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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你是安家女儿,你也是私生女,私生女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提醒吧。”
“我不在乎。”程晚夏笑,“我从不在乎名分的,你不是早知道?!我在乎的就是,我怎么抢走你那一份。安筱,别怪我不念及我们的血缘关系,这一切都归结于,你有一个‘很好’的母亲!”
“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母亲!”
“安筱,其实我以前真的很羡慕有你能够得到朱沁兰这么无私的母爱,可现在我一点都不羡慕了,我反而会因为有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母亲而感到羞愧,当然,如果你们母女同心,她所为也是你所想,我也确实没什么可多说,只希望你把你母亲看仔细点,除了什么纰漏,连累的人,可绝对少不了你。”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都懂。”程晚夏冷冷的说着,“安筱,记住了,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而已。”
安筱狠狠的看着程晚夏。
程晚夏嘴角一勾,转身回到自己的保姆车内。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
她透过玻璃看着安筱那张气得都快扭曲的脸,她嘴角笑了。
能够让安筱这么生气,她高兴得很。
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那边响了好久才接通,“晚晚。”
“你居然两天半没有给我电话了。”
“这边有些事儿要处理,也怕耽搁了你拍戏进度。”
“借口。”程晚夏故作生气。
“别生气了,我这么忙着处理事情,也想早点回来陪你。”
“好吧,原谅你了。”程晚夏也不会和言爵真生气,她话题一转,“咱爸啦?”
“好像是睡着了……”
“谁说我睡着了!我眼睛瞪得这么大!”那边传来一个有些气呼呼的男性嗓音。
程晚夏嘴角一笑,打趣道,“你怎么就这么小气啊,你说我跟其他男人通通电话你吃吃醋就算了,给你老爸通电话你还不允许?!”
“你就曲解我的意思吧!”言爵没好气的说着,“我现在把电话给我爸,他身体不太好,你别和他说久了。”
“哦。”程晚夏连忙答应。
电话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程晚夏,我是你大叔。”
“大叔好。”
“你怎么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不是让小剑给你了电话号码,没事你可以多联系我。”那边似乎还带着责备的口气。
“我怕打扰到大叔休息。”
“我一天都躺床上,有什么好打扰的。”
“那以后我就多给大叔打电话。”程晚夏颤颤的说道,“不过大叔,你是生病了吗?一天都躺床上?!”
“哎,你不知道,说起来大叔就是窝着一肚子气!前几天有一团体,在我眼中就跟一混混似的,还设计陷害我,我也没太注意,就给挨了一子弹,在大腿上,行动不方便,就给窝床上了。”言王说得就跟摔了一个跟头这么不温不热。
“严重吗?”程晚夏关心的问道。
“不碍事,就是得躺床上一段时间。我躺床上也无聊,你没事就多给我打打电话。”
“哦,好。”程晚夏连忙点头,“那啥,大叔你要是无聊,就看看我曾经演的电视剧、电影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
“你都演了啥?”言王很茫然。
“你看了就知道了。”
“也行。”言王答应。
程晚夏嘴角一笑,大叔真好说话。
“你还没说完吗?”那边突然传来言爵不耐烦的声音。
“你急什么急。”言王对他儿子没好气的吼着,“我打完了不会给你吗?”
程晚夏不知道言爵现在的表情,只觉得那两父子在一起,肯定很有爱。
突然就好期待,能够融入这两个男人之中。
她抿着唇,“大叔,要不你把电话给言爵吧,我给他说点事儿。”
“好吧,不过你记得要给大叔打电话。”言王再三吩咐。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无聊。
程晚夏笑着答应,“好,我记得,我每天拍完戏,第一个电话就给你打。”
“这还差不多。”言王似乎甚是满意,他把电话递给言爵的那一瞬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肚子有动静了吗?”
程晚夏一愣。
“我说你怀起言爵的大胖儿子了没?!”
“没,没那么快吧……”
“什么快!我这辈子就等着抱孙子,你给抓紧了!”
