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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苏此时虽然已经知道很多事都是巴音策划的,但他还是不太明白当时他们问的宝藏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兰王得意的看这自己的小儿子:〃朕早就看出巴音心怀不轨,为了防止他加害于你,我只得让人放出消息,说楼兰的一半宝藏都是由你负责隐藏的。〃
话说到这,那日苏已经明白了。如果没有这宝藏,估计巴音直接就下了必杀命。
楼兰王慈爱的看着那日苏:〃那音的母亲是外族人,朕对他再好,也不会把这江山交给他。〃
说罢站起身,指着繁华的楼兰回头看着那日苏:〃朕的楼兰,只有你能继承。〃
回到自己王府,那日苏直接往后院而去。
才一进院,就看恒渊正站在廊下,看着他,脸上有一丝难掩的疲惫。
那日苏心微微一疼快步上前拉住他,咬咬唇开口问:〃你怎么不休息一下?他的伤势怎么样?〃
恒渊笑笑,摇摇头,拉他一起做在阑干上:〃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断骨也接上了。〃说着摸摸那日苏的那只腿:〃自己还有伤,走那么快干什么?〃
〃没什么了,不是说只要静养就可以了么。〃那日苏伸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腿上摸索的手。
恒渊抬头看着他,嘴角微微一翘:〃陪我去休息一会吧。〃
那日苏抬眼看他,知道恒渊这是刚给阿吉运宫疗过内伤正疲惫着。
他慢慢点点头,于是俩人站了起来,恒渊扶着他,往那日苏的卧室走去。
名悦自阿吉的房里出来,看着俩人消失的背影,喊来管事,递给他一张方子:〃去照这个抓药来。〃
管事拿了方子,立刻离开了,名悦抬眼看天。
51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子斜斜照进室内,屋内的器皿上都笼罩在一层金色的光里。
那日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不知不觉就睡了快一下午。身后人轻轻的呼吸一下下拂在脖颈上,痒痒的。
挪动了一下睡的发麻的胳膊,模糊的声音自后面响起:〃醒了?〃身后的人紧了紧环在他腰间的手。
那日苏没有答话,把手放到了恒渊手上。
〃还累吗?〃恒渊动了动,凑上前看着他轻声问。
无声的摇摇头,那日苏眨着眼睛看着恒渊轻声说:〃我觉得这次如果没有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恒渊笑着刮刮他的鼻子:〃应该说是护国将军救驾有功才对。〃
那日苏面色一红,他知道如果没有恒渊他只怕还在火轮宫的地牢里呢。
〃我就是不太明白,你怎么一进书房就 照到了密室?〃
恒渊笑笑:〃也不是一进去就找到的,我只不过在观察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摸摸那日苏光滑的脸,恒渊凑上前亲了亲,明白的告诉他:〃那本《名贤集》是个幼教读物,以大王子这个年纪来说,书房里早就不该有这么一本书了。可这本书非但有,还磨损的厉害,我自然就也要看看了,没想到果然看到了好东西。〃
那书是中空的,里面正好放了一把钥匙。暗室的锁眼就在书后面。
那日苏叹口气:〃我大哥遇你这个对手,不败也难。〃
恒渊看着一脸轻愁的那日苏,不由想起刚见面那个飞扬跋的黑衣少年。满心的爱意一点点溢开:
〃我还是喜欢你蛮横一点无理一点。〃
无声一笑,反手搂住恒渊:〃我不是已经把你抢回家了吗?〃
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随着微风飘进了屋内。恒渊微微嗅了一下,心里就明白了名悦真是贤惠啊。
迎上难得诚实的那日苏,:〃咱们把消散解了吧。〃
被俩人亲密的气氛熏染的双颦微薰的那日苏看着恒渊:〃消散据说无解,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吗?〃
恒渊细笑着咬着他的耳朵:〃名悦已经把药煮上了,不过药引就要靠你自己来弄了。〃
那日苏不解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恒渊,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料定不是什么好事:〃什么药引?〃
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摸到那鼓胀的火热,那日苏羞恼的看着恒渊,待听明白恒渊的意思,更是一张俊脸红的好像搽了胭脂,他一把捏住恒渊的脸颊:〃你耍我呢?〃
