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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都不能动的,脸枕在桌面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优雅的转身,拖曳着长长袍摆,庭中信步般从容不迫走到门口,伸手将门关上,并插上木梢。
砚茗又缓步走来,将我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苦了。。。我真是有苦也喊不出来。原本自信自己还小,又是未来的四品诰命。没想到砚茗以前都是伪装,他还是好这一口的。
砚茗抱着我坐到床沿,伸手探进我的衣襟里。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又惊又怕,我也担心,虽然我还没有胸,但也不能随便摸。此时更担心的不是平板未发育的胸,而是怀中的银票。
果然砚茗掏出我衣襟里的一叠银票,捏在手中看了看就知大致数量:“当家的真是多金,居然身上的银票比我的还多。”
将银票随手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他解开了我的腰带,慢慢脱去了我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亵衣。他脱得很慢,好似故意要看看我的反应,而我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妖媚的脸,躺在他怀中假寐起来。
解开了我亵衣左腋旁的蝴蝶结,砚茗却不脱光我的衣服,而是将手伸进了已经松散的亵衣内,在我肩头抚摸着,弄得我是如小虫在爬,痒痒的。
柔和的声音带着一股股香气扑面而来:“肤细腻平滑,温润滑手。”
扶起我一条胳膊,将亵衣衣袖撩了上来,在我胳膊上轻抚着:“色如象牙,毛发细如毫尘,只要过个四五年,必定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还有兴趣看货色如何,他的手指可真软。我闭着眼,发出一声鼻音,表示被他摸得很舒服。确实很舒服,他身上还有着一个似樟似麝的香气,旁边的熏香都掩盖不了。
刚才被点穴的地方,猛然微微一痛,忍不住让我咳嗽了一声。
睁开眼,引入眼帘的就是砚茗妖媚的脸,男人长成这样简直真的是罪过,那双往上翘的狐狸眼越发得斜长:“刚解开,可不要乱喊哦,会哑嗓子的。”
“现在喊个什么,难道让大家进来看你调戏我,还是我花钱嫖你?”我索性幽默一下,此时说话喉咙象卡着东西般,有点难受:“对了,你一晚上多少钱?”
砚茗忍俊不禁:“难道你想要?只可惜我不接客,只管姑娘接客。如果过个几年,也许当家的不给钱,我都愿意。”
“行呀,我想要你的时候就来找你。”我试着动了动,但身体还是酥软得不听使唤:“既然还要等上几年,你为什么不放开我、难道你想要个孩子,拿我当小娃娃先试着带带?”
“这样抱着不舒服吗?别的女人想这样都没机会呢。”砚茗没有松手,反而胳膊搂得更紧了。
我有点不耐烦了:“开门见山,你要劫财还是劫色。要劫财,拿走银票放我回去;要劫色,就快一点,该脱的脱,少玩什么情调。”反正大不了失财,然后报案。如果**的话,绝不会饶了这家伙。
砚茗好似也窥探到了我的想法,实话实说:“原本想替三个姑娘与你商量多拿点陪酒钱,却没想到你吃了瓜子。你说一个美人横在面前,怎么的也要摸摸吧。”
我不禁皱眉:“好好的瓜子,你浸什么药呀。”
砚茗玉雕一般的手指,轻柔的点了点我的嘴唇:“原本就不是给你这小馋猫吃的,桌上的东西都是喂过药的,幸好你拿的是瓜子,如果到我衣柜里翻东西,我还要帮你解毒呢。”
我简直没个好气:“那你为什么见我吃,还不阻止我?药倒我有什么用吗?”
“因为我发现女人躺在我怀里问话时,更容易说出真话。”砚茗喈喈地笑着,好似还带着点得意。却是应该得意,我一个疏忽又中招了。
他将我面对面的竖抱起后,对着我的脸颊‘吧唧’亲了口,笑着看我的反应。一副开玩笑般的神情,会让很多女人又气又恨不起来。
这个朝代如果是贞洁烈女,被非夫君的男人抱着又亲一口的话,说什么也要大喊大叫,哭闹着死不失贞。而我只是淡定地看着他,嘴里还道:“亲什么脸,要亲就亲嘴,你应该亲过女人吧,不知道男人和孩子有没有亲过。”
他为之一愣:“你想让我亲你嘴吗?”