“言爵都在你那边,我怎么抓紧。”程晚夏声音说得有些小,还有些委屈。
“对哦!我怎么就给忘记了,那我等两天就把言爵给你送回来,你们早点办正事儿,还有……喂喂,就算不是孙子,孙女也行,我这人不挑剔的……”
声音,越来越小。
程晚夏知道肯定是言爵把电话给拿了过来。
“别听我爸的,他人就这么幼稚。”言爵开口说道。
“我到喜欢听你爸爸这么幼稚的话。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赶紧也把正事儿办了吧,儿子女儿什么的,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生!”
“你还把自己当母猪了?!”
“那你就是种猪。”
“程晚夏!”
“言爵,我想你了。”程晚夏深情地说道。
言爵整个人愣了,脸瞬间就红了。
程晚夏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脸皮超薄的言爵此刻肯定又不好意思了。
“我会尽快回来的。”言爵说,似承诺。
“嗯,我等你。”
“那就这样,挂了。”
“拜拜。”
程晚夏看着“通话结束”的字样。
她突然有些惆怅。
她其实这几天还是有些脆弱的,尽管想得很明白,但真正第一次这么赤果果的面对一些事情时,还是会胆怯。
她倒是很庆幸这两天她戏够多,没有时间看新闻,也没有时间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不知道外界现在对她,对安筱,对安家人的评价是什么,她真的没去看,也没让卫小小告诉她,卫小小有时候给她打电话说起,她也说不想知道,她想让自己稍微沉寂一下,然后再慢慢来。
这样,她才能够把握节奏,让自己跟上节奏。
她抿着唇,她倒是真的很希望言爵能够早点回来,就算是靠靠肩也好。
正这么想着,手机铃声响了。
她看着来电号码。
她嘴角一勾,接起,“喂。”
“有时间吗,我们谈谈。”那边传来一个,曾经熟悉的男人嗓音。
程晚夏抿着唇,“好啊,你说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
“那你到标新区茶园里面的龙凤茶庄来,我在那等你。”
“这么谨慎?!”程晚夏讽刺的笑了。
“也希望你谨慎点。”那边很严肃。
程晚夏不在乎的说道,“2个半小时后,我到茶庄,我现在刚从片场出来。”
“好,我等你。”那边挂断了电话。
程晚夏看着手机,安齐然,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吗?!
她看了看外面的风景,看了看时间,“红妹,到了上海叫我,我睡一会儿。”
“好的,程小姐。”
程晚夏觉得,对待安家的人,总得养精蓄锐才行。
她觉得也没睡多久,朱红妹就小心翼翼的把她叫醒了,她看了看四周,到上海市区了吗?
她伸了伸懒腰,让自己清醒了些,对着司机说道,“送我回家。”
“是。”司机点头。
程晚夏达到小区停车场,下了保姆车,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宝马Z4,她启动车子,一个人去了龙凤茶庄。
龙凤茶庄是安齐然一个老朋友,她记不得具体叫什么名字了,她小时候叫那个茶庄的主人龙叔,茶庄有一个茶园,她印象中是很大很大一片,绿油油的,茶树长得不高,但当时的她却可以在里面多迷藏。
小时候安齐然喜欢带着她到这里玩,安齐然说,晚晚,人终究是回归大自然的,每天在城市里吸收了太多小车尾气、工业废气,我们应该多亲近大自然,这样身体才会很棒。
小时候的她对安齐然说的话深信不疑,所以她总是很开心的跟着他到这个地方来,乐此不彼。
半个小时。
她的小车听到了茶庄门口。
她下车,带上大大的墨镜,提着自己LV限量版新款女包,踩着10厘米高跟鞋走了进去。
茶庄和印象中还是变了些。
记忆中的茶庄好像小了些,也或者是因为人长大了,参照物就小了,她走过最外面这道长长的藤木拱门,盛夏的阳光很好,穿透着藤木树叶,一寸一寸,倒映出斑驳的影子。
走过拱门,迎面对着一个小湖,面积不大,但湖水很干净,湖面上搭着几个小亭子,亭子里摆放着专用的茶具,还放着休闲木椅,木椅前面有钓鱼竿,供人娱乐。
