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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仅空矿,而且地面是特殊坚硬材质铺成。
这地方绝对不寻常……在寻思中,那人已然停在我面前下方,突然开口,
“白公子……哦,不对,应该是夜公子……醒了么?呵呵,也该醒了,都睡了三天了……”
这声音……很不舒服,滑得象团缠在一起的泥鳅……又脏又粘。但并不陌生……我的脑中突然闯入了一个影象,那个武林大会上黄衫发福的男子。
清影林的护法黄啸虎。
这么想来,刚才另外那人应该就是镜风的人了。他说把我交给黄啸虎处置……黄啸虎……为什么是他?他要为矜儿报仇么?想不通……
对现在的处境还一无所知,敌不动我先动,先弄清楚状况再谋对策。
我镇定下来,顺了干渴的嗓子,凛冽喝道,
“对武林盟主用刑么?哼,黄啸虎,你活腻了……?放我下来!”
一阵让人恶心的尖笑,下流得让人竖起寒毛。他干什么?屏息听着他不紧不慢地绕着我踱了一圈,偌大的地方回荡着他充满意味的的脚步声。我周身每寸皮肤都能感觉到他猥亵的目光在我身上放肆地游移,好象赤裸着身子被他赏玩似的,从上到下被舔了个遍。不觉中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让人厌恶的男人。
忍着恶心呕吐感,终于等到他看够了,嬉笑着开口,带着狗仗人势的得意,
“哦……忘了美人你还是盟主呢,呵呵……”
“不过,可惜啊……你在两天前拿着炎血剑四处杀人,名声可不太好了哟……如果现在把你送出去,呵呵呵……你说那群愤怒的人会怎么对你呢?”
“什么……”
我杀人?两天前我还不知被你们这群混蛋锁在哪呢!
哼,欲加之罪。
我失笑,
镜风就那么怕我么,怕到要偷我的剑毁我的名,怕到要把我彻底从江湖上抹掉才安心?
我失笑,真是百口莫辩了。亏他手段学得有模有样,当初自己使出的借刀杀人,现在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不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你不相信?那凤绯焰装的还真是一模一样……白龙教护法出来指证,现在所有人都认定你才是夜诛的领袖呢,人尽可诛……可怜的过街老鼠……就算你不服气,又能逃到哪里?哈哈哈哈……”伴随刺耳的笑声,他的手摸向我的腿,从下到上贪婪地揉捏,所到之处我寒毛倒起,本能地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在大腿上用力一把捏住,我不禁低叫了一声,吃痛。
这人到底要干嘛?!
确实,凤绯焰拿着我的炎血剑去杀人,镜风揭我的底,天衣无缝。
凤绯焰……从在腾云阁代替我那时起,他已经开始琢磨我的一举一动,装扮起来怎能不象?原来镜风早就安排妥当,还真是用心良苦。
我唇边自嘲的一抹苦笑,这苦笑在黄啸虎看来倒成了另一种意味,他的手更加放肆无礼,伸到我腰间,抽下腰带,胡乱摸了起来,边摸边急促地喘气道,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怎么舍得把你交出去……”
天,不是我装清高,只是忍无可忍,他的语气,动作,甚至脚步声都猥亵得让我厌恶至极。
但身子控制在别人手上,反抗就得讲策略,我勉强勾嘴一笑,开口妄图转移他的注意,
“黄大人,难道您为矜儿的死憎恨我么?”
