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胸膛,仰起露出筋脉的颈项,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嘤咛。
「抱紧我……」
魅惑的声音在西尽愁耳边响起,像是蛊术,令他头晕目眩。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人,下身缓缓移动,尝试着抽插的动作。
「唔……,啊……」
淫靡的呻吟响了起来,岳凌楼环住他的手再次收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紧得不能再紧,仿佛连空气都不能渗进他们两人之间。交合的部位因为频繁的进出而变得燥热起来,西尽愁的动作却越来越流畅自如。
因为愈发激烈的冲撞,西尽愁的身体朝前压去,岳凌楼被他压在身下,双腿向着身体不自然地弯曲着,手也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十指绞紧凌乱的床单。
「快,再快一点……啊!……」
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身体在不停的律动中亢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被更粗暴的侵占。就是这样,拥抱我,进入我……
「啊!……」
回应着岳凌楼的要求,西尽愁一口气冲入了最底部。巨大的疼痛从后庭传来,岳凌楼的视线竟在那一刻模糊了。眼眸上蒙上了一层水雾,西尽愁的脸变得扭曲。
「凌楼,凌楼……」
西尽愁嘶哑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中了魔似的声音。岳凌楼绞住床单的手又拧紧了一圈,不是慕容情,是凌楼,岳凌楼……不再是一个提供快感替身,这个男人想要的人是他,不是别人。岳凌楼抬高了下巴,视线朝墙壁移去,全身都痉挛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要缩紧……
「我爱你,凌楼。」
动作突然减缓了,西尽愁俯身下去,吸掉顺着岳凌楼眼角滑下的泪水。他珍惜着身下的人,不想看到他流泪,但为什么最近他老是在关键时候泪流满面,令自己不得不停下来。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朝后躲了躲,在床单上蹭去脸上的泪痕,岳凌楼喘息着说:「为什么停了,继续,不要停……」
「说你爱我。」西尽愁俯在岳凌楼耳边,低声要求。
把脸别在一旁,稍稍顿了顿,岳凌楼说:「……继续」
「说你爱我。」西尽愁依旧这样坚持着,他要听到岳凌楼亲口说出这句话,才肯罢休。
但是,岳凌楼却不再说话,他咬住了西尽愁的嘴唇,把舌头送进对方的嘴里,交缠在一起。
爱人很痛苦,但被爱却很幸福。
我想要幸福,却害怕痛苦。西尽愁,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第七章
「张嘴。」
房间中心的圆木桌旁,岳凌楼一手端碗,一手持羹匙,脸绷得紧紧地说。而他身旁的西尽愁,则笑得又坏又奸,听话地张开嘴巴,还『啊』了一声,表情既期待又享受。岳凌楼恨了他一眼,气冲冲地把调羹支到他的下巴底下。
「喂,再拿上来一点,不然我吃不到的。」
「你不会把头低下来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天从石壁上摔下来时,我不小心扭到脖子咧。」西尽愁揉着后颈,认真活动着脑袋说,「现在还没有痊愈哦。」
「骗谁啊你……」岳凌楼鼓鼓腮帮,不满意地嘟哝了一句。他对这种话当然一点都不信,但还是妥协在西尽愁的无赖之下,持调羹的手向上抬了抬,端端正正地送到对方嘴边。
「这就对了。」赞扬一句,西尽愁这才心满意足地吃了下去。
那个时候的岳凌楼,突然产生了邪恶的想法,他真恨不得就这样用调羹把西尽愁戳死。那家伙,居然仗着他手上的伤,厚脸皮地说端不动碗,赖着要自己喂他喝粥。伤员了不起啊?昨天晚上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他喊过一句痛?
「好吃。」
一口下肚,把西尽愁感动得闭上了眼睛。终于、终于、终于等到岳凌楼伺候他的这一天了,也许自己连做梦都会笑醒过来吧。一边暗爽,一边偷笑,一边欣赏着岳凌楼近乎平淡的表情,西尽愁突然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
一开始,他也只是开玩笑似的随口说说而已,根本没指望对方会真喂他吃饭。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听到西尽愁无赖要求的岳凌楼,先是一惊,再是一恨,接着就乖乖端起碗了。连一句挣扎抱怨的话都没说哦,一想到这个,西尽愁就猜想,莫非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一年不见,这只小野猫的爪牙好像变钝了不少,杀伤力也大大降低。是不是哪条神经出了问题?更或者是……西尽愁一提神,用怀疑的眼神朝再次送到嘴边的粥看去。他该不会是在粥里下毒了吧?
