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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晟脸色发白了,虽然这种情况是有可能,不是绝对。但宫廷就是如此,一步疏忽,就落下个杀身之祸。
他开始呆呆地坐着沉思,我站了起来,来回走动了几圈。
赵晟是何等的聪慧,来了主意:“我立即休书给太子,将事情也告知他。”
确实是好法,这样可以以示忠心,让太子知道,无论他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掌控。我赶紧的点头:“可,词句要好好斟酌一番。”
我们两立即出了房间,走到书房,我磨墨,他提笔思量。写了撕、撕了又写,这才将信写好。
“这样可否?”赵晟放下笔,将信给我看。
我接过看后,紧蹙眉头:“太过谦卑,反而容易怀疑。可以写得随意点,就说百花山庄景色不错,过几日再去扬州一游,本应高兴之事、但遇赵凤之事不悦,大煞了风景。于是教训了来人,并且一气之下盛书与皇上。后面再加上一句,生气之余难免想念,如不是太子政要缠身,就请来一聚,共享桃花美景。”
赵晟拍着脑袋,恍然大悟:“都怪我急了,这样才对。”于是撕了信,又写了一封。笔迹微带潦草,词语透露着游玩正欢。
赵晟叫太监拿来信筒,将信放入,再用蜡油封口。交予太监命道:“加急。”
“慢着”我先喊住了太监,太监看了看赵晟,拿着信筒,微低着头听候着。
我想了想提笔在宣纸上写着:“麻烦拿着这个去库房,拿十斤新鲜春笋,两盒桃花春饼,以及几盒扬州的胭脂花粉去。”
字都是简化字,写得有点歪扭,但只有我才能写得出,所以库房、账房只认我的字。
我将条递给了太监:“跟信一起送去,就说春笋易烂易干,请太子尽快煮了尝尝鲜。”
“还是你想得周到。”赵晟一听,立即颌首,对太监道:“照着办。”
加急的话,会让太子起疑。如果加上春笋,就有了理由。
太监走后,赵晟从我身后拥抱住了我,带着一丝感叹:“百花,如果你是男儿身,一定有所作为。”
我双手扶着环绕在腰身上的手臂,脑子却想着其他的事,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今后还会起疑不?晟,你活得太累了,还不如封到这里当郡王,与我无忧无虑地游山玩水共度一生。”
当晚我与赵晟同床共眠,彼此紧紧相拥。这让我又有了熟悉的感觉。。。
逸风,我心中永远的痛。赵晟虽然地位高于逸风,但所处的情况更当时赵凤对逸风窥视、蠢蠢欲动一般。
逸风最多娶了赵凤,毁了我和他的姻缘,而赵晟所承担的压力更甚。如果太子有着当今皇上的心肠,以后性命就岌岌可危。我真的为他担心
我睁开眼,心里明白赵晟和我一样没有睡着,心中有了心事,怎么可能睡得着?
于是轻声安慰着:“不要想过多,反正事已至此,多想无用。明日我陪你去游湖钓鱼,然后烧点心给你吃。”
赵晟鼻子里喷出一股热气,显然笑了,溺爱地亲吻了下我的头发:“好的,百花。”
日子过得很逍遥,好似忘了这件事带来的不快。赵晟与我游玩、嬉戏,过起了恩恩爱爱的小日子,简直乐不思蜀了。砚茗也不让我为难,回了汴京的携香院,说是好久未回,正好去看看院子有没有败光。
这天,我与赵晟午睡时缠绵到了晚上才醒,见他熟睡着,我悄悄地起了身。穿上衣服后,低头轻轻在他脸颊上一点。见他嘴角掩饰不住的微露笑意,我就知道他应该醒着,或者快醒了。
尽量轻手轻脚地出了门,门口守卫的太监,见到我都无声地微微点头,当做行了礼。
就算我是老鸨又如何?赵晟喜欢我,聪明的就知道应该对我客气点。
来到了‘姹紫嫣红’大包房,还未坐稳,御怜花就进来了。
“御少爷还未走呀?也好,我们一起喝酒。”我叫人去端酒菜。
御怜花坐下,眉头微结地看着我:“青楼女子都想从良,你怎么会。。。”
“怎么会自甘堕落?”我还以为他要说赵凤的事,没想到一开口就说这,于是毫不在乎地笑着道:“我想从良,也要有地方从的。那御少爷说说看,我嫁给谁?我愿意嫁,也要有人能接呀。你有本事,我就嫁给你。”
