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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师傅,你先把鼻血擦干净。”
“咦?为师竟然流鼻血了,不过能见到如此美影,这两巴掌挨得值了。”
“师傅,观音姐姐为什么没穿衣服?”
“呃,此等伟大的事业,当然需要无遮无挡了,衣服只会挡去无限chūn光,哦不,是无限佛光。”
“咦,师傅,观音姐姐手里拿的,怎么那么像孙猴子的金箍棒?”
“那本来就是,为师方才就是想牺牲小我,想用自己代替那金箍棒。结果我刚帮观音姐姐把棒子拿出来,就被观音姐姐扇了一巴掌。”
“那另一边脸怎么回事?”
“为师心想,既然观音姐姐喜欢金箍棒,那我便放回去好了。”
“呃,师傅,这和你另一边脸被打有什么关系。”
“呜呜呜呜,为师放错了地方。”
“师傅哎,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小,不懂。此乃为师的耻辱啊。想不到观音姐姐是如此圣洁之人。宁愿自渎荒野,也不屈从我等俗人。”
“呃,师傅,我好像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观音姐姐是在自~慰么?”
“你个小沙弥怎么不学好,居然如此的yín~秽,你师傅是怎么生教你的,竟然用如此卑贱的字眼来形容观音姐姐这番伟大事业。”
“呃,师傅——”
“阿弥陀佛,这肯定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与你那英明神武的师傅不相干。”
“师傅哎,这好像是你教我的。上回你在偷看完女施主洗澡的时候,就躲在角落里撸管子。你告诉我说,你是在自~慰。”
“呃,有这回事么?”
“有。”
“徒儿啊,今rì为师又要教你一个道理了。”
“说吧,师傅。”
“所谓天地和而万物生,yīn阳接而变化起。二气交感,化生万物。又所谓孤yīn不生,独阳不长,故天地配以yīn阳。”
“师傅,你每次都说得那么复杂,能不能说简单点。”
“哦,就是说观音姐姐憋坏了,又不想与人yīn阳交合坏了修行,只好自力更生了。”
“明白了,这和师傅每次yù~火焚身时就躲去撸管子,是一个道理。”
“胡说,为师何曾撸管。”
“切~”
“再切我就真切了你。你个小沙弥,你师傅怎么就没管教好你。”
“师傅哎,我就是你徒弟。”
“哎哟,口误了。为师犯了嗔戒了。”
“师傅,自渎不是对身体有害么?”
“徒儿啊,看来为师有必要对你上一节生理卫生课。”
“我听着呐。”
“其实自渎此事,纯属正常。不但能够缓解人的jīng神压抑,还能适度缓解yù火。不过凡事不能太过,适度即可。而且有不少诗句,也提起过自渎之事。”
“比如说呢?”
“比如说诗仙太白的便有一句以手抚yīn坐长叹。便是讲自渎之事,爽得不由赞叹,也算是我辈妙人。”
“师傅哎,你开G了吧。”
“怎么说?”
“我们现在处在唐太宗时期,李白还没出生吧。再说了,那句诗,也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吧。”
“徒儿,你还小,不懂。诗仙那是文化人,害臊,只好写含蓄点。”
“好吧,那还有别的诗句么?”
“当然有了,比如宋朝词豪苏东坡,就写过一句,yín~笑间强撸灰飞烟灭。此句即是在jǐng告我们,小撸宜情,大撸伤身。”
“师傅哎,这词不是这个意思吧。”
“你懂个锤子,为师说是这个意思,它就得是这个意思。”
“好吧。”
“哎,观音姐姐的身段,真是让老衲心都要碎了。”
“师傅,别再意yín了,你已经流了半天的鼻血了。”
“我说怎么有些头晕呢?徒儿,快扶住为师。为师要晕倒了。”
“师傅,你已坐在地上了。”
“呃,是么?”
“师傅,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猴子么?”
“等会儿,为师现在头晕。”
“师傅。”
“别忙,为师忽然顿悟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就是观音姐姐为什么无需从了如来那老货。”
“这是为什么?”
“因为观音姐姐有一千只手。”
“不明白。”
“徒儿,你果然是纯洁的。”
“师傅,这和纯洁有毛线的关系?”
