅看看大梅,又看看五梅,心里不是滋味:这老公也是,大姐可以换,可换也该轮到我,凭什么就一下子是老五,且不说老五总是跟你那个弟弟偷情。可是二梅觉得自己平时得宠不多,知道老公不是很喜欢自己,也只是心里想想,没怎么敢动。
三梅也有想法,只是看见二姐都靠在一边,根本没有自己的份,也就罢了。
四梅心想,平时老公和自己关系最好,几次都是老公先和自己那个,再跟大姐,二姐三姐,这一次也许是大姐做的过份了,老公才这样,没准那天金背又来找老五,老五就跟着金背走了,那时候,老公没准就让我当正宫了。
几位妻们想是想,可是谁都想不到自己的老公红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们虽然与红背相处这么长时间,可真正了解红背的没几个。
红背想我这一次大难不死,能回来看到全家安全,都是我老弟金背的功劳,没有金背,也许你们几个早就成了别人的妻妾了。现在我回来了,金背把你们都还给了我,我要报答金背,把老五扶正了,让金背没了非份之想,让老五死了对金背的念心。
当然,这里也有惩罚老大的意思。看她那个有眼无珠的样儿,我和金背对决时,她竟然以为我要战败。现在让你让位,就是让你以后擦亮眼睛,看清谁是强者。
红背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他把五梅拉到身边,又把二梅三梅四梅一一排好,最后让大梅挨着四梅坐好,自己拍拍胸,张张嘴,向全家宣布:五梅正式入主东宫。
五梅高兴地上前拥抱红背,并大胆地向红背“邀配”,红背则情至所为,顺其自然地与五梅风雨片刻之后,又把五梅抱在了怀里。
读者不要见怪,这样的场面,在金丝猴部落是常见的现象。他们对谁都不避回,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这样满足双方的情欲,表达自己的爱意。
一场后宫政变结束,导演不是嫔妃,而是“皇帝”自己。大自然规律,人间有之,猴界如此。
遗憾的是这场扣人心弦的演出,灵儿和王勇都没有看到,却让裘长山和老猎头从不同方向,看了个明明白白。
裘长山这次调整了自己的战术,他把李远杀害后,换上了他的战场隐身衣,偷偷地接近红背。
他先是蹲在高处,用识别镜监视着红背,然后看见红背正在调整后宫,顾不过来的当间,从高处下来,一直匍匐着,爬到离红背他们只有十几米远的地方,等待时机。
老猎头则在裘长山把李远拉下沟坎,害怕受牵连,走开以后,无意中又碰上了红背和他的妻子们正在上演一场宫纬惊变。但是,老猎头并没有看到裘长山。他们俩正好在红背他们的两个的相反方向,一东一西。
不过,老猎头看着看着,突然对红背产生了兴趣。他想着如果像红背这样的雄猴,弄到手里,吃了他的猴脑,不仅使自己的脑细胞聪明好几倍,而且还可以让自己衰老的身体再延缓好多年。
老猎头想着,狗胆壮了起来,他提起自己的拐杖,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红背他们快速靠近。
灵儿呼喊了半天,也不见红背的身影,心急如焚地在地上一个劲地踱步,“怎么回事这个红背,怎么还不来呀?”
灵儿一直认为红背感觉特灵,只要她一到秦岭,红背就会很快赶到,一般不超过十几分钟,可是今天已经超过二十分钟多了,红背还没出现,“王勇哥,今天不对劲,红背都过时了,咋还没过来。”灵儿忙向王勇和陈雷道,希望他俩能帮着分析一下。
王勇看着灵儿着急的样子,也觉得不对劲。一般情况下,灵儿和红背的感觉几乎是同时的,如果红背有什么不测,灵儿也能感觉得到,“你觉得红背出事了?”王勇对灵儿道。
灵儿说:“我也说不好,红背刚从医院回来,谁知道他是出事了,还是和他的妻子们贪玩呢!”
“你这么说,红背是没感到你来秦岭?”王勇也有些忽疑。
灵儿摇头道:“应该不会,红背不是那种人,以往从没有这种情况,一次都没有。”
孔杰在一旁又插一句说:“会不会让李远跟着的那个长脸条给缠上了?”
灵儿一脸木然,她不相信红背会被裘长山缠上了,红背那么机智。
陈雷站在那里还在想着李远,思绪好像飞遍了整个秦岭在寻长着李远,但他猛然间听到灵儿与王勇的对话,随即转身走到灵儿身边,问道:“怎么,红背今天迟到了。”
“嗯!”灵儿越想,心感越坏,急的眼里转着泪花,哭似的对王勇陈雷说:“一定是红背出事啦!一定是!”
王勇劝道:“不会的灵儿,你别想多了。”
灵儿哭着:“我能感觉到,红背肯定出事了。”
陈雷和王勇一下紧张起来,差不多同时问灵儿:“你怎么感到的,红背在哪儿?”
