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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第二天苏凌辗转醒来,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还躺在床上,身边还躺着逼着眼睛的林景风,她讶异了。难道自己昨晚喝多了,把他给强了?不至于吧!她是喜欢他,可是没有这么积极主动的吧?
她不敢去看那个熟睡着的林景风,只是瞥了一眼,觉得这样子安静的他让她移不开眼,忍不住多看几眼,他的脸像雕刻出来的完美作品,肯定有不少人为之着迷吧,不得不说,她或者也是被这张多变的脸给迷惑了。
“你这样深情地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林景风的星眸忽然睁开,然后一如既往的戏笑着。
“切,你没听说过知己也是会睡在一起的吗?”苏凌企图掩饰刚才对林景风的迷恋,“再说了,我情人那么多,又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块。”
“呃,好吧!”林景风假意投降,“本来还想说生个孩子什么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我怕给别人养孩子。”虽然知道她并非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不堪,可是为了和自己扯清关系而不惜说出这些话来,他觉得心里有点凉。
“你多睡会吧,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林景风很快从床上起来,然后穿好了衣服出去了。只是,当林景风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
或者他的人和他的家一样,都只是她暂时的需要吧。他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默无声息地站在窗边很久。
苏凌懊悔自己没有和林景风表白,而是在他面前喝得一塌糊涂,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办公室的她有些挫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多了不会喜欢上知己的话,所以自打嘴巴的不敢再谈及爱。
后来,苏凌也约林景风,只是他拒绝了,他没有表情的脸上那张嘴巴动了动,说着“在加班中”,然后问她没有事了就先挂了,苏凌第一次觉得原来这种拒绝人的方式也是那么的伤人,而她以前常做同样的事情,心里痛地无以复加,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伤了还是觉得自己伤了别人而痛。总之,很痛,再多的止痛药都无效,只有等它自己痛到不再痛。
林景风从来不是一个吝啬说话的人,只是那么冷淡的一句话,让苏凌反复想了好久的话没有说出口,从此再也不会说。她告诉自己,只妥协到这一步,只到这一步了。果然,妥协到了无法再妥协的地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决断。
林景风调整了心态再次见到苏凌,她还是和自己有说有笑,只是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疏离,不是肢体上的,而是心。他一直都知道她可以喜欢很多人,和很多出色的人在一起,但从不见她轻易爱上了谁。他多么害怕她对自己的独特,她对他的好,只是因为她在那些男人之间玩腻了,所以想要拉自己进来。所以他才会在她说无聊想要找自己的时候说了“加班中”的话,却不曾想,会有那么一天,她突然出现在一个男的身边,扮演着未婚妻的角色,微笑幸福的样子让他心底几近疯狂。
她何尝是那样子的?他以为,在苏凌身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忽然地被宣布,毫无预兆。他以为她是博爱的,不会专情一人。看着她在那个叫做袁烈的男人身边周围打转,林景风忽然觉得心里的痛舒展不开,快要窒息了。
从前的她如果有过很多男伴,她都一一告诉他,可是这次,那些程序都省略了,再见面,她是别人的未婚妻,那个牵着她手的男人此刻的笑全是对他的讽刺。他以为自己懂她,原来只是以为。
林景风和苏凌碰到了一块,他只是看着她,欲开口解释,可终究没有,而是闭上了唇,继而是那深情的双眸,微微颔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王晓路看着林景风在一边痛苦的神情,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只是看着他痛。她哪里晓得原来林景风对苏凌的君子,是因为他太爱苏凌,而她后知后觉的才知道,只是,苏凌知道吗?她知道吗?
