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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真是既高兴又无奈啊,虽然很想锻炼蓬莱的能力,但蓬莱对他这种绝无仅有的依赖却又让他满心欢喜。
这不,他果然是风度翩翩地从虚空之中冒出来了,却是冷眼看着那旱魃和血色魔头。
哪里知道,那血色魔头本来抓着红绸呢,却是在看见十二的时候,眼神都变色了,竟然是颤着声音带着无比崇敬地叫道:“十二大人!”紧接着,那红绸就被扔到了一边,那魔头竟然是连忙跪了下来。
呀,熟人?
蓬莱捏着鼻子惊讶地看看那血色魔头,额,不堪入目,转而看看十二,额,赏心悦目。
那旱魃原本准备向蓬莱出手,却是遇到了这么一出,一张青筋交错的脸惊愕在了当场。
十二眼神冷漠,苦业境之中认识他的只有蓬莱和十一。这魔头竟然认识他,难道是从焚天境中下来的?
那魔头似乎知道十二不认识他。几乎是颤着声急忙自我介绍道:“十二大人,我是瑶姬大人身边的褚尚啊,也是为了寻找十一大人,十二大人才从焚天境下来的,哪里知道遇到了千年难得一见的空间狂暴。不仅修为全失,连同元神也陷入到沉睡之中,直到此物将我唤醒。”
那魔头见十二俯视着他却是未发话,他心中不安,继续道:“瑶姬大人思念两位大人,我被唤醒之后,寻求捷径恢复修为,也是能期盼着能早日找到大人。”
十二面无表情。身上的气息也极为冷冽,他那眼神,让对上的人心生寒意,他一开口就是讥讽:“本大人怎敢劳你大驾,一直不知道瑶姬身边有这等英才,实在让本大人刮目相看,早知如此,这焚天境的境主就该让你这般有能之士来担当。”
那褚尚心下一沉。对于取凡人的心尖血来修行的行为为魔道所不齿,说真的,他第一次用凡人心尖血来修行的时候。也觉得自身被玷污了,以他们的修为,取了一般修士的心尖血来修行,也是看的起那修士才行,他的这番作为,果然是让十二大人厌弃了的。但他憋着一口气,他到底是从焚天境上下来的,这苦业境的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
何况他所做的一切是瑶姬大人的嘱托,也是为了两位大人,他如此忠心怎么能还来十二大人的讥讽之言,褚尚几乎是憋着气道:“十二大人,我也是为了能早日找到两位大人才不得不采取此等做法,大人难道因此怪罪我吗?”
十二闻言,眼神中闪过惊奇之色:“瑶姬的身边人怎么还有你这么一个心气儿高的,你以血为食堕入邪魔,要不了多久就会迷失心性成为祸害,怎么,本大人还要感激你所做的?”
褚尚闻言心下稍安,以为十二是因为他会迷失心性才会这般说话,他忙道:“十二大人,我那一套心法能够保持心性清明,这等邪气还熏染不了我。”
十二在心中冷笑,倒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东西,那血池汇成少不了上万人的心尖血,已经做到这一步,不是邪魔是什么,竟然还在为自己开脱。
蓬莱捏着鼻子来回在十二和那邪魔之间看,其他话她听不清楚,倒是记住了一个人名,瑶姬,这名字,应该是女的吧?既然会派人下来寻找十一和十二,就代表她肯定跟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而且,十二的口气,好似跟那瑶姬也很熟啊。
十二眉头微挑,一脸厌弃冷言道:“我对你的功法不感兴趣,你是自己了断,还是由本大人出手?”
“十二大人!”那褚尚惊愕的抬起头,额,鲜血淋漓:“我是瑶姬大人的属下,十二大人难道不念及瑶姬大人吗?难道不怕瑶姬大人怪罪十二大人吗?”
十二闻言眼神一凛,口气恶劣道:“本大人怕她怪罪?”
那褚尚似乎还没看明白十二的意思,竟然是跪着直起身子,虽然在面对十二那冷冽的眼神时瑟缩了一下,却是强硬道:“如若十二大人成为焚天境境主,瑶姬大人就会成为您的妻子,十二大人要因为我与瑶姬大人有了间隙吗?”
这个玩意是不是把自己看地太高了?十二眼神冷然,却是厌弃地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家伙,这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他面前用这种口气说话,怎么,仗着是瑶姬的属下就这般猖狂?
