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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兰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白流霜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许久,等哭声渐小,他才开口。
”我没有怪你。这件事,追根究底原是顾烨的不是,一开始他就不该给你希望。更不该给你希望,又毁了它。可是,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他爱不爱你,和我无关,就算是没有我,他也不会爱你,爱情不是求来的。但是也许没有我,你可能会好过一些。不过,现在他是我的,我不会把他让给你,而且就算是我让了,他也不会回到你身边的。女人的一生不一定要靠男人不可,没有顾烨,这世上一定还有人爱你。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你只会在痛苦里消磨掉自己的青春罢了。你若愿意,我为你择人另嫁,若不愿,你可留在顾府,没有人会赶你。我希望你能想开,自己去找自己的幸福,不要为了顾烨蹉跎一生。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在你。”
说完,白流霜深深的看了雨兰一眼,转身离去。
雨兰呆滞的跌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睛里不停的滑落。
“小姐,其实我有些话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小菲看着雨兰伤心欲绝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扑过来抱住雨兰,恳切的说着。
“顾少爷也不会爱上你的,当初他娶你过门,为的是要气气少夫人。后来他的一颗心也都是在少夫人那里,他根本就没有爱上过你,也从来就不会爱上你的。其实顾少爷一点也不适合小姐,小姐的好处他一点也看不到,白白辜负了小姐的一番情意。而且,顾少爷那样的男人,小姐的温柔根本就抓不住他的心,只有少夫人那么强势的人才压制的住他。换了谁,也只能是换来伤心而已。小姐,你就不要再糊涂下去了,少夫人对你仁至义尽,如果再执迷不悟,最后受苦的还是小姐你啊。小菲一直都跟着小姐,不忍心小姐继续伤心下去了。小姐,你就好好想想吧。”
说到最后,她也陪着雨兰哭了起来。
是吗?雨兰茫然的想着,真的是这样吗?幸福一直都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假象吗?自己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幸福这种东西,一直就只是自己在蒙蔽着自己吗?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呢?
最近一段日子,扬州城里最大的新闻就是扬州府尹的宝贝儿子不知道得罪了那位高人,被剥的赤条条的倒挂在城外最高的那棵梧桐树上,身上还被涂的五颜六色的。更为奇怪的,一向把儿子宠上天的赵府尹这次却悄没声的把这事给压了下去,什么也不追究。而且赵方从此更是收敛了许多,大家心下好奇之余,也是拍手称快,大大感激那个神秘的人物。
“是你干的吧?”缠绵过后,顾烨腻在白流霜怀里,懒懒的问。
“嗯,谁让他居然惹到我的头上来。”白流霜一手在顾烨光滑的胴体上抚摸着,一边说。
“那混蛋就是欠揍,扬州城里多少人都恨的他牙根痒痒,就是怕他爹罢了,对了,你怎么让赵方和他老爹不追究这事的?”
顾烨把玩着白流霜的秀发,好奇的问。
“那还不容易。我半夜把赵方和他爹一起揪了起来,赵方根本就是个软蛋,我才用刀在他脖子上比了一比,什么话还没有说,他就已经吓的尿了裤子,赌咒发誓以后再不干坏事,要不然就天打五雷轰。至于赵府尹其实并不坏,就是太溺爱这个儿子罢了,我告诉他如果不想断子绝孙的话,就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宝贝儿子,他能把官做到这里,也知道后果,就这么结了。”
“我发现用拳头和刀子解决问题比较快耶。”顾烨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也要学功夫。”
“那好啊,你先学学床上的功夫吧。”白流霜邪邪的一笑,堵住了顾烨想要抗议的双唇。开始教他另一种功夫。
“少爷回来了,”顾烨挽着白流霜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见数十个家丁一起迎了上来,拥着他们就往里走。
”老爷和夫人回来了,少爷少夫人快进去吧,老爷在房里等你们好久了,这不,催着我们在外面接着,”家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我爹我娘回来了?”顾烨一喜,拉着白流霜就往走。
