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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笑意浮上恒渊嘴角:“我这辈子只想和喜欢的人走遍大江南北,逍遥自在。”说话间,恒渊眼波流转扫过周围华丽奢侈的装饰。
琏煜随着他的眼光一起落在了朱红色的大门外,那抹单薄的身影上。
“我不可能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的!”琏煜冷冷的说。“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很可能会立你为皇太子,我要为佳罗氏的江山考虑!”
恒渊不在意的收回目光,看向琏煜。一丝邪气爬上嘴角笑:“江山是谁的,我不在乎。再说我也不认为你能威胁到我。”
看看琏煜变色的脸孔,恒渊伸手掀掉他敷在腿上的毛巾,运气在手,给他揉捏一通,直到琏煜因为双腿酸涨忍不住开始咧嘴才收手。
“陛下,下来走几步试试吧。”恒渊对琏煜伸出了手。
嘴角抽动两下,琏煜还是伸手握住了恒渊。
在恒渊的搀扶下,琏煜慢慢的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
一直走出了朱红大门。
易月站在门口,放下手里的东西,恬静的目光在恒渊搀扶琏煜的手臂上稍做停留,带着一丝笑意对琏煜说道:“恭喜陛下。”
琏煜没好气的说完,看他一眼,说道:“何喜之有。”
易月不解的看看恒渊,确见恒渊不在意的冲他轻笑,微微摇摇头,示意没什么事。
琏煜嘴上虽然不高兴,但对自己的双腿状况确实非常满意,双腿已经有了知觉。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好,照这样下去,再有几天不用人扶自己就可以走了!
恒渊扶琏煜在门口走了几步,正要返屋,就见一个大内侍卫快步走了来,在他们10步远的地方停下,鞠躬说:“陛下,定远王携小姐迩海正在宫外,要来给陛下请安。”
迩海?恒渊楞住了。那个大觉寺的小姑娘的身影立刻掠了他的脑海。
琏煜听了脸色更是阴沉了,但还是开口说:“恩,叫他们稍后去在御花园千秋亭,我在哪里见他。”
说完,琏煜对恒渊说:“你也一起过来见见你这个皇叔。”
说完转头对易月说:“我这个弟弟琏远你也见过,都十来年没见过了,你也一起来吧。”
易月听他一说这个名字,立刻想起当年那个跋扈骄横的小王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点头。
恒渊见易月点头了,自然也不说什么,本来他就想再确认一下,是否就是那个小女孩。
琏煜吩咐摆驾御花园千秋亭。立刻有侍从抬来了步辇,恒渊扶他坐了上去。他俩随侍左右往千秋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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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15#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8…21 14:3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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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王爷琏远携女儿迩海来到千秋亭时,恒渊正和侍卫一起扶琏煜坐下。
琏远和迩海一前一后跪拜下去:“臣恭请皇上圣安。”
琏煜瞟了他一眼:“罢了,起来吧。听说你最近身体也不好,如今怎样了?”
“回皇上,臣不过是偶感风寒,一点小病不敢劳皇上惦记。”琏远诚惶的回道:“今天听说皇上精神尚好,特带小女迩海来一同请安,并恭喜皇上喜得贵子。”
琏煜微微一笑:“恩,这话到是不错!”对着琏远指指身边的恒渊:“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又对恒渊说:“渊儿,过来见见你皇叔,你这位皇叔可不是个什么闲散王爷,他可是咱当朝大将军,手握几十万重兵保我边疆平安。连我这龙椅也要依靠你这皇叔才能坐的安稳呢。”
那琏远听琏煜对皇子如此介绍自己,内心不由有几分得意,琏煜这家伙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抬眼看着恒渊,虽然不的不承认这个小子确实长的一表人材,气质不凡,但一个凭空而来的皇子没有任何势力,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而已!如此一来,他脸面上也不免是一副居功自傲的嘴脸了。
恒渊早就在琏煜的话里听出了几份意思,不由对这个连皇帝都要另眼相看的皇叔留了心眼。
虽然他对这个“皇子”头衔并不看重,但对于欺到自己头上的人还是不介意压一压的。眼光只管落在琏远身后一身正式宫装隆重打扮的迩海身上。
脑海里自然想起迩海当年梨花带雨玉体陈横黑发蜿蜒委地的姿态,嘴角一丝邪气似乎更重了。
琏远等了一会见恒渊竟然没有向他问候,心里恼怒,不由对恒渊瞪了过去。
却见恒渊没半点畏缩羞惧之态,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的正看着他身后的迩海!