林景风,现在看到这个人,她的心里还是一样的没有节奏,他的“加班中”他的冷淡告诉她,是她打扰他了,原来她不是他什么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找他的,她只是他的知己,却不知道她一直的不主动,也会错误的让对方以为她根本打动不了。
两个人遇上,然后定定的面对面站着,也不说话了,好像沉淀了千年的东西都用静默相望来诠释。
“怎么了?你朋友?”本来和其他人说话的袁烈看到苏凌正和一个他陌生的男人对望,他感觉不好地走了过来。
苏凌只是回过头看着袁烈,似乎无限深情,那脸上的微笑也是洋溢着幸福,“烈,这是林景风,我的蓝颜。”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在笑自己,既然是蓝颜,为什么不敢面对他?她愣在原处,看着林景风,久久不说话。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间成了她的习惯,习惯到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好朋友,所以那么自然而然地习惯着只按照她的方式去生活,独来独往,高兴了就拉着林景风一起疯狂一番,不开心了就撇下他,独自去疗伤。原来不是不爱,只是忘记了爱不是她自己。但是她怎么可以放肆地让自己那么爱一个人,她不可以的,不是吗?除了爱之外,她也有努力要守护的东西,所以她不可那么爱那个人的。
林景风只是静静地看着苏凌,心里耻笑,“蓝颜?还是会睡在一起的知己吗?”
“哦?著名的脑科医生林景风?”袁烈轻笑,然后伸出手去,“你好,袁烈。”
王晓路也不知道苏凌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她还告诉过自己,她喜欢上林景风了,可是现在转眼间她又成了袁烈的未婚妻,而且现在这样公开地出现,她以为苏凌至少会和林景风好好聊的,至少不会这样匆忙地就选择了另一个人。她认识的苏凌,变了吗?如果她知道苏凌仍是因为她的那么一点骄傲,为了维持着她所谓的自尊和潇洒,那么王晓路肯定会笑话她太傻。在爱里,没有那么多的东西可言,不然就不是爱情了。可是,苏凌怎么就和袁烈在一起了呢?这个世界很混乱的说!如果让王晓路知道两个人的误会是那么不值得一提的小case,她估计会拍断大腿的吧!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形,王晓路还真怕两个男人会为了苏凌大打出手,不过王晓路毕竟低估了这两个男人,林景风和袁烈都是什么角色,是决计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做出那样的行为的。
看着袁烈和林景风两个人如可客套的攀谈,苏凌忽然在想,袁烈这个男人到底是用什么心态对待自己,想要她的心,却又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如果说只是一场交易,他似乎也没有必要和林景风在较劲,女人的直接在告诉她袁烈确实在和林景风较劲,难道连他都看出来她喜欢林景风了吗?而那个人却看不到。
袁烈这是为了捉弄自己还是要借此吞并鸣羽?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想要玩什么把戏。如果要打鸣羽的主意,她绝对不会轻易同意的。这是一场谁也没有亮出底牌的局,当鸣羽集团的苏总和天升集团的袁烈亲密地出现,这场有些才刚刚过了悠长的前奏,进入主旋律。
☆、还没做我女人的意识
“烈,我过去一下。”苏凌视线落在王晓路的身上。
“好,我一会再过去找你。”袁烈温柔地看着苏凌,明明以那样的方式达成彼此目的的人,却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扮演出如此亲密的一幕,任是那个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两人已经是因为相爱走在一起的。
苏凌才走过去,王晓路就奚落道,“是什么原因让我们的苏大小姐愿意走进坟墓,甘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啦?是出于利益还是那个人打动你了?”王晓路目光瞬间转到了袁烈的身上,不得不说他确实很出色,俊朗的外表,坚毅的轮廓,洞悉一切的瞳孔,沉稳不失年轻的脸,这一切,足以让太多女人疯魔。只是为什么他会选择苏凌?一个情人多得时刻都能上新闻的人,按道理不该那样的人都是骄傲的,不应该想娶苏凌这种的女人,因为他女人,多少比苏凌美丽妖娆的没有?或者他只是想要一个战略伙伴,因为苏凌的地位身份,因为她的能干?这里面太多的疑惑,王晓路觉得这中间肯定有问题,可是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他很优秀,不是吗。”苏凌并不打算和王晓路坦白,她只是看了袁烈的侧脸一眼,然后又说,“很多人都会为那样的人着迷,不是么!”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肤浅了,这不像你啊?”王晓路惊愕地看向苏凌,自己确实喜欢以貌取人,可是王晓路可不认为苏凌喜欢一个人会取决于外貌。