见西尽愁迟迟不再张口,岳凌楼催促了一声:「喏。」
对这个字毫无抵抗能力的西尽愁,就像是中邪似的,情不自禁一口就朝着调羹含过去。算了,就算有毒,死就死吧。这种好事,就算再等一年也不会遇上了,绝对不能浪费。
正当西尽愁以大义凛然状进食时,岳凌楼突然僵住了。不仅是动作,就连表情也都僵硬了,好像被雪冻住了似的。察觉到这一变化的西尽愁抬了抬眼,这才发现岳凌楼正怔怔注视着自己,双眼连眨也不眨一下。
「喂,看什么呢?」西尽愁企图把对方从僵硬状态中唤回来。被岳凌楼这么毫不遮掩地注视着,一时间,竟让他不知道该把眼睛往什么地方放了。既不敢跟岳凌楼对视,也不敢让眼神到处飘来飘去。
「你的头发……」好半天,岳凌楼终于说话了,但却更让西尽愁莫名其妙。
追问一句:「怎么?」
岳凌楼道:「在动。」
「那是当然的吧……」西尽愁轻轻一笑。虽然已经猜出了岳凌楼此时心中所想,但却把这个问题简单化地处理掉了。头发在动,本来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这个房间有风啊。」岳凌楼皱紧了眉,重重地说出这句话,随即又朝四壁望去。这个房间果然有古怪。
「那也是当然的吧,不通风我们早就憋死了。」西尽愁依然在努力把问题简单化。
「可是这里并没有天窗。」岳凌楼不肯就此罢休。一般的地下室,为了采光和通风,都是会开天窗的,但是这里却没有,那么它是靠什么来实现通风的?
「因为这间地下室位置太低,如果再开天窗,势必会在房屋底部会形成一个大孔,这就不利于房屋安全了。也许是店家买下这里以后,觉得即使不开天窗,空气也不错,所以才打了个懒主意,顺其自然吧。」西尽愁淡淡回答。
「这种问题,应该一开始就该想到的吧……」岳凌楼低声说道,「在修建这间地下室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明知不好通风,那么为什么还要把它建在这么低的位置?」
是啊,为什么呢……答案在他们两人心里都已经很清楚了。
岳凌楼道:「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地下室,而应该是地道。」
如果是地道的话,就没有必要开天窗。同时,这些墙壁上火把座的存在也就说得通了。毕竟,如果仅仅只为一个房间照明,一个烛台就绰绰有余了,火把显得太过奢侈。另外,因为不是一间半封闭的房间,而是一条通道的一部分,那么空气遍可以流动,从而形成了风。
由此推断,这里一定是一个地道的入口,一定有一面墙是可以活动的。想到这里,岳凌楼噌一下起身,正想好好检查一遍四周墙壁,但他刚一站起来,就被西尽愁拉住了。
「什么意思?」岳凌楼不动也不挣扎,只看看了西尽愁拽住他衣袖的手,沉声问道。
「没什么意思。」西尽愁一笑道,「我只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杭州?」
「什么时候都可以,就是不是现在。」岳凌楼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知道西尽愁的意思,他不想让自己插手这些事情,无论这个地道是什么,都不要去管,乖乖回杭州去。
西尽愁却道:「什么时候都不行,就是要现在。」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但是你的事情,我却管定了。」西尽愁不由分说地岳凌楼拖到身旁,正想强制把他带出这里,但这时,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却让他们两人都警觉起来。先是一阵脚步声,停在了房间门口,随后便是钥匙的哐哐声。
难道是店家?西楼二人面面相觑,不发一语。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闻声,西楼二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因为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来人一定是她——欧阳扬音。她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听那句话,来人还不只她一人,那么还有谁呢?