发觉了琏远恼怒,他才转过眼光:“皇叔怎么不介绍介绍这位天仙一样的妹妹呢?”
一边的易月琏煜见恒渊如此孟浪,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在暗地里皱了皱眉头。
琏远见恒渊如此轻浮,心里既恼怒又鄙视,但还是换了副笑脸说:“这个是我女儿迩海,年方十二。咱佳罗氏虽然贵为皇族,可养下的孩子却是鳞毛凤角,如今皇上得你,真是老天开恩啊!”
说话见,迩海已经上前,拜见恒渊这位表哥了:“表哥说笑了,我们见过了。”
“哦?”恒渊眼光流转,嘴角一丝笑意已经遮掩不住“哪里见过?劳烦妹妹提醒提醒哥哥。”说话间恒渊微微歪头,当是目如点漆面如冠玉,整个自然风流态度。
琏远看了眼说话的两人,对琏煜说:“皇上,臣今天来还有事启奏。”
琏煜看看一边正说话的俩人,点点头:“咱们去书房说话,让他们兄妹俩说说话吧。”说完指着易月对琏远说:“琏远,你可还记得他?”
“……。” 琏远早就已经看到易月,可这十多年没见的人竟然还和当年一样的仙风道骨沉稳静娴!竟叫他不敢贸然相认了。
“定远王爷贵人多忘事,怎么还会记得我易月?”易月看着发愣的琏远;开口替他说了
“谁能忘掉神医易月呢?”琏远看着易月,眼中一丝恨意飞快闪过。
…
定远王辞别了皇上,退出书房正巧碰到恒渊走了过来。他就站住了,等恒渊过来才才板起脸孔:开口:“听说贤侄自小长于山野,来这很不习惯吧?这里是天子府第,不同于下里巴人!有空要多读书,让皇上省省心。”
恒渊听了,眉眼一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说:“我是草野莽夫,确实不如皇叔胸藏万机,心怀天下!不过呢,一世荣华上天注定,却是谁也夺不做了~哈哈。”说罢大笑两声错身而过。
留下琏远抽动嘴角,拂袖而去。
…
今天见了迩海,恒渊说不出的烦闷,他本来想去找易月,但听侍从说易月正和皇上还有几位大臣在议事,就转身回坤春宫了。琏煜在确定恒渊是自己的儿子后,立刻就让人收拾这个离他的乾明宫比较近的坤春宫让恒渊和易月何灵过来居住。
恒渊对住的地方到是不挑剔,但按易月的说法却是:这也是你父亲的一片心意。恒渊明白易月一心希望自己和这个琏煜能和睦相处,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换过去住了。
回到坤春宫,却不见何灵,一问才知道,何灵到大内药房看药去了。
一时无事,恒渊想起和名悦的大觉寺之约,算算时间也就这几曰。于是恒渊对门外的侍从交代了几句让他们给找来匹马,就带着琏煜给的腰牌出去了。
一路策马飞奔,不到一个时辰就又来到了大觉寺。
先去问了寺院香火管事,知道名悦还没来过就安心了。
信步在这个据说全国最大的寺院逛了起来,可恒渊心情烦躁满目美景哪有心思观赏?
走了没多远,见前面一殿内传出众人阵阵咏经声,其声低沉雄浑如涛似浪,竟令人一种无比向往。
恒渊不由的走了过去,却见庄严肃穆的大殿内,一个身披黄色袈裟的老和尚坐在首位,后面
一群弟子坐在团铺上双手合十闭目一起咏经。
恒渊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学那些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闭目,聆听经声。
阵阵低沉喃喃的咏经声另恒渊如同沐浴在温柔的大海,前世今生种种事件慢慢涌现又渐渐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咏经停止了;众人散去。
那个大师缓步走到一直没离开的恒渊面前站住。
那大师打量他一会;缓缓开口:“施主心事重重,可有什么不解之惑?”“大师,佛家说人有来世,请问来世做什么呢?”
“完今世未了之心愿,报今世未偿之恩怨。”
“恩怨岂能一世算清?”
大师微微一笑:“小施主这话就对了,恩怨岂能一世算清?所以人有十世轮回之苦。”
“那今生是我还是来世是我?”