程晚夏走上另外一边的木桥,木桥横穿湖面,小的时候她喜欢在上面蹦蹦跳跳,觉得这个小木桥能够搭在湖面上很神奇。
小的时候,总觉得对很多东西好奇,比如她是怎么被生下来的?比如电视机里面的人是怎么钻进去的?比如她会不会有一天也会长大到和爸爸妈妈一样?会不会也像爷爷奶奶那样相继去世。
她抿着唇,抬头看着坐落在茶山脚下的几间仿古的房子。
房子门口站着服务员,看着程晚夏,连忙迎上去,“程小姐,安先生在这里面等你。”
程晚夏抿了抿唇。
龙凤茶庄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因为坐落在郊区,所以也不太被人知道,龙凤茶庄的大门看上去并不怎样,也没有专门的服务员在此迎接,反倒是进入这扇门之后,才是另外一个天堂。
所以,很多政府官员或者上流社会一些为了某些原因需要避嫌的人,都会选择这个地方。
长大后她几乎没来过,因为她不需要避嫌。
她跟着服务员走进包房。
里面的设计偏向于古代时的豪门府邸,带着点奢华,也带着点书香门第的清雅,而且据说,这里面所有的摆件均不是赝品,而是货真价实的古董。
程晚夏看着安齐然,看着他坐在一边的休闲椅上面,旁边有服务员再给他沏茶,他却在不停的抽烟,看着程晚夏时抬了抬眼眸,示意她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程晚夏抿了抿唇,坐了过去。
服务员对着她,“程小姐您喝什么?”
“他喝得什么?”
“毛峰。”
“那就毛峰吧。”
“是的。”服务员连忙恭敬的答应着。
程晚夏看着服务员娴熟的手指,看着她很是讲究的给她沏了一杯,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晚夏喝了一口。
她不喜欢喝茶,从小就喜欢和碳酸饮料,后来为了不让自己发胖就戒了,改喝咖啡,她其实很久没有喝过这种,仿若有些熟悉的味道。
她放下杯子,看着安齐然,“你找我什么事儿?”
安齐然把烟蒂熄灭,对着面前的服务员摆了摆手。
服务员识趣的离开,并礼貌的关上房门。
安齐然看着程晚夏,“晚晚,够了,别折腾了,这些年当我对不起你。”
程晚夏抿着唇,她就看着安齐然,就想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不要再针对我,针对安筱,针对朱沁兰,这些年你受的苦我知道,你说个价钱,你拿着这笔钱,别闹腾了。”安齐然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传进了程晚夏的耳朵里。
程晚夏笑了,她真的笑了,笑得有些讽刺,笑得有些夸张。
但是她不表露她心底的情绪,她只是好笑的问他,“你准备给我多少?”
“你说。只要我给得出的,我尽力。”
“所以说,你还是决定不认我了?”程晚夏问他,嘴角甚至还带着笑。
安齐然没有说话,这么明显的举动,再明白不过。
“那么我能问个问题吗?”程晚夏一直保持着非常平和的口吻。
安齐然看着她,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女儿的?”
安齐然一愣,缓缓,“从你和安安兑换那一刻,我就知道。”
“所以这么多年,不管我过得如何,你都没有想过伸出援手帮帮我?”程晚夏问他,她这一刻真的觉得有点痛啊。
那种心疼的感觉,她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比较贴切。
她就看着安齐然,看着他冷漠的脸色,到底还有没有一丝,记忆中的温度。
“是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安齐然有些忧伤地说着。
“那么,你能给我多少?”程晚夏压抑心的情绪,问他,“傅博文的母亲当初让我离开傅博文时,给了我1亿,但是我没要,你能高出这个价格吗?”
安齐然看着她,没先到程晚夏会这样的狮子大开口。
“拿不出来是吧。”程晚夏笑了,“其实也不是你安齐然拿不出来,是你的私人财产没有这么多吧!朱沁兰应该不知道,你这么私底下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