轻松的将那日苏压在身下,小心的避开他受伤的腿:〃我没骗你,你老公我全身是宝。〃
那日苏笑骂:〃全身是宝?那是猪。。。。。。〃后面的话,消失在俩人没了缝隙的口中。
细细的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情欲蒸腾,伸入衣内的手,每划过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紧张和纵容。
那日苏搂紧了他,沉醉在与他的深吻里,默许了他的掠夺。
抬起他,恒渊扯下俩人衣服,俯首吻上那一抹嫣红,引来一串压抑的低喘。
看着恒渊自衣服里摸索了个瓷瓶出来,倒了出来,温柔的送入他体内,那日苏呻吟一声,眯着眼看着眼前温柔体贴的人,心底有一丝放纵有一丝绝望,就着一回吧,随他去,什么都不要去想!伸手抱住恒渊,为他打开了身体。
〃
当寂静的室内传来动静时,名悦就已经把药煮上了。
等过了很久,声音渐渐平息,名悦让人端了热水,命人把水放在外间后,自己又端了药走了进去。
〃名悦?〃里面的人低声问。
〃嗯。〃名悦对着里间说:〃药也熬好了,给他喝了吧?〃
〃嗯。〃说话间,恒渊已经披件衣服走了出来。
接过名悦递来的药,恒渊难得有丝不好意思。一句:〃辛苦你了。〃竟满是讨好的味道。
名悦淡然一笑:〃我的事已经办完了,等你的事办完,我们就可以起程回中原了。〃
坐在床边,轻轻搽去那日苏嘴角的一丝药痕,恒渊对着他沉静的睡颜,静静看了一刻,起身出去了。
直到传来关门声,床上原本熟睡的人,抖动了一下卷翘的睫毛,一滴泪水慢慢凝聚划落。
离开那日苏的房间,恒渊不由迈步去看阿吉。
一进去,就看到名月坐在床边的桌旁,以手支额似乎在打盹。
床上的阿吉依旧还在昏睡,不过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大概听到了动静,名悦抬起了头,对恒渊扯出一抹微笑:〃他情况稳定多了,没关系了,你怎么不再休息一会?〃
想到名悦这些天也同样的疲累,恒渊眼一热,轻轻揽住他,低声说:〃名悦。〃
名悦靠在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轻哼一声。
抬起那有些消瘦的下巴,恒渊深情的看着眼前的人,穿越时光来到这里,没有迷失自己,是因为知道有他在这里啊!
〃对不起。〃
名悦抬头看着他,轻声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恒渊咬咬唇,看着他:〃先是那日苏,还有易月。。。。。。〃
剩下的话被名悦伸手堵在了嘴里:〃说这些干什么〃名悦看着恒渊:〃人活一辈子也不一定就能找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而我这么快就遇到你,我已经觉得很幸运了。〃
〃不管你以后还会有谁,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变就可以。〃
接下的几天,恒渊过的也很忙。
那日苏第二天起来就已经恢复了,恒渊就随他一起进宫见他父皇,为皇帝诊断病情。
一进宫,楼兰王已经在等他俩了。
见他俩来到,不由的点头微笑。
恒渊见过楼兰王今天一身龙袍,精神抖擞的站在那里正等他俩。
楼兰王满意的看着恒渊,为自己小儿子能结交大这么个小英雄高兴不已,言谈间竟似乎想把恒渊留在楼兰委以重任。
恒渊笑着推辞:〃我是出来游历,再说家父还在中原,怎么能在别处落地生根?〃
那日苏也对父亲说:〃父皇,孩儿知道父皇身体欠佳,而恒渊略通医术,他是体谅孩儿的一片孝心,才随孩儿一起回来的。〃
话题自然也就转到了楼兰王的病情上。
其实在刚救出楼兰王那天,恒渊就已经为他检查了一便,今天仔细的一番望闻问切下来,恒渊已经确定就是帕金森病。这个病在现代一般初期是药物,中期就是手术治疗了。
根据楼兰王的病情,他决定采用气功治疗!这个其实和手术治疗的意思差不多,找出脑部病变部位,发功轻微刺激。几天下来,老皇帝果然好了七七八八。恒渊就给他配了些药,让他慢慢调理。
另一边的阿吉在恒渊和名悦一起治疗下,内伤也好的差不多。
52
那日苏一直见不到人。偶尔在皇宫才碰上一面,没说几句话,就又匆匆走了。
反而是听名悦说:那日苏常去见阿吉。
恒渊想了想也就明白了,火轮宫与楼兰王室勾结串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他找阿吉帮他铲除火轮宫余党也没什么不对。
名悦还有瘭疽分号料理,联络这里的商号,准备一些返回的事宜,时间也是安排的满满。
如此一来,最闲的反而是恒渊了。
他每天只要给这俩病号治疗完就没什么事了。每天没事的时候,恒渊只好自己出去四处逛逛楼兰。几天下来,也都逛了个遍。
