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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女人吗?”丁晓优不信地挑眉问她,“有听说过哪个女人在听闻自己的丈夫在外好像拈花惹草或者受人勾引后,还能像你这样四平八稳地坐着,一副泰山崩于面前连眼都不会眨一下的样子么?”丁晓优的嘴跟机关枪似的迅速地蹦出话来。
玺羽很配合地点点头:“确实没有。”
丁晓优扬起笑容,说不出的得意。
“不过,我是女人中的奇葩嘛。”玺羽乐呵呵地回道。
丁晓优无声地看她一眼,拿走玺羽面前满的那杯咖啡:“我去热咖啡喝,您这奇葩就慢慢等着吧,看那家伙会如实坦白才怪。”她无力地摇摇头,徐玺羽什么都好,就是倔得要死。
一条道走到黑,是徐奇葩的风格。
玺羽笑笑,坐在窗前望着如丝细雨。
微雨濛濛如一副悠远的山水画,刚才的磅礴大雨,仿佛只是一场梦境。温柔的天空,似乎从来不曾爆发过狂风骤雨一般。
叶零从细雨濛濛中走来,几天不见,似乎已突然从一个男孩长成了一个男人。面容坚忍,身形挺拔。
林蜜站在他的身边,脸上挂着安定而甜蜜的笑容。虽然他们之间曾如同隔了一条天堑,她曾望不进叶零的心,但走失了的他还愿回来,那么也许,她就再也不会丢了他的身影。
“嗨,玺羽。”林蜜依偎着叶零,眼里满满的全是小女人的幸福。
“有什么需要帮忙地吗?”玺羽礼貌地笑着,叶零的目光坦荡而疏离,让玺羽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洒脱。
如果前世,她在离开叶零之后,能如他这般洒脱,也许她之后的人生会有所不同。
“我们要结婚了。”林蜜的笑容像是从心底溢出来,“想请你帮忙设计一套衣服,”她带着小女孩对童话的憧憬,一脸向往地说,“我很喜欢上次陈衡之和莫言结婚时,莫言穿的那一套礼服,想请你帮忙设计一套。”
丁晓优从茶水间走出来,笑嘻嘻地走向林蜜,语气带着刺:“林蜜你不赖嘛,终于搞定叶零了。”
林蜜皱眉,似乎半天才想起来,丁晓优是她的高中同学,是她的假想情敌。
高中以来,丁晓优一直是最漂亮,成绩最好,人缘也最好的那一个。似乎在众人的眼中,她丁晓优才是能够和像叶零这样好成绩、帅气、体育又好的男生登对的班花。
所以,一直以来,也许是因为自卑,也许是因为嫉妒,林蜜总是很讨厌丁晓优,就像当初讨厌徐玺羽那样。
在家人面前,她是同岁的徐玺羽的陪衬品;在同学老师面前,她是同班的丁晓优的陪衬品。
林蜜握着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在脸上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丁晓优,我以为你在国外发展呢,没想到在这里打工。”
玺羽尴尬地掩着嘴角回过头去看丁晓优,似乎偷偷嘲笑了她一番,但是在她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已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两位跟我来吧,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她笑眯眯地对着丁晓优招招手,“沏两杯茶,然后我要热牛奶。”
丁晓优虽狠狠地剜了一眼玺羽,但却依旧转身进入茶水间,林蜜那个丫头和她倒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见到她嘴里就蹦不出什么好话。
林蜜一脸羡慕地翻着样本照片,连丁晓优将茶放在她面前都没有发现。
丁晓优给自己热了那杯咖啡,坐在玺羽身边重重地咳了一声,道:“不好意思,林小姐,能否告诉我你们的预算吗?”
丁晓优似是知道林蜜的不解,很善解人意地说道:“没错,我也是这家店得老板之一,看在我们是旧识的份上,可以给你打折哦。”她笑得很得意的时候,一边的眉毛就会不自觉地翘起来。
玺羽无声地笑笑,这个丫头还是很孩子气啊。
温柔
莫誓回到家的时候;玺羽正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熟睡,电视屏幕上放着某部正在走红的韩剧。
温柔的灯光映在莫誓的脸上,冷峻的五官显出如水的柔光。他将西装外套盖在玺羽身上;在玺羽的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玺羽缓缓睁开眼;浓密睫毛下的那双澄澈的双眼此时弥漫着茫茫的雾气;如清晨草尖上挂着露珠雾气蒙蒙的草原。
“吵醒你了?”莫誓低沉的嗓音温柔如清风;指尖轻轻划过玺羽白嫩如瓷的肌肤,声音愈显喑哑,“晚上留这吗?”
