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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宁沫问道。
“要不然你觉得我应该给你汇报点什么?”傅博文嘴角一勾。
“谁想似的。我现在是孕妇,才没心思管你那么多。”宁沫瘪嘴,“我把财务报表都给你看过了,你自己好好再研究子项目吧,有问题找我,我先走了。”
“嗯。”傅博文点头。
宁沫走出他的办公室。
傅博文现在在防她。
她眼眸深了深,这个男人,确实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儿。
傅博文看着宁沫走出了办公室,拿起手边的座机,“季阳,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傅总。”
白季阳很快的出现在傅博文的面前,“傅总。”
“你去打探一下,傅文渊这段时间有没有和哪个董事接触比较亲密。”
“怎么了?”
“我怀疑他在人工成本上面动了些手脚?”
“他动那东西做什么?”白季阳纳闷。
那东西一动就明显得很。
“让我难做。”傅博文眼眸一深,“现在估计全公司的员工都对我有意见了。”
“你是说今年工资比去年少了接近五分之一的事情。”
“嗯。”
“哎,别说其他员工,我都有意见,不过我以前是公司把成本留到后半年来发,必定过年那段时间是我们业绩最好的时间,能够带动员工的积极性,加上怕预算超标,没想到是真的少了啊?!”
“所以为你了你自己的贴身利益,也得把这事情给弄明白了。”
“是的,傅总。”白季阳很有积极性。
“对了季阳,这段时间你和傅子姗联系过没有?”傅博文突然问道。
“怎么了?”
“就随便问问。”
“没有,她挺忙的。”白季阳说道。
傅子姗给他交代过,她所有在非洲的事情,都不能让在上海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所以他也就只能见色忘义了。
“忙点也好,免得东想西想的。”傅博文自顾自的说道,“你出去吧。”
“是。”
白季阳打开房门离开。
傅博文沉默一会儿,又给好些人打了一通电话,总觉得现在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他就是要让傅文渊知道,动了老虎毛的,下场!
……
忙了一天,傅博文晃过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到了下班时间,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出了办公室。
“傅总。”余小甜恭敬的站起来。
傅博文点了点头。
“傅总,您是先走了吗?”
傅博文看着她,“还有事儿?”
“没有。”余小甜连忙摇头。
“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有点事情出去了。”
“好。”
傅博文走进电梯。
楼下小吴已经开着车在门口等他。
他一上车就拿出电话,“我十分钟后来找你。”
“好。”
“傅总是先要去哪里吗?”小吴恭敬地问道。
“市中心医院。”
“好。”
傅博文靠在靠背上,有些累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尽管今天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还是会有很多不放心的事情。
傅文渊这个定时炸弹,确实让他有些发毛!
很快,车子停靠在市中心医院门口。
傅博文下车,直接走进特殊通道。
医生在办公室等他,看着他出现,连忙站起来,“傅先生,你母亲和你太太今天来我确实是按照你的吩咐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
“行了,你只要记住,我以前给你说的事情,你谁都不要说就行了,知道吗?”
“嗯。”医生点头。
“我的东西呢?”
医生连忙递给他一个小瓶子。
“你确定这个是后遗症最小的?”
“放心吧,我们这个都是美国直接进口的,安全绝对有保障。”
傅博文点头,没再多说,离开了。
小吴连忙给傅博文拉开车门,自己快速的回到驾驶台,启动车子,离开。
“傅总是身体不适吗?”小吴关切的问道。
“嗯,有些小感冒,拿点感冒药。”
“傅总要注意身体。”
傅博文微微点了点头,没多说。
傅博文一直都不爱多说话,在外人眼中也多事冷酷的形象,在公司里面更是不言苟笑,平时对人对事都很严肃,公司大多人都有些惧怕他。
车子一路到达傅家别墅。
傅博文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后花园,让佣人去找了吴嫂。
“大少爷,你找我?”吴嫂放下手上的事情,连忙就赶了过来。
“这个是我专程给大少奶奶在医院去拿的补品,不过味道有些怪,我担心晚晚不会吃,你在她每晚喝得牛奶中都放一块,知道啊?”
“是。大少爷。”吴嫂连忙点头。
“这事儿,不能给任何人说。”
“为什么?”吴嫂有些纳闷。
“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知道的。”傅博文一字一句。
吴嫂立马心领神会。
吴嫂在傅家待了这么多年,早就看明白了这豪门里的明争暗斗,这大少爷肯定是为了保护大少奶奶才如此的。
“放心吧大少爷,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包括我母亲。”
“是。”
傅博文对吴嫂倒是很放心,这么多年来,也不会滋事,做事情也牢靠,他本来也想过自己每晚亲自来做,但怕程晚夏起疑心。
他实在很怕,东窗事发!
安排妥当,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到房间。
程晚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傅博文回来,立马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心情很明显的好得很,“上午怎么就不回我短息了?很忙吗?”
“有点。”傅博文微微笑了笑。
“那你看到我给你发的吗?我今天和妈去了另外的医院检查,医生说子宫恢复得不错,可以怀孕了。”
“我看到,不过当时实在太忙了,就没回你。为了弥补你,我不这么早就下班了?”傅博文笑着说道,看上去真的无异。
程晚夏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觉得傅博文兴致不高。
是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了些事情让傅博文太累了吗?
她也没多想。
“不管怎么样,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得辛苦了。”程晚夏笑得很邪恶。
傅博文很是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妖精。”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的妖精吗?”
