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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我不同意的话,你老板还真能把我给怎么样了不成?告诉你!这是法制社会,我就不信,他还真能翻了天!”
“呵呵!黄小姐,做人还是不要太单纯的好。”
“单纯你妈的个头!滚回去告诉他,老娘不怕他!”
李涛站起来掸了掸衣服,“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罗,那咱们就试试吧。”手一挥,两个保镖就上去架起她,李涛从一个保镖手里接过一个瓶子。
“黄小姐,您想想,如果您没了这张漂亮脸蛋儿,贺去灾会看上你吗?”说着拧开瓶盖,将一些液体倒在沙发上,沙发“吱”的一声冒起了烟。
李涛拿着瓶子慢慢向黄丽芳逼近……
黄丽芳眼睛睁得大大的,紧张的盯着向她逼近的瓶子,瓶子慢慢靠近、慢慢靠近,眼看就要到她的脸了……
“不!不!不要!我答应,我答应!” 黄丽芳惊恐的尖叫到,吓得涕泪纵横,拚命的挣扎。
……贺去灾轻轻的关上了门,转身离去……
喜新厌旧 第二十章 敛一
夜晚灯火昏黄的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形色匆忙的回家人、夜里出行的情侣、放学后又赶着补习的学生、三五成群穿着怪异而绚丽的年轻人、路上兜售鲜花的小孩……
如此喧哗热闹的街,贺去灾却如一抹飘荡的游魂,昏昏噩噩、失魂落魄的游荡着。究竟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就这么走啊走啊,天下之大他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能游走在这繁华都市的街头……
这是爱吗?他真的是爱着自己的吗?怎么会有这样的爱呢? 晚风拂过,给这盛夏的人们带来一丝丝的清凉,却带不走人世间的烦忧。
独自立于十字街头,看着一辆辆呼啸来去的车,贺去灾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杜常青会爱上自己,而且还爱得如此的疯狂、爱得如此的心机用尽、爱得如此的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曾经让他感到如睦春风,温暖洋溢的爱恋,原来在这之下隐藏着这么多的刻意追寻。这样的爱现在只让他感到恐惧!让他窒息!这样的爱他无法承受,无力招架。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怎么会这样爱着自己呢?相识二十年,他却突然觉得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一点都不了解杜常青。
斜斜的靠在电线杆上,又点上一根烟,缭缭的烟雾熏红了眼……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两人仍是相互抬杠的哥们。又或者,他宁愿永远被蒙在鼓里,永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让他在这欺骗里沉醉,永远的沉醉……
一颗心百转千回,爱恨让人心碎,再也无力伤悲,只想撤身而退。
“先生,一个人吗?”一只尖细妖娆的红色萤光指甲的手攀上了贺去灾的肩。
回头一看,是一颇有风情的艳致女人,有一把年纪了,浓艳的彩妆已不能完全的掩盖岁月的刻痕,一身艳潋,暧昧的微笑着,眼角眉稍尽是勾引。
“借个火成吗?”叼着一根烟,全身倚靠着贺去灾,伸长脖子直接在贺去灾嘴叼着的烟上点火。
点燃了,吸了一口,轻轻的吹吐在贺去灾脸上,“一百块,要吗?”……
破旧的小旅馆内,重叠着的男人女人激烈的律动着,嘶叫呻吟着。只有这一刻,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抛脑后,只有性!性!性!
门被猛力的撞开了,重重的一拳!贺去灾被突如其来的重拳打倒在床上,女人尖叫着躲进了被中。
“贺去灾!这样的贱货!婊子!你都要了?”闯进来的杜常青,气得胸膛急剧起伏,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的质问到。不需要任何回答,他已五内如焚,紧握的双拳青筋爆起,他极力克制着杀人的冲动。
看着女人因惊恐而不停颤抖的模样,杜常青只觉得恶心得想吐,不值得的,不值得为这种女人杀人,他不停的告戒自己。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这样烂贱的女人他都能够拥抱,却不愿正视一直盼着他的自己呢?难道他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因太爱他而犯的错吗?只要他能消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真的!只要他能原谅我。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应该知道这样会伤我至深吧?他应该知道看他拥抱别的女人会让我发疯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狠狠的瞪着床上的男女,眼睛一眨都不敢眨,他知道,一眨,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而他不愿,也不能!让眼泪掉下来,是的!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样下贱的女人面前流泪,不能流泪,他不能!他不屑和一个婊子计较!他不能认输!
