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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幸福么?”
“你还真是执着。我不妨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幸福。”
“怎么会,你去岁不是说只要再进一步便算幸福么。”
“你懂什么,我现在的确是举人了。但这有什么用,天下举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若不能哄得上头开心,给你分配个油水足的地方官,举人也是要流落街头。”
“那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做一方父母,掌一方权势,出行随从如云,谒官无不下揖。如此才算是幸福之人。”
“只是这样么?”
“或者高中状元也行。中了状元,自然是天下闻名,官位财源自然不缺了。”
…………
“你幸福么?”
“你是怎么闯进来的,来人啊。”
“你难道忘了我么?”
“你、你?难道是哪家大人的公子?”
“你难道忘了我这个问题?”
“哦,原来是你啊。许久不来找我,都快忘了你了。”
“你幸福么?”
“你这人为何总是执着于这个虚无缥缈的问题呢。这个问题谁能回答?人总是上进的,yù望也是无止进的。谁会幸福,谁都不会幸福。”
“可是你当年说只要做得一方父母官或是得中状元便是幸福。”
“彼时年幼无知,说出那些可笑之言你也信。不错,当年我侥幸夺了殿试状元,并且得蒙皇上赐婚,算是人生乐事。但远算不是幸福。之后我做得一方父母官,但奈何离朝庭中枢过远,终归是官中未流人物。”
“那怎么样你才能幸福呢?”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朝一rì我成了宰相,那便是最幸福的事。”
…………
“你幸福吗?”
“你到底是谁,这些年来你总是莫名而来,不厌其烦的问我这个问题。难不成你是我的对头赵大人派来刺激我的?”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
“若不是看在幼年你帮过我的份上,老夫必将斩于午门。”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幸福?哼,幸福个屁。”
“你现在已是宰相了,为何不幸福。”
“你若是让我的对头都死光了,我便幸福。”
…………
“你幸福吗?”
“呵呵,幸福?什么幸福,谁幸福。你是来讽刺我的么?”
“二十年前你不是说过,只要你的对头都死了,你就幸福么?”
“是啊,我的对头都死了。可我也活不长了。这有何幸福?!”
“那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我算是看透了,功名利禄一场空,娇妻美妾一场梦。人的寿命终是有限的,若是能长生不老,那便是幸福了。”
…………
“你幸福么?”
“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一百多年。我知道你能耐,快帮帮我。”
“你幸福吗?”
“幸福个屁。”
“为何不幸福,你现在已是神仙了,长生不老业已实现了。”
“是啊,我是个神仙了,可是这么个洗马挑粪的神仙,有什么好幸福的。你是想当神仙,你也不能让我在天庭当个小小的马厩曹事吧。这比不入流的弼马温还差三级呢。”
“那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怎么的也要是一名天兵天将吧,只要让我离开这马厩就可以。最好是有个官当当。”
“你不是已看透了么,功名利禄一场空。”
“那是指在人间,现在我已是在天庭了,当然要有所追求。”
…………
“你幸福吗?”
“我不知道。”
“这倒是一个全新的答案。能说说为什么吗?”
“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不受烦扰,安静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便足以。可是我现在静不下来,总是有无数的烦心事来找我。”
“那你就是不幸福了。”
“可是我刚当上天篷元帅,我若是说不幸福,他们肯定会说我太装13了,太不知足了。”
“那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我觉得幸福就是在这漫天银河里遇上一个我该爱的人,她有着至美的容颜,也有着无尽的温柔。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是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她就是那人间四月天,芳菲尽处她独显。”
…………
“你幸福么?”
“不幸福。”
“为什么?你现在正与天上地下最美的仙子在热恋,她符合了你一切幻想,也爱着你。怎么会不幸福。”
“她为什么要那么的完美,为什么那样的没有瘕疵?!”
“这样不好么?”
