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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更会利用好欲擒故纵这一招,而他竟然载在了女人的这种惯用伎俩里!
不得不说,袁烈的眼睛太毒,好像要看穿她似的。苏凌感觉到袁烈抓着自己的手越来越重,他不会想要废了她的手吧?袁烈看向苏凌,只是危险的眯起了双眼,似乎在告诉她不要试图挣扎,否则他会让她更痛。只听到一个冷飕飕的声音飘来,“不要再次激怒我。”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苏凌的心猛的一沉,不敢再乱动,而是像木偶一样任由袁烈带着,微笑僵持在脸上。
“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擅自走出这个别墅。否则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仪式结束,苏凌木讷地被带回了袁烈的私人别墅,只觉得耳边一疼,才发现自己到了别人的地盘。她一愣,然后转眸,这个男人是打算把她囚禁了不成?
苏凌反抗道,“袁烈,你没有这个资格。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没人能够勉强我。”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你就试试?”袁烈的话半分威胁半分压迫,他声音里的恶意和撒旦般的笑容,让苏凌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有能耐做到自己说的,毕竟人在屋檐下,她的额头上开始沁出几颗细细的汗珠。袁烈不像是开玩笑,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可是她却感觉到了害怕。她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袁烈的陷阱,他不会把自己马上弄死,而是会一点点地折磨自己,让她自己先崩溃掉。
看到苏凌脸上如期的发白,袁烈忽然心情大好起来,刚才因为苏凌的语言挑衅和行为挑衅带来的不愉快得到了宣泄。原来她还是会怕的嘛,他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占有欲一向强烈的袁烈星眸中忽而闪过一个邪恶的坏笑,仿若还会从骨髓里透出来的。
忽然好像玩心大起,袁烈将苏凌直接拖进了房间,然后将她的身子抵在了刚进门处的墙上,居高临下得看着她,然后冷酷地告诉她,“在结婚之前,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的意思是只要她没和他结婚,她就一直不能回去,必须待在他的身边?苏凌突然瞪大了双眸,看着这个男人,他要和自己结婚,这是开玩笑吗?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袁烈一字一句地叮嘱她,“别质疑我的话,嗯。”语气一如刚才的霸道和强势,说完还在苏凌发愣的脸颊上亲了一个,然后脸上带着笑容无比妖娆地放开她,走了出去。
苏凌毕竟是苏凌,她唇角勾起,冷冷一笑,语气坚硬,“我不会嫁给你。”她没有答应过的事情,凭什么被人来索取。
袁烈转身回来,笑容可掬,但眼眸却是深沉的,他把苏凌再次压到墙上,动作比刚才还伶俐,他的手指捏住苏凌的下巴,手指弯曲的弧度足以说明它的修长,只见袁烈的嘴角轻轻一扬,无限魅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如果她有本事从他这里全身而退的话,那么他就放过她。
苏凌只是紧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看她连看都不看自己,袁烈忽而大笑,“怎么,怕我会吻你?”看来她还挺懂他的心思的嘛,不过现在他忽然不想这么做了,或者做点别的会更好。
“你到底想怎样?”苏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因为害怕所以才会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大声。只是这对袁烈一点用都没有,他似乎早就看透了她的那点心思。不过敢背着他和她那个弟弟乱来,她就该想到有什么后果,袁烈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苏凌的顺从而平息,反而越烧越旺。袁烈知道苏凌的不说话不代表她承认错误,而是对苏文飞甚至连同对自己的不屑。
这是一个骄傲的女人,或者从小优越的条件给了她那样的骄傲资本,但是现在他要一点点将她所拥有的这些东西移开,让它们不再成为她依赖的屏障。她既然已经顶着他袁烈未婚妻的名义,那么就必须有做他未婚妻的自觉!为了让她有这个觉悟,他不介意用点手段。
☆、吃了要负责
不同于袁烈的暴风骤雨,苏凌只是俏眉一挑,趁着袁烈一个不备,凑近他的唇边骤然发力,用牙齿辗转在袁烈的唇皮上,也不深入,只是磨着他的耐性。袁烈只觉得唇边一痛,耳边传来女人轻轻的调笑声,当他回过神来她已经离开了他的唇边。她的味道香甜芬芳,带着一些别样的诱惑,和别的女人不同。
袁烈用手指轻轻抹过刚才被她留下甜香的唇线,笑容有些轻佻道,“原来你那么迫不及待了啊!是想要吗?”