我没有闭上了眼,反而是睁大了眼,一副好气的样子:“要亲就亲呗,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对了,和我亲亲是什么感觉的,亲完后要告诉我的。”
砚茗先是瞪大了眼,看着坐在他身上还没他高的我,随后噗嗤笑了出来:“再老的女人有必要的话都会去亲,而你。。。我可亲不下去。只可惜太小了,否则过了今晚就嫁给我算了。跟着我,比跟着那个四品书呆子有趣多了。”
他将我翻了过来,照着老姿势,让我躺在他腿上,一条手臂托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
实在太舒服了,我昏昏欲睡,既然原本是想要孙扬威的银子,索性就给了他吧,我也不缺这些钱:“孙公子就给了一百两,已经给了你的人二十两,房费已经酒菜钱明日结账大约要花钱二三两。你看着拿吧,我先睡了,累死我了。”
说完后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闭上眼就躺在他怀里睡觉了。
“哎~,哎~”只听到砚茗轻喊了几声,软若无骨的手指还轻触我的脸颊:“还真睡了?”
他的怀中又软又香,我确实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亵衣裤穿得好好的,身上的被子也掖得很严实。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吗?
动了动,手脚已经无碍,于是起床穿衣。床边矮柜上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视线,是块艳丽的罗帕,我取过打开一看,是叠银票,我的银票。
数了数,再算算了总数,少了五十两,罗帕上还留有砚茗特有的淡淡香味。昨晚的事不是梦,这个家伙也不心黑,一百两银子拿去七十两,其余的原封未动。
狗剩已经来敲门,喊我上车急着赶路。
到了楼下,所有人包括携香院的姑娘都上了车,就等我一个。上了车后,狗剩塞给我刚买的二个热腾腾肉包子,他做事越来越周到了。
车动了,我边啃着肉包子,边琢磨着砚茗这个人,暗自也庆幸自己还小,古代人再怎么狠也不是那么变态。这个老本也没几年可吃的了,长大后的日子完全靠自己能力,而不是年幼无知可以混过去的了
“当家的,当家的”砚茗在车外叫着。
我撩起车窗帘布,见砚茗的车正靠在旁边不远处并驾齐驱着。
“这个还你。”我将他的罗帕递了过去。
他也从车窗里伸手,将罗帕接过,笑着道:“就不留着做个念头?我还等着当家的哪天想要了,过来找我呢说来也惭愧,头一次有女人在怀里还能睡着了,大约老了,老了哟。”
十六岁的人却说自己老了,还说得真象那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一句的,我回道:“昨晚睡着了,谢谢你送我回屋。”
“不用谢想留下也没办法。”砚茗长长叹了口气:“窗户外还有个高手蹲着听,如果不送回去,非跳进来把我给劈了。”
高手,难道是羽?一定是他。
我装作不理睬,将窗帘布放下,心中暖意涌出。一定是羽在暗中一直跟着保护我,这个怪家伙,就不能和我坐在车上去,非要神出鬼没的隐藏起来干什么?
下午到了码头,很多船家都不敢出船,说是闹水匪,无论大小船能抢都抢,不光抢货抢船,有时还杀人。但我们人多,又包了四艘大船,被包的船家也肯了。
大船平稳,河面上也风平浪静。我包的三条船,二条船装货,一条船装人。狗剩他们有些问船家讨要了渔网和鱼竿,船边行边捕鱼,说是晚上吃船菜。而另一条砚茗包的船上,笙歌艳舞不断,好似在抓紧时间练艺,弄得同一条河上行驶的船,都跟在附近,一睹香艳。
我找了个干净地方坐着,看狗剩他们捕鱼。狗剩又拉了一次空网,于是对着旁边热闹异常的船很是不满:“那么吵闹,鱼都吓跑了。”
而拿着长竹划船的二三个船夫可不这样想,其中一个不禁笑道:“人越多越好,现在船就怕独行,更容易被抢。这次托福,一定能平平安安到”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二十四章 御寒
第二十四章 御寒
不一会儿,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狗剩他们将渔具收起。
我好奇的走过去看水桶:“收获怎么样?”