“好什么,玉帝也看上她了。玉帝三番四次暗示我不准与嫦娥往来,不然要剥去我天神的身份,打落凡间。这不算什么,可是我发现她居然做过不贞于我的事情。我的心受伤了。”
“那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我要被玉帝败下凡尘了,我只希望能莫要做人了,做动物算了。只知食睡不理其他。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轮回一世又一世。”
…………
“你幸福吗?”
“……”
“你幸福吗?”
“……”
“你为什么不说话。”
“……”
“你难道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
“自你上一世我便跟着你了,看着你从一个山村书夫渐渐地中秀才、中举人,中状元,然后做一方父母官,然后做宰相,然后修道成仙,然后做了天篷元帅,然后和天上最美的仙子相恋,然后再贬落了凡尘。你都忘了吗?”
“……”
“你幸福吗?”
“……”
“…………”
“我姓猪。”
第001章小雷音寺,小沙弥问主持
“师傅,我该叫你师父才对吧?”
“没事,孙悟空都是这么喊我偶像唐三藏的,再说了,为师刚在地摊上买了套书,徒弟都喊师傅。”
“师傅,你那好像是盗版……”
“啊?这盗版如此盗版?难怪jīng彩段落总有那么多!”
“对了,师傅,唐和尚为啥是你偶像?”
“你不懂。”
“你给说说呗。”
“说了你也不懂。”
“师傅,我没力气做晚饭了。”
“罢了罢了,因为唐三藏有定力。”
“何解?”
“那么多女妖jīng缠着他,要是为师,反正与她们说不通佛法,打又打不过,干脆早就从了,可见唐三藏是极有定力的。我们寺里那些方丈正经,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犯错的机会而已,是假正经,修不成菩萨果的。”
“不懂。”
“不懂就对了,所以我才是主持,你只是小和尚。”
“师傅,我现在好像有点懂了。”
“找打!”
……………………
“师傅,我们的寺庙为什么要叫小雷音寺啊。”
“哦啊,斯该~”
“师傅,你怎么又在偷看盗版书啊!”
“胡说,什么叫偷看,为师这是带着批判的眼光,去此书中淘出闪光之处。”
“师傅的眼睛明明是sèsè地。”
“讨打!”
“师傅还没有回答我问题。”
“是这样的,在西方的灵山有一座大雷音寺,佛祖就住在那里。”
“哦,那师傅是要以佛祖为榜样么?”
“呃,这倒不是。”
“纯是叫着好玩。”
“……”
………………
“师傅,你怎么在偷偷吃肉。你犯戒了。”
“胡说,为师这是鉴定此物是否有毒。”
“师傅哎,猪肉怎么会有毒呢?”
“呃,你还小不懂。”
“既然猪肉有毒,为什么你还吃呢?”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师傅真伟大!”
“那是自然。”
“可是师傅,为什么你笑起来总是那么无耻呢。”
“……”
……………………
“师傅,你看见我养的鸽子了么?”
“呐呢?哦,没有……”
“师傅哎,嘴巴上为什么有一根鸟毛。”
“什么?鸟毛!!为师看看,没有啊,为师的鸟毛还好好的。”
“师傅哎,你想什么呐。我问的是真的鸟毛。”
“哦,方才为师正在思考宇宙有没有尽头。”
“然后呢?”
“然后有一只该死的鸟拉了一泡屎在我脸上。”
“再然后呢?”
“为师忽然觉得往生咒应该复习一遍。”
“什么意思哎,师傅,我听不大懂。”
“哦,我把那鸟当场超渡了。”
“……”
……………………
“师傅哎,你盯着那位女施主很久了。”
“呐呢?真的很久了么?”
“是的,从女施主上山到下山,你一直盯着她的胸前看。”
“原来为师看了这么久。为师只是想鉴定一下那位女施主是否择优选用带了凶器。”
“师傅犯了sè戒。”
“胡说,为师是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的。女施于老衲而言,不过是浮云而已。”
“师父你不是常说女人是妖jīng,老虎么?”
