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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不讲故事我睡不着。”
“睡不着数绵羊啊。”
“哦,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咦,师傅你怎么还没睡着。”
“你数那么大声,为师怎么睡。”
“哦,那我声一点,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咦,师傅你怎么还没睡。”
“你数那么小声,为师怎么睡。”
“师傅哎,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卖萌是可耻的。”
“你才卖萌,你全家都卖萌。”
“师傅,我是孤儿。是你把我养大的呢。”
“靠,差点忘了这事。把我自己也骂了。”
“师父,还是给我讲故事吧。”
“好吧,你想听什么。”
“西游记。”
“呃,那个太枯燥了,为师给你讲一个截然不同的西游故事。”
“好啊,好啊。快讲。”
“这故事叫,西游却东行。”
“和西游记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了。这可是为师创作的。这里面有总记不住紧箍咒的唐三藏,最想成佛的齐天大圣,冷酷耍帅的猪八戒,谁都记不住他名字的沙僧,还有爱撒娇爱哭鼻子总是想家的白龙马,讲他们一起西游却东行的故事。”
“貌似很好听的样子。”
“什么叫貌似,这必须很好听。”
“可是师傅还没有开始讲,我怎么知道好不好听。”
“给为师一个面子。”
“师傅讲的故事天下第一好听。师傅伟大英明,千秋万世。神功护体,一统江湖。”
“很好很强大,不过是不是有些夸过头了。为师可不是东方不败。”
“哦。那才如山岳,卓而不群呢?”
“徒儿,你是要讨打么。”
“师傅,面子给你了,快讲故事吧。”
“好吧,为师大人不计,你个小沙弥过。”
“先讲猴王初问世吧。”
“好,你且细细听为师道来。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古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yù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师傅,你太坑爹了,这明明就是西游记的开头嘛。”
“你懂什么,为师这是在抛砖引玉。是你讲故事,还是为师讲故事,恁多废话。讨打么。”
“师傅继续。”
“呃,为师讲到哪了。”
“师傅好像刚起头。”
“呃,重讲。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师傅哎,你这分明是三国的开头嘛。”
“徒弟这介是要闹哪样,能好好听故事不?”
“师傅要正正经经的讲,我才听。”
“算了,不讲了。明天带你直接去看吧。”
第002章为师带你看猴子去。
第002章为师带你看猴子去。
“师傅哎,这里是哪里啊,好吵。”
“这里是通天河。”
“好耳熟的名字。”
“就是沙和尚的地盘。”
“啊——师傅,我不想死啊。”
“你鬼叫啥,什么死不死的,谁要你死了。”
“师傅不是说这里是杀和尚的地盘么,我和师傅都是和尚啊。”
“呃,这里是沙僧的地盘。”
“杀僧和杀和尚有什么区别?”
“呃,没有。”
“那我们为什么还不逃命。”
“逃你个头。你有没有好好看过《西游记》,通天河你都不知道。沙僧沙悟净,知道了不。为师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徒弟。”
“师傅哎,沙悟净的地盘是在流沙河啊。我们这是穿越了么?”
“咦?好像是这样。其实呢,师傅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在故意考研你而已,你果然天资聪明,不负为师重望。这是为师耗费了无上法力,带你走入西游的世界。”
“切~”
“你个小沙弥,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师傅怎么教你的。”
“师傅——”
“呃,好吧。你是天下第一乖的小沙弥,你师傅也定是第下第一好和尚。”
“师傅,你无耻的样子,真令人叹为观止。”
“是么,为师也是这么觉得。”
“师傅。”
“咋了?”
“我饿了。你快做饭吧。”
“不是说好了单月你做饭,双月我做饭么。上个月为师已经做过饭了。你个小沙弥,想对为师耍赖么”
“不是啊,师傅,今年闰四月。昨天你还骗我做了两顿饭。”
“呃,你说这历法谁整出来的,居然还有闰月,太不科学了。”
“我饿了,管他科不科学。你快做饭。”
“徒儿,要不我们吃回鱼?”