反正我是老鸨,什么打情骂俏的话都可以随便的说,看着御怜花一本正经的模样,我拿过端上桌的酒,倒上两杯后,举起酒杯道:“如果赵凤那里还为难,尽管将事推给泾国公。好酒、佳肴,不要光想些不开心的事,影响了胃口。”
御怜花猛地捏过酒杯,一饮而尽,深深地看着我:“你在玩火。”
我拿起酒壶继续斟酒,苦笑了出来:“如果不玩火,也许百花山庄已经被烧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能痛痛快快活一场,就算时间再短,也至少捞回了点本”
御怜花不再说话,默默地跟着我喝酒、吃菜。酒已去半壶,我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脸开始有点烧了。
我笑着站起,扭着腰肢,一臂倚在御怜花肩膀,笑中含着泪,什么话都往外掏了:“我是完了,这辈子能混就混吧。你不一样也不要当什么老鸨头了,早点娶妻生子。什么都是过眼云烟,自己过得好才是真的。”
御怜花还是那副欠他银子未还的德性,他冷冷道:“你喝醉了。”
“嗯”我点了点头,支起身子来,喈喈笑了起来:“没错,醉了,醉了。那么你慢喝,我先去睡了。”
酒劲上来了,我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框,此时一个人拦在了前面。我抬头一看笑了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一个劲的猛笑:“贵公公,怎么是你?你怎么有空。。。呃。。。”
我一个酒嗝打了出来,头晕目眩的醉了过去。
头疼欲裂,我醒了过来,扶着脑袋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身上又没穿衣服我为自己嗤笑一声,自从当了老鸨,穿衣服的时候越来越少,再下去晚上索性光着睡吧。
身边有人,不知道昨晚我酒后是否失态,不要又吐了他一身。我慵懒地扭身,甜甜地叫了声:“晟~”
随后我就如同五雷轰顶般的愣住了,身边躺着的不是赵晟,而是。。。御怜花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九章 吃透
第九章 吃透
“啊~”我赶紧的捂住了失声尖叫的嘴,怎么又**了?原本以为在百花山庄,那么多人都看着,除非我愿意,不会出现状况。赵晟是因地位高,我又是在他包院中,所以**在所难免。而这次简直是莫名其妙
这下如何是好?如果被赵晟知道,我床上又多了一个男老鸨、而且是老鸨头,还不气炸了肺。
御怜花好似受扰,转过身背对着我。
先忍住气,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能慌。我下了床,见衣衫满地扔着,凌乱不堪。赶紧将自己的衣物挑出来,飞快的穿戴好。然后将御怜花的衣物全部捡起,一把扔上了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了”我不敢大声喊,只能压着嗓子。双手叉腰站在床边,阴鸷地看着床上好似未醒,背对着我的御怜花。
御怜花慢慢地转过了身,用被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头,一手冷淡地看着我:“还以为你会偷偷出去,其实这样反而好。”
看他不慌不忙地样子,原来早就醒了。是故意背对着我,让我醒来羞于启齿,穿上衣服,自己会悄无声息地溜走。
火气立即大了起来,我一下跳到了床上,双脚分开地坐在了他腰部,对着他就咬牙切齿地骂:“想吃干抹净,没那么容易老娘身边男人还算少吗,反正再多几个也无所谓。”
御怜花一向冰冷朝天的眼眸里,好似露出一丝笑意:“那你准备如何?”
如何?我一下噎住了,难道抓他见官?我是老鸨,他是青楼头,到了官府也最多当做嫖资未给。我喝醉时未谈嫖资,按照官窑头牌二十两银子给付,最多是最贵青楼头牌二百两加倍给付。为了区区四百两银子,我去自取其辱,弄得天下皆知?