玺羽摇了摇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大雾茫茫的眼里此时已明亮如星辰。
“今天,一个叫田澜的小姐找过你。”玺羽的眼睛认真地望着莫誓,似是仔细观察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那件衣服就是她拿过来的。”
莫誓微微眯着眼睛,却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他温柔地帮玺羽理了理头发:“吃点东西我再送你回去吧。”
玺羽抿了抿嘴,拉着莫誓说:“你不跟我说些什么吗?”
莫誓对着玺羽宠溺地笑了:“我和她以前什么关系,以及现在是什么关系,以后会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没数吗?”
莫誓对于玺羽,实则是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玺羽不容易相信别人,但是一旦取得了她的信任,她就不会轻易地怀疑。所有看到的听到的,只要不是那个人说的做的,她统统可以选择无视。
玺羽叹了口气,有些怨念地看着他:“你都不紧张我会误会你的吗?她下午可跟我说了一大堆不利于我们感情的话。”
下午五点多,玺羽准备去莫誓家里把以前散落在他书房里的漫画书都给收回来。
平时玺羽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带上漫画书蹭进莫誓的书房。虽然他常常忙得无暇顾及玺羽,但她也总能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自得其乐地看漫画。
两个人的相处似乎不再需要言语誓言,在某一个安静的下午,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似乎便已是幸福。
到达莫誓家里时,林阿姨正在为莫誓准备晚餐。她是个十分淳朴的中年妇女,眉目和蔼,笑起来的时候和玺羽记忆中的奶奶十分相似,故而玺羽对她,也总是比常人多了一份亲近。
“徐小姐,莫先生说今天晚上会迟点回来,您要不要先吃啊?”林阿姨乐呵呵地打开门。
“林阿姨,叫玺羽就可以了。”玺羽笑着进门,“我只是来找书,饿了我会进厨房偷点东西吃的。”
“好的好的,今天有你最喜欢喝的排骨汤,待会儿我给你盛一碗?”
“好啊,林阿姨你的手艺可比我妈的好多了。”
林阿姨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这还不简单,你早点嫁给莫先生,就可以天天喝到我煮的排骨汤了。”
“唔……他老人家都不急,您就别替他着急了。”玺羽蹬着拖鞋一溜烟的便跑上了楼。
林阿姨笑着摇摇头,便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叮咚——”门铃又响了。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朝林阿姨礼貌地微笑:“不好意思,我找莫誓,她在家吗?”
“先生还没有回来,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这样嘛,那我进去等他吧。”不等林阿姨反应,女人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丝毫没有把自己当作客人的样子。
林阿姨虽不满,但也不好出口说什么,便客气的给她倒了一杯水,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找玺羽的时候,她便趿拉着拖鞋下来了。
“这位是?”玺羽抱着漫画书一脸疑惑地望着面前这位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她的妆画得很浓也很妖娆,并不太像是莫誓会认识的女人。
女人这回倒是很有礼貌地站起来,十分客气地说:“你好,我是田澜,你是莫誓的妹妹吧?”
哦?玺羽一挑眉,这个女人连莫誓有妹妹都知道,她笑眯眯地露出纯良的笑容,“田小姐你好,我是莫先生的未婚妻。”
随即,玺羽便观赏到了一场十分精彩的表演,只见田澜化着浓妆的眼睛微微睁大,惊讶失落的表情一闪而过,似乎脸上的妆容在渐渐松垮,细微的粉便扑簌簌地往下掉,但马上她便扬起了艳红色的嘴唇,笑容妩媚:“原来是莫先生的未婚妻,不好意思,以前我和莫誓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说他的妹妹长得很可爱。”她的眼神在玺羽身上转了一圈,“我看您长得清纯可爱,我还以为是他的妹妹呢。”
玺羽在心里默默地笑了,这个女人应该没什么自信心,这么快就自乱阵脚,让她原本担忧她和莫誓真有什么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
见玺羽没有说话,田澜便继续自导自演自说自话,她慌乱地捂着嘴,惊慌失措地看着玺羽:“不好意思,都怪我这张嘴,我和莫誓是高中同学,那时候小孩子不懂事的,您别见怪。”
玺羽笑眯眯地说道:“没事,我姓徐,你可以叫我玺羽,我比您小上几岁,您一口一个您我吃不消。”
田澜的表情仿佛是吞了一只苍蝇,她讪讪地端起水杯。
“田小姐喜欢喝什么?我去厨房倒给你。”玺羽心里其实有些罪恶感,毕竟按灵魂的年纪来算,她还要再老上那么几岁。
“不用,我喝开水就可以了。”田澜摆摆手,很礼貌地回道。
玺羽点点头,偷笑着走进厨房给自己倒牛奶。林阿姨靠过来轻声地问道:“那个女人……是来干什么的?”