没有料想中的愤怒,只是看到苏凌依旧想用对付苏文飞那一套对付自己,可是她却不知道那个对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除非他想和她玩这个游戏,但是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情,也没有那个耐心,在苏凌扬手准备袭击袁烈的时候,他早有准备的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反压在她头上的墙边,“我想要你,你绝对拒绝不了。”
苏凌绝对相信袁烈有这个能力,他不想要她的时候,她就算跪在地上求他,他也会无动于衷的。这是个凉薄的男人,偏偏又生得如此魅惑人心,不知道留在这个世上是不是一大祸害。出奇的是袁烈似乎并没有打算强迫自己,而是冷冷一笑之后将她一把推开,然后他后退了两步,打开刚才被他刻意关上的门,径直向外走去。
敢这样子调戏他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可是他却莫名地感到高兴。他刚才本来是要调戏她的,却一个不注意被她反调戏了,意识到这一点,袁烈有些懊恼。看来是她男人太多了,连这个都练习得如此纯熟,袁烈走出门之后心情烦闷到不行。
袁烈出去之后,苏凌看了看这个屋里的装饰,极致奢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一转,突然走到窗边,可是屋里却突然传来袁烈的声音,“如果想从窗户跳出去,我想你还是免了,如果你不想被电死的话。”本来用来防盗的装置现在用来困住这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厚道,可是他目前只想到这个最简单的留住她的办法。苏凌看了一眼四周,除了门口和窗户这里都是密封的,除非她能钻地,否则插翅难飞。她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看来袁烈是打算将自己囚禁了。
“你到底想怎样?”苏凌用东西扔向窗口的防盗网,果然是带电的,幸好她没有自作聪明。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吃了就要负责吗?”袁烈的声音悠悠地从某个角落传来,“还是说苏小姐吃完了就想赖账?”袁烈不怀好意的笑着,而他那掩饰不住的笑意穿透监控器,直逼入房间里的苏凌的耳朵。
这回换苏凌蒙了,她什么时候吃了他了?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苏凌才懒得理他,不管他再说什么她都只是躺在床上假寐,折腾了一天,脑袋很累,她需要给自己的脑袋降降压,适当放空一段时间。
从监控器里看到苏凌睡开始还警惕着不敢睡去,到后来渐渐地睡着了,袁烈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她在镜头前熟睡的模样,似乎很安静。他还以为她睡着了会和醒着的她一样,现在看到她消停下来,袁烈反而觉得她的安静让他看着很是享受。
等苏凌睡够了醒来发现房门是打开的,想想也知道是那个人,她走了出去,看到袁烈正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着她走下来,似乎是知道她醒来,故意在这里等着她的。不过他真的很会享受,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盛着三分之一的暗红色的液体,是葡萄酒,因为她灵敏的鼻子闻到散发到空气里的浓郁酒香了。苏凌拖着还没有换下的礼服,在他注视着的幽深的眸光中一步步走下楼来,而袁烈却丝毫不见动静。她倒想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冷静,邪恶突上心头的苏凌走到了袁烈身边,坐下,然后手一点点地在袁烈的大腿上攀爬,接着又作恶似的向上滑动。
就在她自己都快装不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稳稳得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够了,苏凌!”虽然他的忍耐力很好,可是也不带这样整人的。此时的袁烈声音很低很低,说不出的性感魅惑,他的另一只手将高脚杯中的酒灌入喉中,中和刚才因为这个女人引起的燥火。
“怎么,不是说要我负责吗,现在怎么不需要了?”苏凌似乎颇为失望地看着袁烈,眸光流转,却依然注视着他。
袁烈发现苏凌的表情很丰富,先是呵呵一笑,看似痴傻的脸上却有着一种不容忽略的坚定,转而又忧伤地看向自己,明明刚才他还以为那是初晨的净露,瞬间又像是黑暗潮穴里的寒芒。只是微微一笑,袁烈放下手中的空酒杯,他的双眸如星辰,闪动着如漆的光辉,好像在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你这么主动,我倒要好好想想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袁烈没发现自己的俊美有那么一瞬间颦起。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有趣的是可以斗智斗勇,还能不时的看到她时而得意,时而挫败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绝伦。不得不说刚才她试探自己虚实的手法确实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可是并不代表他就会被她玩弄了鼓掌之上,她的那点技巧半生不熟,而精明睿智如袁烈,哪里会看不出端倪。看来她情人虽多,但都是摆设,只是刚才那会儿他就知道这是个缺乏经验的女人。一个女人,情人多得如过江之鲫,从政界到商界,从商界到其他领域,而那些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游走在那么多男人之间,而且是出色的男人的她竟然还如此纯净,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
想起自己见过的那几人,骆川,俊美如斯;林景风,俊美异常;傅培盛,妖邪轻佻;苏文飞,邪魅阴柔,但是几个人的眉宇间尽不失神采飞扬,若是他们站在一起,恐怕连最耀眼的聚光灯也不及他们身上的半分风采吧!袁烈可不会认为她这一个两个的情人都是吃素的,可是她却能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看来他这个未婚妻的魅力不容小觑!