“徒儿,因为你纯洁,所以你不明白。”
“那师傅明白了,是不是说明师傅不纯洁。”
“胡说,为师怎么会不纯洁。为师这颗幼小的心灵,无比粉嫩纯洁。”
“貌似上次形容菊花的时候,师傅也用到过这些话。”
“呃……徒儿啊,你瞎想些什么啊,怎么如此的龌龊。怎么就没有遗传到为师的纯洁呢?”
“师傅哎,我是你徒弟,不是你儿子啊。”
“这到也是,看来为师是真心疼你,都把你当成儿子了。”
“师傅哎,我们是和尚,不会娶妻生子的。”
“靠,这条清规戒律谁定的。也罢,为师早已看破红尘了。”
“相国寺的老方丈说师傅你是把红尘看了个半破,装不成高僧;但佛缘又深远,也做不成凡人。所以只好破罐子破摔。”
“那老秃驴怎么老说我坏话。上次抢我师太的帐还没了呢。”
“师傅,不许骂老方丈。老方丈是好人。”
“我说你个小沙弥究竟是谁的徒弟。”
“自然是师傅你的徒弟。”
“那你怎么胳膊肘儿往外拐。”
“呃,因为老方丈经常请我吃好吃的。”
“徒儿,你这是犯是贪戒,为师很心痛你知道么。”
“哦,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不用,下次老和尚请你吃东西时,记得偷偷留一份给为师。”
“呃,师傅,你不是说这是犯了贪戒么?”
“那是你独自享受时,便犯贪戒。若是你给了师傅,就是孝敬长辈,那就不算犯戒了。”
“哦,这样啊。那以后无论谁给我吃的,是不是都要给师傅留一份呢?”
“没错。孺子可教也。”
“师傅,五行山到了。我们看猴子去吧,要带几颗桃子么?”
“呃,你以这是动物园么?”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们还是用香蕉吧。”
“为什么?”
“徒儿,你难道不知道猴子爱吃香蕉?。”
“可是师傅你难道没有发现这附近只有桃林,没有香蕉么?”
“呃。为师当然早就发现了,只不过是为了引发你的思考,你果然不负为师所望。”
“……”
“走,摘俩桃子,我们看猴子去。”
“师傅,两个怎么够?”
“你一个,我一个,怎么不够。”
“呃,那孙猴子怎么办。”
“徒儿啊,我们是去看猴子的,可不是去喂猴子的。”
“可是,师傅不是说这里不是动物园么?”
“你个笨徒弟,老是戳穿为师,有意思么?我说两个就两个。你讨打么?”
“好吧。”
第004章猴头,你还没有悟透么?
第004章猴头,你还没有悟透么?
“师傅,猴子呢,不是说压在五行山下么?”
“是的。”
“师傅哎,可是我们围着五行山转了大半天了,还是没有找到孙猴子在哪里。”
“徒儿啊,要有点耐心。总会找到的。”
“可是师傅,我不想再吃桃子了。”
“徒儿,我想孙猴子肯定在这附近。”
“呔,哪个妖孽敢踩俺老孙的头。”
“师傅,孙猴子在你的脚下。”
“呃,罪过罪过,孙施主,老衲没看见,冒犯了你的猴头。阿弥陀佛。”
“你是从东土大唐来的,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么?”
“不是。”
“那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是观音姐姐让你在这等候取jīng人么,哦不,取经人。”
“你见过观音?”
“方才见过了。”
“我又要洗我的棒子了。”
“呃,孙施主,你还没有回答老衲的问题。”
“什么问题?”
“是观音菩萨让你在这里等取经人么?”
“是也不是。”
“何解?”
“观音这厮喜欢我那金箍棒,上回借了我的棒子玩了一百年,结果上面结了一层奇怪的液体。俺老孙便不想借给她用了。然后她说只要我把金箍棒再借她玩个几年,她有办法救我出山。”
“哦,老衲明白了。”
“师傅,你明白什么了?”
“为师明白在观音姐姐眼里,我不如金箍棒了。”
“为什么呢?”
“因为金箍棒能大能小,能长能短。”
“呃,师傅虽然我不大明白什么意思,但你的眼神却很yín~荡。我想不是什么好事。”
“徒儿,你为何总是和为师过不去呢?”