“是啊!”话刚说完,傅博文就捧着程晚夏的脸,狠狠的亲着她的红唇。
程晚夏一怔。
这人的兴致,倒比她来得还要快。
两个人热火朝天的吻了好一会儿,程晚夏觉得她的唇都是肿肿的。
傅博文看着程晚夏有些意乱情迷的样子,眼里突然划过一丝难过。很明显,所以程晚夏看得很清楚。
“博文,你怎么了?”程晚夏望着他。
傅博文嘴角一笑,“我在想,要是我们有了小孩,你会不会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小孩的身上,然后对我不闻不问。”
“你在吃醋?”程晚夏扬眉。
“不可以?”
“讨厌!你刚刚的表情吓我一跳!”程晚夏突然扑进他的怀抱里,喃喃的说道,“我当然会很爱很爱我们的小宝贝。也会,很爱你。”
后面那句。
“也会,很爱你。”
声音有些小。
但是傅博文听到了。
她说她爱他。
她爱他,其实他感觉得到。
但真正听到她亲口说出来,那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他不知道当时他是什么感觉,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我也爱你。”
很爱。
爱到,不知所措!
……
接下来的时间。
程晚夏很努力的在受孕。
她还专门买了一个测排卵期的仪器,到了那几天,不管傅博文多忙,都得让他10点前回家。
又是一场大汗淋漓,程晚夏躺在床上,半天没动。
傅博文抱着她的身体,“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动。”程晚夏连忙说道,“我得让你的种子,在我身体内多留一会儿。”
傅博文眉头动了动。
程晚夏看着他,“你不要这个表情看着我行不?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那你就多科学一会儿啊!”傅博文转身,走进了浴室。
程晚夏看着他的背影,继续以刚刚的姿势躺在床上!
为什么过了3个月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段时间丁小君很是着急了。
手上的事情差不多都交给了黄良菊和章清雅,一门心思就在程晚夏怀孕的事情上,时不时就会问她,怎么样,怎么样?!
每次,她觉得她亲戚来的那天,最是惆怅。
十分钟后,傅博文冲了凉从厕所出来。
“太后,你的科学完了没有?”傅博文扯着嗓子喊她。
“你小声点,别惊吓着你的种子。”
“我说傅太太,你能不能再搞笑点。”
“快来抱我吧,我相信你的种子已经成功的到达彼岸。”程晚夏很有自信的说道。
傅博文实在是对傅太太的想法不敢恭维,他弯身抱起程晚夏,“需要为夫伺候不?”
“不用了,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明晚还得继续。”
“傅太太,医生不是给你说过,不要太过频繁。”
“一晚上一次,叫频繁吗?”程晚夏一脸纯洁的问道。
“不算吗?”傅博文反问。
他倒觉得,每次傅太太亲戚来的那几天,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你不行?”傅太太一本正经的问她。
“我行!”
男人,能说不行吗?!
不能!
只是傅太太,我们是真的,不能有孩子的!
真的。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你心里好受点!
……
又是一个月过去。
程晚夏坐在马桶上,颓败的看着内裤上的那一些血渍。
又来了。
她很惆怅。
这个月都已经那么频繁了,她甚至都用了好多极端的方法,排卵期必做不说了,听说男上女下的方式比较容易受孕,她这一个月就都只用了那种姿势,傅先生的膝盖都磨破皮了,容易吗?!还听说完事之后得停留一会儿才能去洗漱,她也照搬做了,为什么大姨妈还是那么准时的,来了她家!
她真心很难受。
换了内裤,取了一个卫生棉穿上裤子。
她走出卧室。
丁小君这段时间确实很闲,黄良菊现在主要负责家里的大小事儿,章清雅做辅助。
程晚夏走下楼的时候,丁小君刚好陪着三奶奶去后花园散步。
这段时间丁小君除了陪了陪三奶奶,就是关心程晚夏的身体状况。
“妈,三奶奶。”程晚夏礼貌的叫着,但明显整个人有些低落。
丁小君眼眸一紧,“又来了?!”
程晚夏点头。
“你到底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丁小君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程晚夏继续点头。
那些你没说的注意事项,她也都做了。
但就是没怀上。
“怎么会这样?!”丁小君脸色极度不好。
“晚晚是又来月事了?”三奶奶看她们的神色,就猜到几分。
“嗯。”
“这怀孩子的事情,不能急。”三奶奶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段时间和丁小君走得近了些,对丁小君一家也稍微好了点,没再那么偏心。
“三姨,都四个月了,能不让人着急吗?”丁小君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三奶奶摇了摇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要不,找找偏方?我们台湾那边,有一个女人就是,快40了没孩子,好像是找了我们当地的一个江湖郎中吃了点什么神丹妙药,这不出两个月时间,就怀上了,现在都2岁了,是个男孩,长得可好了了!”
“真的?”丁小君连忙问道,很有兴致。
“妈,医生说了不能信那些偏方的……”程晚夏说道。
“什么不能信,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死马当成活马医。三姨,你给我具体说说,那江湖郎中在什么地方啊,我明儿个就专程让人过去找。”丁小君扶着三奶奶往沙发边走去。
“你等等啊,我问问我那边的一个朋友,她有联系电话。”
“嗯,那你问问。”
程晚夏就看着丁小君和三奶奶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
她深呼吸。
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
三天后,丁小君亲自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给程晚夏。
汤碗还没有递在她手上,她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妈,你给我熬的是什么啊?”程晚夏问道。
“放心吧,都是好东西。我专程找人在台湾去弄回来的。”
“就是三奶奶说的那个神丹妙药?”程晚夏皱着眉头。
“是,你还别不信,我专程让人过去了解了一下,这江湖郎中对治疗这方面的还真的有那能耐,好些人都说是在他那里抓了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