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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簌的流下,是温暖的……
喜新厌旧 第十七章 敛一
“你小子最近过得挺滋润的嘛!怎么样,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是不是感觉特爽啊?”又到‘灾难降临’来蹭酒的李正德调侃着一看就知道是被幸福包围的杜常青。
“去!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你啥时候变得有文化了?说话这么文绉绉的!恶心死我了。啥爽不爽的,我和他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笑得一脸幸福的杜常青啐到。顺手调了杯酒递过去。
“少来,什么叫就那么回事儿?那么回事儿可是某位大爷从N久以前就肖想的吧!瞧瞧瞧!瞧这一脸的笑,你就别装了,高兴就高兴呗。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吗?”
喝了一口酒,“好酒!贺去灾那小王八蛋可真他妈运气!天天都能享受这样的手艺。怪猫,打个商量,你干脆变心跟我得了。你要跟了我,我明儿个就买个神龛把你当神仙贡着,除了调调酒你啥都甭管!”大大的夸奖杜常青的手艺,唉——这等人儿怎就看上那一愣头青呢?
“别介!我没那福份。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跟你?那我还不如街上当民工去!当谁不知道你窝里的脏衣服上都张蘑菇了。再说,你也甭太羡慕了,我也不是天天调给他喝的,他要是把我惹毛了,求我都没得喝。
你要是真喜欢喝,那还不容易!天天来不就得了。凭咱俩的交情,就给你算八折,大方吧?”也不看看是谁,咱们怪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占嘴上便宜的。
“是啦——,这世上谁也比不上你的小灾行了吧。什么他求你都没得喝,明明是你怕他犯胃痛?拽给谁看哪?”小声叨叨。
“呵呵,你说什么?再大声点啊!嫌八折太便宜;掉您大爷身价了?那咱就翻倍收,您是上帝嘛,这点要求我们是可以满足的。”
“哎哎!别别,怪猫你一大老板哪能在乎我这点小酒钱,是我嘴臊行了吧。咱俩谁跟谁,你还真忍心剥夺我的血汗钱啊?”嘿嘿的赔了几声笑,要真把他惹恼了,这酒可就真没着落了。又呷一口酒,这味儿可真绝了,入口香醇,回味无穷且久而弥笃。错过了就找不着第二人调得出这样的酒了。“再来一杯!”
看着潇洒利落的调酒的杜常青,嘴角还不自知的一直弯起抿笑。李正德终于忍不住了,“咳!怪猫,跟我讲真的,你现在真的幸福吗?”
“啥?你丫今儿是咋了?这么不对劲。像个言情小女生似的。没病吧?”
“你别转话题,就说现在幸福吗?”
杜常青看着李正德固执的表情,低头沉默的调酒,半响,抬头,坚定的说“幸福,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真的。”
“是吗?贺去灾他这次是真的吗?不是只是玩玩了?”他还是无法放心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
“正德,小灾他已经变了。这次他是真的,我知道的。我现在和他能在一块是很不容易,我想要一块儿过下去就只能相信他。他不是无情的人,他只是不懂得情,但是我懂!我可以慢慢的让他知道。正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我对他的情有多深,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请不要问任何会动摇我对他的信任的问题好吗?”其实他又何尝不害怕他只是在作短暂的停留,前些日子的惶恐不安不就是这害怕在作祟吗。但是,现在他能肯定,贺去灾心中是有他的。
听了他的话,李正德晃了晃手中酒杯,看着酒杯里绚丽迷人的色彩,然后抬起对杜常青说“那就祝你心想事成,你俩相伴到老。”
杜常青也举起酒杯,“一定会的!” 两只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些天贺去灾的日子可不好受,年度职称评选考核又开始了。自他从大学毕业执教都六年了,现在还是个小讲师,和他同期的好多同事,要么就混上了副教授,要么也大小是个办公室主任什么的。就他还在原地踏步。
前几年刚工作的时候,他忙着给人做咨讯挣钱、谈恋爱,心思都不在职称评选上,又觉着为了评职称到处发论文滥而不精,太他妈世侩了。学识这玩意是充实自己的,又不是拿来卖弄的。所以,带着点知识份子的清高,冷眼瞧着别人为职称抢破头。唉——那时咱们小灾是多么纯洁高尚啊!
