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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单方面退出。袁烈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将如此重的一句话丢出来。
“是吗?可是你似乎忘记了,我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苏凌嗤笑道。
“哦?那么我倒想知道你的底线是什么?”人,如果连底线都没有那才是最可怕的,袁烈相信苏凌不会没有底线,只是她的底线在哪里,他似乎越来越感兴趣了。袁烈忽然将苏凌强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在她欲开口骂人之前,就将自己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与她纠缠不休。心里甚是气愤的苏凌本想狠狠心直接朝着袁烈的嘴唇咬下去,可是她讨厌会沾上袁烈的血,觉得恶心,同样的她厌恶血的腥味,因此咬人的事情苏凌是断做不出来的,她只能任由袁烈越来越深入地吻着自己,也不回应。可,他竟然咬她?她都不屑做的事情,他倒是给自己做了?苏凌吃痛地瞪着那个不怒反笑的男人,心里哀嚎。
随后,袁风动情地用左手把紧紧的压向自己,让苏凌与他隔着衣物紧密地贴在一起。感觉到袁烈的那里顶向自己,苏凌脑袋瞬间打了个激灵,这个男人,简直是忍无可忍,竟然对她做这样的事情,看来她真是背,没事找这么个地方干嘛!人前还是谦谦君子,风度翩翩,笑容可掬的袁烈,转眼间,就化身豺狼,想要把她给吃了?
只是他是狼,她也不是小白兔。狐狸虽然不如狼凶狠,可是能够利用自身的优势应敌。直到感觉到他因为动情而放松对她的控制,苏凌顺势将袁烈推离了自己一点,一个抬腿脚踢,转移了袁烈的注意力,然后侧身移到了袁烈的身后,好不容易摆脱了袁烈的控制范围,然后冷下几分对他说,“看来袁总也是个练家子,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无心应战。”说完就迅速闪出了这个监控器都不能监控到的地方,她相信袁烈不敢在这种地方乱来,因为她看得出来他比自己更重视他颜面。
那张成功摆脱自己后得意的笑脸消失在面前,袁烈才收起刚才那副百无聊赖的痞子相,然后变身刚才的那个万人瞩目的袁总出现在宴会上。他的目光搜索到了那个女人,看着她正愤懑地含着被自己咬伤的唇,袁烈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秒杀了刚围上去的一干女人。
丫丫的,痛死她了,那个人肯定是最近吃素吃多了,不然怎么会饥饿得会咬人,还对着她发起情来了,简直不可饶恕。苏凌再次看到袁烈的时候就看到他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她真怀疑,他身边的那些女的如果凑上去,会不会被他扒皮拆骨,吞入腹中!
“看来你们刚才玩的很激烈啊!”骆川不知道又是从哪个方位钻出来的,他看到了苏凌嘴唇边被咬破了,然后苦笑着调侃着这个让自己爱恨不得的女人。好像只有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自己才会觉得好过一点点。
“话说,你除了幸灾乐祸之外,还会什么。”苏凌白了看热闹的骆川一眼,然后拨开他挡住她的路线,直接走向宴会的主办人,以公司有事为由提前告退。
跟着苏凌出来的骆川一步步跟着她走在身后,不动声色,可是苏凌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是一直不理会他,继续走着。她出来的时候坐的是袁烈的车,没有开自己的车。当她终于受不住骆川在身后像个影子一眼跟着自己而回过头去的时候,骆川却笑着解释说,“我只是看你一个人走下山不安全,我才送佛送到西的。”
“废话那么多,走吧。”苏凌自然知道骆川在担心自己的安全,这样的夜路,她是第一次走,如果不是明知道骆川跟在身后,她也不敢走下来。只是因为她知道,他会跟着自己的,是有点自私的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绝对的纯友谊,以前她不相信这一点,渐渐的她似乎明白了。非关风月,其实一定会有真心在里面,无论男人女人,都在自私地维护着自己的那点真心。
☆、专情不是我的特长
现在只要不是在办公,傅培盛总是出现在苏凌面前,让她觉得有些厌烦。
