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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噢……”呻吟声还是背叛了自己,不受控制的飘出,挑起了贺去灾的全部热情和征服欲,把头埋进杜常青双腿间……
罪恶美妙的软舌卷起杜常青私密的黑草,轻轻的拉扯……
“啊!……啊!不要……恩……快……快!”带着轻微疼痛的快感瞬间席卷杜常青他再也控制不了的叫到,他勃起的分身几乎打到了贺去灾脸上,他双手抱着贺去灾的头,想拉开又想把他更加贴近,十指插进他的发中,揉扯着。
贺去灾带着胜利的愉乐继续舔玩,玩腻后终于顾及到了渴求他的碰触已经好久了的已禁不住流泪的分身;在日光的映称下,湿红的分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色感,带泪的轻轻颤动着,已流下的泪把他的私密处润得湿漉漉的一片。贺去灾感到口干舌燥,下身绷的更紧,情欲快要忍不住破堤而出。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男人,杜常青的身子就让他有无比的想要他的冲动,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不过现在也无需解释。只要抱拥,热切的抱拥!
含住杜常青流泪分身下的一球,肉肉的烫烫的,像是要燃烧掉他的口腔。用牙在上面轻轻的磨蹭,用舌挑逗转动,就是要把杜常青逼上情欲的顶峰。
“这里想不想要?”舔了一下分身的顶端小口,贺去灾调戏般的问。
“想要……恩……啊……你快点!啊……快舔!快啊!恩……”杜常青快被他撩拨疯了,扭着身子想进入他的湿润邪恶的口中。
“求我!”不让他这么轻易的满足,吸了一下小孔又放开了。
“啊!!!求你!!快!小灾!求求你,求求你!”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杜常青被欲火逼得泪流满面的叫到。
贺去灾这时退离了杜常青的身子,靠坐在床头,“要就自己上来!”
嗄?杜常青脸唰的红成一片,自己上,在他清楚看着的情况下?好羞!他不动。
“快啊!磨蹭什么!你不想要啊?”贺去灾坏心的硬要看杜常青主动。害羞的他让他更想欺负。
杜常青咬着唇忍着还是不动,贺去灾弯起膝,用膝盖磨碰杜常青的分身,虽然他自己忍得也很辛苦,但他更想看杜常青主动时艳丽的模样。
“你!你这混蛋!”杜常青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扑上去跨坐在贺去灾身上双手分开自己早以湿润的小穴,对准贺去灾的亢奋的分身坐下……
“啊~~~~~~~”他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杜常青双膝撑坐着上下起伏,配合着贺去灾勇猛的冲刺,两人先是由于太激动,抽插的毫无章法,后来渐渐的平息了点,贺去灾找到杜常青的突起点,每一次插入都精准的戳到那里,搞得杜常青疯狂失控。
“恩……再来……啊啊啊~~~~好棒!用力!恩……”杜常青的身子妖媚的在贺去灾身上舞动着,汗水弄湿了他的发,乌黑的湿发贴在脸上,显出一种不同于平时的娇艳,媚惑。
“啊……噢……怪猫,没想到你还真够劲儿,……噢……好紧好热……”贺去灾对这具性感的酮体着迷,想伸手去摸。
“……哦~~~~~~别……别碰我……你的手……啊啊~~~~~快快……就快到了……”杜常青压住贺去灾的手腕,继续起伏着臀,小穴吞吐着分身。
突然,杜常青身子向后弯绷成弓型,射了,乳白的爱液射得贺去灾身上到处都是。小穴猛的痉挛,倾刻也把贺去灾逼上了高潮,精华射入了杜常青体内……
“呼呼呼……”两人喘着气,紧紧的拥着。稍后,杜常青抽了张软巾把贺去灾身上的爱液擦净,擦着擦着又擦枪走火,另一波的缠绵开始,爱欲交织……
第十六章
就一个普通男人而言,贺去灾在这种心绪不稳,先是惊恐不安,后又失而复得的情况下,再来个整个下午的激情缠绵,累趴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激情过后,彻底的安心放松的贺去灾和杜常青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中午,小曾见两人一直没动静,上来敲门才把两人叫醒。
那么多年的朋友了,第一次这样醒来,两人都感到从没有过的不自在,甚至在他两第一次发生关系时都没这种感觉。
杜常青醒来发现被子被贺去灾睡着后踢开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缠在一块儿,脸像快速至热的暖炉,立马烫得可以在上面煎蛋。迅速分开,操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个羞涩的新婚妻子;低着头只装作研究床单上的花纹,看都不敢看贺去灾一眼。
