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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夏已走到门口,她犹豫了一秒,还是回头。
“哐”!
一个酒瓶,就从她面前扔了过来。
整个房间,突然鸦雀无声。
程晚夏只感觉到额头上一阵剧痛,然后就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额头上不停的往下流,流得满脸都是。
那个样子,应该很恐怖吧。
因为她看到房间中其他三个人都愣了。
“我想杀了你。”傅博文开口,一字一句。
他真的很想杀了她,然后和她死在一起。
至少死的时候,他知道他们是在一起的。
程晚夏已经看不清楚傅博文现在的表情了,额头上温热的液体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她就淡定的对着他,“这样,我就真的不欠你什么了。”
打开房门,大步离开。
傅博文觉得这一刻,从他扔出那个酒瓶,从程晚夏满脸都是血,从程晚夏关上这扇门开始,他的世界,就真的再也不可能会有这个人了!
真的没有了!
------题外话------
小宅是亲妈,恩,再次重申。
那个下章预告:
晚晚和*这么结束了吗?!
言大爷的父亲要出场了,看看这么一个道上的残暴男人,会不会也有可爱的一面?
期待下一章《大叔,原来你好萌!》
第二十七章 大叔,原来你好萌
程晚夏从包房中走出来。
她看不太清楚前面的路,不知道是夹杂着血水还是泪水,她只觉得她的样子应该很恐怖,恐怖到服务员从她身边走过时,都吓得不敢出一口大气。
她抿着唇,走得很快。
“程晚夏。”身后,一个女性嗓音在叫她。
她没有转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傅子姗看着她的模样,大步追上去。
“程晚夏。”傅子姗拉着她的胳膊。
程晚夏被迫停下来,看着她。
“用餐巾纸把伤口捂着,我送你去医院。”傅子姗递给她几张纸巾。
程晚夏接过纸巾,“不用送我,我自己知道去……”
“就这样。”傅子姗拉着程晚夏,往外走,“你车停哪里的?”
程晚夏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的任由她拉着她走。
“我没开车,我问你车停在哪里?”傅子姗蹙着眉头,看着她。
程晚先抿了抿唇,“你喝酒了。”
“大不了就酒驾,蹲几天就出来了。”傅子姗无所谓的说着。
程晚夏看着傅子姗,指了指旁边那辆宝马,“我的。”
傅子姗走过去,本想问她钥匙在哪里时,就看着那辆宝马车上,甚至连车门都没有关严实,驾驶台上面的车钥匙还插在那面。
傅子姗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自若的拉着车门坐进副驾驶台的程晚夏,如果说不爱,那什么才叫爱?
她抿了抿唇,坐进驾驶台,启动车子。
车子有些鲁莽的行驶在上海的街头。
程晚夏看着她,“我的血好像止住了,你慢点。”
傅子姗嘴角一勾,有些得意的说着,“放心,我车技好得很。”
“那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傅子姗才没有搭理程晚夏,非常火速的赶到了市医院。
程晚夏跟着傅子姗下车,直接去了外伤科。
值班的护士看着她,奇怪的说道,“傅医生,你今天不值班啊。”
“那我就不能来了?”傅子姗扬眉。
小护士委屈的走了。
程晚夏看着傅子姗拿起一边的白大褂穿上,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你坐这里。”
“哦。”程晚夏点头,并听话的坐得很规矩。
“你把手放开,我帮你消毒。”傅子姗说。
“哦。”程晚夏依旧听话照做。
“伤口不是很深,虽然有点长,你缝针不?”傅子姗一边认真检查着她的伤口,一边说着。
“你说吧。”
“我给你打一针破伤风,不需要缝针了,伤口不深。”傅子姗说。
“好。”
“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傅子姗嘴角一笑。
“我一直都很听医生的话。”
“是吗?”