“告诉我,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因为那块地?”傅培盛怎么也不相信苏凌竟然会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如果是为了那块地,她大可以向他开口,再怎么困难自己也会帮她的,可是她却要用自己的婚姻来做交易,这就是她所谓的原则吗?不需要他的帮忙,却可以转身去求别人,而且赔上自己?傅培盛忽然觉得很可笑。
“麻烦站远一点,谢谢。”听着她客气的语调,傅培盛越发的心情不爽,傅培盛也以为是自己上次的做法让她不待见了,可是她凭什么就可以接受那个叫袁烈的男人。说实在的,有时候他真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明明他对她那么认真,她却可以视而不见,而别人如此对待她,她却可以委身与他人,真不知道她脑袋里都想了些什么,或者他应该把她解剖开来,看看她的构造是不是如冷血动物?只是无可奈何地爱上她,他等了又等,竟然是为没有结果的结果盲目,“你!”有些话堵在胸口,细说不出却又堵得慌。傅培盛觉得爱上这么个女人是自作自受,可是又不得不爱。
可是爱,哪里是说放就可以放的,如果是,那么就不是爱了。他告诉过自己很多遍放弃这个无心的女人,但始终做不到,所以哪怕知道会遭到冷遇,他依然固执地撞上来,就像流星,明知道进入地球会被点燃,有可能燃烧殆尽,可是它亦是没有选择地循着这条路线走下去,只为成全某些人眼中一闪而过,也同样一闪而逝的完美。
“遇上一个爱一个这向来就是我,而且专情不是我的特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当苏凌言不由衷地说着专情不是她的特长的话,心里却在问自己她真的不愿意专情吗?遇到了那个人,直到开始想要喜欢他,想要专情,可是她却没有那个机会。抱怨没有人听到或者看到自己的全心全意的苏凌,根本没想到的是她偷偷的隐藏自己隐藏得太好,她在希望别人一层层剥开她的心的同时,其实从没有给过谁那个机会。而最可悲的是,她却自以为自己已经向谁打开了心门。
“别爱我。”苏凌近乎乞求道。多么盛气凌人的女人,竟然为了不要他的爱而求他!傅培盛第从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的爱受到了羞辱,他狠狠地挖了苏凌一眼,然后破脸大笑,“呵呵,苏凌,你以为你是谁,嗯?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
不配?是的,她一点都不配,不配傅培盛,不配爱,不配被爱。“我确实不配,爱啊,可以当钱用吗,所以你现在知道答案了,可以走了吗?”伤人十分,也必先伤己七分。看着那个傅培盛坚毅地离开,她似乎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是真的要失去他了,她心里认定的朋友。是的,她连做傅培盛的朋友都没有资格,现在的她,连自己都鄙视,更不奢求别人多么看好自己。男人风流无数次之后的一次认真是会被歌颂的,而她这种人如果丢弃了专情而风流多次,就该被世人唾弃。
“我说,你和姓傅的都说些什么了,只要我一提到你,他的脸就乌黑一片,很难看!”骆川嘻哈着走进苏凌的办公室。
“我让你来不是要你八卦的。”苏凌看了一眼迟迟才出现的骆川,盯着他直到他识趣得闭了那张唧唧哇哇的嘴,苏凌才又低头去看桌上的电脑屏幕,
“天升集团的内部资料?”骆川走过去想要看看苏凌都在认真地看些什么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了她电脑上的东西竟然是这个,然后一副佩服的模样看着她,“不会是牺牲色相换来的吧?”他故意将自己的侧脸无限靠近苏凌的。
“那里了解我啊,难得啊!”苏凌有些无语的笑了笑,不知道骆川的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总能在任何时刻逗自己笑,即使有时候是苦笑也好。“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自从她表明立场和态度之后,袁烈再没有对她有过过分的行为,而且还把天升集团的一些机密的文件和资料传到了她的邮箱,说是要和她分享他的一切?倒是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那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骆川好奇地问道,然后盯着她,似乎在问她,“不会是偷来的吧?”