饶是久战情场,历经风花雪雨的贺去灾,这次也无措得像一个初恋的怀春少年,紧张得不知如何面对这种场面,捞了个枕头挡住重点,缴尽脑汁想说点什么应应景。
“恩……那个……我去洗个澡。”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该说什么,贺去灾找个借口腾进了浴室,先避开这尴尬,进去好好着磨着磨再说。
“啊?哦。”杜常青也觉得松一口气,噎?等等,他说去洗澡?他手不能动怎么洗?“哎!小……”贺去灾早冲进浴室了。
浴室里贺去灾好不容易用脚把浴缸笼头打开后,就坐在浴缸里冥思苦想着,到底要如何面对杜常青。昨天的激情并不是一时的冲动,对杜常青自己还是有很深感情的,甚至可以说很喜欢他,对他既有朋友之间的喜欢又有隐约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要不然也不会在他倒下时觉得是天崩地裂、窒息、绝望了。但是,这是爱吗?他也不能确定。呆呆的坐着,浴缸的水流出来了都没发现。
杜常青拖着因数次激情而酸疼的身子走到浴室门前,悄悄的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什么也没听见,除了“哗哗”的流水声。他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后悔了?昨天明明是他主动要求的啊,会不会又是他的一时冲动呢?应该不会吧,谁会一时冲动去抱一个男人?还一抱就是好多次……
难道……难道是他接受我的爱了……他对我也动情了?噢!天哪!这可能吗?
杜常青不安的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拼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极度的狂喜和不安的怀疑猜测如两只巨掌拉扯着他的心。不行!不能这样,要冷静!冷静!一切答案在他出来后就会揭晓,不要在妄自猜测了!你只会给自己美好的希望,小心跌得更惨!对!我要镇定,就像平时一样,别慌别慌!
狠狠的掐了大腿一把,紧张个什么劲儿,瞧这点出息!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上次和那个难缠的美国客户谈上亿的案子时都不见你这么紧张,对!就把他当成一客户,怕他做什?他还能把你给吃了!……不对……他早就吃了……
那还怕什么!砍头不过头点地,拼了!
“小灾,我说你在里面淹龙王庙呢,水都浸出来了,要没睡着就吱一声,听见没?”咚咚咚的敲着浴室门。
“咕噜”贺去灾被突然的叫喊惊到,一不小心滑进浴缸里呛了口水。“咳咳!好了!催魂啊!”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水早流了一地。再次用脚关上水笼头,随便扯了块浴巾围上,出浴室一开门就见杜常青守在门口,有点尴尬的咳了一声“换你了。”
杜常青见他神色无太大异常口气也和平常没啥区别,反而猜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张口欲言,又无从开口,只得悻悻的走进浴室。
尔后,俩人谁也不提昨晚的事儿,杜常青帮贺去灾穿衣吃饭后,便一同去医院给贺去灾看手。
此后的日子再无波澜,贺去灾手好后也没提出要搬走,俩人就这么一起生活着,平淡而默契的生活在一起,虽未明说,但两人的关系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比朋友更亲密却无情人间的粘腻。
这段时光无疑是杜常青最幸福的梦想中的日子,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感到虚幻而不真实。太过幸福了吗?幸福得让他感到恐惧。这上天恩赐的幸福,是真的吗?会不会只是场华丽而易碎的梦,一场他自己编织的美梦呢?
“不!不要!小灾!不要走!”杜常青大叫着惊醒,嗉的坐起来紧张的看向身旁,贺去灾还在他身旁熟睡,“呼——”他长长的喘口气,原来刚才只是在做梦——梦中的贺去灾对他说他腻了,散了吧。然后搂着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转身离去……
太可怕了!那种他离去后的绝望,想起来都让他心悸、后怕!不过,还好,只是场梦。
杜常青看着沉睡中的贺去灾,眼神温柔似水却带着隐隐的不安。不知道、记不清是多少次了,从梦中惊醒。好像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就再无安眠,夜夜噩梦。我们之间到底缺了点什么呢?为什么明明他就在身边,我还是如此惶恐、如此没有安全感?怎么会这样?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我多年来的梦终于圆了,为什么还会有噩梦?