一日,正巧名悦和阿吉都没出门,恒渊就拉他俩一起去楼兰最大的交易市场,
名悦和阿吉看恒渊一幅非常想去的样子,不由的好笑:〃想去咱们就去逛逛吧。〃
名悦和阿吉对这里的东西都不陌生,名悦走南闯北见的东西多了,阿吉也算本地人,自然更不希奇,不过俩人也不愿意扫了恒渊的兴致,陪他一起挤进了人声嘈杂的大市场。
在充满异国语言的大集市,他们每个人都买了不少满是异国风味的小东西,就和一般的游客一样。
直到散了市三人才提着东西,回到了家。
吃过了饭,名悦说了声他要洗澡,就歪着脑袋看了眼门又看着他。
看着名悦一副送客出门的架势,恒渊低笑一下,摸摸鼻子,出去回避了。
看到东厢房的窗纸透出晕黄的光,知道阿吉还没睡下。
想到今天阿吉陪着走了一天,一定也很累,该过去看看他身体情况,于是就转悠着来到阿吉门口。
站在门口问: 〃阿吉,睡下了吗?〃
片刻。里面传来阿吉的声音:〃恒渊吗?进来吧,我没睡。〃
恒渊就推门走了进去。
见阿吉正要下床,原来他刚才在打坐运功。
恒渊连忙走了几步来到床前,按住他:〃别下来了,我也正好想看看你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听了这话,阿吉微微一笑抬头说:〃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今天逛的累了点。〃
恒渊也不听他的,直接坐到了他后面:〃闭守元神。〃
运气一周天下来,帮阿吉又疏通了一下经脉,觉得他已经没事了,恒渊才慢慢的收了功,睁开了眼睛。
阿吉依旧闭目盘坐,额头鬓角已经有了一丝微汗,还在运功做化恒渊留在他体内的内力。
恒渊正无声的打量他。
当时在火轮宫,恒渊就已经发现阿吉的处境不妙,才把那委任书偷偷给了他,不过是在赌一把!没想到他知道自身难保,画上了出逃路线,又塞还了回来!恒渊在赌阿吉带他出宫,阿吉反过来何尝不是在赌恒渊能出来救他呢?
不能不说阿吉聪明!
让恒渊无法解释的是阿吉为什么会舍身救下那日苏?
一个在危机的时刻依然能不露声色的等待机会逃跑的人,怎么会在那种时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还有。。。。。。那个〃钟情〃到底是什么药性?真的是大王子弄错了药?
恒渊真是有些恨自己读书少了。
正当他微皱着眉看着阿吉,想的出神的时候,阿吉毫无预兆的张开了眼睛,恒渊觉得呼吸一顿,自己好象扎进了那双晶莹剔透的黝黑里。
阿吉没想到恒渊正如此无忌的打量着他,楞了一下转开了脸。
可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飞上的俩抹微红,自然没逃过恒渊的眼睛。
一刹时,原本冷冷淡淡的人,竟有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恒渊心里一窘,下了地:〃今天走的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阿吉在后面淡淡说了声:〃谢谢,不送了。〃
恒渊几乎是落慌而逃,心里暗骂:你已经有那么多了!竟然还会动心!
转而一想,会不会是这些天忙的一直没做??才这样欲求不满,有点姿色的就想扑?像个色狼??
懊恼的想着这些,恒渊一把推开了门,走到了内室。
〃啊!〃就听名悦低低惊叫一声,原来他才洗完了澡,正在擦拭身体。
恒渊也楞住了,他没想到名悦才洗完。
大概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声太矫情,名悦赦然的转过脸,捞起一边的衣服披上去。
见名悦这副模样,恒渊心里胃口大开。
却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喊了王府的下人过来把水提走门关上,才又走进内室。
名悦坐在床前,正擦拭头发。恒渊笑着走过去,自名悦手里拽过了布巾。
〃怎么才洗完?〃恒渊一边为擦拭湿发,一边问。
名悦微微转个身,方便他擦拭,顿了一下才说:〃睡着了。〃
原来也是今天逛街累了,恒渊哑然失笑。这些个人在外面驰聘一天也不见得喊累,没想到陪他逛市场就累的洗澡也能睡着。
笑着鞠起眼前一把柔顺的黑发在手里,弯下身深深吸着名悦因为刚沐浴完而特有的清爽味道,伸臂抱住了他。
名悦乖顺的没有动弹,这些天大家都忙的照个面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能像现在这样安静静的坐在一起。
大概觉得不好意思,名悦微微往后,靠在了恒渊身上,刚开口:〃今天商会来人。。。。。。〃就羞恼的一把摁住恒渊要下滑的手,满面赦然的抬头看着他。
恒渊看着他笑笑,抬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