“师傅哎,我们是出家人,不能吃荦腥的。”
“徒儿啊,今rì为师要教你一个道理。”
“师傅你说吧。”
“俗话说得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何必拘泥于形式呢。你想啊,若是吃过酒肉后,心中佛意仍在,岂不正是证明我佛造化么。若是一味只这些表面拘泥形,那就着相了。”
“师傅,我不大懂。你说明白一点。”
“好吧,为师忘了带干粮。这附近也没人家化缘,不吃鱼,我们就要饿着了。”
“通天河边上,不是有个陈家庄么?”
“呃,没错。是有个陈家庄。可惜是在河对岸。为师过不去。”
“师傅不会登萍渡水,一苇渡江么?”
“不会,那是达摩那老头儿干的事儿。为师不会。”
“师傅,我好饿。”
“要不,你先拿为师这双皮鞋垫一垫肚子?”
“呃,师傅我不吃这个。我要吃饭。”
“那就没有了。”
“原来鱼这么好吃。师傅,我们下回还吃鱼不?”
“徒儿,莫胡说,我们何时吃过鱼了。”
“师傅,那我们现在吃的是什么?”
“那就是为师的皮鞋。”
“哇……”
“徒儿,为师骗你玩的。”
“哇——”
“徒儿,为师都说是骗你玩的,你怎么还哇。”
“不是的,师傅,你看河里有一条穿了马甲的鱼往我们这边过来。”
“徒儿,那是乌龟。”
“师傅,这乌龟也能说人话么?”
“能的,这龟修练一千三百多年,可惜还要带个着王八壳子,很悲催的。”
“徒儿,你去问它能不能载我们过去。”
“好的,师傅它先开口了。”
“它说什么?”
“师傅,他问你可是从西方来的大仙。”
“呃,那必须的。”
“师傅,他问你可道如何脱壳化chéngrén身。”
“你告诉他,十数年后会有四人取经人来此,可以帮他找到答案。你让它先驼我们过河吧。”
“师傅,它走了。”
“这是为神马,你是不是你说话得罪他了。”
“没有,它说你连渡江还要它驼,根本不是大仙。”
“善了个哉的,为师这是要考验它。活该一辈子戴个王八壳子。”
“……”
“算了,徒儿,为师这次带你去看真的流沙河。”
“好啊。”
“师傅,这就是传说中的流沙河?”
“是的,如假包换。”
“为什么这河……这么像个池潭?”
“放心,这不是池潭,这是沙和尚住的流水平缓处。不然的话,水流太急,住着容易失眠的。”
“师傅,有个红头发的妖怪从水里面出来了。”
“你们两个秃驴也是取经人么?”
“尼玛,才是取jīng人呢。老衲正青chūn年少,怎么会去做取jīng这种事。你个死妖怪,胡说八道。阿弥陀佛,善了个哉的。”
“你们既不是取经人,来这里做甚。”
“做肾?你才做肾呢。老衲的肾好着呢。”
“你这秃驴,怎么如此说话。我在此已经吃了七个取经人了,不介意再多吃两个。”
“师傅,这妖怪要吃我们。”
“徒儿放心,他吃不了我们的。”
“你可是天上那个卷破帘子的大将?”
“吾本是天庭的卷帘大将,不是卷破帘子的大将。咦,你如何知道我的过去。”
“这你就不用管了。那个,观音菩萨可曾来过?”
“咦,你如何知道观音菩萨来过?”
“这你就不用管了。观音菩萨可是叫你在这里等一个取经人。”
“没错。观音菩萨是这么说过。”
“那你为何,还在这里专吃取经人。”
“我现在跟你说我是玉皇大帝你信么?”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这不结了。她说她是观音就一定是观音么,她说有个取经人能救我,就一定能救我么。就算她真的是观音,你以为她真的能救我么?”
“你不就打坏一个破杯子么,观音那么**力,如何救不得你?”
“你以为我真是因为打破一个琉璃盏才被贬下凡间么?”
“咦,难道不是?”
