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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叩谢皇上圣恩!”慕容长天和陈加洛也注意到周雄面上一掠而过的不悦,不过这赐婚一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刚才皇后对慕容清和陈康的态度来看,陈康顺利的逃过了,可是慕容清呢?慕容长天还心有担忧,不过周雄却没有再提这件事,转身突然问道:“慕容贤弟,怎么没有瞧见纳兰呢?”
慕容长天回身看了慕容清一眼,慕容清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慕容长天走上前,对周雄解释道:“纳兰在内院,许是张罗宴席的事,臣即刻让人去请!”说完就对慕容清招了招手。
“前些日子听闻纳兰郡主身子不爽利,连宫中也都没有走动了,现下可好些了?”派个人去请慕容王妃,也用不着慕容清亲自前去吧?纳兰的事,皇上或者毫不知情,可是皇后可是略有所闻的,瞟了慕容长天一眼,就故意问道。
“对啊,纳兰近日可好了?”纳兰郡主这个妹妹,一直是周雄最心疼喜欢的,前些日子,慕容府上折子说是病了。可是他几次三番的派宫中御医过府探病,都被慕容长天给拒在门外,说是纳兰的意思,可是此事他瞧着也有诸多疑点。
“承蒙皇上惦记,已经无碍了!”提到纳兰,慕容长天就不禁厌恶,回话的语气也就冷了些。
“是吗?”周雄疑问道。
“皇上,请上座!”说着说着已经走到了主院大厅,陈加洛适时的上前替慕容长天解了围。
本来陈加洛先众人一步到慕容王府,周雄就生了疑惑,后来又出了陈康的事,周雄对两个人就更加的起疑,现在一说到纳兰的事,两个人更是暗通声气,周雄本来生性多疑,现在更是在心里暗暗的对两个人戒备起来。不过此时朝中大臣皆在,他便昂身跨进厅里,走到正中间的主位坐了下来,皇后坐在周雄左边的偏位上。带来的婆子,安安静静的垂首站在两个人的身后。
陈加洛和慕容长天一左一右分坐在下首的上位上。众大臣依次排开,在两边落座下来。
这时,慕容清请了纳兰郡主出来。
只见纳兰一身大红描金凤的喜袍,颦颦婷婷而来,近到周雄跟前,福身一礼道:“臣妹纳兰给皇上请安,给皇后请安!”
周雄刚刚抬手,皇后就从位子上起身,走了过去,亲自搀了纳兰郡主起身:“纳兰妹妹,无须多礼!”拉着纳兰的手,皇后就笑着道:“今儿可是妹妹的好日子,我在此也先恭喜妹妹了!”
“多谢皇后!”纳兰说着微微的抬了抬头。
“哎呀!纳兰妹妹,这才几日不见,怎么就瘦了这么多?”皇后突然惊声道,一边说着一边就瞟了瞟周雄和慕容长天。慕容清闻言,神经也绷的紧紧的。陈康微不可查的拉他坐在了身边。
皇后这一问,果然引起了周雄的注意,身子微微朝前倾了倾,眉头一蹙,问道:“纳兰,近前让皇兄看看。”
周雄一出言,皇后就拉着纳兰郡主,走到周雄身边:“皇上,你瞧瞧,妹妹可真是清瘦了不少呢?”说着睨了睨慕容长天。慕容长天此时脸色微微发白,眉头紧蹙,双目却厉色的盯了纳兰一眼。皇后眼珠转了转,笑着道:“莫不是慕容王爷亏待了妹妹吧?”
这话明着是调侃,实则就是责备!
慕容长天能听不出来?厅里的众人能听不出来?
慕容长天只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探究,追责的目光,刚刚起身,就要开口说话,纳兰郡主却轻声的笑着道:“王爷怎么会亏待于我,不过是近日忙着珞儿的婚事,劳累了些,不过这人清瘦些,精神反倒觉得好多了!”
慕容长天不置信的看了看纳兰郡主,只见她此刻也睨着他,笑盈盈的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才转脸对周雄问道:“妹妹近日忙着珞儿的事,倒是没有去宫中走动了,皇兄近日可好?”