“没有啊,师傅,我一直在维护你的权威。”
“讨打。”
“你们两个能走过一点么,挡住俺老孙的阳光了。”
“呃,猴子,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压在五行山下么?”
“师傅,孙猴子鄙视你了。”
“为师看见了,还要你说。”
“猴子,那你知道你为什么没办法从这五行山下逃出来么?”
“师傅,孙猴子为什么不能从五行山下逃出来,他不是有七十二般变化么?”
“猴头,你可知道原因?”
“不知道。这事俺老孙想了几百年了,想得头痛还是想不通。俺老孙居然会被这小小的一座山压着。”
“那就让老衲来告诉你吧。”
“和尚你说。”
“此山名为五行山,而五行是构成万物的基础,五行间相生又相克。而你孙悟空亦属在五行中。你初时被压在五行山下,尚未被同化,所以有机会从这山下逃出。可惜有了如来的那六字真言之后,你的五行便与这山的五行合而为一。你便成了山,山便成了你。你可以逃离你自己么?”
“和尚,你说的话太玄,我听不大懂。”
“所以你逃不出来。”
“那俺老孙还有逃出来的时候么?”
“有,这自然是有。”
“是么,和尚你能告诉俺老孙是什么时候么?”
“能。而且观音姐姐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只要你在这里等一个叫唐三藏的取经人便是了。”
“他一定能救俺老孙?”
“一定能。”
“何以见得。”
“因为宿命,也因为yīn谋。”
“观音姐姐可有和你说起这唐三藏的来历?”
“没有,只说是如来的弟子金蝉子转世。”
“哈哈哈哈哈……”
“和尚,你笑什么?”
“师傅,你这次笑得很干净。没有yín~荡味儿了。”
“我笑你笨。”
“笑俺老孙笨。这是何故?和尚能仔细和我分说分说么?”
“不能,你还是自己去经历一次吧。这是你所必然要经历的,逃不掉,除非你悟出来了。”
“和尚,这便是你所说的宿命么?”
“是的。不过老衲却可以给你两个建议。”
“快说,俺老孙听着。”
“首先是,努力成佛。只有成了佛,你才有机会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即是你以后西行路上遇到所有一切疑问的真相。以及你压在五行山下之前的所有真相。”
“好复杂,俺老孙头痛。第二个呢?”
“跟紧唐三藏,绝对不要离开他。他会保护你的。”
“和尚,你这话什么意思。俺老孙有七十二般变化,神通广大,如何需要一个凡夫俗子来保护。”
“那猴头,你能告诉我,你怎么会被压在此处数百年?”
“呃……那是俺老孙上了如来的当。”
“跟紧唐三藏,即使你犯下天大的错,都会被原谅。”
“这又是何故?”
“我说过了,一切真相,只有你成佛之后才会让你知道。”
“和尚,你为何知道。”
“因为老衲亦是佛。”
“师傅哎,你又吹牛了。你什么时候成佛了。昨天还吃了鱼肉呢。”
“咳咳咳,徒儿莫乱说,为师何曾吃过鱼肉。为师那只是为天下苍生试试那水中之物有无毒xìng。”
“师傅哎,这个理由上次你偷吃猪肉时用过了。”
“呃?是么,为师怎么没印象。”
“师傅,我对你无语了。”
“和尚,你还没有给俺老孙讲清楚。”
“不多讲了,你只需记住我说的那两点,然后坐等取经人即可。”
“那个唐三藏还有多久,才能到这里?”
“怎么观音姐姐没和你说?”
“没有,她一来就要走了我的棒子,丢下一句:我安排了一个人来救你。然后就走了。”
“哦,那应该没多久了。只要观音姐姐上东土大唐找到唐三藏就会忽悠他去西天取经。”
“那俺老孙有的等了,观音菩萨每次拿了我的棒子,不把玩个百十年便不会出现。”
“我了个去,不会吧。观音姐姐怎么可以如此?”
“没错,每次还回来,我的棒子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白sè液体,带着一股腥sāo之味。害我俺老孙总得请那牧童帮我洗棒子。”
“呐呢?那牧童真是幸福。”
“师傅哎,你为什么这样说?那牧童洗那棒子有什么好幸福的。”
“徒儿,你还小,不懂。为师宁愿少你几年寿命,也要洗一回那棒子。”
“师傅哎,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