他就在我身边,在我伸手可及之处!只要我想马上就可以紧紧拥抱住他,为什么我还会如此不安?为什么?
可能是感受到灼灼的视线,贺去灾睁开眼,看见杜常青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他。他有心事——贺去灾知道。他只是无语的回视着杜常青。
见贺去灾醒来,杜常青却又沉默的背对他躺下。贺去灾翻身,一只手搭过杜常青的腰,搂着。又睡了……
一阵悦耳的和旋铃声响起,“喂,谁啊?哦~~丽芳啊,最近还好吗?怎么会!我咋敢忘了您啊?我是说真的,是啊!想你!真的。……”贺去灾边讲边走到阳台上。
几乎每天贺去灾都要接到几个原来的那些花花草草打来的电话。而每次贺去灾都来者不拒的和她们调笑一番。
这虽不是他的本意,即使和这些女人没什么,但只要一接到电话他就会不自主的显出他——说难听点也就是贱男的本性,要和她们假情假意的鸳鸯蝴蝶一通,过过瘾。
杜常青早习惯了他的烂德行,只当他是玩玩,但暗地里也气了他无数回。两人在一起后,杜常青更不想破坏这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就隐忍了,不多与他计较,怕他嫌自己烦,也怕自己像个妒妇一样时时盯着他、事事追问他。只好睁只眼闭只眼看他和那些女人打情骂俏。
但是,夜夜的噩梦嫌恶魔一样纠缠着他,时时浮现在他脑海。让他越来越焦燥不安,他无法接受任何一种贺去灾离他而去的假想。害怕他的离去成了他最恐惧的梦魇,他像一个吝啬鬼,恨不能时时守着自己的财宝,不许任何人窥探丝毫。他再也忍受不了任何使贺去灾离开他的可能性出现!
杜常青站在屋内,紧咬双唇,瞠目死死的盯着阳台上和电话中女人嘻笑的贺去灾。淡棕色的眼眸中闪现出一丝疯狂。
突然!他冲过去,一把抢过贺去灾的手机,对那头的女人吼到“警告你以后别在缠着我的男人!”然后狠狠的把手机往窗外扔出去。手机摔在地上“啪”的碎成了一片片……
贺去灾愣了,呆呆的看着碎了一地的手机,回过神儿,转身恼怒的对杜常青说“谁是你的男人!”
如晴天霹雳,一句话震碎了杜常青的世界,把他打入了地狱。他向后踉跄几步,靠在阳台的扶栏上,若然欲泣的喃喃笑到“呵呵——谁是我的男人?谁是我的男人?谁是我的男人!——呵呵——哈哈哈哈……”由轻笑变成疯狂的大笑。
贺去灾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看着陷入疯狂的杜常青,心中气恼却又闪过一丝不舍,酸酸的疼着。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身下楼,开车离去……
杜常青缓缓的滑坐在地上,血从紧咬的双唇中流下,在洁白面孔的称托下,红得触目惊心。
心碎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冰冷,只觉着全身冰冷。窗外,矫阳正盛,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是这样吗?他的离去带走了他所有的温暖与阳光。
卷缩成一团,希望这样能暖和一点,他真的走了,离开了自己,噩梦终于成真了。我怎么这么笨!怎么这么笨!为什么不克制一下,为什么要惹他生气呢!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我怎么把一切都搞砸了?忍一下不就得了?为什么现在会忍不住呢?我真傻!我真傻!
泪流了吗?他不知道,他什么也感受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嗤——”的刹车声,
“怪猫!”贺去灾在楼下叫杜常青。
“怪猫——”
杜常青从他封闭的世界里听见他最熟悉的声音,小灾?是幻听吗?恍惚的杜常青抬起头,看向阳台外。
贺去灾在楼下向他挥手。
看见杜常青注意到他后,贺去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他的猎艳通讯薄。
“你看着。”
语罢,唰唰唰,把它撕成了碎片,摊在手掌中,在杜常青的注视下,任风将碎片吹散……
泪簌的流下,是温暖的……
喜新厌旧 第十七章 敛一
“你小子最近过得挺滋润的嘛!怎么样,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是不是感觉特爽啊?”又到‘灾难降临’来蹭酒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