“放心,我还不至于做犯法的事情。”她从来做事都有自己的分寸,“不过我是怎么得到它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知道了天升的真正实力。”那绝对是她无法匹敌的。以前她以为他只是她的对手,若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可是在看了他给自己的资料之后,她有些丧气,也有些绝望。原来,袁烈那个人,是如此深藏不露,而露出的那点点头角,足以置人于死地。那么她现在的境地,不知道是好是坏。袁烈找上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鸣羽?他似乎不屑。自己?似乎她没有那个魅力。还是为了追查当年的那件事?为了他死去的母亲?可是她已经告诉过他了,她知道的他也已经都知道了。苏凌感觉袁烈的心思神秘莫测,尤其是想起他的那双眼睛,越发让她觉得发冷。她甚至可以想象,如果她现在突然认真地和他提出不玩这个游戏了,他会很生气,而后果,是她绝对无法想象的。是否,这个游戏就玩下去?反正矜持是个什么东西,对于她来说从来就不重要,不是么!
“那现在,你找我来干嘛?”骆川大大咧咧,一副随心地坐在桌上,“不过事先说明啊,我这回可是要收报酬了,不能每次都让我当爱心大使啊。”即使他要做,她也未必肯接受,所以这次他也无赖一点,向她索取点报酬应该不算过分吧!骆川心里低笑着,却不敢告诉眼前这个女人自己正在算计她。
“放心,你的价码是多少,我这次一定一分不少的打到你的账上,行了吧!”苏凌无语地看着居然问自己要报酬的骆川,以前是他说不缺这点钱,可是现在居然主动问她要报酬,破天荒了么!
“钱就免了,只要把苏小姐的人给我就好。”骆川坏笑。他可真是毫不客气呀!袁烈问她要心,而骆川,直接要她的人了。“好啊!不过你确定?我好像听某人说过不喜欢我这种来者不拒的人。”苏凌不确定的问骆川,因为自己和他没少说玩笑的话,她只是想知道他这次也只是玩笑。因为最近她已经禁不起重磅出击了。
没解释苏凌的话,骆川转身离开之前说了“成交”,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他的心里早有定论,只是没有必要说了。
听到骆川的这两个字,苏凌郁闷了,她对着即将出去的骆川低吼道,“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竟然就这样了?自己竟然让骆川给坑了?可是他竟然回头朝着自己笑了笑,然后走了。
什么意思?她讨厌没有解释的笑!苏凌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还好她今天没有做发型,只是把头发随意地散了下来,不然估计要变成疯婆子出去了。
苏凌觉得自己都快成了袁烈的玩偶了,任由他叫唤,他一个电话说要她到他家吃饭自己就要准时出现,他要她陪着她出席任何的应酬她也要将自己的工作放下去应付他,弄得她好像一个热恋中的小女人,整天有事没事就围着自己的未婚夫打转。向来只觉得女人会粘着人,男人也那么粘人吗?
“今晚我去你家。”这不,现在袁烈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直接把主意打到她家去了,也没给她机会拒绝,就直接挂了电话,等苏凌回拨过去,他的手机已经说着他在忙稍后回复的话,她知道那个男人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的。
苏凌回到家中,发现袁烈已经先自己一步到了她家里,而文清正高兴地接待着这位尊贵的客人,丝毫不敢怠慢。
文清看到苏凌回来,笑脸相迎,然后对苏凌叮嘱道,“我不知道袁总今晚也会来吃饭,我去多做几个菜,还要一会才能吃饭,要不你和他坐一会,聊一下。”文清的主动热情让苏凌不好说什么,毕竟她不能在家里和袁烈僵持不下,于是微笑着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向那个悠闲坐在沙发上的袁烈走过去。不过苏凌倒是诧异没有看见苏文飞,她刚想问文清来着,但是文清却像是可以未卜先知,她笑着告诉苏凌,“对了,文飞说有事出去了,今晚不用等他吃饭。”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可是又不好问苏凌。即使是文清也感觉到了他今晚出去不过是个借口,难道是和苏凌有关?可是自己又不好问,尤其是袁烈在这里,这个男人是苏凌的未婚夫,前几天的新闻是那样报道的,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虽然有些突然,不过文清对于苏凌的事情几乎是很少过问的,她一直充当着一个二妈的角色,一般和苏凌见着也是在家里。
“你秘书说你正在忙,所以我就先过来了。”在文清家里,袁烈显然是个礼貌十足的人,任是谁也挑剔不出一旦毛病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