玺羽忍不住一乐:“没事,”她贼兮兮地勾住林阿姨的脖子,“不过阿姨,人家来你不至于连杯茶都不泡吧。”
林阿姨嘴角一撇,不开心地说:“那女人没礼貌,我不喜欢。”
玺羽乐呵呵地泡了杯玫瑰花茶,叹道:“阿姨你太合我心意了。”说着,便乐颠颠地端着牛奶喝茶走了出去。
玺羽在田澜面前放下玫瑰花茶,笑道:“对玫瑰花不过敏吧?”
田澜摇了摇头,趁着这机会仔细打量着玺羽,扎着马尾的她看起来才十七八岁,她的皮肤很好,即使脸上脂粉未施,依旧看不到毛孔,眼睛清澈有神,顾盼流转之间似乎还带着年轻女孩独有的俏皮。
我也曾这样年轻过,田澜在心里叹息着。
“不知道田小姐找莫誓有什么事吗?”
田澜正想着如何引出话题,忙递给她一个牛皮纸袋子,幸福又羞涩地说:“这是莫誓昨天落在我那的外套,麻烦徐小姐帮我交给他。”
“嗯,”玺羽皱了皱眉,半晌才说道,“你放这吧。”
田澜很是善解人意地解释道:“莫誓借外套给我挡雨,我请他在家里坐了一会儿,我们俩真的什么都没有,徐小姐你不会误会吧?”田澜试探性地望着玺羽脸上的表情,可惜玺羽那双澄澈的眼里浩瀚无波,清明如许,让她探不出丝毫情绪,反而在这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前,生出几分心虚来。
玺羽点头:“我会帮田小姐转达谢意的,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吃饭了。”玺羽丝毫没有准备和她装客气。
田澜有些尴尬地站起来,应和道:“我待会儿还有事,那就先告辞了。”
“慢走。”玺羽为她开门,眼光不再打量。这个女人虽然有点小心思,但是心机并不高明,眼神虽闪躲不够直接,但却也简单不会浑浊。玺羽有些纳闷,她是想要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呢,还只是莫誓弄过来捣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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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羽,”莫誓坐在她身边,眼神真诚地望着她,“我和田澜在高中的时候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和她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系了,我昨天在医院碰到她,才和她聊了一会儿。后来雨下大了,我就送她回家,把外套借给她挡雨。”说到这,他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解释道,“因为你说,照顾女人的男人才比较有绅士风度嘛。”
玺羽点头:“嗯,我没怪你啊,你继续说吧,然后呢?”她眯着眼看他。
莫誓屈起手指敲敲她的脑门:“学我的表情?嗯?”
玺羽拍开他的大手,斜睨他:“现在你是犯人,规矩点好吗?”
莫誓摊了摊手,道:“然后我就回公司工作了。”
玺羽神经兮兮地凑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恶作剧地揉乱他已垂到额头的短发,笑嘻嘻地说道:“姑且相信你吧。”
莫誓一把搂过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仿佛一只爱撒娇的大金毛。
玺羽钻出他的怀抱,好不容易推开他的脸:“你属狗啊!”
莫誓眯了眯眼,笑着凑近她:“不是哦,我是属狼的。”
“等……等一下!”玺羽从抱枕里露出一只眼睛,“我有话跟你说。”
莫誓的鼻尖在她耳垂边蹭了蹭,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脸一直红到耳根,莫誓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似乎还带着低低的笑声:“明天再说吧,我现在比较急。”
温柔的灯光打在二人身上,玺羽缩了缩脑袋,粉润的脸在灯光下更红了。她虽害怕,却也享受莫誓此刻极致的温
领证
玺羽像往常那样伸了个懒腰;然后手脚并用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