顾擎夫妇正坐在厅里,和白皖谈笑风生。
”飞雪真是好媳妇,白兄我可是拣到宝贝了。”顾擎可是高兴的不得了,从家仆口中,知道顾烨和白流霜最近恩爱无比,他可是中意的很。
白皖还是有些不信,”顾兄,你就不用替她再说好话了,飞雪是什么样子我还能不知道,她要是能理家经商,天底下的乌鸦都会唱歌了,我这个女儿啊,我知道的太清楚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没说完,顾烨和白流霜已经被人拥了近来,顾擎忙道,”快,飞雪,烨儿你们看看,谁来了。”
白流霜和白皖四目交接,两个人双双楞在当场。
白皖傻楞楞的看着一身女子装束的白流霜,呆若木鸡。
“白兄,你怎么了,见到女儿高兴傻了不成?”顾擎还在打趣。
顾夫人却瞧着有点不对,白皖的样子根本就不象高兴,反倒象是被吓呆了。她再看白流霜,面沉如水,也没有一点喜色。顾夫人暗暗捏了丈夫一把,示意丈夫留心。
顾擎这时候也瞧出不对来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有人回答他的疑问,一个人已经咋咋呼呼的闯了进来。一面走一面还喊着,“顾烨,顾烨,快出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顾伯伯,你回来了。”这人一看屋子里这么多人,赶忙停了脚步,先给顾擎问好。
大家一看,原来来人是傅远悠。
傅远悠今天也是碰巧了,他刚请人吃完饭出来,刚好从落凤楼前经过,可巧就碰见里面的张嬷嬷。张嬷嬷一见傅远悠,象是见了活宝一样,紧着赶上来打招呼,“傅少爷好,傅少爷最近怎么不见来?是不是那位姑娘惹少爷生气了?”
傅远悠打了哈哈,不欲多说,就想走人。张嬷嬷却不放过他,又拉住他问,“上次给少爷的药可好用?”
傅远悠这下子倒想起这档子事来,忙问,“我正想问你呢,你到底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张嬷嬷笑的都看不见眼睛了,悄悄的问着,“好东西吧,那可是我刚弄到手的上好媚药,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子,只要吃了,没有不管用的,保证她春情荡漾,主动投怀送抱。我想着少爷你一定是看上了那个丫鬟,得不了手才要那软骨散的,不过那东西人吃了一动不动,也没什么趣儿,不如用这个,又有情又有意思的。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傅远悠这才把这迷团搞清,赶紧告辞,直接就奔顾烨这里来了,准备澄清自己的冤枉。没想到正撞上顾擎回来。
白皖终于回过神,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他是飞雪?”
”白兄,你怎么了?连自己女儿都不认识了不成?”顾擎诧异的看着白,又回头问白流霜,”飞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皖脸色发青,瞪着白流霜,”你给我说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流霜在最处的震惊后倒是很快的恢复了一惯的冷静。他走到桌子边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如你所见。顾家娶的是我。”
“你、你、你想气死我,飞雪她人呢?你把她藏到那里去了?”
白皖气的手都在颤抖。
“我藏飞雪干什么?她自己不想嫁给顾烨,所以新婚夜就逃走了,我怕传出去你不好意思,才留下来收拾残局的。”白流霜站起身,把刚倒好的一杯茶送到白皖跟前,体贴的说,“喝口水再骂,上了年纪的人不要太激动,容易上火,对身体不好。”
“你这个混蛋,从小就只知道气我,现在居然还不放过我,我专门挑你不在的日子把飞雪嫁过来,怎么还是逃不过你这个小子的魔掌?”
“飞雪逃婚又不是我的主意,”白流霜看来是被他老爹骂惯了,浑不在意的又坐了回去,“她自己不想嫁,我难道硬逼着她留下来不成?”
顾擎夫妇被弄的是一头雾水,一把拉住白皖问,”到底怎么了,你们不停的在说飞雪这个飞雪那个,还有飞雪逃婚了,这个不就是飞雪吗?”
”顾兄,我对不起你啊,”白无力的倒在椅子上,一脸的愧疚。他指指白流霜,无力的说,”这个不是飞雪,他是我儿子白流霜。”
“你儿子?”大厅上又多了两尊木雕,哦,不三尊,还有傅远悠那一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顾擎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脑子象是一盆子糨糊一样。
白皖瞪着儿子,“说,把事情都给我说清楚。”
白流霜淡淡一笑,很简单说明白了事情经过。顾擎夫妇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儿媳妇居然是个男人?