“那么现在你想好了吗?”苏凌眼角掠过一丝淡若轻烟的微笑,她将手指轻轻地滑过袁烈干涩的唇上。
袁烈顺势把苏凌压在沙发上,看到她眸中一闪而过的讶然,“怎么,难不成你迫不及待想让我宠你了?”袁烈似笑非笑的眼睑隐约间带着让人如暖日般的温度。苏凌觉得自己是疯了,她怎么会觉得袁烈的笑很温暖,明明是冷血倨傲的一个人,她神经错乱了才会觉得他美好,一定是错觉。将心里对袁烈的那点好感扫去,苏凌俏眉微颦,继而妩媚无比地朝着袁烈笑了笑。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眉梢间似有邀请之意,袁烈很不客气地笑说道,“说过了让你别玩的。”当然,袁烈心里却奇迹般地希望这个女人玩得起。已经被欲念侵袭的袁烈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凌此刻眼中闪过的一丝诡计得逞的狡黠。
“女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袁烈懊恼着看着自己不能动,然后被苏凌嫌弃地推到了沙发的一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估计此刻苏凌该被分解了。
“没什么,不过试验一下那家伙给的防狼甲油管不管用。”骆川曾经夸张地说她那么喜欢一个人躲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他又不在她身边,所以他特别为她研制了一款指甲油。看来还听好用的,按照骆川给自己夸张的瞎掰,意思是只要遇上水分子,指甲油里面的迷药成分就会散发出来,然后引入人的呼吸器官,当然,它还有个缺点,就是散发在空气中能够维持作用的时间不长,所以只能对付这些近距离接触她的人,如袁烈这种企图对她不轨的人。
袁烈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得意洋洋的女人,该死的,她竟然给自己用防狼药?他袁烈何时被人捉弄到这个地步了,这个女人竟敢这么对她,要是他能动,他发誓一定让这个女人好看!
苏凌扫了一眼袁烈的敏感部位,坏笑道,“放心吧,保证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影响的,就这样而已。”什么叫做就这样而已,要知道现在的他可是被她点着了火,她却给他弄了个该死的全身无力,可是某个地方却急切地想要得到发泄,偏偏他又不能动,要知道就这样而已也会让他抓狂的。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吗!?
“诶,别一副欲求不满的看着我,这样我会很害怕的。”苏凌忽而狂笑,谁让他困住自己不让她离开的,自作孽不可活啊。她慢悠悠的晃荡了一圈,发现门是有密码锁着的,而窗口的电网她也找不到关闭的电源,只要溜达了一圈之后又走回到了大厅,看着袁烈一脸的憋屈,她越发的想笑。
“女人,过来。”袁烈抓狂的叫道。
“干嘛!”苏凌才不会那么傻跑过去呢,万一那个药效过了,她不是自投罗网?
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模样,袁烈先是懊恼然后才想刚才自己确实是差点要了她,只是赔笑道,“过来,带我去浴室,不然你就给我熄火。”他是很想把她给法办了,可是现在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