“呃,此虎非彼虎。再说为师正是要用犀利的目光,来超渡这些妖jīng。”
“师傅,你的浮云又来了。”
“真的,在哪在哪?那哪是浮云,那就是妖jīng啊,那么波涛汹涌,荡得为师的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师傅,你流鼻血了。”
“咦,还真是。这只妖jīng果然厉害。徒儿,你在这守着,待为师去袢房感化这害人的妖jīng。”
“……”
……………………
“师傅,再和我讲讲孙猴子的故事吧。”
“我说徒儿啊,别打扰为师看书了,这正写得高cháo处呢?”
“师傅,什么叫高cháo?”
“呃,好你个小和尚,竟然问这么个问题,简直有辱斯文,哦不,有辱佛门清净地。”
“可是师傅哎,你每次说看到高cháo都满脸yín笑。”
“胡说,为师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会yín笑。这分明是纯洁之笑。”
“这可是隔壁相国寺的方丈说的。”
“什么是那个老秃驴说的,妈了个巴子的,这老秃驴又骂我,为师一定要打他一顿。”
“老方仗是个好人呐,师傅为什么打他。”
“那老秃驴骂了为师,已经犯了嗔戒了。而且屡屡和为师抢师太,叔可忍婶不可忍。”
“……”
……………………
“师父,为什么孙猴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呃,因为他是灵明石猴。”
“师傅哎,那六耳弥猴难道是从耳朵里出来的?”
“呃……没错,孺子可教也。”
“那通臂猿猴难道是从手臂里出来的么?”
“那当然了。”
“师傅哎,那赤尻马猴,就是从屁股里出来的喽?”
“……”
“那我是从哪里来的?”
“呃,你是为师捡来的。”
“捡来的,在哪捡的。”
“从一条河里。当时我正在禅房和师兄们讲经,然后看到一只河中有漂流而下的木盆。为师便上前打捞,发现木盆中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便是你了。”
“师傅哎,这不是唐僧出生的故事么?”
“呃,其实嘛唐僧是以你为原型的。”
“可是师傅,唐僧的故事比我早了好多年呐。”
“佛中故事,岂能如此理解。为师饿了,快去做饭去。”
“师傅,我们刚吃完午饭,还不到一个时辰。”
“哦,是么。看来是为师cāo劳了,竟然提前感到饿了。”
“师傅,你是从哪出来的呢。”
“此事就说来话长了,不过为师会长话短说。”
“话说那时正值盘古开天未久,天地乍分……为师便在那万道金光之中,诞生了。”
“师傅哎,这不是地藏王菩萨出生的故事么。”
“呃,是你记错了。”
……………………
“师傅哎,你又下山去偷看女施主洗澡了。”
“胡说,为师是下山去普渡众生了,为山下广大少妇少女们开光。”
“那师傅的左眼是怎么回事。”
“是那帮凡夫俗子不懂我佛的大慈悲、大佛法。”
“师傅又被村里王铁匠打了吧。”
“你怎么知道。呃,胡说,为师是在与恶势力勇敢抗争的时候不幸受伤的。”
“师傅,你太无耻了。”
“你还小,不懂人世险恶。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被王铁匠打了。”
“师傅哎,那位女妖jīng施主,上个月就嫁给王铁匠了。”
“呐呢?你为何不告诉为师呢。”
“说过的,当时师傅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为师说过么?”
“说过的。”
“原来如此,看来为师的禅机越来越高深了。”
……………………
“师傅哎,你怎么了。”
“为师隐隐地觉得有些冷。”
“可是师傅,你冷你莫我做什么?”
“呃,徒儿,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摩擦生热么。”
“我听师傅讲过yù~火焚身。”
“你简直太邪恶了,为师如此纯洁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师傅哎,你不会又把内裤也脱了吧。而且忘了关门了吧。”
“纳鲁呼托,我说怎么风吹**凉。”
“师傅,再我和讲讲西游记吧。”
“为师累了,今天被王铁匠追了十里地。”
“师傅,你不讲故事我睡不着。”
“睡不着数绵羊啊。”
“哦,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咦,师傅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