难道瑶姬没有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唯有他,可以目空一切吗?
蓬莱却是惊地呆在了当场,什么!那瑶姬是十二的妻子?她一脸震惊地僵着脖子机械一般的转向十二,这家伙还捏着鼻子呢,不自觉地道:“十二,他在说什么?”
谁知道十二还没开口,那褚尚就震怒地冲着蓬莱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直呼十二大人的名讳!”
蓬莱没来由的觉得心头烦,她口气不佳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这么说话?”一想到还有个莫名女人曾经跟十二那么熟悉,熟悉到要成为夫妻的地步,蓬莱就觉得心焦火燎,一股气憋在胸口,却又找不到地方发泄,恶狠狠地盯着那褚尚,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这褚尚说,要是灭了他就会让瑶姬和十二产生间隙,她就对灭了他心动了。
那褚尚被蓬莱这么一吼,半天没回过神,这个女子是跟在十二大人身边的,他的确不晓得对方是什么身份,方才脱口而出的话,甚至有些后悔,他是沉睡时间太长了,做事竟然莽撞了,但是一想到瑶姬大人,他就觉得十二大人绝对不会对他出手的,虽然他知道自己在苦业境中有违修魔本道,采用了急速的方式,也就沾染了邪气,但他到底是瑶姬大人的属下。
哪里知道,十二大人没出手,十二大人身边的女子竟然出手了。
产生间隙,产生间隙,蓬莱的心头好像就这么一句话了,她也不看十二,紧巴巴道:“十二,这东西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我现在要为民除害了。”
蓬莱什么时候这么正义了?蓬莱什么时候全身上下充满着正义的能量了?十二有意思地看向了蓬莱,这妮子脸上的表情紧绷着,连同眉头都皱巴在一起,这妮子到底是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褚尚是不能留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以血食来养自身元气,那被取了心尖血的人,三魂六魄也会跟着融入到血池之中,可以说完全不存在了,蓬莱的话倒是对,伤天害理的事做尽了,虽然天道自然有其道理,这东西既然如此残害生灵,怕是自有天来收拾了,蓬莱的出现,又何尝不是天道所意?
否则,这孩子巴巴地怎么一心就在求雨之上呢?
十二没发话,蓬莱当然是赶紧出手了,间隙啊间隙,要制造十二跟瑶姬之间的间隙,看吧,虽然根本没见过瑶姬,而且还是第一次听到瑶姬这个名字,但一想到她跟十二之间曾经的关系,蓬莱就觉得心头堵得慌,虽然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她,为十二和瑶姬之间制造间隙,是她应该做的。
“噗”一声,蓬莱张开的手掌中就冒出了黑炎,那跳动的黑色火焰映照着蓬莱紧绷的小脸上,倒是让蓬莱身上还多了一种叫做肃穆的东西。
褚尚原本对蓬莱不以为然,虽然对方是跟着十二大人的,但修为在那儿放着,他敢肯定焚天境中从来没有蓬莱这号修士,自然也肯定蓬莱不过是苦业境的蝼蚁罢了。
哪里知道蓬莱手中突然燃起了黑炎,天道之火,黑炎之火!