“是。没人愿意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程晚夏很严肃。
“那你还去招惹傅博文?”傅子姗拿出医用酒精,用钳子夹了点棉花,开始帮她一点一点的消毒,“5年前不就提醒了你,别招惹他吗?你惹不起……”
“痛,痛……”程晚夏感觉到额头上的刺痛,连忙说着。
“你别动。酒精本来就有点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傅子姗皱眉。
“你试试。”程晚夏没好气。
“我又不像你这样,白痴到去招惹傅博文。”
“别说他了,行不。”程晚夏现在心情本来就不好,伤口还那么痛,让她清静一下不可以?!
“你其实喜欢傅博文吧。”
“不喜欢。”程晚夏一口否认。
“那你干嘛急匆匆的跑过来,跑过来的时候连车钥匙都忘记了取,车门都不锁?!”傅子姗反驳。
“我有钱。”
“你行。”傅子姗翻白眼。
“我说你手轻点行不?真的很痛。”程晚夏皱眉。
“消毒要消彻底,否者很容易感染,感染了就更麻烦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机报复。”程晚夏嘀咕。
“我报复你什么啊?”
“傅博文不是你亲哥吗?你不为了他报复我?”
“得了吧,我就喜欢看他笑话,他越狼狈,我就越欢喜。”傅子姗冷血的说道,她才没关系傅博文。
“白眼狼……啊,痛!”程晚夏痛得想要跳脚,一脸怨恨的瞪着傅子姗,眼神就是在说,还说丫的没报复?!
傅子姗没搭理程晚夏的眼神,仔仔细细的把她的额头清理干净,然后包上纱布,整理完全后,她让小护士给她拿了做皮试的针头过来。
“先做皮试,看过不过敏。”配好了药,准备注射时,说道。
“痛吗?”程晚夏看着那小针头。
“试过就知道。”傅子姗嘴角一笑。
然后,程晚夏痛得龇牙咧嘴。
“观察20分钟。”傅子姗把针头扔进垃圾桶。
程晚夏咬着唇看着傅子姗,“打针神马的,不都是护士吗?”
“是啊,但是为了让你感受我的贴身服务,所以我亲自代劳了。”
“你就是在报复我吧!”程晚夏很肯定。
“你管我。”傅子姗简单整理者办公桌上面的东西,“你自己看着点,做皮试的地方有异样没有。”
“你和傅博文到底是兄妹吗?”程晚夏看着傅子姗,带着打量。
“不像?”
“不像。”程晚夏很肯定。
“当然不像了,我像我妈,他像他妈。”
“你们不是一个妈生的啊!”程晚夏激动的说着,“你不是傅夫人的女儿啊!”
“你这才知道啊!”傅子姗翻白眼,“我妈是小三,我就是小三的女儿。”
“哎,你也别这么说,这社会不正常着嘛。”程晚夏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了,想捡些安慰她的话。
“是挺正常的,我从生下来开始,我妈就抱怨我不是男孩,不能为她争取到更多的荣华富贵。”傅子姗讽刺的说着。
“呵呵,豪门嘛……”程晚夏确实找不到词安慰了。
“算了,我都习惯了。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讨厌傅博文了,因为他是男孩,而我不是。我不能为我当妈的小三转正。”
“哦”程晚夏只能傻笑。
“让你看着你手腕,你没发现你手腕红了一片吗?”傅子姗突然怒吼。
程晚夏无比紧张的盯着自己刚刚做了皮试的地方。
操!
明明就一个小红点。
“你表情还真搞笑的。”傅子姗恶作剧成功,心情貌似也挺好,“把裤子脱了,打破伤风。”
“打屁股啊?”
“要不然打脸上?”
“还是打屁股吧。”程晚夏不自在的把裤子脱下了一点点,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喃喃道,“喂,你轻点哦,我从小学毕业后就没打过屁股针了,我会紧张,喂喂,很痛,痛……”
“好了。”傅子姗扔掉用过的枕头。
“你怎么打个针就这么痛啊!”程晚夏捂着被打针的地方,眼眶中还包裹着眼泪,慢慢的把裤子穿了上去。
“我是医生,又不负责打针。”
“那你让小护士来帮我打啊,我要求了让你帮我打的吗?”