贺去灾回过神,看着妒恨而扭曲的杜常青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感到一阵快感。他要报复,他要让他和他一样的痛苦!只有伤害他,他才能感到平静满足。
“婊子?我就爱婊子!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能把全世界的婊子都杀光吗?去呀!去杀呀!这赶情好,回头公安局还给你发个扫黄奖给你挂挂。”
擦擦唇角的血,翻身坐起,不在乎光裸,赤条条的下床,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掏了一张百元的钞票,走到杜常青面前用钱拍拍他的脸,“再说婊子又怎么了?要嫖她还要花钱呢。不象有的人,还免费撅着屁股求人插!”
……“贺去灾!”一声怒吼。
“那贱货就交给你们处理!给我好好的招呼!”抱起贺去灾出了房门,杜常青阴森森的吩咐手下。
被一阵刺激性的气味激醒,贺去灾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躺在一个纯白的房间里。
“你醒了?”温柔的声音问到,杜常青一脸笑容的站在他身边。
看着他的笑容,贺去灾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太诡异了。
杜常青打了个响指
——房门开了,一个穿白袍的医生模样的老人走进来,后面跟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最后进来的是推着医用推车的一个护士。
进来后站在杜常青身后,等着杜常青吩咐。
“小灾,我想过了,咱俩老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是爱我的,不过你还没有自觉,你只是害怕面对现实罢了,所以你总是想找借口离开我。你生气的并不是我欺骗了你,而是就算知道了我的欺骗,你也还是为我动心。
你总认为你只是被我感动才和我在一起的,你用被感动作借口掩盖你真的为一个男人心动的事实。小灾,你只是在逃避。现在我要让你面对现实!我一定要你承认你是真的爱上我了!
——你爱上我了,对吧?”杜常青低头在贺去灾耳边说道。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爱上你!你的爱让我恶心!我警告你别给我玩花样!快把我解开!”贺去灾有些害怕的在床上挣扎着,冲杜常青叫到。
“小灾。不要太顽固了,你会受苦的。”依旧温柔。
“我呸!你这个死变态!”
杜常青直起身,“那好,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也没必要太心疼你。我说过,今生今世我一定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留不住你的人,我也要你的身体永远离不开我!”转身面对那些人,“你们开始吧。”
走到贺去灾对面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根烟,看着那些人围住贺去灾。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混蛋!杜常青!你到底要干什么!”贺去灾躲避着那些人的手冲杜常青叫。
吐了口烟,“没什么,只不过是给你做个心理治疗而已。你放心,森田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很安全的。”
“什么!什么狗屁治疗!我不需要!你开放开我!”贺去灾急了。
“乖乖的听话,让医生好好给你治。治好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要!不——!”
医生在贺去灾的性器上套上一个带电线的阴环。打开医用推车上的显示器,屏幕上出现一条直线。他对那两个漂亮女人点点头,两个女人上前,脱光衣服爬上床,开始边脱贺去灾的衣服边挑逗他。
“恩……别碰我!放开!”不一会儿贺去灾就有了感觉,阴茎勃起被原本大小刚好合适的的阴环箍住,显示屏上的直线开始起了波动。
老医生观察着显示屏,对护士说“准备!打开开关。”护士把一个连着阴环上电线的开关打开。
“啊!”一声惨叫,勃起的阴茎被通电,电流打得贺去灾的欲望瞬间消失,那种强烈的电击使贺去灾痛不欲生。
“忍着点。小灾,这种厌恶疗法很有效的,而且见效很快。别怕,很快就好,这样你就会对女人产生条件反射的生理性厌恶。以后,那些女人就再也不能介入我们之间了。”坐在对面的杜常青依旧温柔的安慰到。
一波欲望刚消的贺去灾,马上又被这两个女人挑起了下一波的欲火。同样,刚一勃起就被电击,欲望又被强制性的打消。
几个回合后,贺去灾以被折磨的大汗淋漓,短时间内的不断勃起和被电击打消欲望,使得他耗尽了全身的体力。贺去灾摊在床上,开始还能挣扎喘气,后来几乎已是陷入了昏迷,任那两个女人如何逗弄都再无反应。
杜常青走到他面前,轻轻的给他擦拭汗水。
“先生,患者的精神非常顽强,现在还没有对女性产生生理性厌恶,今天已经很多次了,还要再继续吗?”医生问。
杜常青看看昏迷中的贺去灾,他很痛苦,这个杜常青非常清楚。但现在放弃的话也许就是前功尽弃了,下次自己还狠得下心吗?杜常青也不能肯定。
咬咬牙,“继续治疗!”