后来,看见那些不如他的都上去了,顶着个副教头衔招摇撞骗,薪水比他翻两番,才醒水。原来,清高算个屁啊!就是一白痴用头衔一包装,就算他说的话人一句也听不懂,那也叫有深度!叫有哲理!有学识又怎么样,装在肚里谁看见了?只能当作废气!
其实,不就是写几篇学术论文发表发表吗?不就是上课时按那些来听课打分的爷们口味讲吗?不就是谳着脸陪着好让他们多多指教吗?要想想,高你一个职称,一年要高你多少白花花的银子!贺教授,听听,怎么着也比现在叫你小贺强的多吧!贺去灾一咬牙,他妈的拼了!
所以,现在贺去灾就觉得忙!忙的手忙脚乱。忙着查资料,忙着写论文,忙着备课,忙着递申请,忙着搞好和领导的沟通。
“水!”坐在电脑旁的杜常青连忙把准备好的茶水递过去,顺手还给他擦了把汗。
贺去灾赶这篇论文赶得都快疯了。只见他目露凶光、杀气腾腾的打着电脑,眼中的血丝密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给杀父仇人下战书呢。这都是他活该!两天后就要交了,他两天前的晚上才动笔,先自信满满的认为他一天就可以搞定,哪知一下笔才发现要论述的东西比预想的要多得多,而且如果要让人注目的话,必须要从一个几乎没人论述过的角度去发挥。所以,这个工程是浩大的,两天时间太紧了。贺去灾在电脑跟前已呆了二十来个小时了。吃饭、喝水都是杜常青在一旁喂的。杜常青也是拿出了那些陪子女高考父母的精神,高度紧张的随时准备着侍候,两人都不得安身。
“你先去睡吧,我这还要好久呢。”喝水时瞄见了杜常青的黑眼圈。
“写你的,别管我了,我还不想睡。”他这么忙着我怎么可能睡的着。
“这是我的事,没必要你和我一块遭罪,瞧你那对熊猫眼。快去睡!”边说边打着,争分夺秒。
“什么你的事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时候你跟我客气了?我一大男人怕啥黑眼圈啊。”
“恩……恩”明显没反应过来,“哎呀!又错了!烦死人了!叫你睡你就去睡,你在这儿存心让我过意不去啊?那我还得分神呢!去去!快去睡!等我写完了,你帮我去交就是了,快去!”
“不要,我陪着你!”
“妈的!你把我的话当放屁啊!怎么这么罗嗦!我不要你陪,走走!快啊!我够忙的了,现在都几点了!明天我就要交了,你就别让我分神了,啊!”老打错的贺去灾有点急噪了。
不想让他分心的杜常青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好听他的离开了“那你打好了就早点休息啊,论文就放着我去给你交。”
贺去灾专注的写论文,再无回应。
杜常青把书房门开着,让房里的灯光漏出来。这样从卧室就可以看见了,不让他在书房陪他,那他在这里陪他也是一样的。
静静的靠在床栏上,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的床,想那时他还在因为他的欺骗的生气,好久不愿见到他,后来要接他到这里养病他都不肯,现在,他居然就在这里赶稿。真是映证了世事无绝对这句话。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啊!
看着书房的灯光;看着看着,杜常青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嚯!都八点了,我怎么就睡着了呢?马上翻身坐起来,吓!贺去灾什么时候上来的。
贺去灾沉沉的睡在他身旁,一脸的疲惫。终于写完了吧?杜常青不舍的轻轻亲了下他的眼睛,给他拉好被子就下了床。
去书房拿了贺去灾的论文,下楼随便吃了早餐后,吩咐下人别去打搅贺去灾休息,又让人准备些补品等贺去灾醒来吃后杜常青匆匆的去学校给贺去灾送稿子去了。
贺去灾睡到下午才醒来,杜常青还没回来。他吃过杜常青叫人准备的东西后又回到了书房,想把翻得乱七八糟的书籍、资料放回原处。
会回到西郊别墅就是冲着这儿安静的环境和丰富的藏书而来的,杜常青学识广博,最爱读书,收藏有很多贺去灾都没有的法律丛书,有些甚至是原文书,要查资料来他这儿是最好不过。更重要的是,来这里有杜常青帮忙查找,这可比去图书馆翻那些脏兮兮的书要强多了。
好不容易放好了书,贺去灾研究起杜常青的藏书;以前来的时候玩都来不及,从没想过要进来看书。
约40平方米的空间,三面落地的书墙,靠窗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黄梨木书桌。光线很充足。
大概的看了遍杜常青的藏书,从天文地理,哲学、法学、心理学、美术、摄影、到世界名著。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大多都是精装本。切!有钱人!