“纳兰坐到皇兄身边来,我们多日不见,也好说说话!”刚才纳兰偷偷的对慕容长天点头的动作,周雄看在眼里。只以为纳兰是因为众多宾客的缘故,所以不便当众说明实情。想了想,今天是慕容珞的大喜之日,纳兰为了大局着想,帮慕容长天兜着,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纳兰的清瘦和前些日子因为养病,一直没有去宫中走动,他怎么能不生疑?就挥手让纳兰坐到自己身边,也好暗中的问清楚情况。
“是!”纳兰也不推辞。
皇后拉着纳兰亲自送到了右手边的座位上坐定,才返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皇后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投过来冷冷的一瞥,那眼神中分明是挑衅和得意。为什么?皇后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介怀,从一进府门就几次三番的拨弄是非。这让慕容长天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放心的睨了睨上座上的三个人,转身看见陈加洛暗暗的朝他摇头,才重新坐回了榻上。
陈康和慕容清也都暗自的注意着上面的几个人。众大臣虽有疑惑,可是也不敢随意出声,只是暗暗的低声议论着。
这时,院子里有人高呼道:“新郎新娘进府!”
第四十七章 准备
禾邑,慕容王府,慕容珞和龚珍珠的婚宴如火如荼。于此同时云隐的大本营,玄飒的院子,也没有人闲着。
清音一大早就起了床,挑了一套宫给她准备的淡绿色短打的练功服,一头青丝用一条绿色的丝带高高的在脑后绑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跳跳索索的就去了玄飒的院子。
清音看玄飒不在屋里,直接就去了后偏院找任我行。
“老头儿,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也不敲门,直接就踹了门,走到床边把任我行给拽了起来。
“喂!你一个丫头,怎么没脸没皮的,硬闯人家男子房间?”任我行昨天就被清音拉着折腾了一个晚上,说是给玄飒准备的意外惊喜,临天亮的时候才睡下,现在被清音给拽了起来,看了看门外的天色,翻了翻白眼儿埋怨道。
“切!”清音不屑的嗤了一声,看任我行又要窝回床上,慌忙扯住:“你干什么?”
“干什么?”任我行嗓音拔高,斥道:“干什么?一个晚上被你拉着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罢了,现在天才刚亮,你还不兴让我老头睡个囫囵觉?”任我行说着,就指了指墙根一堆五颜六色的灯笼。
“哎呀!老头儿,帅老头儿,那不是给师兄准备的惊喜嘛!”清音被任我行一通埋怨,就腆着笑脸讨好道:“老头儿,你也都说了,就那堆东西,可是花了我们两个人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哦。就剩下这最后的一步,如果不能在晚上给弄好,那不是前功尽弃了么?你给说说,你可愿意得?”
“我有什么不愿意的,横竖又不是我过生辰,而且你做那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飒才不会喜欢呢!”任我行打了一个哈欠,不以为然的说。
“飒?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就冲你跟师兄的亲密,你不得也要费费力么?”要不是那些灯笼数量太多,而且时间有限,加上她也不想费劳力,她用得着这样捧着那臭老头儿。不过就算这样,清音也不忘话语中暗暗讥讽。
“你个死丫头,混说什么呢?谁跟你师兄亲密来着?你才和你师兄亲密,你们全家都和他亲密!”任我行和清音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又因为清音早就嘲笑过他喜欢男人。任我行一听就急了,脱口而出清音语录,而浑然不知。
“好好好,我和师兄亲密,行了吧?以后你叫他师兄,我叫他飒还不成?”任我行急的红了脸,撅着嘴活脱脱就是一个娇俏小媳妇嘛!
没想到任我行听了,朝清音身边凑了凑,挤着眼睛说:“飒?丫头你不会喜欢上那小子了吧?”
任我行的反攻果然让清音急的直跺脚:“你个死老头,尽会欺负我!”看任我行得意的表情,清音转念一想,就叹了一气道:“哎!本来我还想着有些人若是肯帮了我这个大忙,回头晚上多让几只螃蟹出来的呢!现在看来,还是只能便宜自己了!”说着就转身,慢慢的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还唏嘘道:“昨天就听宫说,今天徽要做几道拿手的好菜,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世间美味儿,我可真是期待啊!”