“你也没说让护士打啊。”
“……”
好吧,她说不过傅子姗,她闭嘴。
“好了没?我可以走了吗?”程晚夏问道。
“嗯,我还是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
“哎,别客气,顺便回我家那儿。”
“你那是叫搭车吧,不是叫送人吧。”
“你怎么理解都行。”傅子姗似乎很无奈。
程晚夏觉得,该无奈的人是她吧。
她开着车,先把傅子姗送了回去,饶了大半个上海城,然后又转回来,回到自己的家,她真的很想问,她这是真的叫被送吗?!
……
傅子姗刚刚走近奢华别墅时,就看着傅正轩和安筱扶着傅博文回来了。
傅博文真的喝多了,喝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程晚夏怎么样?”傅正轩看着傅子姗,喘着粗气,连忙问道。
“伤口不深,已经清理干净了。”
“会留疤吗?”
“看造化。”
“哦。”傅正轩答了一声,就把傅博文扶进别墅了。
傅博文听到他们的对话了,他喝得身体软得像滩烂泥,但意识却清晰无比。
他听到他们说,程晚夏没事。
但是会留疤。
他这算是给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吗?!
感觉,好讽刺。
他被人夹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觉得胃里面很难受。
“博文,你是不是想吐,我马上给你拿垃圾桶。”安筱连忙跑进厕所给他拿了一个垃圾桶放在他床边,“我扶你起来。”
傅博文摆了摆手。
他不需要任何扶。
他自己支撑着身体,微微挪动了一下,然后趴在床边,很狼狈的吐了出来,吐得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
“博文,很难受吗?小叔已经让佣人去陪醒酒药和蜂蜜水了,一会儿就好。”安筱温柔的帮他拍背。
他想推开她,但是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就这么难受的吐得撕心裂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胃就仿若吐空了一般,吐不出来了,他重重的倒在床上。
整个人依然没有任何力气。
安筱跑进他的厕所,给他拧了热毛巾为他擦拭脸颊,嘴角的污渍,以及手心手背,还扶着他让他把醒酒药吃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感动。
他看着安筱忙碌的身影,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原来真的很冷血。
程晚夏可以为了她身边的人做很多事情,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努力让自己半坐在床上,靠着床头。
安筱似乎是忙完了,她转头看着傅博文,“博文,你是不舒服吗?怎么又坐起来了,你早点睡觉,明早一早起来就好了。”
“安筱,你回去吧。”傅博文说,很淡定的口吻。
安筱一愣。
她没想过,他的第一句话又是,让她离开。
“我想留下来照顾你。”安筱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坚决。
傅博文摇头了,“你回去吧,留下来对你不好。”
豪门这个地方,是非太多。
留下来,就会有很多麻烦。
不只是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他不想总觉得,欠她很多。
“我不在乎。”
“安筱,我不会娶你。”
“可你不会娶程晚夏。”安筱看着他,很肯定的说着。
傅博文抿着唇。
他知道,不用每个人都这么来提醒他,他觉得很累。
“而你,终究会娶一个女人,不是程晚夏,其他谁不一样吗?”安筱问他,舍弃的自己的尊严,问他。
就算不爱我,我也愿意嫁给你,这样,还不够吗?傅博文。
这样,还不够程晚夏给你带来的伤害吗?!
除了程晚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傅博文可以爱的女人了吗?!
“至少不是你。”傅博文一字一句,冷冷的说着。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们门当户对,我们的联婚,对你来说再有利不过。你既然不能娶自己最爱的女人,娶一个对你有利的女人,不好吗?”安筱问他,眼眶发红。
娶了我,就让你那么难吗?
“不好。”傅博文摇头,“其他事情我都能将就,但是在婚姻面前,我将就不了了,安筱,你回去吧,这个世界上,要么是程晚夏,要么就是我独身一人,没人能改变。”
“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安筱大步走出他的卧室。
她眼眶已经红透,眼泪不停的打转!
傅博文,我真的很想看到你后悔的那一天!
真的很想!
“安安。”一个熟悉的女性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