“哦,看来你是把我当成神了。”苏凌只是随意一笑,没有聚焦的目光散发在空气间。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去陪你未婚夫?”刚才他可是看见袁烈在找她,却不想她躲到这里来了。
“骆川?”苏凌惊讶的看着这个一副邪笑着走向自己的男人,无可否认,他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到她,“话说是有人让你调查我么?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
“我在你身上偷偷他装了追踪器。”看着苏凌真的就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骆川忽然大笑,“别找了,是植入人体的那种,你找不到的。”
这回苏凌倒是真的不再找了,她就知道他在开玩笑,他哪里有可能在她体内植入那种东西,“切!你没有那个机会。”
确实,她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任何机会,有时候骆川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立场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她心中只是比陌生人好点的熟悉人,如果他此刻让她不要嫁给袁烈,她是不会同意的吧,她决定了的事情,向来就不是谁能够左右的,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她的看似软弱,只是因为她的在乎,相反的,她的韧性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和袁烈只是一场交易,自己帮不了她,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袁烈,虽然那个男人很出色,足以和她匹配,只是值得吗?
骆川不在意苏凌的不屑,他只是走到她身边,也一样席地而坐,“你还是一样,喜欢躲在几乎没人来的地方,不过你确定,这里不会有坏人?”骆川扫视了周围的漆黑一片,好像要确定这里不会有隐患。
她自然知道这种地方鲜少人来,不过不想被叨扰,所以她总能在哪里都寻觅到这么一个地方,监控器不可达的地方,“你觉得我会怕?”极容易隐藏不会被人打扰,除了他,当然要作案,也会是个好地方。
“看来是我的错啊,教了你不该教的东西。”所以她才那么大胆地躲在这种地方。
“你该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才对。”如果不是骆川教会了她那么多东西,或者脆弱如她,会有很多顾虑吧。
“如果不是认识你那么久,真会觉得你是在自甘堕落!”骆川凝望着苏凌好一会,在她的目光迎上他的那刻躲开。
“呵呵,我像是那样的人吗!”苏凌看骆川刻意回避自己,她也笑说着掉转了目光,继续看向那无边的夜空,似乎只有这夜空足以容纳她一切。
坐了好长一段时间,静默着,如同着夜的黑,骆川才站起来,“好了,再一会就该回去了。”不然有人该乱了。他看得出那个人在乎她,不然也不会因为她不见了找不到她而斥责这别墅宴会的主办人,只是她依然是那个苏凌,不爱,没有人逼得了她。
“好。”苏凌点头,然后继续看向未知的星空,或者那里有她沉溺的地方,只是一直找不到确切的位置。身后的骆川留恋地再看苏凌一眼,然后转身洒脱地走开,或者是该退回朋友的位置了。
过了好一会,似乎感觉身后有人,以为骆川还没离开,苏凌没有回过头,而是直接问道,“怎么,想留下来陪我?”
即使看不见她的脸,袁烈确觉得可以看到她的笑脸,他不答,直接走了过去,然后坐在她身边,然后如料想般地看到她看向自己时候的两秒钟的错愕。他听着她被抓包后说的那句“是你啊”的轻笑,企图掩饰她的刻意走开。
“看来,你还没有做我女人的意识。”面对苏凌赔笑的脸,袁烈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苏凌知道自己不能对袁烈反驳,因为刚才她还对他的一会过来找她的话默认,转眼间她又忘记了,或者在袁烈的心里是不可饶恕的吧。
不过她可管不了那么多,自己和他的交易可没有说他可以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苏凌有的放矢地说道,“我们只是交易关系,我想袁总应该没有忘记吧?所以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说着苏凌已经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寂寥无人的地方。
袁烈哪里容得苏凌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骄傲如她,亦如他。“苏凌,有些事情开始了就不是你一个人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至少他还没有打算gameover,她就不能单方面退出。袁烈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将如此重的一句话丢出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