褚尚突然感觉喉咙紧绷到了一起,难以置信干涩地蹦出两个字:“天火?”他的眼神却是看向了十二大人,哪里知道十二大人看向那女子,眼神中有着宠溺和骄傲之色,也在这一刻,他突然不敢肯定将瑶姬大人搬出来就能阻止十二大人出手的事情了。
恐怕是到了这个时刻,他才感觉到心底发寒,刚想对十二大人求饶,却看见那女子晃晃手中的天火,竟然一巴掌拍在了那旱魃身上,嘴巴里道:“先试试。”
那黑炎一落在旱魃身上,那旱魃几乎在同时凄厉地叽里呱啦着蹦了起来,却是才跃到空中,那旱魃蓦地就被燃烧殆尽了,这,果然是天火。
第七十一章 愚昧
他依然惊愕着,看向了那女子,只见她一只手还捏着鼻子却是细声细气道:“该你了。”
不,不能坐以待毙,他刚想有所动作,却发现全身上下根本就动弹不得,心中一寒,是十二大人,紧接着,他就看见一抹黑炎从他脚底燃烧了起来,却好似一瞬间就到了他的眼底。
原来,被天火燃烧,是不知道痛的啊,他最后的目光落在十二大人的身上,他终于服软想开口求饶,却是来不及了,似乎一瞬间,他就被这天火卷走了,什么感觉也找不到了。
十二摸摸蓬莱的脑袋,欣喜道:“你现在用黑炎很是顺手啊。”当初把火种留在蓬莱的神识之中的时候,其实也只是想着能够保护随时保护蓬莱,倒是从来没想过蓬莱能将黑炎运用自如,想来也是当初在她体内呆过的缘故,蓬莱到底不是第一次使用黑炎,如今还是在意念调动之中,蓬莱啊蓬莱,不知不觉中竟是能随心所欲地运用黑炎了。
蓬莱还捏着鼻子呢,这地方的臭味还没因为那旱魃和邪魔消失而消失,不过,那玩意消失了,她还是小小松口气的,不自觉还有丝得意在其中,不是说要制造间隙么?她如此顺利的搞定了,将来她家小木鼎大人真见到那个叫瑶姬的,这事总归是说不过去的吧,总归是有间隙的吧,嘿嘿,她倒是挺高兴的,跟完成了多大的壮举似的。
你看吧,十二高兴着,蓬莱也高兴着。虽然是各自高兴着各自的事情,但场面上看起来确实极为和谐的哇。
蓬莱捏着鼻子蹲下身子来。还摸摸红绸:“也不知道会不是吓出个病来。”到底是凡人吶,身心都十分脆弱,经不起吓的,何况在蓬莱看来,这红绸还是个没长成的小丫头。
“她没什么大碍。你那儿是不是还有清心丸之类的,出去给她服上一粒就行了。”十二不大在意道。
想想,蓬莱那修为颠三倒四的,不管修来修去的结果是什么,手中的各种丹药倒是积攒了不少,尤其是低阶的,她修为进展的快,很多低阶丹药来不及服用。她就进阶了,不知不觉就攒下了不少家当。
这清心丸还是练气期服用的一种清心宁神的丹药,适合在修行前服用,醒神清脑,有助在修行时不分神吧,算不上多主贵的东西,所以蓬莱跟十二一出那血池的土山峰,十二回过身。手指轻轻一弹,一道黑光闪过,那整个土山峰轰隆一声之中就土崩瓦解了。
蓬莱晓得。那血池肯定也十二的掌握之中,这一下子,全部都被灭掉了。
她倒是也不在意,只是对自己灭掉了那血淋淋的家伙而感到高兴,不慌不忙就从储物戒里取出一粒清心丸给那红绸服用了,他们不是在空中飞行着的么?
那红绸女娃娃幽幽转醒时。好似没回过神来,但那清心丸到底不是普通的东西,那红绸眨巴眨巴双眼,竟然流下两行清泪来,想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嗫喏着对蓬莱道了一声:“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哎!一下子把蓬莱叫的心花怒放啊,她高兴的摸摸红绸的小脸蛋,几乎是手舞足蹈地道:“乖娃娃,没事了,神仙姐姐已经把那怪物处理了,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十二瞥了蓬莱一眼,一句神仙姐姐,她乐呵地跟个什么一样,想来两句好话给她,她到底是摸不着北的。
先前那冲虚道人念念有词,一副呼风唤雨的模样,却果然是在他的念叨之下,风起云涌飞沙走石,刮的祭拜的人们连眼睛都张不开,本来以为遮云蔽日的黑风会带来一场暴雨,却是等那股子平地而起的狂风过去了之后,明晃晃的太阳再次出现了,一样的毒辣,一样的干燥。
哪里有下雨的迹象。
倒是那祭品红绸却在这飞沙走石之中消失了。
众凡人惶惶不安,祭品已经奉献出去了,雨却没下。
那冲虚道人脸色阴沉,放下手中求雨的必备道具,转而对那领头人道:“求雨乃头等大事,天道循环自有天道之理,你们这里连年不下雨,就是你们违反了天道的佐证,那祭品是被天收去了,但老天却并不满意,你们这事太过复杂,贫道也不想多此一举。”
说完,竟然装模作样一挥手,后面那小道士将那些财物奉还给那领头人。
那领头人脸色不好看,哪里敢收这些东西,却是连忙求道:“道长,道长慈悲,给我们指一条活路吧!”
说着,竟然也是早有准备,竟然又奉上了两个红布托盘。
那道长倒是一眼都没看向那红布托盘,却是长叹了一声:“也罢,只不过老天不满意那一个祭品,你们还需再做准备,贫道受人之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