噎?这是什么?在右面顺手可及的书墙里有几本用牛皮纸包着的硬皮书,和整个精美的气氛不太协调。抽出来看,咳!原来是几本老像册。
有点意思,靠在书墙上翻开最旧的那本,里面都是些泛黄的老照片。矣?这是我呀,原来我小时候怎么傻啊!不过比起他的女孩相貌还是我的好。里面几乎都是他们小时的合影。被好好的收着。这小子还是个有心人啊。
一页页的翻看,贺去灾完全沉溺在回忆的海洋之中。
这本是他家人的照片吧,他以前就不怎么提起他的家人,没想到还小心收着这些照片。他老爸长的还不错耶,哟,他妈也是个美人。同样是妈妈,咋我娘就一副万年欧巴桑样呢。
继续翻着,还有些他和那些堂表兄弟姐妹照的,越往后的照片越新。
啊!这是!这是谁!是谁……
啪!像册掉地上了,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的贺去灾僵立在那里,脸色铁青。慢慢的,他弯下身去,从像册中捡起一张照片,死死的瞪着,然后紧紧的捏在手中,像要把什么捏碎一样,狠狠的狠狠的捏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喜新厌旧 第十八章 敛一
“我今天有事不回来了,你别等我。”电话中的男人冷淡的说到。
“又有什么事?你已经快一个礼拜没回来了,评职称的事不都告一段落了吗?”不死心的追问。
“有事就是有事!难不成我还得一样样向你汇报啊!少他妈像个娘们似的!要不要找根绳子把我系你裤腰带上啊!”不耐烦的语气,坚硬的回答。
杜常青有些委屈,爱一个人想知道他在干什么,想和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纯粹的关心听在他耳中就成了想束缚他的绳锁?“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你……”
“好了!”打断他的回话,“我很忙!就这样吧!你别等我了!”径自挂了。
杜常青呆呆的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芒音,好半晌了才挂上电话。他不对劲。我感受得到。先前我们还好好的,也不知怎的,突然他就像变了个人。对我越来越冰冷,总像是有万般的不耐,讲话都像蹦出来的冰棱子。他到底是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是我哪里不好吗?
为什么他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也越来越短。现在甚至一礼拜都不回来了。他总说他很忙,他很忙,他真把我当作是那些愚笨好骗的女人来打发吗?我认识他都二十几年了,这世上没人能比我更了解他了。用忙做借口来应付我,是他太天真认为我会相信;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信不信,只是……只是随口的欺骗。
他一星期就两次课,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能忙些什么呢!还是——还是他连编造一个欺骗我的慌言的用心都没有了。难道我在他心中真的已是可有可无了,他觉得连费心欺骗的必要都没有了?
摊靠在沙发上,用一只手遮住眼,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怎么就不能好好和我谈一谈呢,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一起商量,一起解决啊。为什么避不相见,为什么要放我一人在这里胡乱揣测他的心意。他对我是有心的,我知道我也感受得到。那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我真不明白……
“喂!小李,是我。你现在马上派几个人去给我查查贺去灾这段时间的动静。然后立马告诉我!”打个电话给秘书李涛。我到要看看是什么让他的态度这样360度大转变的。
“先生~~~来啊!我们来跳舞!”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脚上蹬着细细的高跟鞋,嗲嗲的去拉坐在圆形沙发上的贺去灾跳舞。
这是一家模仿日本地下情色场所而开的色情小舞厅。这里的特色就是这些女人会教你“跳舞”。当然,不是一般的跳舞,而是用她们的光裸的大腿夹着客人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