“现世为我,往世为他。”
恒渊眼睛一亮,茅塞顿开。前世他是蝴蝶,如今他是恒渊!
蝴蝶恒渊原本就不是一个人了!
至与琏煜相认以后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都可以理顺了。
他作为蝴蝶来到这个世界寻找重飞迩海,可而今他是以恒渊这个身份立于这个朝代!
虽然自己只想与心爱之人一起策马扬鞭,逍遥江湖,但既然自己是恒渊那就必须面对恒渊的问题,他决定不再逃避!
毕竟迎难而上,睚毗必报才是他蝴蝶的本性!
眺望远山的明亮的眼睛,被落曰的红霞渲染成妖艳的金红色,涌现层层杀机……
追逐权势金钱是我天生的本领,而今我轻易得到,那就看看谁敢从我手里夺走这一切吧!
迩海,如果这一世我们还是对立的,那我们就来比比到底谁能赢了这一场吧!
“阿弥托佛。”站在一榜的大师念了声法号道:“施主请怀天下苍生行事,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得到即是失去。”
恒渊转过头,定定的看着那大师,虔诚的说:“今曰多谢大师点化,后会有期。”
随即离开了大觉寺。
恒渊一直把自己当前世的蝴蝶,他原本不想离政治离这个皇帝爹太近,但迩海以对立者的身份出现,使他对自己这辈子不问世事的打算产生了怀疑。
老和尚的话,让他想开了:自己是为了完成蝴蝶陪伴爱人的愿望重生的,但他现在不是蝴蝶,他是恒渊!做为恒渊就有恒渊必须面对的问题。
他承认自己是皇子的身份了,决定做一个皇子该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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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渊回到宫里已经天色将黑了,他心情愉快的直接回到坤春宫。
他一进屋,易月何灵俩人就迎了出来,何灵探头看他后面问:“等到人了吗?都等不回来开饭呢”
原来易月何灵都没吃饭在等他回来。
“没有,不过已经和那里的管事和尚留了话,如果名悦一来,就叫他在寺里住下。”恒渊说话间很自然的揽住何灵细腰,凑上前偷个香吻。
何灵没想到恒渊忽然发疯,顿时红了脸甩开他:“这么多人在,你也没个正经。”
易月已经从何灵那里知道恒渊去等谁了,并且知道恒渊在外面的心上人不止这个!心里虽然又酸又涩,但更多的是惊讶!渊儿出去这半年到底都干了什么?怎么……招惹着这么多冤家?
想到白天恒渊见那个迩海表妹的荒诞风流的样子,心头更是疑惑这个小冤家到底从那里学来的这么多钩人本事?
如今见到恒渊,更是不免多打量他几下,但又觉得这半曰不见,恒渊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恒渊放任何灵跑掉,抬头正对上了易月打量他的目光。察觉了易月的异样,他微微笑着走到易月跟前:“易月,不认识我了吗?”
“你好象很高兴。”易月看着眼前说不出意气风发的恒渊,不知不觉的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呵呵,易月你说对了。”恒渊大笑两声,扑上易月:“易月,我觉得做琏煜儿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听恒渊这话,易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孩子,你本来就是他儿子,何来……。”易月一说到这,看到恒渊笑的和狐狸一样的俊脸,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劲,竟说不下去了。
恒渊却也不点破他,只是眉眼带笑的看他,直到易月撑不住脸了骂他一句:“没正没经的!”摔手而去,才笑出声来。
恒渊跟了进去,何灵和侍从正一起把还热着的饭菜自食盒里摆出来,几个菜有荤有素,恒渊知道他俩素来不吃荤,这些菜都是给他准备的,心里一阵感动说:“以后我回来晚了,你俩就先吃,别等我。”
易月和何灵却只笑不答。
三个人吃了一会,就听外面来人,他们出去一看是琏煜跟前的侍从高德来传话,叫恒渊过去。
易月担心恒渊,只得嘱咐他:“见你父皇正经点。”
“放心。”
随着高德先进去禀告了一声,恒渊才迈进这个四周有重兵把守的书房。
高德引了他进去,就悄悄退了出去。
走进琏煜办公的书房,四脚明亮的宫灯烛台照的满屋通明。书房里四壁都是高大的书柜,其中三面书柜里放的竟都是各地的奏折。而琏煜正坐在案前等着他。
俩人就这样一站一坐静静打量,最后还是琏煜指着塌边的一张矮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