“顾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飞雪带来交给你,不会再让这个祸害害你们的。”白皖一脸愧疚的对顾擎说道。
”我不答应,”当事人之一提出了反对,顾烨很是坚决的说,”我才不要什么白飞雪呢,我娶的是霜,我也只喜欢霜,别的人我谁也不要。”
“你疯了,你没听见吗?他是男人。”顾擎被儿子吓了一跳。
“我知道啊,可是不管是男人是女人我都只要霜一个人。”顾烨回答的干净利落。
“你休想。”
“想不想霜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会让他走的。”顾烨干脆霸在白流霜身上,宣告着所有权。
自己的儿子居然说出这种违逆伦常的话,顾擎又气又急,嘴唇都在颤抖。在他想来,一定是自己儿子用强把白流霜给吃了,因为单从外表看,白流霜纤细柔美,又温温雅雅的,谁都会认为是顾烨比较强势一些。再加上顾烨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找白流霜的麻烦,所以顾擎想当然认为白流霜是在无奈中被儿子给欺负了。
不了解事实真相的顾擎就这么理所当然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自己的儿子身上。顾夫人想法和丈夫差不多,毕竟顾烨以前的记录太过恶劣,所以大家都认为吃亏的人必是白流霜。
“你这个混蛋,”顾擎气急败坏,指着顾烨大骂,“你给我回房里去呆着,那也不准去。”
“我要和霜在一起。”顾烨再次申明自己的立场,索性伸手揽住白流霜,挑衅的看着顾擎。
“来人,把少爷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顾擎脸涨的通红,手脚发抖,大声吩咐着伺候在外面的下人们。
几个家丁畏畏缩缩的走近顾烨,求救的看着白流霜。他们谁也不敢得罪。
白流霜思忖一下,在顾烨耳边轻轻的道,“先跟他们去,别和你爹斗气了。”
“不行,”顾烨反对着,万一父亲把霜赶走了怎么办?霜说不定想想看,觉得还是女人比较好,不要他了。
白流霜知道顾烨在想什么,拉下他环住自己的手,柔声道,“放心,我不会扔下你的,先去,这里我来处理就好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顾烨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被那几个家丁带了去。
“飞,哦,流霜,我这个儿子太过分了,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不会让他再纠缠你的。”顾擎坐回椅子上,半晌才转头对白流霜说话,一时间还无法调识老母鸡变鸭的怪异感觉。
白流霜仍然是温柔有礼的样子,“顾伯伯,这件事情怪不得烨,我是自愿的。相反的,流霜希望顾伯伯成全我们。”
顾擎目瞪口呆,怎么连白流霜也这么说,他半天才想出一句话来。
“你们都是男人,怎么可以在一起?”
“男人又如何,我和烨真心相爱,难道非要因为性别的关系分开?”白流霜语气平淡,反倒让顾擎无所适从。
“你闭嘴,”白皖喝斥儿子。他明白这事的罪魁祸首九成都是白流霜。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根本就是骗死人不陪命。可是他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否则,一来他很怀疑有没有人会相信他,二来他还想平平安安的走出扬州城。
“你和顾烨都是家里的独子,要传承香火,你这么做,怎么对的起顾家和白家的列祖列宗。你马上和我回去,找个女子娶了。今后不许在到扬州来。”
白皖声音很大,不过心里头明镜似的,自己不过是在做做样子,他打从白流霜八岁起就再也没管住过这个儿子,他早就有了觉悟,由他去吧。可是现在不能把人家的儿子也拉下水吧,自己想的开,不代表顾擎想的开啊,人家守着这么一个独生子,怎么可以和男人成亲?现在他只希望自己儿子只是玩玩,不过看起来希望渺茫啊,他可从来没有见白流霜对谁这么温柔过,这一次怕是难过了。就是太也对不起顾擎。
“顾兄,我先走了。”白皖匆匆告辞,拉着白流霜就走。白流霜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现在他留在顾府里也没什么用,还是先避开为好,况且目前这种状况下他可没那个精神和老爹斗气。
“白兄,我这里不好留你,对不住。”顾擎勉强的打起精神送客。
傅远悠跟着白流霜走出来,一双眼睛还是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白流霜。
”你真的是男人?”
白流霜瞥他一眼,不去理他,吩咐访梅去给他取了套男装出来换上。白衣儒衫的白流霜英挺俊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