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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田雨蓝打开鞋盒,一双金光闪闪的金色玻璃鞋乍现,那透着金光的金色玻璃鞋晶莹剔透。
那女人不禁看傻了眼,伸手抚触那金色玻璃鞋,那是一双完美且精致的玻璃鞋,她心中懊悔把摸彩券送给了田雨蓝。
“很漂亮,对不对?”田雨蓝微微一笑,神情满足带着些许梦幻之色,与那金色玻璃鞋的金光交织成美丽的画面。
那女人不得不承认,“很漂亮!”
田雨蓝住的房间的楼层到了,她盖起鞋盒的盖子,再次向她道谢,“谢谢你,我到了。”
她的再次道谢,让那女人更加懊悔,她跟着田雨蓝走出电梯,“我叫金莎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雨蓝。”
“我想跟你借这双鞋子。”
“借这双鞋子?”田雨蓝狐疑的看着她,“借这双鞋子做什么?”
“我是紫罗兰珠宝公司这次珠宝展的模特儿之一,我想跟你借这双鞋子穿上台,那会让宝石更出色。”
肯定会更出色,可田雨蓝实在不想借人。不是她小气,她怕玻璃鞋被穿坏,这可是她努力祈祷来的,田雨蓝面露难色。
见田雨蓝一脸不愿意,金莎莎紧接着说:“也许这是我送给你的那张摸彩券抽中的,难道你不肯借我?”
“我……也许尺寸不合,这是量脚订做的。”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金莎莎不客气的掀开盒盖,拿出一只玻璃鞋放到地上,就试穿了起来。
田雨蓝苦着一张脸,眼睁睁的看金莎莎把脚缓缓的伸进她视为宝贝的金色玻璃鞋里。
不能穿、不能穿、不能穿!她在心理期望着。
严格说来玻璃鞋是有点太小,金莎莎将脚指头一缩,“刚刚好。”
“是太小了,你的脚背都拱起来了。”田雨蓝指着她的脚背高兴的说着。
“我的脚背本来就是拱着的,刚好可以穿。”
“明明就太小了。”
“刚好。”
“明明……”
“你是不是不想借我?你忘了我送你摸彩券?”金莎莎脱下玻璃鞋放回鞋盒里,从她手中硬是拿走鞋盒。
“我……”哪有人这样要人情的?田雨蓝快哭出来了。
“今晚珠宝展结束后,我会马上还你。”她伸手按电梯,准备离开。
田雨蓝哭丧着一张脸回到房间。
白雨彤见她回来,没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立刻问道:“雨蓝,那个金未来预言了什么?”
田雨蓝将脸转向她,想让白雨彤发现她心情不佳。
“你怎么了?不是抽中了吗?那玻璃鞋不会是骗人的吧?”不愧是好姐妹,白雨彤发现了。
田雨蓝一手叉腰,一手东指指、西指指配合着她愤怒的情绪,开始诉说她的委屈和金莎莎无礼的行为。
“快!’’田雨蓝拉着白雨彤尽量挤到展示会场的最前面。
“雨蓝,慢慢走,我踩到人家的脚了,没跟人家说对不起。”白雨彤轻扯着她的手,要她放慢脚步。
“再慢就挤不到前面了,挤不到前面我就无法看到我的金色玻璃鞋。”她实在不放心金莎莎,她好怕她会弄坏她的鞋。
“都穿在人家脚上了,就算她真要弄坏,你也无可奈何呀!”
“我一定要保护我的玻璃鞋。”
她们终于挤到最前面,前面早就坐满了人,田雨蓝瞥见角落有一张椅子,她拉着白雨彤两人一起挤在一张椅子上。
十分钟后,珠宝展开始了。
第一个出场的就是金莎莎,她是今晚珠宝展的主角,她所展示的珠宝是当中最昂贵的。
金莎莎果然穿着田雨蓝的金色玻璃鞋出场,它散发的金色光辉在灯光之下更显璀璨,与她身上的金色礼服和珠宝相得益彰。
金色玻璃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田雨蓝的目光也紧紧的盯着她的玻璃鞋,不是因为玻璃鞋所散发出的光芒,而是她怕金莎莎有个闪失弄坏了她的玻璃鞋。
金莎莎几趟台步走下来,过小的鞋身让她的步伐有愈来愈不稳的趋向,整体看来并不觉得,可只专注在她脚上的田雨蓝发现了。
她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有随时冲上台保护玻璃鞋的冲动。
“雨蓝,坐下!你挡到后面的人了。”白雨彤拉她坐下。
“雨彤,金莎莎的脚不行了,我得准备救我的玻璃鞋。”
“你要怎么救?”