“是个屁。我本是卷帘大将,是玉帝近侍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贬下凡来。我是因为得罪了玉帝那厮,他是个受虐狂。他只不过是嫌我力气小,没抽到他爽。尼玛,哥抽得全身没力,撞倒了那破盏而已。这还不算什么,玉帝暗恋嫦娥很久了,可惜嫦娥喜欢那天篷元帅。玉帝出yīn招把天篷元帅贬落凡间,还故意把他整进了猪胎。我只不过是醉后多和别人说了几句,他居然以我打碎琉璃盏为借口,发配我到这流沙河来,还让我受那万剑穿心之苦。完全不理会我已苦苦侍奉他千百年。天朝就是这么蛋疼。想当年那天篷元帅真是个美少年,现在居然比我老沙还要丑,哈哈……”
“呃,我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徒儿,你呢?”
“师傅,我神马也没听到。”
“乖徒弟。和为师迅速撤离此地吧。”
“好主意。师傅哎,我第一次觉得你真英明神武。”
…………
“师傅,这儿又是哪里?”
“高老庄。”
“咦,猪八戒的地盘。”
“嗯,我们去看看当年帅到掉渣的天篷元帅。”
“师傅,你看那山顶处有只忧伤的猪,还有一位美丽的女施主。”
“翠兰,你可看见了天空尽处的云朵,纯粹如梦幻。那便是我对你的爱意。”
“翠兰,你是我心底最深沉的爱恋,像是一种无药可解的毒,我心甘情愿地服下了这种毒。”
“翠兰,你便是那明月,在我心底最暗时,投下最明亮的光到我的波心……”
“师傅,我听着那猪八戒的话,怎么感觉到有点儿冷。咦,师傅,你拿个小本本在抄什么?”
“咦?怎么会冷,这么经曲的泡妞名句,怎么能不抄下来。”
“师傅哎,你是出家人,怎么能妄动凡心呢。”
“呃,胡说,为师抄下来,只是用来批判的,用来作反面教材。”
“切,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徒儿,以后不要随便乱切了。很危险的。”
“师傅,猪八戒和高翠兰一起进了云栈洞了。”
“没天理啊,长成这样都能泡到美丽的女施主,这让老衲情何以堪。”
“师傅哎,别看了,都没影儿了。再看长针眼了。”
“徒儿,为师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什么决定,师傅想还俗了么。”
“不是,为师向佛之心如此坚定,怎么会还俗呢。”
“那是什么决定?”
“为师决定,还是带你去看猴子比较靠谱。”
“…………”
第003章咦,观音姐姐这是在干嘛?
第003章咦,观音姐姐这是在干嘛?
“师傅,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徒儿啊,这荒山野岭的,有些奇怪的声音,也在所难免的。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不是哎,师傅,这声音分明是人发出来的,不过却像羊叫一样。”
“呐呢?徒儿你可别吓为师啊,难道这里有妖怪?”
“师傅也怕妖怪么?”
“那当然了,妖怪可是会吃人的。”
“那师傅为什么平时一听到女妖jīng就两眼发光?”
“徒儿,你还小,不懂。”
“师傅,我又饿了。”
“才吃完皮鞋没多久,怎么又饿了。你故意欺负为师吧。”
“那师傅就得告诉我为什么。”
“其实嘛,很简单。因为为师有一样神器,正好是女妖jīng想要的。为师当然不怕。嘿嘿。”
“师傅,你又yín笑了。”
“阿弥陀佛,善了个哉的。”
“咦,师傅,那里有位女施主,好像没穿衣服。”
“呐呢!哪儿呢,在哪儿。”
“在那儿,那大树底下。”
“我擦呢,还真有。徒儿,你且站在这里,待为师去超渡了那妖jīng。”
“咦,师傅,你不是去超渡女妖jīng了么,怎么脸肿成这样了。”
“徒儿,为师看错了,那不是妖jīng。”
“不是妖jīng,难道是女施主?”
“也不是女施主。”
“那是谁。”
“是观音姐姐。”
“什么?观音姐姐,我要过去看看。”
“徒儿千万别过去,不然你的脸就和为师一样了。”
“为什么?”
“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
“咦?师傅,观音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呃,观音姐姐在做一件神圣而伟大的事业。”
“喂,师傅,你先把鼻血擦干净。”
“咦?为师竟然流鼻血了,不过能见到如此美影,这两巴掌挨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