岳凌楼猛一抬头,西尽愁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吹灭桌上的蜡烛,拉着他匆匆躲到床下。几乎在同一时间,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地下室光线昏暗,看不清人脸,但从脚步可以听出来,来人是三个。
回忆起最后一次见到欧阳扬音时,她是和月摇光、青炎在一起的。莫非现在来的,正是他们三人?
第八章
虽然已经临近中午,但光线晦暗的地下室里,依旧连三米之外的人的脸都看不清楚。当然,躲在床下的西尽愁和岳凌楼也没那个必要去看,光听声音,他们就能对三位来人的身份了若指掌。
一直抱怨不停的人是欧阳扬音,一会儿说麻烦,一会儿又说莫名其妙。不知是因为她心里在着急什么,或者只是单纯想跟另外两人闹架,反正从进屋起就喋喋不休着。偶尔会回她几句话的人是月摇光,但频率很低,声音也不响。因为此时的月摇光,注意力大部分都花到另外的地方去了——留意青炎的举动。
「你来这里做什么,现在总可以说了吧?」月摇光在圆桌旁坐下,一边问向青炎,一边点燃了蜡烛。昏黄如豆的火光安然燃烧着,而月摇光的脸色却微微一变,视线盯着桌上的两碗稀粥不说话。
糟了!虽然看不见,但床下的西尽愁却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因为事发突然,他们没有时间准备。无论是木桌上的饭碗,还是床边的衣物,都可以证明这个房间在不久前还有人住过。地下室只有一道门,既然双方在仅有的一条通道没遇上,那么就只能说明——先前呆在房间里的人还没有离开!
现在,只怕已经被对方察觉到这一点了。
「出来吧。」月摇光淡淡道。
「你在说什么?」听不懂的欧阳扬音扭头望着月摇光问。
躲起来的两人,心脏同时提了一下,但却不约而同的一动不动,期待着转机的出现。现在的欧阳扬音不是敌人,对西楼两人最为熟悉的她,也许可以从衣物上推测出两人的身份,帮忙把月摇光骗过去也说不定。然而这个想法却落空了。
半天不见任何动静的月摇光,不耐烦地又催促道:「还不出来!」
也许是光线太暗,或许是欧阳扬音根本就不关心房间里到底还有什么人,反正她没有留意那些线索就是了。就在西尽愁轻轻叹气,发算放弃的时候,替他们解围的人却终于出现!
只见青炎朝正对着房门的一面墙壁走去,轻轻抚摸着,悠闲地劝月摇光道:「算了吧,摇光。我要做的又不是坏事,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可是……」
月摇光反驳的话语只说出两个字,便被一阵突然响起的轰隆声打断!
欧阳扬音和月摇光扭头望去,不知道青炎做了什么,只见他手边的那面墙壁竟朝两边裂开来。果然,这个房间绝对不简单!它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月摇光眯起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倒抽一口气。欧阳扬音更是震惊,一双细眉皱得都快拧到了一起。而青炎却不以为意,安然地注视着缓缓移动的墙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也许是太久没有使用的缘故,机关的移动不仅不顺畅,并且非常缓慢,以至于给整个地下室,都带来了巨大的震动,让房间仿佛地震一般轰隆隆的摇晃着。不断有桌椅板凳和小器物坠地,哐铛铛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突然袭来的湿冷空气,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那湿冷的空气是用墙壁背后涌出来的,不但不新鲜,还凉飕飕的。
岳凌楼终于按捺不住,正欲掀起直垂到地的床单向外窥视,但却被西尽愁先他一秒,把他的脑袋按到地上。
干嘛啦你……岳凌楼不高兴地鼓鼓眼睛。
这种时候,你不要乱动啊……西尽愁用眼神叫他安静下来。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他也很好奇那个平安楼主青炎,到底会干出什么事情。
大概半分钟后,吵耳的响声终于平息。地下室里再次恢复安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一个人说话。青炎没有解释什么,月摇光和欧阳扬音也没有问什么,他们都认真注视着眼前那个黑乎乎的洞口,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是青炎!他走回房间中央,取走了木桌上的燃烧着的蜡烛,宁定地朝那黑洞走去。他的脚步一直很从容,随后竟有了轻轻的回声。应该是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