灵儿仍然哭着:“一定在他的老家,清水沟!”
“清水沟?离我们这里不远!”孔杰说:“走快点,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王勇看一眼陈雷,拉起灵儿,说:“快走!咱们去清水沟。”
孔杰快跑两步,在前面带路。
第六十三章 接头
木文平到了西安,果真把灰根支开,自己一个人去了指定的地点,与本部来人接头。地点就在西大附近的一个叫“西风静”的茶馆。
龙飞和王辰两人耳语了几句,龙飞跟着木文平进了茶馆,王辰则跟上了灰根。
木文平进到茶馆时,一位老者已经坐在约会的茶桌边。
这位老者,实际上就是那天晚上偷袭灵儿和红背的那个人。不过,他今天穿的不是那晚的一袭黑衣,而是很有讲究的一身灰色西装,西装外面还穿着同样颜色的一件风衣。
木文平站在老者身边,打量着老者,一顶礼帽下,压着一头银发,两鬓垂下的银丝,快要挨着桌面,能够看到的脸色,居然是白里透红。木文平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难道是他老人……
“先生,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不坐下?”老者低着头质问木文平,又像是一种命令。
木文平仍然站着,问道:“先生喝的是自带茶,还是留茶?”这是他们在本部训练时,与所有要接头的人第一句暗语。
“自带茶。”老者仍然低着头回答,显然己经听出了来人是自己人,所以才回答这三个字,以进行核对。
“一般茶馆是不允许自带茶的。”木文平也知道是自己人,回头察看了一眼周围,坐在老者对面,把围巾取下,放在茶桌上道:“自带茶是要加倍收费的。”
老者呷一口茶,低着头道:“合理。”
“您这么年青,怎么满头银发呀?”木文平试探着问道,他想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不对,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是吗?”老者早就知道木文平是自己的儿子,也知道木文平在试探他,想让他露出真容,但他们特殊的工作性质,容不得他们父子情深,在此表现,所以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木文平的问话。
服务员走过来续茶。木文平端起茶杯,呷一口,见老者只说了两字,不愿再说,就知道这是纪律,即使眼前的这个老者,真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能怎么样了。于是,木文平便干脆地问老者:“本部有什么指示?”
“我先问你,你的助手情况怎么样了?”老者好像不是来和木文平接头的,倒像是在打听人。
木文平显然清楚老者问的是四木,马上低下头,有些悲伤地说:“他失踪了。”
“失踪了?”老者身子晃了一下,惊诧地质问木文平,低着的头都要快抬起来了。
木文平看到了老者有些激动,便说:“先生,您认识他?”
真是废话,四木是这个老者的儿子,他当然认识了,还用你木文平再来试探。
老者刚才发抖的身子,马上平静一下道:“不认识,我只是关心一下,问一问。”
“哦!”木文平想躲过关于四木的话题,于是紧接着又问老者:“本部究竟有什么指示?”
老者颤动着嘴唇,结巴一下道:“本部……本部已经预感到,你……你完成任务困难,又派了一名助手暗中协助你。”
木文平回头看看,发现周围没有人,忙问:“人在哪儿?”
“不用看了,人不在这里。”老者呷口茶道:“你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我会让他配合你的。”
“我怎么和您联系?”
老者不紧不慢地掏出两张电话卡,一张递给木文平,另一个拿在自己手里道;“你看一下,记住我这张卡的号码。”
木文平快速扫了一眼电话卡,说:“记住了,还有什么指示?”
“那就赶紧走吧!”老者突然握了一下木文平的手道。
木文平感到手温是凉的,但手感浸出的那种温情,却一下流到了他的心里,他马上抬起另一只手,想握住老者的手,老者却抽出手,又说了一句:“快走吧!”
木文平心生一丝酸楚,他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老者,就是他的父亲,但他不敢相认。
老者又催:“快走吧!”
木文平迟疑一下,起身离开老者,出门。
老者抬起头,望着走出门外的木文平,一脸枉然。
原来,老者就是林下。
木文平在茶馆里的一举一动,都被龙飞看在眼里。就在木文平走出茶馆的时候,龙飞用长焦相机对准老者拍了一张,可惜老者不知警惕性高,还是下意识地躲避,他正好低头,数码显示屏上看到的只是老者的脑袋顶,一顶帽子占满了画面。
木文平走出茶馆,在一个报厅装着买报纸,和灰根联络上,两人在西大附近的凯迪酒店会合,一起打车返回了周至。
龙飞先和王辰联系上,然后打车到凯迪酒店,和王辰会合,一起坐车跟着木文平和灰根回到了周至。
一路上,木文平没说一句话。他一直体味着老者的手温,心里度量着父亲太不容易了,这么大年岁了,还受命来中国……。还有,四木的失踪,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