“可是先生,这样的频率可能会给患者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我个人认为还是不要再继续进行了。”老医生检查了一下治疗仪器上显示的数据,中肯的建议。看着小心的用棉签给贺去灾喂水的杜常青,患者应该对这个人很重要啊,他怎么忍心再继续呢?
“会有什么后遗症?”
“患者很可能会患神经性性功能勃起障碍,也就是俗称的阳痿。”
“阳痿?”杜常青看着贺去灾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继续治疗吧。”阳痿了也好,他就再也不能去碰我以外的人了,就这样,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吧,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我要得是他的人 ,永远不能作爱那算什么呢?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坚定的对医生说“把他弄醒,继续治疗!” '墨'
喜新厌旧 第二十一章 敛一
午后的宁静中穿插着知了的鸣叫,两人静静相依,窗外一棵棵木棉指天怒放着,一朵一朵的艳红火焰纵放在枝头宛如沉重的叹息。
“小灾,你知道么,这一棵棵木棉都是为你而植的,看看吧,你最喜欢的木棉,多美啊。”杜常青让正在输液的贺去灾靠坐在他怀里,轻轻的给他梳着发,曾经黑亮的发现在却和它主人一样,黯淡而无生机。
“小时侯,咱们这没有木棉,你只能在书上看看它的图片,你对我说过长大一定要和我一块儿去南方看木棉的,你还记得吗?”沉溺再往事中的杜常青突然轻笑,“你可能不记得了吧,不过没关系,我把它移过来了,咱们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都可以看见它了。这一片的木棉都是咱们的,咱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多好啊!你说是不?”
怀中的人毫无回应,就这么任他抱着,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的直视前方,像个任人摆布的人偶。自从那天他醒来后,他就一直是这样了。他像是把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离,不吃不喝,终日都是呆呆的坐着,靠输液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不管别人怎么叫他摇他,他都没反应。间或一眨的眼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没有悲哀也没有忧愁;甚至连思想都没有,这时的他已不能算是一个人了,他只是一个人的模型。
已经习惯了得不到回应似的杜常青,并不以为意,放下梳子,轻柔却又坚固的重新把贺去灾环在怀里,抱着他,满足的微笑着,视线转向窗外
——窗外木棉正艳。
管家陈叔上来通告说是李正德来了,杜常青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贺去灾,叮嘱跟进来的特护好好看顾贺去灾后,才下楼去见李正德。
“怪猫!你这死没良心的,怎么这么久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怎么着?只顾和小灾浓情蜜意的,把我们这些个死党都给忘了?你小子也忒重色轻友了吧。要不是大爷我找上门来,你俩还不知要两人世界多久呢!”一身休闲打扮的李正德一看到下楼的杜常青就开朗的笑到。
“别开玩笑了,我这不是有事儿嘛。对了,今个儿怎么有空到这来?”从他住的东郊特意跑来,肯定不只是来找他聊天的,杜常青边下楼梯边应付的和他聊着。
“嘿!还不就是来找客户的,他也住你这片儿。所以我就随便来看看你俩了。”
纯属瞎说,他一个软件设计师什么时候成了跑业务的?心中有鬼的杜常青根本不信他的。“哟,这还真是谢你挂念了。刚转行这么忙的时候还想着来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