“随时准备冲上台。”
“不会吧?”白雨彤拍拍她的背,想缓缓她紧张的情绪,“快结束了,她应该不会弄坏。”
“但愿如此。”田雨蓝也只能耐心的等着。
金莎莎决定忍着脚痛硬撑到最后,最后将由她和易彦夫一起出场,这金色玻璃鞋也将把她的魅力带到最顶端。
她心中有了想霸占住这双金色玻璃鞋的私念。
所有的模特儿为闭幕而全部出场,压轴人物易彦夫挽着金莎莎一同出场,全场掌声热烈。
就在易彦夫挽着金莎莎走向伸展台时,金莎莎由于脚长时间挤住而抽筋,一个脚步不稳差点跌下伸展台。
易彦夫即时扶住了金莎莎,金莎莎以多年登台的经验立刻旋了身靠紧易彦夫,在观众眼里,那一跤像是刻意展示的台步。
而田雨蓝专注金莎莎脚的后果,是紧张得
以为金莎莎曾跌倒,于是她迅速的冲上了伸展台。
第二章
由于冲得太猛,田雨蓝撞上了金莎莎,她跌倒时,踢掉了脚上的两只玻璃鞋,玻璃鞋朝不同方向飞了出去。
飞上天的玻璃鞋带着金色光芒凌空而下,快速的往地面掉,众人的视线也随着玻璃鞋由高而下。
田雨蓝站的位置刚好是在两只玻璃鞋的中间,她不知该往左去接还是往右去接,一时手足无措。
观众也认为没救了,大家的惊呼声只等着与玻璃鞋的破碎声一并而出。
就在两只玻璃鞋掉落地面那一刹那,田雨蓝索性闭上眼、手捂住耳朵等着玻璃鞋掉落地面,一颗心已做好了与玻璃鞋同时破碎的准备。
奇迹却在此时出现了,易彦夫与他的秘书谢国平各伸手接住一只玻璃鞋,易彦夫倒退了几步撞上了站在身边的田雨蓝,易彦夫先摔倒在地,田雨蓝紧接着摔在他身上。
随着易彦夫和田雨蓝的跌倒,现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声,灯光师机智的赶紧关掉灯光,以免让这场原本完美的演出留下更多的“笑点”。
易彦夫一个大男人在众人面前屁股着地已经够狼狈了,手里还拿着一只他看来不切实际的玻璃鞋,怀中抱着的竟是破坏他珠宝展的女人,他怒火中烧。
“我的玻璃鞋、我的玻璃鞋,我好像没听到它破掉的声音。”田雨蓝一心只挂念着她的玻璃鞋,浑然不知她正坐在易彦夫身上。
易彦夫心中已一把火,还得顾着礼貌,“请你起来!”一直坐在地板上成何体统!
“你看到我的玻璃鞋了吗?它有没有事?你快告诉我。”她不为所动,继续坐在他怀里,扯着他脖子上的领结问道。
易彦夫被她勒得难过,低吼道:“你的玻璃鞋在我手里,你再不起来,我就让它变成玻璃碎片!”
田雨蓝一听迅速起身,顺便谄媚的扶起他,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拍着,“我帮你拍灰尘,你不要让我的玻璃鞋变碎片,它碎了,我的姻缘也完了,我和我的另一半相遇全靠它。”
金未来预言她未来的另一半是辰时出生的,他们会因为她得到的玻璃鞋而开始他们的缘分。
易彦夫冷哼一声,“无知的女人。”
从她跟金莎莎要摸彩券,他就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充满不切实际、迷信、幻想的色彩,就像他顽固的奶奶。
田雨蓝正想反驳,此时灯光师见观众已全部离席,再次打开灯光。
“有了灯光,金色玻璃鞋再次散发出它的光芒,田雨蓝同时也见到易彦夫和另一个男人手中各拿着她的玻璃鞋。
易彦夫拿着他接到的金色玻璃鞋,生气地瞪着田雨蓝,“你弄砸了我精心设计的珠宝展!”