我那个恨呀,这御怜花还会武,不知道狗剩的武艺现在有没有胜过他,否则一定狠揍他一顿。气的我直抓头皮,却又无可奈何。
御怜花见我又气又恼的窘样,噗嗤笑了出来。开口道:“此事是和贵公公商量后安排的。”
贵公公?我立即瞪大了眼,惊愕万分,有点想起昨晚醉过去前,好象是见到贵公公了。
“想知道的话,先从我身上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御怜花忍不住提醒着我。
原来昨晚贵公公来是有急事。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奏折书信先由太子过目。太子先见了赵晟给皇上的书信,立即开始准备杀手,看来起了杀念。随后又见赵晟送去的物品和书信,于是撤了杀手,改为探子,去一探究竟。
此事被宫中为太子效力的福公公得知,又悄悄通知了贵公公。
身为皇上人的贵公公,正在犹豫,皇上叫了去。一番详谈,才知皇上其实也知此事。其实皇上立长是因为太子母亲为宫女出身并年事已高,而赵晟母亲太过强势,生怕今后新君受制于太后,对社稷不利。但赵晟是他最小的儿子,肯定不舍,故让贵公公立即出宫周旋,务必让太子相信赵晟已是寻花问柳之徒,无窥皇位。
贵公公赶先一步到了百花山庄,先劝赵晟立即下扬州,随后又来到“姹紫嫣红”找我商量,没想到我醉得不醒人事。
因贵公公已感觉,皇上怕我受宠太深,故对我产生杀机。所以想演一台戏给皇上、太子看。赵晟在百花山庄玩了几日,游性未尽的去了扬州。而身为老鸨的我,当然去陪其他男人。这么一个水性女子,再如何宠也是玩玩而已,自然上面全部放心。
御怜花躺在床上,嘴角微露难得的笑意,戏谑地问:“砚院主不在,贵公公不敢,也只有我能胜任了。难道你想刚才醒来,身边是其他男人吗?”
无奈之下,也只能御怜花了。命才最重要如果醒来,身边躺的是狗剩、大郎,或者其他谁,我非疯了不可。
坐在一旁,双手捂脸,满心苦涩,欲哭无泪呀。赵家的人,都不是个东西我在这里招谁惹谁了,又多了一个男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一切都是事实了,我又能上哪里去哭述?
“放心吧,此事泾国公还不知。就算他眼目多,知道了又何妨。反正他应该已经习惯了,艳名远播的百花堂主有着众多面首。”还真佩服御怜花能将那么狡诈的话,说得如此的正经和严肃。
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声,缓缓站起:“知道了,谢谢你”
见我要走,御怜花在床上悠声而道:“就这样走了?”
我停住了脚步,什么意思?
御怜花微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太子的细作今早才到,偷偷扒开楼房瓦片看了看,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说不定等一会儿还要过来看。再说本少爷虽然不接客,但这一晚也不能白接了。说什么也要给点吧?”
我不问他要,他居然问我要银子,气得我差点没吐血。
“要银子是吧?”我两脚就踢掉了鞋子,扭身跳上了床,猛地掀开了他的被子:“让我先估估价。”
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大胆,御怜花一愣,来不及用被子遮体,已经被我看得光光的。
我是谁?刘百花是也在气势上,说什么也不能窝窝囊囊的掩羞而去。
一个翻身又坐在他腰上,夸张地虐笑了起来,配合着言语、手在他身上发泄般的揉搓:“不错,皮肤细腻光滑,男人那么细的皮肤很是少有,先算一百两吧。胸口挺结实的,喜欢,再加五十两。。。腹肌吔,居然有腹肌哈哈哈,再加五十两。。。再看看鸟够不够大。。。呀~”
当我的手托起已经肿胀不堪,沉甸甸的棍时,御怜花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喈喈地笑着:“好象是我在验货呀,你上来干什么?给我下去,老娘想玩的是鸾凤/颠倒,看在你是极品的份上,四百两,一口价昨晚不算,让我爽了再付银子。。。”
“闭嘴,谁要你的银子”御怜花哑着嗓子低吼一声,随后用双唇封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没想到一向冷漠如冰山的御怜花,在此时又是另外一幅模样。如夏季阳光般的炙热,如台风中的惊涛骇浪,弄得我差点承受不住,忍不住叫了好几次。每次一叫出口,他越发的疯狂,好似将平时所有压抑在心中的苦闷全部化为了热情,一股脑的倾泻而下。
身上的热浪,连被子都无法沾身,床单已经被我俩的汗水浸湿。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