眼前的人果然又一次误解了我的笑,把它当成了讨饶和委屈,得意地大笑着说,
“哈哈哈……怎么会?那厮的死干我何事?他不过别人的一个傀儡罢了。自作自受。”
看来他不仅恶心,连人品都有问题。
不是为主报仇,那他什么目的?我继续套他的话,
“那……夜刃如何得罪大人,让大人那么记恨我?不如大人先放下夜刃,好让刃尽力为黄大人赎罪。”
一时间没了声息。
难道我把他惹毛了?不会吧……正当我脑子飞速运转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欲求不满的声调伴随着喘粗气似的低吼,让人觉得他不干不净,
“没错,你是得罪了我!呵呵,在武林大会那天,我在台下看着你站在高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我就决定了,我要得到这个冷艳高傲的男子……那天以后,我每晚都会梦见你长发被风挑起的妖娆样子,梦到你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挑逗……呵呵呵,你这种冷漠的性子还要好好调教一番呢……我要看到你跪在我脚下哭着向我讨饶,用你淫荡的身体来讨好我,我要用铁链把你锁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你,你只能为我笑为我哭,只能看着我和我做爱,没有我你就再也活不下去。把你的一切都给我,然后变成一个听话的人偶娃娃……越漂亮的东西毁灭起来就越有快感,这就是你要赎的罪孽,是你先引诱我,折磨我,让我疯狂地迷恋上你,你一辈子都逃不掉,只能乖乖地服侍我……”
全身恶寒。
目瞪口呆。
他疯了……
扭曲得病态,不仅恶心,还是一个彻底的变态。
第 36 章
在一刹那,一股绝望深深地刺入我心肺,绞得我揪心一般的疼。
不单是因为自己恐怕会死在那黄啸天手上,还因为,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所有的人,爱我的,恨我的,都已经把我抛下,不会有人关心我在哪里,我过得可好,更不可能有人来救我……我,只能独自在这里默默地接受他暗无天日的折磨,在他的手掌里象玩具一样被控制被玩赏,等他哪天玩腻了,把我象垃圾一样扔掉时,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的我就自生自灭,等哪天死了,也算是解脱。
是么……这就是我以后的人生?不……不要……我不要变成他的玩具……
从来没有过的恐慌。
他的脚步又停在我面前,有节奏的跺脚声就象斩首前的鸣鼓,让我心惊肉跳。
他突然高喝道,“把他放下来!”
还没反映过来,就感到身子失去了重心跌落下去,好象肠子被抽出的错觉,我惊慌得失神大叫,却毫无准备地重重跌撞到坚硬的地面,顿时散了骨架一样趴在地上动不了,干呕起来,头晕目眩。
眼睛仍被蒙着,根本来不及用胳膊撑起身子,就被一股巨大蛮横的力道扯住衣领,向上提起,整个人被迫跪立在半空。
伸出手想拨开他的手臂,却发现昏迷了几天后自己的体力弱得可怜,恐怕对他如同挠痒一般。但是,快受不了了 ,衣领掐着我的脖子,紧勒住气管,我张开嘴巴,艰难地呼吸……难受……呼吸不了,他想现在就杀了我么?
突然一个湿软的东西趁着我张嘴努力吸气时,伸入我的口腔,紧紧地堵住了所剩无几的空气来源。他用力的撕咬我的嘴唇,舔过每颗牙齿,把恶心的舌头伸到口腔深处贪婪地乱绞一气,却始终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我嘴唇被他咬破后由舌头带进去的血液。我推不开他,但是我快窒息了,原先的那一口气已经用尽,可是他粘湿的舌头还是不停地在嘴里滑动,我的舌头无处躲避,脑中缺氧已经开始晕眩闷痛。不行,我快死了,我极力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桎梏,他却一只手伸过来按在我脑后,非但摆脱不掉,反倒使他更加深入了……
这个变态……疯子……我真的会死……
在最后一丝气力要游离而去的时候,我用尽力气合上嘴,咬了下去……
迷蒙一片中他的湿热终于抽出离开。
我跌落回地上,无力地趴在他脚边,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气。这种姿势对我来说很羞辱,但在求生本能面前,人的躯体比意志更诚实。
原来在他手上连呼吸都要经过允许。
他纹丝不动,但是喘息中我的脸被他硬生生挑起,下颚冰冷坚硬的触碰,我能感觉出他不是用手,而是用靴子抵住我下颔,提脚把我的脸顶起来。耻辱和愤怒在心肺里燃烧,快要喷薄而出。
他冰凉的靴尖沿着我的颈线向下移动,象一把利刃割开我的表皮一样难过。他把靴尖伸进我的领口,脚一横,硬生生地把领口扯开,感觉左肩暴露在空气中,冰凉一片……靴尖游移到了颈窝,他故意将靴间顶在我的锁骨上,恶意压下去,尽管我有准备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失声叫出来,痛,比预料的痛上好几倍。我心寒,在怎么折磨可以让人最痛苦这方面,他是行家。
突然他靴尖一挑,划过脸颊,勾起了蒙着我眼睛的布。
由于眼睛被布挤压过久,布取下后,眼前还是一片黄澄澄的迷蒙。
视线渐渐开始清晰,但随着眼前光景的越来越清晰,我的脊背越发地发凉。我有逃跑的冲动,但是无奈我没有力气,只能趴在原地,喘着气,看着这个房间和它主人唇角的微笑,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一个鬼地方!?