“谢谢你、对不起!真的很谢谢你,也真的很对不起。”田雨蓝看着易彦夫手中那只完好无缺的玻璃鞋,频频地向他道谢也道“对不起就能了事吗?”易彦夫低吼道。
“易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怕你女朋友弄坏了我的玻璃鞋,我才会冲上台。”
易彦夫注视着她带点乡下清纯味的漂亮脸蛋半晌,转头看着金莎莎,一双厉眸净是质问。
金莎莎被他的厉眸一看,连忙说道:“我是为了让珠宝展更完美才跟她借玻璃鞋的,她分明是小气,故意破坏珠宝展。”
“我才不是故意的,你刚刚像是要跌倒的样子,我才会冲上台的。”
“我可是有名的模特儿,怎么会跌倒?”
“赛车手也会撞车。”
“你……你是故意的。”金莎莎挨近易彦夫身边,“彦夫,她一定是看玻璃鞋穿在我脚上漂亮,故意搞破坏。”
“我才不是,我只是想保护我的玻璃鞋,那可是限量制造的。”
“了不起!”金莎莎轻哼了声,“彦夫,我的生日就要一双玻璃鞋,你送给我一双比她的玻璃鞋还漂亮的。”
“易先生,请你把玻璃鞋还给我,我的姻缘全靠它了。”田雨蓝朝易彦夫伸出手。
姻缘靠一双玻璃鞋?他恨这种无稽之谈,他更是让这种无稽之谈搞得婚姻破裂、骨肉夭折。
他突地扬起唇角,脸上有刻意报复的神色,他要将他奶奶因迷信而加诸在他身上的气出在她身上。
“这双玻璃鞋破坏了我的珠宝展,这只玻璃鞋我没收。”语罢,他跳下伸展台,拿着玻璃鞋离去。
“易先生……”
田雨蓝委屈得泪水盈眶,白雨彤此时来到她身边,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她。
“小气鬼,活该!”金莎莎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她也跳下伸展台,随着易彦夫离去。
就在她快忍不住泪水时,另一只玻璃鞋出现在她面前,“还给你。”
田雨蓝迅速接过玻璃鞋,才充满感激的看着谢国平,“谢谢你。”
夜已深沉,屏东市区内的店家纷纷打烊,街道上独留琳琅满目的招牌及偶尔经过的车辆。
这里毕竟不像台北,人群总随着夜色逐渐递减。
一块闪着阿拉丁珠宝店字样的招牌,准时的在午夜十二点熄了灯。
这幢四楼高的房屋,一、二楼是门市,三、四楼是住家。
从四楼的房间见到招牌一熄灯,田雨蓝和白雨彤立刻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田雨蓝从书桌的抽屉拿出一个纸袋。
她从纸袋里拿出两根白腊烛点上,两盏烛火随着空气流动明暗不定,映照着完全黑暗的房间,白色的烛身、两张清纯白净的容颜、桌上一张写满字的纸及纸上的一个小碟子。
这气氛阴森恐怖,是刻意制造的;田雨蓝硬拉着白雨彤要玩传言中的碟仙,据说可以问出未来不可知的事。
而田雨蓝最想知道的就是未来另一半的
事,偶尔会问问她的父母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不好。
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指头放在小碟子上,准备请出碟仙玩我问你答的游戏。
“碟仙、碟仙,请你告诉我,我未来的丈夫什么时候会出现?”田雨蓝一脸慎重的样子,然后等着指下的碟子移动。
等了一会儿,白雨彤说道:“雨蓝,它根本连动都不动,我们玩好多次了,这种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
白雨彤对这种超乎常情的事总抱着不迷信的态度;田雨蓝则相信宿命,她认为一个人的大致命运在冥冥之中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安排妥当,剩下的才是个人的抉择与努力。
“再等一下嘛。”田雨蓝央求道。
“金未来不是帮你预言过了吗?不是说你的另一半是在辰时出生的,你们会因为玻璃鞋而开始你们的缘分。”
“可是我的玻璃鞋只剩下一只,另外一只在易彦夫手上,都是那个金莎莎害的。”她嘟嘴抱怨道。
“雨蓝,到现在碰过那双玻璃鞋的男人只有易彦夫和他的秘书,你的另一半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之一?”
“易彦夫和他的秘书?”田雨蓝看着白雨彤,“我也曾这样想过,可是一南一北,哪有机会再见面。”
“雨彤,如果真是他们两个之一,你希望谁是你的另一半?”
“易彦夫看起来很性格,我是很喜欢他,可是我弄砸了他的珠宝展,你应该有看到他一副想杀了我的表情,所以不可能是他。至于他的
秘书,长得挺斯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