任我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才唤出清音的脚步:“行了,丫头,就冲你对飒的一番心意,我老头儿就舍命陪君子便是。”
“可是你自己说的?”清音闻言大喜,转身却严肃的问道。
“是我自己说的,跟你没关系,行了吧!”任我行能不知道清音的鬼机灵,当即无奈的白了清音一眼。
“好老头,回头,我多让你几只螃蟹哈!”清音疾步走到任我行的面前,很是慷慨的拍了拍任我行的肩头,抬手指着角落的灯笼:“那就有劳你了!”说完拍拍屁股就出了门。
任我行心里暗自思忖,自己自从碰到清音这丫头,事事都被她牵制着,每一次到最后,都会拗不过她,乖乖就范。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想归想,那丫头一个人身轻的出了门,那些灯笼却全都要自己来解决了。
本来任我行是想用内力,直接把灯笼全部都送出门就成了。那些灯笼说着分量极轻,可是架不住都是纸糊的,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有可能会破损,那自己和丫头一晚上的辛苦就都要白费了。任我行一个人搬着灯笼。
清音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中间的石桌边上,时不时的还急声提醒:“你可小心点,这数量我可都是计算好了的,若是坏了一个,定要你赔!”
“哎呀,说你呢,你怎么能这么重的往地上扔呢?”
“死老头,你别用胳膊夹啊,都被你挤变形了……”
为了螃蟹,为了美食,我忍!
任我行只好忍气吞声一趟一趟的来回在后偏院和院子之间。
等任我行最后一趟跑完,太阳已经升上了头顶,热,累,他满头大汗。一边抹着汗水一边就看清音走在院子里一个一个的点数。直点了好几遍,才满意的笑了笑:“老头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就好,待会儿,你可得好好让我喝两盅!”任我行说着就往石桌边上走,正要去端清音刚才喝过的茶盏。
猛的被清音唤住:“你干什么?”
“喝水啊?”任我行不明所以,撇了撇嘴道。
“喝毛线的水啊,你的活儿还没完呢!”清音脚下一滑,溜了过去,一把夺过任我行手中的茶盏,很是小心的护在怀里。
“什么?支使人干活儿,还不让人喝水解渴。你这是虐待老人啊!”
“什么虐待?你可得说清楚了,我不是不让你喝水,可是你要喝水也不能用人家用过的杯子啊?那会传染细菌的。”
“什么是细菌?难道是一种蘑菇吗?”
“……呃,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是吧……”任我行还真是一个好奇宝宝,清音又总是时不时的冒出点新鲜的词汇。所以也许也正是因为清音总是不经意间能带个任我行新鲜感,让任我行总有种错觉,清音以前一定是个很有学识,知道很多天下事的人。也才是任我行肯接近她的缘故吧!那个九阴真经,他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啊!可惜那小子偏不准自己追问,任我行能不心挠痒痒么?
看任我行在走神,清音突然拍了他的后脑勺一记:“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动手,一会儿师兄就要回来了!”
“你……”任我行转过身捂着后脑勺,气的伸手指着清音。
“你什么你,想吃螃蟹,就给我乖乖干活!可别说我没有告诉你,吃螃蟹有很多讲究的哦?”清音说着眨了眨眼睛,诱哄的舔了舔双唇,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捆丝线,塞进了任我行的手心。
那双眼放光的调皮样子,任我行见了就情不自禁的听命了。
“老头儿,看见没有,这院子四周有几棵树!”清音往四个角落的四棵树指了指……
“你让我用轻……功,就为了在树上绑上这几根线?”他怎么说也是一代宗师啊,居然让他用自己的武学修为,做这么低级的事情。明白过来清音的吩咐,任我行简直就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别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更何况,我们这不是再充分发挥你的特长嘛!”
“我好像记得有些人修炼的可是武林顶尖的凌波微步,比我这糟老头子可差不到那里去啊!”
“咳咳……那个,不是有人说嘛,小孩儿是不应该爬高的,会很危险的哦!”
“你是小孩儿?我呸!就你那鬼点子,老头儿我活了大半辈子,也不及你的小脚趾头!”
“你不做就算了,大不了我亲自来就是。不过,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站在高处就觉得头晕。难道是治商失的血还没有恢复?哎!”清音呢哝着就从任我行手里接过丝线,正准备使力,任我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