在看清它的第一眼就能让人产生莫名的恐惧。
一个特别的屋子。
其实它很辉煌,也很华贵。
宽阔的圆柱形屋子。屋子里所有的墙,连同地板都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没错……这个屋子全由稀有的铜壁筑成,过了头的华丽和一成不变的光泽让我觉得陌生和死气沉沉。屋子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围绕屋中央筑起的一圈相通的火炉。火炉上方的墙上,挂着几十个真人大小的人偶娃娃。而我……正趴在屋子的中央,被火炉和娃娃围在中间。抬头发现天棚挖空了一个大圈,可以看到夜空闪烁的一片星空。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屋子有特殊的用途。
黄啸虎的脸与先前武林大会时相比,显得更恶俗和流气,趴着从下往上看他,肉堆成的肚子突起把脸遮了一半,此时的他眯着小眼,一脸涨红的兴奋和邪气。估计是肚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微微弯下腰看宠物似的在我身上来回检阅,最后放肆够了才把视线投入我眼睛。变态!我毫不示弱地翻眼瞪回去,一脸凶悍地瞪着他。
我才不会乖乖地当你的玩具!做你的大梦……
可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体力不足,精神不济,我的震慑似乎没有一点作用,反倒挑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他笑得脸上都能挤出油来,神色满意地开始羞辱我,
“……那么白皙滑嫩的香肩和大腿,夜刃……女人都不及你的姿色呢……对了,就是这眼角挑起的冷俊和不甘,你知道么,你的眼神能勾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望……你果然很适合趴在下面的姿势呢,呵呵呵呵……”
我冷笑,轻蔑道,
“大人还真是下流无耻呢,没想到清影林有你这么个龌龊败类!”我转念一笑,阴狠非常,“不过……我劝大人还是收敛些好,即使我现在不是盟主也没有武功,我使毒的手段也不赖呢……”
冰冻三尺,我的声音寒气逼人,
“若是大人哪天被发现暴毙床上,七壳流血,可就不太好了……”
对付下流之人就要用下流的招数。
我饶有趣味地观察他。
他的脸色果然骤变,那样子就象咽了一只苍蝇似的,恼怒非常却又滑稽得可笑。他转过身向外踱步,突然刹住步伐,转过头来,目露凶光地阴笑,
“……本来还想看你挣扎扭动着身子呻吟叫喘的,既然你这么不配合……就让你永远乖乖听话好了……呵呵,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甩袖而去。
有点担心,
他……什么意思?
第 37 章
“……本来还想看你挣扎扭动着身子呻吟叫喘的,既然你这么不配合……就让你永远乖乖听话好了……呵呵,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甩袖而去。
有点担心,
他……什么意思?
我呆坐在原地。腰上紧紧缠绕着两圈粗铁链,勒得我都快喘不过气,还怎么逃?若是身上有匕首就好了……抬头看着几乎露天的屋顶,却无法逃走,真是不甘心呢。
向上望着夜空,星光已经暗淡,东边微微透亮,想是快要天明了。
虽然几乎没有屋顶,但却也没有一丝清风,整个屋子就象一个没有盖的棺材,让人不自在。
很饿,也很渴。嗓子干得可以冒烟了,但是,这一屋黄铜做成的死板单调坚硬枯燥的铜墙铁壁,就好象让人置身于干燥无边的沙漠似的。那么想来……这屋里黄澄澄的反光,也可以看成是沙漠里刺眼火辣的太阳了……尽管清楚只是心理作用,但这环境确实更加剧了我的口干舌燥。或许比起棺材,用蒸笼来比会更恰当……蒸笼呵……肚子好饿……我满脑子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和奇怪的联想……蜷曲起身子躺在地上,睡意席卷而来……
……亮……
怎么那么亮……?
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刺目的白光……耀眼眩目的光……
感觉自己刚合目睡下不久,连熟睡都还来不及,就被那刺眼的光亮和渐渐上升的温度惊醒。
疲倦地睁眼的一刹那,眼睛被白光刺得生痛。亮得两眼恍惚,什么都看不见……
适应了光的强度以后