“不多,但也够吃了。”狗剩命船家准备小火炉。水桶里有条十来斤的大青鱼,和十几条大小不一的各种鱼。生态环境还真不错,随便捕捕都能有那么多的收获。
鱼活杀后,打了几桶河水洗干净,放在锅里慢火煮,香气慢慢的飘出来。
“当家的,我能不能过来吃?”砚茗在旁边一条船上喊着,一定是闻到的香味。
给吧给吧,不要为了几片鱼肉怄气了。我对着他喊:“行呀,你叫船家把船靠近了。”
砚茗却对着他船的船夫耳语几句后,猛然跃起,从船上一跃而下,艳丽的长袍在空中飞扬,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旁边好几条船的人顿时惊叫起来。就连我都吓了一跳。
三个船夫同时伸出长长的撑船竹竿,砚茗抓着裙摆,露出两截雪白光滑的小腿,看得人眼都晃了,这个家伙又没有穿裤子。
只见穿着绣花红鞋的脚,脚尖在并在一起成一点的竹竿上轻轻一点,立即象没有重量般腾空飞起,借着竹竿的弹力一跃到了我船上。
前后动作干净利落,比马戏团杂技还要精彩漂亮。见到的船上众人,都连声叫好我翻了几个白眼,这个爱现的。
“原来这位爷会武,那太好了”船家更是高兴。
鱼汤一煮就雪白,上面还盖着厚厚一层黄色的油脂,味道那个鲜美呀
饱餐一顿后,晚上船继续行进着,由几个船夫轮班着撑镐。就这样日夜兼程六天,然后在走陆路二天就可以到了。应该没猜错的话,这条应该是京杭大运河,隋炀帝所挖,为了让他从京到江南享乐,却成了日后江南粮米税收及时到京以及南北商运的最重要通道。
在船上就没有象客栈那样讲究了,大家都拿着一块毡子铺在地上,盖着条被子就睡。船上只有的二张简易竹榻,一张给了我,另一张给了硬是要留下的砚茗。
砚茗将榻叫船家移到了船舱最里面的二个角,随后用二块布挂起,围了二个小隔断。狗剩显然对砚茗不放心,将他的毡子铺在了二个隔断的中间,晚上就睡那里了。
白天大家都相安无事。狗剩他们捕鱼,我也跟着学着钓鱼,以来打发时间。用一根竹竿,再加上一根柔韧性较好的细蜡线,线一头绑在竹竿顶部一头挂上个铁丝弯的鱼钩,再挂上些鱼饵就可以吊了。
平时可以去挖蚯蚓,而在船上要么用米饭团或者面团,要么就用昨晚弄下的鱼肠鱼皮。
狗剩把会的全教给我了,但每次我按照方法等到鱼竿往下沉时一拉。拉上来的全是空钩,就连上面的诱饵都被鱼给啃光了。多少能钓到一二条的砚茗,借此笑话我是专门来喂鱼的。
夕阳慢慢往西边沉下,已经只有半轮如咸蛋黄般的暗亮。一天天过去得很慢,又很快。我躲在我小小的隔断里,穿着亵衣裤,用热水绞得半湿的毛巾,伸进衣服里擦着身体。幸好现在是已入冬,如果是夏天,身上非臭了不可。
我也想脱了衣服好好洗洗,但没办法。万一我脱了衣服擦,一阵大风或者某个不怀好意的人掀起那么薄的布帘,外面就是二十多个男人,将我看光光了。
虽然我身上目前没有多少好看的,但在此朝代,女孩一过十岁就要应该明白男女有别了。
而砚茗则不同,上船后他隔一天就要洗一次澡,就听到他的隔断里水声哗啦啦的,还哼着小曲,存心yin*人去看。
砚茗很美,我非常想去看看。但是二十多个自己人在看着我这个当家的,叫我怎么好意思去看。憋得我,一见他拿着洗澡用的半人深高水桶进隔断,就赶紧拿着棉袄披在身上躲到船后,西北风喝到他洗完为止。
越往北越是寒冷,在南方较为少见而且更加浓密的鹅毛大雪,象枕头里白色羽绒往下倒一般。不一会儿,船上凡是被雪扫到的地方都能积上半尺多深的雪。船家有时不得不派人去船顶清除积雪,防止用毛毡和薄木板铺成的船顶会压塌。
冷得我不再钓鱼了,躲在角落里身上这条被子,还抱着个铜汤婆子。但还是冷得瑟瑟发抖,动都不想动。
旁边的船上,还是每天能听到姑娘们唱曲弹琴声。携香院的姑娘还真是敬业,每天都要练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